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纯洁无垢,又最是淫荡秽色;不怒自威、皑皑如雪的神尊气质配上这令人想入非非、垂涎渴望的无上丽色,反而更显出神妓的诱人。

神姬一只玉足屈起使得脚掌沾地、而另一只脚则自然弯曲着膝弓,呈半盘坐的姿态倚靠在亭亭曼曼的莲花台座上,也正是由于一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拱形地开启门扉,才让腿间令人惊异的风光景致完全地袒露毕剥,朝着来人发出无声的引诱。

只见那水光潋滟、绮丽异常的私处竟是双性兼备,一柱小巧的肉茎白嫩如玉,马眼处居然还惟妙惟肖地镶着一枚玉簪,顶端长长的流苏一路蜿蜒流淌至滑嫩喜人、软胖肥沃的姣好女户和其下皱褶外翻的精致肛穴。

流浪汉咽了一口唾沫,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那又肥又大的女穴,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雕砌的,居然连这一处妙境都生动得仿若活物,湿淋淋地浸着水液的淫靡穴洞被两片肥厚软嫩、红艳绮长的肉唇半包半裹,仿若一朵正值最美妙花期的裂开硕华,花心半绽,一点娇媚软糯的蒂头高高翘起、突出包皮,柔嫩玫红的肉包里头还夹着毛茸茸的植物环扣,环口绳结处还挂着亮晶晶的蜜露,那是自神妓手里端着的柳枝净瓶中插着的植疏细条上滑下来的清液。

更有甚者,莲花台上还昂扬竖起的一株形状淫秽猥亵的足足有儿臂粗细的玉藕,大半部分正惬意地埋首于仙妓仿佛还在小幅地抽搐翕动的蜜穴里,藕身遍布重重椭圆孔洞,内里缀满了粘稠透明的花蜜,靠近前去轻缩鼻尖嗅闻,竟真的有逼真异常的腥骚甜味。

醉意醺然的脏兮兮的流浪汉浑身发热,酒意和淫欲一并上头,一张被阳光晒成酱紫色的面孔上青筋暴起,气喘吁吁地趴在这精巧无匹的神像上对其上下其手,首先便瞅准那轻薄淡粉的蝶翼羽衣下奶头外撅的粉嫩蜜乳。

这肉乎乎、白里透粉的乳房浑圆鼓胀,羊脂白玉般紧实光亮的皮肉柔软得好像会吸附人的手指,奶头丰硕嫩胖,乳晕淡褐肥大,较之专职哺乳的乳母有过之而无不及,好似受过了不知道多少男人口舌啄咬的折磨,妩媚异常。

“好软、好香……呼呼……”

满脸胡茬的流浪汉把脸埋入那丰盈软弹的白兔中深深地呼吸着,干纹纵横的燥热唇舌贴上水灵灵、娇艳艳的丰腴茱萸,如同婴儿嘬奶般撅着丑陋歪斜的嘴唇啧啧狂吸,口中诡异地泛起奶汁的甜蜜,同时鼻腔里竟真的钻入几股清甜灵妙的动人体香,闻着便鸡巴硬得发疼,恨不能真的抱着这神仙纵情欢愉、而后死在这悲天悯人的石像牡丹下。

“呼呼、好爽……操死你个装纯的下贱娼妇!臭婊子、淫贱奴,叫你故作姿态,老子现在就屌死你,还要往你的女逼里射精放尿……”

流浪汉半翻着白眼冲着气质空灵纯净的神妓撸动着结满尿垢浊污的肮脏性器,嘴里不干不净地嘀咕着淫亵的脏话,大逆不道地在寺庙中亵渎着教徒敬仰的仙圣。

这又娇又白、又软又嫩的暖香美乳有着新生羊羔般的温顺,怎么揉捏舔吸都不瑟缩,哪里像那些出了钱的姿色低劣的暗娼们,屄都被肏成了紫黑外翻的烂木耳模样都还要撒气别扭、使力抗拒;这甜美的双峰并不过分的大,十分吻合这神妓双性兼具的体态,阴阳调和、恰到妙处地圆满丰盈,掬满一手便点到即止,使得这单薄纤细的身材还有种惹人怜爱的娇小。

流浪汉不是没听闻过双性人的存在,只是这种举世罕见的尤物只有在最高等的娼馆妓所里才有,而且价格高昂,不是他这种居无定所的最底层渣滓能得见一面的,更不用说是这般脱光了衣裳等待赐精的丽奴了。

神智迟钝的乞丐早已忘记正常的雕像哪里会摸起来这般暖柔肉感,只当自己是老天开眼给了场奇妙艳遇,昏黄而布满血丝的双眼瞥见一旁盛满铜币的瓦盆皿钵,便也痴痴地笑着从胸口摸出一枚钱币投了进去反正他过会儿还会捡回来的。

然而,令他惊异的是这居然还是亵玩神妓的奇技淫巧的开关,嵌在美人穴的儿臂粗藕在投入供奉用的铜币后开启了底部的机关,嗡嗡喧叫着旋转颤动起来,一排排鱼眼珠子般圆溜外凸的颗粒物密密匝匝地齐刷刷竖起,以暴戾凶猛的极高速度搅打得那活生生的柔嫩花瓣上承接的净瓶甘露飞溅不止;呈喷射状地泄在贴得极近、看得目瞪口呆的乞丐脏兮兮的脸上。

看得痴楞的乞丐低下头来伏在莲案上舔舐那黏黏稠稠的拉丝蜜露,红褐色的皱皮嘴唇大张,严丝合缝地包拢嗦住那软腻的小花唇,跟唆吸生鲜河贝般大力激吮。

一双肥嫩厚实的大花唇软嘟嘟地摊滑在鼻翼两侧,软体动物般活色生香地游动推挤着,致使两瓣娇涩的木耳都整个“哧溜哧溜”地滑进了渍黄的齿缝间,凹凸不平的舌尖抵着尖端的一枚鼓突蒂珠轻拢慢捻,竟是生生啄磨出了一小包甜美淫水。

吸着吸着,乞丐只觉嘴里漾了一腔温香软玉,挑拨在齿列间的嫩肉充血后更是软中带硬,触感骚媚入骨,那点画龙点睛的欲情腥味让他越舔越渴,浑身热得仿佛经脉里都是被欲望蒸腾得咕咕沸腾的岩浆。

不知不觉间,吭哧吭哧地舔食津液的流浪汉已经将头颅完全埋在凝白玉润的股间,大口大口地吮吸吞食仙液神浆起来了,那翕动开阖、扇动不休的鲜嫩鲍鱼滴着清纯楚楚的水滴,软胖可爱、香艳无边,十分撩人。

迷迷糊糊的乞丐这才感觉到了似乎有点不太符合常理和认知,吸饱了一腔淫水后痴痴傻傻地抬起头来发现美貌凛然的仙妓已然活了过来,正温温柔柔地低下螓首来凝视着他,长及腰际的黛青纤柔的发丝无风自舞,如同帘幕般重重披散而下,恰好包拢住肌肤相贴的两人。

“你、你……”

“别说话,”一根葱白如玉的手指竖起抵在男人的唇上,封缄接下来的疑惑质问,“嘘”

还没等混沌的大脑理清这复杂的情境,那令其觊觎已久的一只白嫩精致的玉足便已覆盖在了下身脏臭的阴茎上,上下摩擦抚动了起来。

“没,没洗过,有点脏……呼嗯……”

对着死物雕像放狠话猥亵是一回事,跟俏生生水灵灵的会呼吸的美人交欢又是另一回事,黄褐色的粗笨面孔涨得酱红紫赤,面对翩然的仙灵自惭形秽、尴尬狼狈的乞丐难得地产生了敬惧之情,然而国色天香的神妓却非常可爱娇憨地撅起嘴再度轻嘘了一声,轻轻前后摆动着身子为年迈的老乞丐进行殷勤可意的足交。

整座清澈净灵的莲台上徐徐地泛起了一圈圈晕开的水波,在这阴阳交触里春水波涌,粉色贝壳般排列整齐的足趾上修剪圆润的指甲盖精致得仿若国师圣手的艺术品,倒真像是从这莲台深水里偷偷冒头出来的河蚌玉壳。

小神仙的足底柔嫩得好像一块刚出炉的蜜糕,简直令人怀疑这神妓是否诞生以来便没从这高高在上的莲台上走下来碰触地面过,有如最名贵的丝绸织绢轻柔地擦拂揉拭,带着蜜水、牛乳、灿阳和霜风的清冷而又矛盾甜美的气味,叫活了大半辈子除了狎妓便没碰过女人的流浪汉受宠若惊,嘴里嘶嘶哈哈地爽得直喘气,晒斑胡驳的额头上尽是森森的大颗热汗。

神妓胸前招人垂涎的饱满双乳在又薄又透、翩翩翻飞的光亮薄纱下轻轻飞晃,简直能在空中荡出蜜来,不盈盈颤颤、酥圆饱腴,两只深枚红的奶头不知道为何已高高胀立,蒂头拉得长长翘翘的,如同孩童撅起的小指腹,甚至还能直接窥见针孔般的乳眼,似乎要在半空中颠荡出最纯甜的春蜜来,风光无限诱人。

“哦哦、哈嘶……”

爽得两眼发白的丑陋乞丐喉咙里咕咕作响,身体瘫软如泥,在仙人白皙美脚的抚挲下迅速缴械投降,然而不知满足的神妓却还突然抱起流浪汉油污尘浊的头颅放在软嫩赛雪的胸膛,隔空张开嘴,将咧嘴张口的乞丐的精气魂缓缓的吸取殆尽。

以诡异的四肢扭曲的姿态被丢弃在地上的乞丐有如一只破败的布口袋,枯黄的面颊凹陷萎靡,死鱼般毫无神气的僵硬眼珠一动不动,呆呆地凝视着鲜润如浆果的神妓,对方正神采奕奕地自莲案上轻盈地伸手展腰、打了个悠然惬意的呵欠,神情慵懒而餍足。

浑身僵硬死白的流浪汉痴痴地仰望着那云霄上坠落瘴沼的仙奴,分毫不知自己的生命已走到尽头了,但见莲台下沉睡趴伏的壮硕虎兽忽然活了过来,兽吻旁流挂着腥稠的涎水,呼噜呼噜地喘着气踱步飞扑至莲台上,摇头摆尾地凑近那漂亮秀丽的妓仙。

香香软软的仙奴原本正盘坐在莲花蕊心中,慢悠悠地以手指为梳打理沾满黄白精絮的乌发,而急躁而莽撞的暴虎胯下已经翘起了一条又长又粗的通红阳鞭,顶端足足有幼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紫涨乌赤,马眼如活物般一张一合,汩汩的腺液拉长成坠在半空的凝滴,约莫有三五公分长,随着那骇人物什的摇摇晃晃而不停颠摆。

???婆*婆*推*文,【作家想说的话:】路人轻微mob主要集中在这里和妓馆篇,都是无插入的。

邪堕开始咯!当然也没很邪啦,这种程度就已经差不多了,这部绝对不是黑深残向的,我保证ww。之后(大概……)会开的古神眷属会比这个更猛烈一点,反正小玉琉只是功法倒侵,会弃正道从邪念去夺取别人的精元而已。

我老早就想写这种篇章啦,去年去泰国的时候,怎么说呢,看到那些邪气四溢的佛像,我真是打了个寒颤……又美又狂气,有种不可知、不安定的要素,组成了向往又恐惧的氛围。

包括深夜打泰国的出租车的时候,一坐上车,就看到贴满车顶的符咒,还有丁零当啷的各种宗教挂饰……而且上面的佛的长相,并不是慈眉善目的那种,真是让人难忘。

神妓还有一点后续,是和大老虎在佛堂痴淫乱交的小玉琉,全然的解放~我应该还是第一次写这种类型?最喜欢仙妓了,以神之躯,行淫秽放荡之事。

还有就是,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大家能投俺一票quq,宵暗实在是太冷了,冷到扑街,我有点支持不下去了orz

彩蛋是给小玉琉洗脏兮兮的女穴,洗到失禁的程度ww,?996/791/899?2020/04/02 19?40?22整

香香软软的仙奴原本正盘坐在莲花蕊心中以手指为梳打理沾满黄白精絮的乌发,而急躁而莽撞的暴虎胯下已经翘起了一条又长又粗的通红阳鞭,顶端足足有幼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紫涨乌赤,马眼如活物般一张一合,汩汩的腺液拉长成坠在半空的凝滴,约莫有三五公分长,随着那骇人物什的摇摇晃晃而不停颠摆。

“玉,玉琉……咕噜噜……”

不知不觉已张开血盆大口的猛虎眼珠猩红,尖尖的利齿也探出了牙龈,眼见着口吐人言的饿虎就要压抑不住肏屄干穴的暴烈性欲强行扑上来奸辱这冰清玉洁的美丽仙人,但却在后者似嗔非嗔的一眼轻瞥下呆头虎脑地往后缩了一步。

还没等急得尾巴啪嗒乱甩的大猫焦灼失态,仙奴便主动趴伏在清灵灵的莲台上,腰肢轻盈凹陷,后臀和腿根足踝一并抬高,摆出方便进入的姿势,款款柔柔地摆着腰身将湿媚动人的一口艳红肉蚌对准老虎,在老虎呼哧呼哧的吐息和凑近里,以骨节细长而精致的手指分开已泛起一片绵绵密密的逼水情潮的肉花

急吼吼地扑上来的野兽并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和润湿前戏,就这样将烧红铁棍般的狰狞肉柱直直干进了美貌仙奴的屄穴。

只听“噗叽扑哧”的气泡和水液的搅拌声,不住抖动的双腿间传来响亮得敲击人耳膜的粘腻拍打声,一颗灼热而轻微跳动的鹅蛋大小的龟头径直破开这些日子里备受奸淫强暴的软嫩蜜肉,咕啾啪滋作响地奸入穴眼底部,即刻便将窄小紧致的肉穴撑得满满当当,肉壁上生着的数层环绕甬道的深浅不平的淫荡皱褶们纷纷发着抖绽开蠕动,互相挤压绞缠着去吮吸拥抱入侵的火热巨物。

这兽根的尺寸很显然与身量娇小的仙奴不相匹配,玉白的身子整个都要湮没在了耸动起伏的厚实蓬松的皮毛海洋中,仅露出一段美妙的肩颈线条在外头。

“啊,哈啊,唔……慢点呀,要被操死了唔……”

面目潮红的仙妓咬着下唇矜持而羞怯地喘息着,然而渐渐遍布腮颊的淫靡痴粉还是暴露了他沉迷于性交中的深沉愉悦,两条白嫩的细腿在猛虎又凶又急的颠撞下几乎要被顶碎细嫩的皮肉,扑腾抖索着在空中不断地打抖,像两根脆生生白透透的水萝卜。

“舒服,好热,好紧……玉琉,玉琉要把我夹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