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刃退出时,晏晟还没从高朝中回过神,脸上潮红的淫态落在身旁两个兽人眼里,那就是催欲剂,躁动的鼻息接连喷出,贪婪的唾液顺着张开的兽嘴滴落在市面上。
万斯看到晏晟似乎恢复了些神智后,立马问道:“晟,我弄的你舒服吗?我能插进后面了吗?”
情欲暂时得到餍足的晏晟懒洋洋的瞅了急躁的万斯一眼,觉得自己好像确实还可以再来一次,便轻哼了一声,这就是允许的信号。
一旁本来今天没有份额的利克也馋到不行,哈斯哈斯的呼着气,眼看着万斯竟然争取到了再来一次的福利,他也眼红了,“晟,我能帮你再扩一下产道吗?”问的小心翼翼,生怕被毫不留情的拒绝。
但也不知是天气好,还是环境适宜,反正晏晟今天尤其好说话,抬脚轻踹了一下虎头,也算是勉强答应了。
其实真实原因是晏晟觉得若是只有后面被肏,那情欲上来,骚屄肯定也会泛痒,不能只有一处舒服了,干脆让老虎也加入,反正现在怀孕,他们也不敢乱来。
仗着肚子有恃无恐,晏晟驾驭的轻车熟路。
*
太阳已经向西偏移,出去巡视的蛇和狮子也从不同方向赶了回来。
只不过在离得还有一段距离时,嗅觉和听觉灵敏的兽人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果然在一阵极速前进后,看到的是两兽一人同时运动的淫靡画面。
瑞恩还好,亚特就气得不行了,呼呼的跑过去,“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当初说好的帮晟扩张完产道就不能再做了,你们这是违反约定!”
但狼和虎都没有搭理他的,他们一前一后的把晏晟夹在中间,挺起的肚子也被保护的很好,只不过身下的动作就称不上温柔了,除了不能突破的那一道防线,老虎几乎是每一下都顶到了底,带着倒刺的龟头刮着宫口,激起的快感又把晏晟的意识冲走了。
狼插进后穴更是毫无顾忌了,几乎已经全根没入,鸡巴的一大截肏入了结肠,每一次啊的插入都狠狠摩擦着结肠口。
“嗬、啊呃、哈啊···嗯呃!”
身下肏干的速度只增不减,晏晟一开始还能出简短的词,现在已经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了。
看着三人这么畅快的做着爱,亚特又急又气的围着他们转圈,但又不能打断,现在明显晏晟也是爽的,要是贸然打断,亚特抖了下身子,他可不想承受晏晟的怒火。
在晏晟第二次高潮后,万斯和利克也没再忍着,也跟着成结射精了,虽然不舍结束,但现在毕竟是特殊时期,太过疲劳对孕夫的身体也不好,今天已经赚到了。
两根巨刃抽出后,合不拢的双穴纷纷喷涌出大量精液,看的在场的四个兽人沉默而礼貌的硬了。
等晏晟攒够了力气打算起身去池子里在清理一下身体内的浊液时,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剧痛,然后敞开的穴口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把白灼的精液也染红了。
“操!好、疼!啊!!!”
刚刚才爽完,就直接衔接到了生产状态,肚子里宫缩的剧痛让他恨不得当场去世。
已经严重体力透支的晏晟心里在不停的绝望呐喊我不想生了啊!
被陌生男人在冷宫摸屄
晏晟捶着干了一天活的身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夜幽宫走去,这夜幽宫也叫冷宫,不过皇帝没怎么废过妃子,所以这冷宫也就一直荒废着。
皇帝没废妃子,不代表他多念情谊,而是妃子太多,多到他根本来不及去讨厌哪个就看上别的美人了,总的来说就是多情又花心,这在大桓朝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就连三岁稚童都知道当今皇帝妃子众多,爱好美人,并且男女不忌。
而今天也是晏晟穿到大恒朝的第八天,上一世的记忆停留在幼兽落地的啼哭声,但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晕了过去,醒来就到了大恒朝。
想到来到大恒朝第一天时的兵荒马乱,还差点被直殿监的掌事太监罚私刑,晏晟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推开夜幽宫的大门,里面照例是漆黑一片,周围也都杂草丛生,晏晟熟练地跑到一个破败的大缸后面,扒开他特意掩埋的杂草,拿出一个包裹,打开后里面是早就冷透了的馒头,而且也只剩下半块了。
但对已经饿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人来说,这也是美食,晏晟珍惜的啃了一小块慢慢嚼着。
这几天他就没按时吃过几顿饱饭,因为他是最近才入宫的,去势不久,到直殿监做洒扫工作时间也不长,资历算是这里面最浅的。
所以那些待的比较久的太监都会拿捏他这颗软柿子,自己不想干的脏活累活都扔给他,导致他每次只能赶上个饭底,有的时候连饭底都没赶上。
他这天生的大少爷脾气哪容得下这些,更何况打心底他就没有古代人奴颜屈膝的意识,所以开始那几天他可吃了不少苦头,人家不来明的,暗搓搓的让他吃硬钉子,受了委屈还没处说理,吃过几回亏,他也就学乖了。
在知道自己被阉了,而且还要整天忍受打骂和挨饿,晏晟甚至一度想穿回之前的世界,虽然全是猛兽,但起码不必受这些苦,当然这也只是想想,毕竟穿到哪也不是由他说了算的。
即使吃的再慢,那小半块馒头也有被啃光的时候,舔了舔手指上的残渣,晏晟摸着还是没怎么被填饱的肚子,也只能望月哀叹了。
真是越穿越惨,上一世起码还顿顿有肉,这一世竟然连个吃个馒头都是奢侈。
夜幽宫也不能久待,这里虽然没人巡岗,但直房有啊,连晚上出门上几遍厕所都要专门向带班太监报备,古代真他妈变态,晏晟小声怨骂着。
站起身时一下起猛了,眼前一片发黑,脑子还嗡嗡的,这就是多日操劳还没吃饱饭的结果,简单点来说就是虚了。
扶着墙缓了好一会,晏晟张大嘴巴,企图多吸两口气填饱肚子,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早起先把活干完了,然后冲进膳堂把自己那份饭菜拿走。
刚走到大门口,门就被突然从外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踉跄的跌向他,距离太近晏晟根本来不及躲闪,‘嘭’的一声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嘶!操,谁呀,走路不长眼睛啊?”晏晟被压在底下当人肉垫子,身上的人摔没摔倒他不知道,反正他是快散架了,本来就虚,这下好了,虚上加伤了。
也就是他这半路出家的人敢在宫内随意大声嚷骂,那些奴婢意识已经刻在骨子里的人,别说被人撞了,就是被踹了,也得先看看是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再骂,不然骂错了人,轻侧挨顿揍,重则可是要掉脑袋的。
身上压着的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听到他的怒骂,既没起身也没生气,只是呼吸略显急促,像是在压抑什么。
“起来啊,还没压够?”
晏晟用力推着男人的肩膀,入手全是硬邦邦的肌肉,那应该不是太监,难不成是巡逻的侍卫?
嘶,那好像不太妙。
晏晟心里已经转了好几百个弯弯了,疼过了劲他也缓过来一些理智,想起来他现在待的地方,这可不是什么民主的现代,而是动不动就抄家灭祖的封建朝代。
男人终于有了动作,半撑起身子,但背对着光,晏晟还是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隐约看清他穿的是个红黑色的衣袍。7〉10⑤︰5﹔8﹐8⑤90日〃更
“你叫,什么名字?”沙哑的磁音从上方传来,虽然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眼神里的侵略却让晏晟无法忽视。
这是要问名字治罪吗?晏晟心虚的吞了口唾沫,磨磨唧唧半天才说了一个现编的假名,“日、日安。”反正现在月色这么黑,只要他找机会逃走,皇宫那么大,还是个假名,量他也找不着他。
“你是太监?”男人随意扫了一眼他的着装,“也罢,本···我会给你补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