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粗糙的顶部猥亵地挑起距离肛口约有两节指节远的腺体,红彤彤的腺肉无力推拒,任由对方揉圆搓扁,嫩肉黏答答、软唧唧地吮吸着每一寸摩擦经过的树干枝条。
不计其数的纵横粗哑的外岔枝干就着湿濡的肠液泡发胀开,雄赳赳气昂昂地散射着刺毛交错的细叉,精准无误地卡在重峦叠嶂的蜜褶里。
“啊啊师兄,哈啊……”
白玉琉的眼前窜过无数白芒,鼓胀如怀胎十月妇人的肚腹硕大如皮球,白腻剔透的肌肤下还可窥见条条勃涨跳动的青筋,在骤雨般的痉挛里圆溜溜地滚然颤动。
甚至混沌不清的仙奴双眸涣散,被冷峻而不近人情的英俊青年提搂起下身,一根足有儿臂粗细的巨大毛刷“菇滋菇滋”地磨过不堪凌辱的肿胀耻缝,沾满了浊污的花露和肠液后,悍然而凶猛地一下拍进淫口外张的翕合肉蚌里!
“呜呜不,不咕呼……”
口齿不清的丽奴剧烈地摇着头,寒湿的青丝如同重重清凌凌的雨幕般刷刷飞梭。
晶莹的涎水如同失禁的女穴排泄口流出的腥尿,汩汩地牵着半透明的水丝涓滴涌溢,嫣红的柔唇如同发了高烧般艳色逼人,夹着一截朝花玉蕊般的细嫩舌尖,呈现出惊人的丽色。
他的求饶没有分毫作用,神色冷淡的剑仙不等怀中半搂的姣奴适应过来,便就这女穴潮吹的淫液和稀尿,以软毛外翻的硕大毛刷清洗起了剧烈抽搐的一管软热穴肉。
只听滋滋咕咕的古怪淫声大作,仙奴细软薄嫩的腰肢颤抖如风中柳枝,雪白颀长的颈段深深地向后仰起,露出一线莹莹柔柔的洁白,果核大的喉结疯狂地上下滑动,整个人几乎是出于高潮已极、绝顶濒死状态,连微弱的挣扎都弱了下去,只余一阵阵悲切如幼鹿的哭鸣。
遍布绒毛的长刷通体支楞分叉,凌厉锋锐的毛刺重岔捣药般深而猛地洗刷着肮脏的屄穴,每一条细毛都毫不留情地剐磨擦拭过抽搐不止的穴肉隙缝,将一腔咕唧乱叫的淫肉摩擦得湿淋淋滑腻腻,只能拉着稠稠的黏连白丝无助地张开甬道,不住地分泌出汩汩的花液。
“唔唔师兄,救……”
浑浑噩噩的仙灵眼瞳涣散微翻,舌蕊外吐,凌乱而泥泞的女花持续潮喷着,这场从未有过的持续吹潮断断续续地延长至往常的两三倍时间,腿心下方的一方地砖都是濡湿一片,稀稀拉拉地流淌着黄白相间的淫露。
白玉琉深深地喘着气,捧着胀痛难忍、仿佛马上就要分娩了的火热腹球,尖白可怖的烧红渊狱激得他神智渐失,连自己姓甚名何都忘了个干干净净。
连刷了数十下,见着溢出的花液已经渐渐趋于稀薄清澈,青年模样的剑仙才霍然拔出那紧紧嵌在女穴蚌肉里的长刷。
“啵啾”一声仿若开启酒坛木塞的声响后,几乎与肠肉生在一起、密不可分的毛刺丛荆才恋恋不舍地从牡丹红蕊中抽身而出。
毛刺倒剥的底部十分淫亵地粘连着足有成人一指长的淋漓银丝,黏答答地牵起勃发如软嫩红豆的蒂珠蕊豆。
与此同时,衣冠整洁的剑仙面对面地腾空抱起半昏迷的小师弟,一指拉扯牝马缰绳般攥搂着淫水洇洇的木耳链环,怒张肉冠的滚烫柱身抵着怯怯抖颤的娇弱女花,在“啾噜噜”的贝柔绞缠翕动声里撬开层叠软垂的蕊瓣,一捅到底,直抵宫环。
???婆*婆*推*文,【作家想说的话:】这篇是楚弈的~
不是现代独立成篇的,是楚弈暗堕惩罚小师弟玉琉的故事。,?996/791/899?2020/04/02 19?42?39整
光裸的身子一丝不挂,丰腻柔嫩的肌肤被扎刺的茸毛发丛磨得发红泛肿,笔挺细长的双腿线条绮丽清癯,圆润的足踝牢牢锁拷在马镫里。
浑圆无暇的双丘勒得向后高高撅起,露出一条淫艳媚人的猩红沟渠,柔谷黏湿,渗出丰润鲜艳的桃红,中央可怜兮兮地嵌含着两颗嫣红肿胀的肉眼儿,外圈俱怯生生地冒出一小圈合不拢的媚肉,呈环状地挤压收缩,显然是含着不住肆虐的玩具,外头还垂着两线鼓突的珠串。
小股小股的甜腥骚水,正从里头滴滴迸溅而出,浇灌得马儿光亮的皮毛更加油滑水泽,十分滋润。
“呜呜……”
在腥臭昏暗的马厩里吮了一天无滋无味的假玩具后,变得温驯顺从的牝马察觉主人的到访,从昏沉的状态中复苏过来,雪艳湿漉的嫩屁股,也跟着柔媚地摇曳了起来,娇滴滴、嫩生生的穴儿吐出丰沛的桃汁,迫不及待要主人填满一户的空虚,活色生香。
在一旁暗中窥视了一阵子、对程氏有些了解的人惊愕地发现,这锁在马匹上的性奴美人,正是之前名震一时的缉毒警察白某,最后一次出现,恰好是作为卧底潜入本市的黑巷查获大量非法货物,之后便突然销声匿迹了。没成想,居然是被程氏家族生俘后作为性奴调教到现在,看来已经卓有成效了。
“别发浪。”
程昭啧了一声,狠狠地挥鞭抽了一下形状姣好的臀肉,尖锐有力的梢尖一路横劈过花苞怒放的白虎会阴,受惊的穴眼张开猩红的肉道,在毫不留情的鞭挞下迸出一小泡晶亮的淫露,飙射到马背上的皮毛丛缕上,引来一阵吃痛的瑟缩和哭鸣。
他而后悍然跨上马背,腰胯稳稳地撞上那丰腴多肉的蜜臀,锃亮的马靴也踩上了覆着柔嫩雪足的马镫,“白警官,看来你的女屄晾了一会儿,白天就开始发骚求肏了啊。”
风度翩翩的青年锋薄的双唇里,吐出尖锐而冷酷的侮辱话语,洁白的手套里攥着的手指粗暴地捅入脂光水滑的女穴,径直拔出了花谷内含得温热透湿的串珠,这串珠形状奇长,能够稳稳地干入双性人松软豁启的子宫,搅得肉巢内一汪春水泛滥,内壁鼓缩痉挛,不得安宁。
湿濡多情的雌花被再度埋入后屈起的指节碾磨得屄口泛白,甬道里头咕啾咕啾作响,在对待牝马牲畜般的举措中得到了被鞭笞挞伐的快感,敏感的嫩肉如同攀上极乐云霄般扭颤不止。
晶莹剔透的涎水,汇成散乱的珠串,淋淋沥沥地从手套上滑落,淌过男人手腕上凸起的青筋和骨节,水光淋漓地泛出诱人的亮泽。
“想要什么,不好好说出来,只是扭屁股别人可是领会不到的啊。”
嫣红的穴眼被撑开的两指绷得咧开成一线娇嫩的肉筒,里头无数美艳淫惑的褶皱如海葵触手般收拢舒张,溢出水光漫漫的脂红,显然是想被插想得很了,在这般凌辱式的对待下已然花瓣潮红,春水洇洇。
“想,想要主人插我……”
皎白如玉的面容上敷着淡薄的水光,红如石榴子仁的嘴唇里,徐徐地吹送出妩然的热气。
“‘我’?”
青年冷笑着咀嚼不知天高地厚的淫奴的用词,一把掐住肉鲍顶端勃发如柱的蜜豆,两指收拢,修剪圆润得当的甲尖精准地搅拧住柔腻的蕊籽。
“哈啊!主人、主人……”
黛青色的瀑丝被雪背上再度渗出的冷汗打湿,柔柔地黏在秀色可餐的深壑脊线上,呈现出不堪摧折的柔弱。
白玉琉急急地喘着气,浸水莲子般黑润清透的瞳仁里,流传出湿媚逼人的艳光,眼尾处也飞起几许耐人寻思的薄红。
他几乎要在这下毫无预兆的蹂躏女蕊里直接潮吹出来了,肚腹上传来一阵熟悉的痉挛感,热乎乎的涌潮齐齐流淌至脐下,蓄势待发,连尿孔里也有点闷闷热热的瘙痒之意,是失禁喷水的前兆。
“求,求主人干贱犬的女阴和屁穴……”
随着恳求的话语,光洁无毛的白虎会阴处袒露出的两口肉蕾穴口徐张,明明是少女般粉白姣好的娇嫩模样,却已经透出了无比骚贱淫荡的熟稔冶艳,就连含苞待放的嫣红菊蕊也娇怯地吐出一口润滑的肠液,潺潺地淌润遍肛口处的一圈深粉色的妩媚肉褶。
面容俊秀的男人轻笑了一声,而后在窸窸窣窣的拉链滑开声后,滚烫而鼓胀的肉柱跳了出来,裹着淡淡的腥气,拍打在了宛若正中劈开肉芯的桃瓣肉花。
“那就先给小母狗洗洗水流个不停的骚逼吧,屄水都把马鞍给打湿了呢。”
硬挺粗壮的肉杵破开嫩红的屄眼,推开柔柔推挤的紧致肉膜,将浅浅浸淫在嫩蚌里的滑腻汁水都给尽数逼了出来,薄薄地吐溅在烧红的肉棍屌皮上,将错杂暴起的青筋都给舔磨吮吸得水光渍渍。
自发围拢献媚的花道嫩肉曲径通幽,含着温熟的屄水,化做一张每根媚红滑腻的褶皱都纤毫毕现的滑嫩肉膜,严丝合缝地套住小儿攥拳大小的屌冠,任凭锋利饱满的肉棱子暴戾地耸动绽开,沿路劈开细滑敏感的女逼穴肉,一舂到底,抻开子宫巢壶,直抵胞宫嫩壁。
暴烈而蛮横的架势,几乎要把娇嫩的女穴给操烂肏坏,窄细柔白的腰身颤抖不止,好似被狂风摧打的柳条嫩枝。
马鞭凌空破开暧昧的空气,抽打在了肥厚的马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