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比女人要妩媚许多的脸释放出万种风情,“她”挺着胸主动往他嘴里送,后穴想必经过许多调教,训练有素地渗出湿意,咬住他的手指。
相熙佑深入到柔软的肠道里,往肠壁上摸索抠挖,很快找到敏感点,轻轻一戳,对方便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
他一边用性器加快摩擦速度,一边往那个地方快速戳刺,没几分钟,便让“她”丢盔弃甲,浓白的精液射满他的小腹和肉棒。
与此同时,白凝终于察觉到不对。
今夜的相乐生,像换了个人似的,动作有些粗暴。
舌根被他吸得发痛,大脑也有些缺氧,她不敢发出声音,只好伸出双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可相乐生目光愈加幽暗,转了个身,把她紧紧抵在墙上。
他的大手按向她的胸口,隔着裙子用力抓揉几下,又掐了一把她的乳尖。
白凝又羞又怕,感觉到一根又热又粗的东西,充满存在感地抵住她的腰,热情地顶了两下。
她看着异于平日,热情急躁得过分的老公,听着不远处女人的尖叫喘息,下体涌出来的花液一股又一股,内裤都快要挡不住。
可是,怎么能够在这里做啊?
舌头被他死死缠住,发不出半点儿声音,她抬起左腿想要轻轻踢一下他,唤醒他的理智。
不料,还没碰到他的西装裤,便被他顺着开叉的裙摆,摸上裸露的大腿,往上一抬,勾住了他的腰。
那只手毫无停顿地摸向她的腿根,触到湿透的内裤时,动作稍微顿了一顿。
白凝羞耻万分,脸颊变得滚烫。
她好担心会被他发现,自己骨子里其实是个淫荡无比的人。
她却不知道,她的反应,成了压在骆驼身上最后一根稻草。
相乐生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揉了揉充血的阴核,成功激起她的战栗。
他深吸一口气,借着旁边传来的动静,悄悄松开皮带,将勃胀的硬物抵向她湿润的花心。
白凝终于挣出他的深吻,仰头慌乱地看他,摇了摇头,小声道:“乐生,不行……”
相乐生看着她形状优美的红唇,口红被他亲得晕开,在她白净的脸上划出一抹红痕,散发出引人凌虐的美感。
下一刻,他将湿漉漉的布料拨到一旁,硕大的龟头陷进去大半。
巨大的酸胀感侵蚀得白凝腰软腿软,她拼尽全力搂紧他的脖颈,用另一条腿勉强支撑着往上抬,企图把他的性器推离身体。
可相乐生已经箭在弦上,哪里还忍得住?
他握住她的腰,把她狠狠往自己胯下扣,同时往上耸了耸腰。
“唔……”粗长的肉刃插进去一大截,白凝呜咽了半声,又想起两个人的处境,连忙咬住他宽阔的肩膀,眼泪都被他插出来。
终于解了一点儿渴,相乐生狂乱地吻了吻她浓密的黑发,低声哄道:“老婆,我想要你,让我进去。”
欲念几成鼎沸之态,疯狂在体内叫嚣,单是挤出这两句软话,便用尽他全部的自制力。
另一边,相熙佑慢条斯理地把对方射出来的白精收拢于一起,抹在掌心里,拉着对方转了个身,让她扶着墙壁,翘起屁股。
他把腥膻的液体一点一点送进肠道里,看着那张小嘴饥渴地一张一翕,欣赏了一会儿,这才拿出避孕套,用嘴撕开包装,熟练地往肉棒上一撸。
刚插进去,便是狂风暴雨一样的抽送,直干得对方口水直流,淫声浪叫。
精水逐渐被他捣成黏稠的白沫,从交合处溢出来,又被他狠狠地送进去。
雪白的奶子随着他的顶弄,在空气中晃出迷人的乳浪,又被他一双漂亮的手握住,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
四周的空气好像都被他们侵染出淫乱的味道,火花四溅,热浪翻涌。
可树后的两个人,却不能尽兴放纵。
白凝咬得用力,相乐生的肩膀泛起痛感,身体却因之变得越发燥热。
他索性将她整个儿抱起,低下头,红着眼睛去看。
裙子被撩到腰际,窄小的穴被他的肉棒楔得严丝合缝,所有的淫水都堵在里边,半点儿也没流出来。
龟头泡在温热的水里,感受着软肉一下一下地绞,皱褶一下一下地吸,爽得要命。
留在外面的半根,却饱受冷落,被风那么一吹,还有些凉飕飕的。
他忍不住,死死抵着她往里插。
咬着他的牙齿又紧了紧,她的身体在他怀里颤,穴也咬得更用力,显然是怕到了极致。
可相乐生根本控制不住。
“乖……”他舔了舔她雪白的颈,闻着细细的香气,像是被诱惑了似的,神智混乱成一团,“给我。”
这已经相当于命令了。
罕见的强势霸道,却意外地令白凝越发敏感,阴道里又泄出一大股黏稠的花液,肉壁也随之松了一松。
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相乐生便趁势而入,一鼓作气插了个满满当当。
白凝撑得难受,腰肢软成了面团,牙也使不上力道,逐渐松开。
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极小声地呻吟,时不时夹上一点儿泣音。
动作不敢做得太剧烈,相乐生隐忍着,极缓慢地抽出来,又整根慢慢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