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只好奇的猫咪,歪着头凑近紧张无比的继子,嗅闻着对方领口干净的男性香水的味道,狡黠漆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地打量勾勒着熟稔的俊挺线条,“小弈,离开妈妈那么久,有没有想我呀?”

说罢,又为了“妈妈”这般讨好的叫法而憋不住笑意,微微弯起了眼眸。

美人蛇翩然地爬到了餐桌对面,双腿M字形开敞跨坐开来,将下面柔润甜美的肉唇送到男人的唇间,淫荡的小手柔情万分地抚摸着冷硬的面颊,一路延伸至暴露了紧张情绪的微湿发鬓。

“这里好想小弈,真的很想要小弈,帮帮忙吧,好不好?”

白玉琉撩高了露逼旗袍的下摆,当着低眉顺眼地站在两旁待命的侍女和仆从们的面,咬着衣摆边缘模模糊糊地说道,邪性的天真,纯稚的淫乱,与娇憨的放肆,糅杂在一起,构成了奇异的画面。

楚弈感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顺着细滑的大腿根部,大逆不道地探进了爱撒娇的小妈微带潮意的裙摆下沿,幼嫩的皮肤如同幼女般吹弹可破,几乎让人感觉到捻指轻搓都要受伤破皮的程度。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而后放弃挣扎了一般埋下头,抱着肉乎乎的蜜桃状的肉臀,轻车熟路地揉搓着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微微发涩的香甜体息萦绕在鼻尖,是正值花期的皎白琼花情欲绽放的馥郁香气,勾得人鼻腔发麻,几乎要醺醺然醉倒在这体肤相触的缠绵瞬间。

“嗯、嗯……小弈,好棒……”

下面的肉花被滋滋地吸吮着,蓄势待发的浓密花液,在粉白唇肉的翕动间热腾腾地流淌出甜蜜的谷涧,打湿了男人的毛发,淫荡的细碎呻吟,从上下两张小口里不断娇呼而出。

粗热急促的鼻息敲击着细嫩的会阴,几乎要把薄薄的皮肤都给点燃烧着了,浑身热得几乎要融化在了这纷扰炽热的欲望深渊中,体内肆虐的舌头准确地顶着距离入口五六公分左右的兴奋点,又顶又磨,亲得白玉琉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滴滴答答的眼泪滑落发鬓,打湿了一大截。

“还、还要……要小弈插进来,止止痒……”

沉迷肉欲情潮的小母猫攀着继子的肩膀,撒娇般地毫无章法地吻过长着毛茬的下巴,扎刺刺的胡须茬子毛茸茸的,刮得嘴唇有点痒,却能十分有效地煽动起情欲。

长长的肉鞭捅开了饥渴的女阜,刁钻地高扬上翘的龟头像极了一把弯刀,蘸着雪亮的精液,轻而易举地就破开了雌穴潮热的皱襞,将黏膜上的褶皱一路挑过锋利的龟头棱子,钻磨振钩,磨得腰肢乱颤的美人蛇甫一插入就迎来了潮喷。

“啊嗯……小穴被小弈插尿尿了,好厉害……”

就是这个,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满足

白玉琉满意地吮着滚动的喉结,感受到那片汗津津的皮肤正不知所措地抽搐着。

俊秀的男人沉默无语,像是一块无法捂热的寒冰,但是白玉琉心知肚明,他是蛛网上的猎物,五年来的缠绵,是捕获雄虫的最佳诱饵,是让对方无所遁形的蛛丝绳索,牢牢地套住继子的灵肉,成为他的饵食。

自丈夫身死已有三年之久,而这些年里,楚弈早已知晓凶手正是日夜相处的年轻继母,却一直没有狠下心来对他动手,而是忍耐而沉默地沦为弑父的帮凶,继承过家产和小妈后,对外宣告父亲是意外脑溢血身亡。

楚弈所拥抱的,既是一头贪吃的发情母猫,也是一只残暴的雌蛛可是,偏偏是出于那份奇妙的既是渴望母爱,又是痴恋小爱人的心情,使得他暂时蒙住自己的双目,选择沉溺在这可怖的罗网里,越陷越深。

“小弈,”在攀登上高潮的时分,圆圆地抽气的小嘴贴近汗湿的耳廓,带着笑意地呢喃道,“妈妈的肚子里,有了你的弟弟哦。”

还来不及反应,眼前炸过熟悉的高潮时的白芒,腰眼一酸的楚弈闷哼了一声,被娇软的小穴榨出了精水。

沉静的侧脸栖息在自己的怀中,雪嫩的侧颊上,还残留着未退的潮红,像是饱含纯露的羞赧海棠,怎么都长不大般的流畅线条勾勒出几分童真纯情的可爱,微微翕张的小嘴里流泻出甜蜜的吐息,似乎是在酣然的睡意里获得了甘香的馈赠。

楚弈没有犹豫,轻轻地,不带情欲地吻了吻那水红的嘴唇。

他心知肚明,自己已经逃不掉了。

他将会亲手抚育不伦的子嗣,用自身的精血浇灌罪恶的花朵,让它茁壮成长,来哺育天真而又狠毒的雌蛛。

???婆*婆*推*文,【作家想说的话:】爽了吗,爽了。

内敛腼腆、外冷内热、年少慕艾……大概就是楚弈的性格吧,本篇里面,楚弈是三个攻里面比较悲催的【捂脸】,尽梨了、莓办法、银不了……开玩笑,其实最后结局来讲,小楚是占了上风的吧……大概……

目前来讲是弟弟吃了比较多的肉,哼唧,但是后面过了妓馆篇就是楚弈的主场啦!!

求求大家给个评论吧!感觉这种现代paro咋样,我可能会续写~

彩蛋是承上次的小牝马警官!,?996/791/899?2020/04/02 19?40?52整

由于过分的美艳摄人,甚至在目睹这一切的人胸膛中,激荡起一种本能的恐惧

那是被肉食未知生物标记为捕食对象后的本能应激反应,过高的肾上腺素分泌量,使得来人开始头晕目眩、眼旸腿软起来。

理智告诉他应逃跑,然而情感上,却是对此番世间难再睹的邪淫而情色可怖的画面心存眷恋,更兼那血肉间徐徐生出的异种维纳斯外表过于无害而纤细,容貌光彩清纯,教人心声亲近之意。

这条陌生而邪恶美人蛇闭着眼睛抽动了一下小巧的鼻尖,嗅闻出一下空气中青壮年人类的气味后,湿漉漉的清丽小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圆润而窄小的肩膀激动得微微蜷起发抖,连带着雪脯前坠着的一对胀鼓鼓的鸽乳奶包都轻轻晃动起来,香软的柔波荡开淫靡的涟漪,这一切本该是煽情而美妙的,却莫名地让人脊背悚然、毛发耸立。

显而易见,他是这座山洞里的主宰者,周围团团围皱的厚实肉壁,在感受到了主人的狩猎之欲后,便齐齐包拢团围过来。

湿腻腻的肉块们发出愉悦的絮语声,濡滑的、细碎的、粘稠的,像把手放入半凝固的肉粥里搅合发出的黏糊声响,令人头皮发麻、心生不悦。

随着那道雪白身影的翩然游近,楚弈原本鼻腔里萦绕着的刺鼻腥味,也渐渐被甜蜜而清新的馨香取代,这种香气格外特殊,使人全身心地松软张弛、心荡神怡……他的视野,变得一片模糊起来,血腥一片的场景,也仿佛化为了花团锦簇的蜜园桃林一角。

楚弈手中的枪“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然而滑腻腻的墙壁和地面,均是在鼓腾跳动的鲜活肉块,和淋淋漓漓的殷红血丝

腥热的、锈臭的,吐着磅礴而扑鼻的恶气,嗅闻之间滚热如火焰的涩味煽动着敏感的鼻腔和咽喉。

脚底下踩着的活肉也在不停地搏动鼓跳,仿佛底下包着一团团活蹦乱跳、张牙舞爪的野物,鞋底被股股半浊的血水泡得鲜红透湿,这条乱涌的血泉间,还混杂凝聚成团、大小不一的稠浓浆块,使人几乎站也站不稳,随时要打滑摔倒。

为什么会遭逢这般境地呢……

楚弈嗅闻着扑鼻而来的猛烈腥气,脑海里划过破碎的念想。

楚弈是帝国派来探察新发现的行星地形的勘察队成员之一,年纪轻轻的他生龙活虎、精气旺盛,舍弃了安稳舒适的公务员岗位,选择作为秘密先遣部队的一员,探索广袤而危险的星际领域。

甫一登陆这颗从未有人类造访过的陌生星球,便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未知的死寂和苍凉……与其说是荒芜和废墟,倒不如说是过于繁茂而无节制的恐怖蔓植而带来的诡异。

在一片广袤而荒凉的土地上,唯有铺天盖地的参天植株,在金红色的灿烂光线里投射出夺目的赤光。

碧绿得骇人的鲜艳叶片上,鼓动着一条条参差交错如人类血管的经络,条条足有成年人小指骨节粗细,盘曲搏动如虫豸肉身,隐隐可见其内汹涌磅礴的汁浆,在绚烂的寂静中探伸出猎食的指尖。

降落在这里的“探索号”飞船,很快就因为需要节约能源而暂时停止了运作,陷入休眠保护模式,里面的船员们尚未知晓自己面临的将是何种险恶,头几天尚且欢笑着消磨时日,或是考察植株情况,或是采集土壤样本

情绪的转变,都来自于第三日的清晨,他们发现飞船的信号,已然被神秘的磁场所截断了。伴随而来的,还有种种腐蚀性的地涌浆液,在船员们陷入沉睡、始料未及的恶夜里,如同一层玉石的包浆般侵吞了整座飞船。

次日醒来的考察队成员们惊愕地发现,所有的设施已经变得残败而破旧,连照明设施也被熔断了电线,控制仪屏幕上闪烁出一片接触不良而漫无止境的雪花,金属舱门浮出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孔洞一切都仿佛化作了被野兽啃食侵入后的破烂残骸,但奇异的是,所有人员都安然无恙。

简直就像是,有陌生的高级智慧种群,在以冰冷的目光监视着这群丧失抵抗力的外星来客,只等着张开血盆大口,一举咽下生嫩的肉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