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1 / 1)

相天成低低“嗯”了一声,伸出粗壮的双臂,把他抱了起来。

两个人滚到床上。

床单早就拧巴成一团,上面残留着少年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

相天成将床单扯到地上,眼睛沉沉地盯着天使一样可爱又恶魔一样恶劣的男孩子,抬手解开皮带,放出胯下可怖的阳物。

相熙佑嘻嘻一笑,抬脚在裹着钢珠的鸡巴上蹭了两个回合,蹬住他坚硬的腰腹,借了个力,转身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不客气地道:“哥,我腰疼,帮我揉揉。”

男人忍着汹涌的欲念,控制着力度,在他窄瘦的腰身上揉捏按摩,像猛兽收敛利爪,用肉垫抚摸着心爱的小动物。

他一边按,一边听相熙佑碎碎念地吐槽。

“五哥也太小肚鸡肠了,我不就给嫂子送了一捧玫瑰花吗?鲜花送美人,有什么问题?他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吗?”

“话说回来,他身边怎么那么多单身女孩子?质量还都挺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嫂子那种类型的……”

“早晚有一天……”他懒洋洋地放着狠话,话没说完,便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想来是方才的欢爱,耗费了他太多精力。

相天成怔怔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手指从腰间挪开,轻轻蹭了蹭他神气的眉毛。

其实,不用多看,他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清晰回忆起他从小到大的每一副模样。

小佑做出这种事,令他始料未及。

接到那通电话之后,他觉得很难过,和以往看着小佑肏干别的男女、或者被壮汉操弄时,一样的难过。

滋味不好受,可他早已习惯。

走在路上的时候,他渐渐回过味儿来。

电话不可能是不小心接通的,十有八九是小佑故意让他听见。

目的呢?是警告?是炫耀?还是……告诉自己,他帮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相天成当然不敢奢望小佑爱他。

可是,小佑的举动,起码证明了他对自己频繁相亲不大高兴,他甚至愿意出手干预,让何小姐主动放弃自己。

这是不是说明……他对自己有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独占欲?

单是有一点可能性,相天成就高兴得快要疯魔。

相天成将相熙佑翻过来侧躺,从背后抱住他。

性器仍然精神十足,事实上,只要和小佑在一起,他就非常容易有反应。

将粗长的肉棒抵在少年腿心,小幅度地磨蹭了几下,他忍住欲望,安安分分地搂着少年睡觉。

凌晨五六点的时候,相天成被强烈的快感弄醒。

他睁开眼睛,看见少年蜜色的臀后迎,小小的肉穴包裹住他勃起充分的阳物,主动套弄着,嘴里发出带着初醒沙哑的呻吟。

“哥……你昨天晚上怎么没有操我?你是不是不行……”他肆无忌惮地说着刺激雄性自尊心的话,拉起相天成的大手抚摸胸前乳粒。

相天成喉结滚动,抬腰一口气撞到最深处,少年欢快地叫了一声,被他搂着腰压在身下,发力狠干。

粗糙的大手抓住相熙佑半硬的性器,上下撸动着,马眼吐出晶亮的液体,被他胡乱抹在柱身,增加润滑。

穴里又紧又热,咬得相天成额角生汗,他低头吻上相熙佑的脖颈,腰臀像装着强劲马达的机器一样,照着熟悉的敏感点冲撞,操得相熙佑尖叫不止。

毫不惜力地操了大半个小时,少年在他手里射了两回,身体强悍的男人终于加快了速度,将大量种子喷射在相熙佑体内。

男孩子喘着气一头栽倒,却贪心地抬高双腿勾住相天成的脖子,把他拉向下体,撒娇道:“哥,我还想要,给我舔舔。”

男人是彻底臣服的兽,全无怨言地跪倒,含住软塌塌的鸡巴。

他是有毒的蜜。

而他视死如归。(②三伶六九②三九六),G^Z^H婆·婆^推文20200531 16.31.21整

城南有一座府邸,修得是富丽堂皇,美轮美奂,此地的主人乃当今第一皇商白礼怀白老爷,专往宫里进献极品云锦绸缎,手里掌管着千余家织造厂,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端的是炙手可热。

开春三月,桃花簇簇挨挨地开满了枝头,白家也迎来了一桩喜事。

知府大人请媒人上门,为自家刚刚加冠的独生子提亲,求娶白老爷的掌上明珠。

这两家颇有渊源,知府大人早些年家境贫困,无力为继,白老爷爱惜人才,慷慨解囊,资助他进京赶考,知府大人考取状元之时,夫人和白家夫人又同时身怀有孕。

三喜临门,两对伉俪遂指腹为婚,结下善缘。

知府家的少爷文武双全,年纪轻轻便入了锦衣卫,专司人命要案,短短两年生擒了臭名昭著的“金面书生”、杀人如麻的“点鬼薄”,折在他手里的盗贼流寇更是不知凡几,声名大噪,令奸小之徒闻风丧胆。

对方年少有为,白老爷自是千肯万肯,喜不自胜地兑现承诺,纳彩问名,互换庚帖,卜得上上吉之兆,将婚期定在这一年年底,也算皆大欢喜。

白府后院,有一座精致的三层绣楼,通体以金丝楠木打造,藻井上用黄金、珍珠与螺钿绘了副慈眉善目的观音图,廊下悬着七彩琉璃灯,夜色渐深之时,流光溢彩,令人目眩神迷。

青桃端着碗冰糖百合羹走进小姐闺房的时候,听见素来古灵精怪的红菱正在插科打诨。

“小姐有所不知,那相家的小定之礼虽是中规中矩的十二抬,但我听清点入库的老伯说,里面装的是实打实的金银珠宝、珍奇古玩,另有一个紫檀木做的盒子,盛的是房契地契,再诚心也没有的。我听说那些打肿脸充胖子的人家,还有用成堆的礼饼礼烛凑数的,真是笑死人了……”红菱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大珠小珠落入玉盘。

碧玉年华的少女懒懒坐在太师椅中,一截皓腕从单薄的粉色纱衣中伸出,腕间戴着个青翠欲滴的玉镯,纤手托着桃腮,清丽婉约,自带风流气度,即便同为女子,又贴身服侍了数年之久,依然令青桃挪不开视线。

她努力垂下脸,缓缓走近少女,将托盘搁在小几上的时候,听见少女闲闲回了句话。

嗓音温柔,不带半分怒意,甚至有些像调侃:“红菱,你收了他们家多少银子?怎的这么费心费力替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