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吃痛,下意识地就要往贺征怀里钻,结果自然是被贺珝掐着腰拉了回来,还被小心眼的男人故意一掌打在臀口,疼得差点从贺征膝盖上掉下去。

“慢、慢点....呼....”

贺征用手掌托着他的女穴,两根手指在穴内既快又狠地搅弄,拇指循着花唇的缝隙抚上小小的阴蒂,恶意地对准那颗蒂珠又抠又揉,直逼得女穴一片泛滥,随着手指侵犯的节奏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贺珝的手劲控制得极好,晏清嘴上呼疼,实际上被调教过数月的身体早就适应了这样的疼痛,后穴玉势上的脂膏早就被捂化了,混着淫液一路粘稠地滴落下来,玉势从一开始被紧紧咬住到如今不断往下滑,夹在臀口,一副要掉不掉的模样。

一场前戏下来,晏清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今日接二连三的事情已经耗费了他过多心神,漆黑的瞳仁微微涣散,隐约能从微张的唇中看见一点殷红舌尖,已然是一副任由男人玩弄的可怜模样。

不过,作为这场大婚的主角之一,新婚之夜还是保持清醒为好。

见晏清被弄得软乎乎一团了,贺征收了手,揽着晏清的腰将他拉到了床中央。

前后穴里塞着的手指和玉势同时抽出,沾满体液和脂膏的玉势被毫不留情地丢在了床下不知道哪个角落,两口穴得不到抚慰,难耐地翕张着。

晏清被紧紧地圈在坚实臂膀中,两人一个揽着他的肩,一个圈住他的腰,将他牢牢锁在了怀里,前后都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即使已经做过无数次,面对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晏清还是突然产生了怯意。

“等等....再扩张一会,别直接进来....!”床笫之间,晏清的拒绝从来做不了数,贺征压下他所有的抗议,低头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唇,贺珝则探过头来挑弄着敏感的颈侧。

两个男人明明都在做着安抚的动作,熟知他们秉性的晏清却紧张地闭上了眼身下两处肉穴传来的炙热感几乎要将那处柔嫩的皮肤烧得滚烫,两根可观的性器不容拒绝地顶在了穴口,与之相对的是只经过两根手指和二指宽玉势扩张过的窄穴。

贺珝从脖颈一路往下啄吻着他光裸的脊背,一面亲吻一面从后面一寸寸掰开他的腿,吻上他的肩胛骨时,按着他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到了最大。

好漂亮。贺珝由衷地赞叹着,怀里人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紧绷凸起的肩胛骨看起来像是濒死之时振翅欲飞的蝴蝶,漂亮得既哀婉又可怜。

濒死的蝴蝶,应该订在书页里,永不腐朽,永远美丽。

贺珝这样想着,舔了舔唇角,和贺征对视了一眼。

两根粗大的性器同时探进穴里,即使晏清经历过数次性事,面对这样的威压,还是忍不住觉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就想求饶。

“你们慢一点,别同时进唔啊!”

好撑!

硕大的龟头挤进窄穴,男人故意不多加扩张的结果让晏清吃足了苦头,即将被撑破的恐慌顺着脊柱一路炸裂上来,连后颈都受不住似的细微颤抖。

“哈啊.....嗯.....慢点....要被撑破了....我不行的呜.....”晏清从喉咙里压出几句哭腔,明明不是第一次被同时进入,还是被进入的压迫感吓得打颤。

太烫了。

性器的温度几乎要将细嫩软肉灼伤,光是进去了一个顶部就已经将两口穴撑得鼓鼓囊囊,死死紧箍着骇人性器,甚至连上面的青筋都能勾勒出来,穴口和性器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仿若天生契合。

两根性器同时往里肏,贺征和贺珝故意放慢了动作,将侵入的过程控制得无比漫长,晏清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前后的每一寸细嫩穴壁被撑开侵犯的过程,他几乎要被这样的压迫感弄得发疯。

内壁已经被撑开到了一定的深度,甚至连喉咙里都有一种被噎住的难受,晏清实在受不了这种缓慢的侵占,吃痛蜷缩着,下巴抵在贺征的肩膀上,连哭都哭得断断续续。

终于两人厌倦了这种漫长的前戏,握住晏清的腰,将性器往外抽出一点

晏清立刻就反应过来他们想做什么,可是他被禁锢在两人怀里,连逃跑都没有方向,只能绷紧了腰臀,又惧又怕落下了眼泪。

“......!!”

下一刻,刚抽出一半的两根肉棍狠狠往里一肏,对准了内壁的敏感点,一路径直碾压了过去!

这一下肏得实在深入,再加上贺珝掐着晏清的腰往下按,两根粗大的昂扬性器几乎是立刻就凿进了最深处,尤其是女穴里的那根,更是重重地顶在了宫口,几乎要将宫口撞出一条缝隙来!

“咳、咳咳....太深....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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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硬的耻毛将私处细嫩的皮肉磨得发疼,晏清被一口气肏到了最深处,两处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甚至由于性器过长,还被噎得不住干咳,两个罪魁祸首难得体贴地让他缓了一会,见晏清茫然的眼神逐渐重新聚焦,才又缓缓退出了些许。

“别....不......呜呜......”晏清崩溃地摇着头,一边哭一边求饶,满脸都是被欺负狠了的艳色,从腰腹到腿根一片酸麻,如果不是两人在一前一后支着他,只怕他早就浑身发软地扑向了床榻深处。

恍惚间晏清想起两人第一次一起弄他的时候,那时楚王刚死,他逃跑后又迅速被抓回楚王府,他对着贺征和贺珝时还是满心满眼的算计,算计着荣华富贵,还算计着滔天权势,结果谁能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跟这两人的关系能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春宵一刻值千金呐。”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晏清已经无暇顾及,他被迫用手抚摸着被顶出性器形状的小腹,身体力行地理解着什么叫做“无处可逃”。

漫长的前戏让两个掌控者都积攒着欲火,隐忍了许久的结果就是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将人抱起又挺着腰自下而上狠狠贯穿,怀里人破碎的哽咽和呻吟非但没有换来一丝怜惜,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逞凶的兽欲。

哽咽的尾音被撞碎,晏清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急促,贺征和贺珝只需微微变一点角度或是用力一揉他的敏感处,就能获得一声惊喘或是猛然拔高的哭叫。

已经落到了这种被人完全掌控的凄惨地步,掌控者却还不肯轻易放过,修长的手指从腰侧滑下,落在被打得红肿的臀肉上,忽然用力揉捏起来!

“哈啊!疼.....!别这样.....不要.....”晏清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弄得一抖,立刻就从情欲的旋涡里清醒过来,努力从贺征怀里挣扎出来,转过头想讨饶。

“别揉、别.....太疼了呜呜呜.....”

“屁股又软又大,轻轻一碰就骚得流水,为什么不让揉?”

贺珝揉弄的力度非但没减,反而还边揉边掰开晏清的臀肉,露出中间那个小口来,被打到发红发烫的软肉从指缝里溢出,殷红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完全撑开,贺珝被眼前的艳色激得呼吸一窒,手上忍不住更加用力,想要将紧紧咬住性器的穴口再拉开一点缝隙来。

“不行的,不能再弄了....”晏清察觉到贺珝的意图,惊得立刻就伸手去捂。

贺珝轻而易举就将晏清的双手制住,得寸进尺地用拇指指腹去揉弄后穴穴口的边缘。

“...得亏小清还长了前面那口穴,否则怎么同时满足我们两个?”

贺征会意,含笑接了下句:“那就得用后面一口气吃两根多半得撑到哭晕过去。”

晏清被他们所说的情境吓得打了个哭嗝,摇着头,满眼都是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