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生育过的双性人的宫腔十分柔软细嫩,稍稍顶几下就能全然顺从地接纳含吮入粗硕的龟头,透着与处子完全不同的冶艳风情。
与款摆的楚腰一并摇晃的还有丰满的肉臀,明明胯骨还是寻常男子的窄小平坦,但紧紧连结着腰线的臀部线条却圆润流畅,透着一股熟妇的风情,平日结结实实地裹在西装裤里头的时候,更显出种与主人气质和身份不贴合的艳丽,一如白玉琉总是奇异又瑰丽地含着一抹淡色晕红的眼尾。
对肉欲食髓知味的母狗接受着新任主人过于粗暴的宠爱,白皙的肌肤上泛起情动的潮红,肉感而略呈心形的柔软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截儿裹着精水的红腻舌尖,秀美清冷的脸上尽是不堪性爱摧折的茫然痴态,眸色迷离,水光氤氲。
“那就都交了。”
青年俊朗的脸上表情微微扭曲,在爽得头皮发麻的美妙裹挟之下喘着粗气,滚烫而潮湿的嘴唇咬着那一颗白嫩饱满的耳珠,尖利的牙齿舐磨着对方的耳廓。
“啊啊主人、主人……要被操死了啊哈……”
白玉琉睁大了眼睛,茫然失焦的瞳孔微微放大。
脆弱敏感的宫腔被强硬撬开,便是被冠头和茎柱挤压顶撞得几乎变了形,内壁滚烫发疼,内射灌精的强烈触感让他浑身发抖,如同被猎人残忍剖开柔软咽喉的洁白羊羔。
他的双腿向后绷紧、脚趾蜷缩,雪白的肚腹剧烈起伏,还带着诡异的隆起,仿佛临盆的孕妇肥大肿胀的女穴肉蒂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捏在指缝里揉搓玩弄,甚至还用锋利的指甲将娇嫩的肉籽剥出薄皮,挑在指尖上来回碾磨抠挖。
“呜呜……不,不行了……”
驯兽的骑手驰骋在通体雪白的骏马纤细的腰臀上,将身下牝马鞭笞得哀哀嘶鸣。
粉脯前一阵肉波软绵起伏,香艳的乳肉在过度的颠簸下摇晃得乳根发酸,一对哺乳过的奶头通红软糜,直撅撅地翘起樱色的果首,尖端处甚至还十分情色地溢出珍贵的母乳。
圆翘而形状姣好的臀肉狼狈已极,在驯兽者恶意的拍打和揉捏下变得红痕斑斑,细嫩娇弱的臀谷更是花液乱泄,就连微微开阖的菊口也被男人塞入了锥形的肛塞,淫邪的尖端顶着两指深的腺体一下下地猛撞,迫使前面半摆设式的肉茎撅起头颅,一摇一晃地吐着细丝。
极度敏感的两穴经受着过度的折磨,更何况快感最强烈的腺体和女蒂都在被熟稔地挑拨玩捏着,白玉琉只感到浑身的肌肉酸麻无力,生理性的痉挛潮水般袭来,在一阵低迷羞赧的啜泣声下,一小柱热流随着尿口的张合汹涌而出,同时阴道也菇滋咕唧地泄出一小包淫水
稚嫩的花壁一下下地收缩着,极其温顺地承接着主人的恩泽,楚弈将几近丧失意识的失禁小母犬抱在怀中,使其一坐到底,一插没顶,微凉的精种全部一波波地打在狭小而痉挛的肉腔内。
“赏你的。”
已经穿戴好衣服的青年衣冠楚楚,对着窗户玻璃的倒影稍稍拨弄了一下袖口凌乱的皱褶,说罢便走出了充满麝香气味的廉价客房。
雪白的皓腕上尽是鲜妍的缚痕,白玉琉艰难地扶着床柱,借力勉强坐起身,细长的手指缓缓分开射得一塌糊涂的肉谷,而后两指并拢,在肉穴滋滋的吮吸声里抽拔出被穴肉捂得温热的信封。
尖锐的信封边角即使已经浸得透湿,也难免在摩挲穴肉的时候产生一股股绵长如针刺的痛意,锋利的棱角甚至还在拖拽出来的时候粗暴地碾过无法缩回唇肉的蒂珠,又引发一阵低哑沉闷的啜泣,和无法抗拒的颤抖。
白玉琉撕开信封,取出里头薄薄的、宝贵的支票,将今天卖淫换来的恩赐郑重地收好。
七8三1六灵8三零,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05 20|50|10整
没人知道这生着现今罕见的黑发乌眸、国色天香的美人从哪里来,美貌异常的军校生以年度第一的优越成绩毕业后,便被直接输送到了联邦最为核心的军事中枢,担任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战场一级指挥官。
凛凛高洁、翩然如皎皎明月的军校生一入校便掀起了小规模的轰动,仅凭着一段新生代表发言的录像便问鼎了第一军校美人的宝座。
身着一身俊挺军装的白玉琉美得摄人,纤腰盈盈一握,柔臀丰盈挺翘,长腿笔直劲瘦,盘正条顺,看得人心痒难耐;在得知这毫无家庭背景可言的贫贱学子却备受师长青睐后,更是有许多求而不得的狂蜂浪蝶言之凿凿地传播各种香艳的传闻。
什么白玉琉其实是老师和级长们公用的肉便器啦,肉穴早就已经被操熟肏烂了;什么白玉琉其实平日都会找同辈和师弟援交卖淫以换取家族资源,入幕之宾有如川流游鱼,已达数十人之多啦;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如此扑朔迷离的身世,如此优越的品貌成绩,在无尽的流言蜚语口口相传发酵后,竟真的在大众眼中蒙上了交际花军官般的艳光。
不少人当真认为白玉琉是个靠肉体上位的淫贱婊子,纵使打赢了无数胜仗,那些逻辑清晰、条理分明的发言也是他的裙下之臣、入幕之宾们努力的成果,而白玉琉只不过是个一路靠卖屄陪睡作为王牌的母狗娼妓罢了,尸位素餐,除了整日与下属上司们淫交取乐便没别的可干了。
至于在校时一骑绝尘的优越成绩?那也是靠含老师们的屌含出来的,不是说白玉琉在校时经常陪老师彻夜长谈论文和演习战心得么,有什么那么多内容可供夜夜秉烛、促膝长谈?
然而,真相却并非如此,白玉琉在校和正式入伍后都洁身自好,别说乱交乃至卖淫,就连真正的恋人,也未曾有过。
他出生于一颗填充满废弃污染物的垃圾星球,是被联邦遗弃的弃子贫民,之所以能得到进入至高军校学习成长的机会,都是因为他被路过这颗星球的高级军官所救,然而由于敏感的军政关系而不能随意收其为义子,便寻了关系早早将玉琉送入了资源最好的军校中,并嘱咐认识的师长们多加照拂。
不为人所知的是,每当假期,由于规定而不能继续留校的玉琉只能回到救助他的程军官家中,实质上,受程家处处保驾护航的玉琉并没能享有是程氏一族无名分的家奴,他的右肩上还烙有程家族徽,是生生世世要为程家奉献身心的忠诚奴仆之证。
然而,这份奴仆的烙印,在令人难以启齿的情事爱欲下,发酵出了苦涩之果。
程军官膝下育有的一对兄弟程昭和程逍,都与他有了实质性的肉体关系……这份淫乱的肉体关系也许是源于那个夏夜假日里,年少气盛、荷尔蒙过剩的少年们相处时滋生的年少慕艾,又或许是源于单纯的血脉贲张、性欲无处挥洒,便寻了最安全廉价而无后顾之忧的家族虔奴,强迫玉琉与他们发展了长期的性关系。
白玉琉一直记得那个炽热潮湿、苦闷混乱的夏日午后。与兄弟二人一并在海滨沙滩旁度假的玉琉独自一人呆在木制小屋里,在红酒的余韵里昏昏欲睡,奇异而古怪的昏沉蒙住了他的眼耳口鼻,浑身发热、手脚战战,不知不觉已被返程回来的兄弟俩剥光了衣服,如同一只毫无抵抗力的羊羔般捆缚在床柱上。
他永远也无法忘却那种彻骨的燥热和破瓜之痛。极度的口干舌燥像烈火一样焚烧着干涸的喉管,股间秘密而无人知晓的肉阜耻丘被人轻舐分开,两口肉穴经受了初尝情欲的少年们进行的粗暴而简单的草草润滑,而后便深深地吃进了年轻力壮的青春期男性勃发的肉根。
仿佛要将内阴和穴肉都烫灼烧坏般的可怕热痛犹如细细的铁丝,密不透风地勒进抽搐的红肉里,腔内的腺体和花心都被硕大坚硬的阳具插透穿牢,在反复的挑弄亵玩里瑟瑟发抖,源源溢出破瓜之际的处子之血与润湿浆液。
饱蘸爱液的濡湿龟头来回擦蹭过敏感细嫩的腿缝,从红胀吐水的穴口,到那受激挺立的花蒂都由里到外地挨尽了促狭而逼仄的露骨肏弄,大腿根部的肌理摩挲得通红破皮,火辣辣地传来令神经麻痹的刺痛蚂噬感。
手脚被捆缚住的玉琉在掺了媚药的红酒熏陶下视线迷糊,明明睁着双眼,却只能捕捉到朦朦胧胧的人影,连具体的身形和面貌也分不清,只知道酸胀难耐的下体被硬烫的性器杀进杀出,连一腔穴肉的最深处都是雄精喷薄污浊的痕迹。
白玉琉整个人宛如躺卧在被强行剥开外壳的河蚌,只能无所依仗地袒露着最敏感隐秘的嫩肉,吐绽着湿滑抽搐的花心腺体,在反复的戳刺下愉悦地攀登上快活与痛楚并陈的云霄之巅。
这场强暴式的、悖德而混乱三人交欢持续到了次日清晨。
一直到短暂而又无比漫长的假期结束,而后三人被家仆们接回府邸中为止,初试爱欲美妙滋味的兄弟俩都恬不知耻地缠着玉琉肏屄淫穴,随时随地发生的交媾是那样地疯狂而不知节制
小小的海滨独家木屋里,自泥封的壁炉边,再到陈设餐具的木桌下,都沾满了星星点点的淫液痕迹,促狭的程逍还会咬着他的耳朵悄悄低语,诸如“地板都被你骚坏了,留下那么深的湿痕”、“不要叫那么大声,所有人都会跑来这里探究发生了什么的”此类的挑逗大胆之言,激得薄面内向的玉琉脸红耳赤、眸中含泪,只能苦苦地咬着下唇将断断续续的哭叫呻吟尽数咽回自己的喉腔。
铺满细软如绸缎的白沙海滩边、岸上时不时有人踏足的洞穴深处、海边浴场的更衣室里,乃至返程归家的车辆后座,都是他们色授魂与、肢体相缠、共赴极乐的证据。
这样的疯狂和悖德持续了有四年之久。不只是家中,就连在校时,程昭和程逍也会寻着机会便拉着玉琉躲进洗手间、演练室、浴房,甚至是空课室里做爱,换着法儿前后玩弄那两口柔嫩多汁的淫穴,直把白玉琉玩得经常路也走不稳、需要时不时扶着墙壁低喘休息……
也许那些白玉琉四处留情、淫乱纵欲的传闻,也是源自于他吃不消这频繁而激烈的性事而生的狼狈。
然而,世事难料,就在毕业的一年后,白玉琉得到了族长的默许,要成为为兄弟俩诞下子嗣的育后家奴,程昭与程逍这一支旁系突然叛出家族,转而投靠联邦的敌对方帝国的怀抱中。
而白玉琉,却是讨伐帝国的一线指挥官。这一年多里,他指挥了接近十场大大小小的战役,已经是帝国的头号攻击对象。
就当他为如果真的遇到了昔日的主人的可能性苦恼之际,参加帝国首都讨伐战的白玉琉却遭己方叛军偷袭,而后被生俘消失。
面对最重要指挥官之一被敌军俘虏而不见踪影的不幸事实,军方先是想要欲盖弥彰地装作战况顺利,然而首席指挥官之一的屡屡缺席却让境况变得十分尴尬。
更不幸的是,联邦战场联络部还收到了帝国恶意发送过来的警告信,里面附着的图片正是首席指挥官不堪的狼狈艳照虽然没有露出私处,但那军装上沾染的体液、潮红的面颊和遍布爱痕的裸肤,也已说明了关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