窗外夜幕下的城市灯火璀璨,整间餐厅只有他们一桌客人。吹蜡烛的时候闻钊问他有什么生日愿望,他望着烛光后男人暖融融的眉眼,呼地吹熄了蜡烛,低下头说:“我想去Z大读书。”
出乎意料的是,闻钊这次没有转移话题,而是一边拿掉蜡烛,一边云淡风轻地说:“如果这是你的生日愿望,那当然可以。”
颜晓水没想到他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惊讶地抬起眼,却又听得闻钊补了一句:“但是我也有生日愿望。”
颜晓水:“……你生日还早呢。”
闻钊给他切了一大块蛋糕,说:“一个愿望换一个愿望,很公平。”
颜晓水无奈地问:“那你的愿望是什么?”
闻钊神秘地眨了眨眼:“等我准备好,过几天再告诉你。”
几天后,闻钊将一台看不出用途的仪器搬进了储物间,然后又拿出一个丝带包裹的首饰盒,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认真讨论道:“其实理性来说,我很支持你出国留学,只是情感上很难接受。”
他出国留学就意味着他们两个要异国一段时间。颜晓水现在也渐渐习惯了和闻钊生活在一起,偶尔会想要是闻钊实在不同意,那他就留在国内好了。
“你知道的,我很缺乏安全感。”闻钊说,“所以如果你要出国,你得照顾好我的情绪。”
闻钊总是能一本正经地说些不害臊的话,颜晓水已经习以为常,顺着他问:“怎么照顾?”
闻钊把首饰盒打开,有那么一个瞬间颜晓水以为里面是戒指,结果看清是什么后发现是他又想多了。
盒子里躺着一根银色链条项链,中间有一截长方形的小亮片,他凑近一看,亮片上果然刻着“Wen Zhao”。
他问:“为什么是拼音?”
闻钊献宝似地把项链拿出来展示:“因为要让外国人也看懂,你是我的。”
颜晓水想说戒指的效果也是一样的而且更正常一点,但这样好像显得他急于被求婚一样,于是换了个委婉的说法:“男人戴项链会不会有点奇怪?”
“不会。你脖子这么长,戴上很好看。”闻钊说着就要强行替他戴上。当两只手绕到他颈后时,闻钊垂下头在他耳边低声调侃:“不要着急,戒指会在合适的时候给你的。”
颜晓水耳朵尖被吹红了,但他坚决否认:“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好好,不是不是。”闻钊替他戴好项链,抽身欣赏了两秒,满意地说,“很适合你。”
颜晓水低下头扯了扯,评价道:“像狗链。”
闻钊微微笑道:“就是要把你拴住。”
颜晓水暂时放弃和他理论这个狗链,转而问:“那你搬回来的那台机器是干什么的?”
“那个嘛……”闻钊少见地有些扭捏,“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壮年男性,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颜晓水已经预感到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话。
“一旦你出国了,我们会很长时间见不到面,所以为了我的生理需求着想,我觉得你应该留一个倒模给我。”
颜晓水没想到他惦记的是这个,有些惊讶:“……倒模?哪里的?”
闻钊视线缓缓下移,颜晓水受不了地默默往旁边挪了挪。闻钊笑了笑,继续解释:“那台机器就是用来收集数据的。不如现在就给你演示一下?”
颜晓水直觉不妙,起身要跑:“不用了吧……我又不是明天就出国,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从长计议……”
闻钊俯身捉住他的胳膊,温柔但不容拒绝地说:“数据要收集很多次才行,今天先试试好了。”
颜晓水甩又甩不开,只能被他带着进了卧室。
卧室里,闻钊先让他在床上躺好,自己去储物间把机器推了过来。
“来,面朝我把裤子脱了,腿张开。”
颜晓水莫名有一种正在手术台上做手术的错觉。
上半身还穿着睡衣,下半身就剩光溜溜的两条腿,还好他们已经亲密交流过很多次,颜晓水早就不会因为这个害羞了……
咔嚓!
怎么有快门声!
颜晓水立刻伸手去捂,同时仰起身子往下面看,语气有点惊慌:“你在干什么!”
谁料他竟然看到闻钊举着个相机在对着他下面拍。
话音刚落,就又听得咔嚓一声。闻钊从相机后探出头,理所当然地说:“做倒模需要你的逼的高清照片才能还原外形。放心,我找的是很有口碑的老师傅,不会有问题的。”
颜晓水感觉有点怪,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闻钊就把他的手挡开了,凑近了用自己的手对着那里揉了几下,一下就把那紧闭的阴埠揉开了。
颜晓水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能问:“现在又是干什么?”
闻钊对着微微充血的小逼又咔嚓咔嚓拍了两张,然后说:“还需要拍不同状态下的照片,腿再张开点。”
颜晓水无奈地乖乖照做,结果感觉闻钊的手指又得寸进尺地伸了进去,把外面的阴唇拨开了,娇小的穴眼露了出来,接着被完完整整地拍进了相机里。
“……还要多久?”
那么私密的地方被像做研究一样拍下来,颜晓水还是有些羞耻的。闻钊于是放下相机,安抚道:“以后再继续拍吧。现在进行下一步。”每日更文)群&期*衣齢[捂/吧吧#捂<久”齢
颜晓水惴惴不安地等着,一阵捣鼓机器的声音结束后,一根像是按摩棒一样的东西抵上了穴口。
做倒模还需要这种步骤吗?
颜晓水不解,闻钊一边润滑,一边解释:“这个是仿照我的尺寸定制的数据采集棒。现在放松,要进去了。”
冰冰凉凉的柱体探了进来,和闻钊的性器一样粗大,但材质略显柔软,颜晓水不太适应地扭了扭身子,却立马被闻钊按住了腿根。
“别动哦,在采集你阴道里面的数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