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撑不住了呀……
小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胀意,膀胱蓄满了尿液,像个沉甸甸的皮球。
最可怕的是,两个肉洞里的电动工具还在疯狂地震动着,拼命刺激濒临崩溃的尿道。
虽然看不到,但罗仪心里清楚,被夹子夹着的阴核,应该已经肿得很高。
紧邻着的尿道口,自然不能幸免。
每有一股淫液从按摩棒和花穴的缝隙里挤出来,流到地板上,将阴户前端浸泡在其中的时候,贝肉裹着的那一片私密部位,都会泛起灼烧起来又被迅速冷却的痛感,折磨得她深深抽气。
她已经控制不住哭,裙五伍三壹陆疤八叄二,出了声。
细瘦的脊背弓得跟虾子一样,从头颅、到脊椎、到屁股、到大腿,都在止不住地打着哆嗦,像病入膏肓的病人,垂死挣扎。
一股热流剧烈地冲击着尿孔,眼看就要一溃千里。
罗仪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并紧沾满了淫水的大腿,硬生生忍了回去。
不、不行,绝对不行!
若是贸贸然尿了出来,弄脏主人的地板,舔干净、鞭打或者罚跪都是小事,万一把主人惹生气了,宣布她的试用不合格,她该怎么办?
罗仪不敢冒这个险。
凭借着难以想象的意志力,她硬生生捱到了太阳落山。
等天色从灰蓝转变为鸦青,昏昏沉沉趴在地板上的女人,终于听见了如同天籁的开门声。
身体里的道具已经没了电,小穴和肠道消停下来,相应的,那股排泄的冲动便更加明显,逼得人快要发疯。
再加上,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排解的乳房,这会儿早就蓄满,奶子涨得发硬,奶水顺着乳腺往外钻,却被卡在出口处的夹子完全锁住。
上下夹击,给了罗仪一种自己被彻彻底底玩坏了的错觉。
她一手撑地,另一手狠掐大腿上柔嫩的肌肤,指甲陷入肉里,破出几道血痕,这才提起两分力气,重新跪了回去。
她低着头,贪婪地看着主人沾染了雪水和泥土的皮鞋,像小狗欢天喜地摇尾巴一样扭了扭屁股,俯下身帮他清理鞋子。
舌头还没碰到鞋面,便被男人十分不客气地一脚踢倒。
相乐生满心的不如意,进了门看见地上狼藉混乱的一团,更是烦躁到了极点。
在女人怯怯的呜咽声里,他抬脚踩上她快要爆开的奶子,用力碾了碾,骂道:“脏成这副德性,谁给你的胆子随便接近我?”
罗仪怕得发抖,呜呜哀叫着,被他扯着头发重新拽起来。
相乐生抽开皮带,握住还在疲软状态的性器,动作粗暴地撸了几下,等肉棒半硬时,一把塞进女人嘴里。
他没给罗仪主动舔弄服侍的机会,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暴虐至极地在她口中冲撞起来,次次直抵紧窄的喉管深处。
白凝为什么不肯回来?
她凭什么把他晾在一旁?凭什么不主动服软求和?凭什么不拿他当一回事?
她怎么敢擅自逃离他的掌控范围,更胆大包天地宣布,要和他划清界限,分道扬镳?
事态脱离掌控,令相乐生怒不可遏,心理失衡。
他要将自己对全盘的控制权重新夺回手中,他要告诉所有人,尤其是她
他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第二百二十八章 无人引航(相乐生X罗仪调教H,重口!!!慎入!!!)
卡在左乳?的夹子在男人过于暴虐的动作中松脱,一股细细的奶水“噗呲”一声冲了出来,浇在男人裤腿上,溅出一小滩白色的污迹。
相乐生眸色阴沉,松开掐着女人脖子的手,转而狠狠抓住鼓胀坚硬的奶子,只用力挤了一下,更多的乳汁便奔涌而出,尽数喷洒到半空中,又淋淋漓漓地弄脏了她的脸颊和头发。
他对着那团雪白重重扇了几个巴掌,将细嫩的皮肤蹂躏得通红,冷声骂道:“我早上是怎么跟你说的?没有我的命令,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不许漏一滴出来。”
“怎么,变成母狗之后,连人话都听不懂了?”他嗤笑一声,对另一团自始至终没有得到释放的奶子视而不见,指甲掐进不断往外分泌奶液的乳头,抠挖拧转,无所不用其极。
罗仪“呜呜”地哭着,眼睛蓄满了泪水变得红通通,脸上满是羞愧与自责,细细白白的颈间是触目惊心的鲜艳红痕。
她大张着嘴,因努力吞咽着主人的性器而无法为自己辩解,泪水和着喷到脸上的奶水一起往下流,落到青筋暴起的肉棒上,又消失在她的口中。
又咸又甜,诸多滋味难以尽述。
将左边那只乳房里的奶汁尽数排空的时候,相乐生耸腰挺入女人喉管的尽头,小腹收紧,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喉咙被黏稠物堵死,几乎无法呼吸,罗仪睁大眼睛,先是难以置信,旋即又欣喜若狂。
主人……主人第一次……把他的精液射给了她……
她更进一步地蹭到了主人的味道,这实在是莫大的恩赐与奖赏。
相乐生刚把性器抽出,女人便迫不及待地将嘴里的污物吞进肚子,因吃得太过着急,还呛了一下,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她的排泄器官已经到了极限,两腿大张着,阴户紧贴着地面,用力往下压,才能勉强压制。
可再没有什么,比服侍主人更加重要。
半软下去的阴茎紧贴着女人的唇,罗仪将精液十分珍惜地吃得一点儿不剩之后,又意犹未尽地凑过来舔龟头上的残精。
相乐生敛目片刻,再睁开眼睛时,瞳孔里的烦躁和怒气只增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