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都能生孩子,出奶也是情理之中吧?”

年轻气盛的男人不讲道理地用强大的气力搂住他,按在肮脏的厕所隔间门扉上,这种爆炸式的莽撞热情,从数年前的错误不伦之夜一直持续到现在,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外表非常阳光开朗的小青年会对这种应该斩断止步的关系如此充满了难以理解的热情

任性的,尖锐的,滚烫的,可怖的……种种复杂的情绪,在青年人的胸口炸裂,而后传递到了他的身上,如同遍体生刺的荆棘,磨得他不知所措,如鲠在喉的激情延续到了婚礼之日,便演变成了无法消弭的荒唐。

不怀好意的大龟头辗转研磨着细嫩紧致的子宫口,那处如熟烂樱桃的肉环被烫得酥酥麻麻地,几乎要融化出一腔浓稠如饴糖的蜜汁,浇注在肉棒茎身上。

骤然停下来的奸淫变成调情式的呵护,九浅一深,伴随着缓缓的顶磨,极致的快感逼得他几乎要叫出来,漾出粉色的脸颊憋得濡湿,眼眶里蓄满的泪花在坠落的边缘缓缓游动,在轻缓急促交错的颠撞之间骤然滚落。

“嫂嫂里面好紧,为了小侄子能顺利来到人世,看来我得多多努力帮忙拓宽一下产道了。”

模样英俊的青年人身上穿着的西装打理得异常整洁干净,衬得婚纱稀糟狼藉的新娘更为不堪。

毛茸茸的头颅伏在柔软的胸口,嘬咬吸吮着玫瑰肉粉色的乳头,如同婴儿般还残留着口唇期的欲望,痴缠着柔嫩的雪脯不肯罢休,几乎要把肿胀的奶蒂咬破。

“不过他好像走了好一阵都没出现了,连酒都没喝几杯,这么没礼貌的新娘还是第一次见啊,”整理好衣裤的男人迈开脚步往外走,嘴里还在不清不楚地跟另外的男伴嘀咕着,“我敢跟你打赌,肚子这么大了才匆忙结婚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色,说不定结婚没几天就会出去偷人,给丈夫扣绿帽子。”

纤长的十指紧紧地扣着夫弟的肩膀,几乎要绷得失去血色,白净的手背上,绽出淡色的青筋。

他们说得没错,他确实是个婊子,是偷情的惯犯,勾引施以奖学金援手的恩师的儿子,而且还是将兄弟俩都祸害了个干净,肚子大得没了办法才匆忙嫁人的,更有甚者,子宫里怀着的胎儿,连父亲是谁都不敢下定论因为在与兄弟二人缔结长期性伴侣关系的同时,他还和照顾自己的师兄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也是从中学时便延续到现在。

门外人的意淫仍然在继续,头脑昏沉、几乎要被肏晕过去了的白玉琉被男人托得双脚离地,磨得脚趾和后跟发疼的高跟鞋叮叮当当地撞击着门扉,不甚大声,但也足够令人羞耻和害怕。

他很害怕,自己会不自觉地发出声来,而后在被操得潮喷出水的时候,在大婚之日被人揪出和丈夫的弟弟偷情,而且还是在不干不净的排泄场所做这等苟且之事……

炙热的唇舌裹着他敏感而容易兴奋的乳头,下体的小巧肉蒂也被捏揉在掌心里高速震动摩擦,湿黏黏的淫水从绽开的肥厚花瓣间淋泄而出,总是流不尽般,把柔嫩的会阴舔弄得尽是令人难受的粘腻潮泽,极致的酸麻疼痒,在动情翕张的花唇上噼啪炸开,伴随着没顶的高潮极意,几乎要击穿了他的天灵盖。

一枚闪烁而饱满的钻戒,底端拉开隙口,稳稳地一口啄住了肿大的蕾珠。

星星点点的切割工艺纯熟精湛的细碎钻石,便在春露嘀嗒的滋润下熠熠生辉。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嫁的人是我。”

毛刺刺的舌头含上他的耳廓,随之而来的,是彻底丧失知觉的绵长的黑暗。

“玉琉,我……”

男人的低哑声线似乎还在诉说着什么,但是他已经全然听不见了。

七8三1六灵8三零,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05 20|49|15整

更惹人注目的是那一身仿佛在牛乳中浸过的皮肉,晶莹细滑,盈盈生泽,十足十的羊脂白玉,兼具双性的丰腴肉感和男性的清癯骨相。

有这么一副招惹狂蜂浪蝶的尤物品貌便罢了,他还是出了名的援交婊子,传闻跟他睡过的人有如过江之鲫,这个从初中就开始卖淫陪睡的小荡妇,女屄都已经被肏成了烂熟淫贱的紫黑色,木耳外垂肥扩,而且还为了不同的人堕过好几次胎……是真是假,便不得而知了。

穿着暴露的少年踉踉跄跄地走着,雪颊透粉,低喘微微,半蹙的眉宇间坠着几滴清汗,姣好的五官十分苦闷地微微皱起。

今天,在主人的吩咐下出来“做任务”的他,被迫穿上羞耻的衣衫,出来接客。

丝薄而半露肉的露脐T恤,圆鼓鼓的奶头撅顶着布料,露出鲜明浑实的粉痕,外面再系上细细的背带,勒得两颗圆润半熟的乳球奶沟深壑,只有青春期发育少女大小的椒乳愈发丰胀软翘,果冻般地在半透的狭小罩衫里蹦跳摇晃,十分诱人。

背带下方卡住的是一条包臀的超短皮裙,连湿润微肿的股沟都勒不住,露出一抹柔软轻薄的女式三角蕾丝内裤,裆部正中深深嵌着两支粗硕得惊人、通体遍布凸起颗粒的硅胶阳具,还在“嗡嗡”地旋转鸣叫着,搅打得两口湿腻的淫穴更为情动,每走一步,都有一小团半透明的淫水沉甸甸地坠出,挂在粉嫩的大腿根部,水光融融,摩擦间绞拧出绵长的丝缕。

一对漆黑粗长的假阳具下方链接着肉粉色的电线和遥控按钮,终端牢牢绑缚在大腿中段的蕾丝袜圈里,线脉外头一片打眼非常的漉漉水光,情色意味不言而喻。

在外头承受着众人审视目光的感觉十分难堪,白玉琉深深地低着头,企图以加紧双腿内侧走路的方式,将肉窍里的阳具锁得更紧些,却没成想,那些嗡嗡外凸狂顶的吸盘颗粒借此良机,完全严丝合缝地撞进了每一重红腻的褶皱里,淫窍舒张,将每一寸滑腻的按摩棒都吃了个结结实实。

“呜……”

清莹的瞳仁里覆上一层朦胧的雾气。

调教得十分敏感的嫩红肉蕊情潮喷涌,竟然就这样在公交车站潮喷如注,跟当众失禁了一般,湿濡的女花红唇咕唧咕唧地鼓出湿黏的蕾丝隙缝,里头的红肉痉挛胀突,吐出稀尿似的蜜露,活像一只嫩生生的肥蚌,贝肉外翻而无法合拢。

这处淫荡的蜜蕾在泄尽吹潮后,还悠悠地裹着一团昨夜男人们射进去的粘稠白浊,整个穴眼脏污不堪,陷落在一团蕾丝兜网里,湿红色的肉唇嫣然外剥,回味余韵似的微微抽搐。

大小花瓣凌乱异常,肉眼可见地暴挤出蕾丝裆缝,春光外泄,给周围有意无意窥视的人群们看了个通透,连屄口一点赤色的肉环,都能透过那镂空的丝缕觑见一二。

最令他难以遮掩的是,一点嫣粉透红的龟头钻出了轻盈的蕾丝布料,雄赳赳气昂昂地顶起皮裙的一角,留下了引人遐思的凸起形状,马眼处还溅出了一点激动的腺液,把皮裙下沿浸湿得油光水润。

白玉琉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外表依然是沉静而清冷的,但纤细的身子却抖个不停,透白的雪肤欲盖弥彰般地泛上一层艳丽的靡红。

极度的羞耻,与泫然欲泣的惊惧让他快要无法维持站立的姿势。

但最令他害怕的,是他居然在没有主人们的碰触下就被假鸡巴送上了高潮潮吹过后,他竟真的品尝到了一点甘甜的情潮余韵,内心隐隐期待起了今天的投喂。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主人们覆在他的身上,握着他渐渐肥胀丰腴起来的双乳,低头吮吸那对顶着胸口的布料软翘如豆蔻的奶头,将瘙痒的肉蕾含吸得更为红肿,连校服衬衫都无法遮掩的地步;而后,他们会把坚硬而滚烫的性器放进已经出了水的肉穴里,在他的子宫里射出稠白的浆汁,把他喂饱到走不动路的地步……

6号公交车来了。

白玉琉甫一走上公交车,还没看清里头有几个乘客,就被人按在了上车口处的玻璃窗上,干燥细长的手指粗暴地撩起胸前的露脐短衫,两枚骚红肿胀得宛若授奶乳母的娇蕾跳了出来,一点针眼般的乳孔难耐地翕张,泌出点淡色的乳汁,涓滴打湿了乳香四溢的衣衫前襟。

“真骚,还没到站就看到你夹着个假鸡巴就潮吹了。”

年纪更小些的少年,也就是程逍嬉笑着揩了一把丰嫩的腿根,摸到一手晶亮的湿泽,食指和拇指轻捻,还能牵出劈啪断裂的银丝,“这周想肏你的屄想了好久了,今天要把你肏晕在这里才够本……啊对了,这次除了我,另外两人也过来了,宝贝是不是光想想小屄就要尿尿了?”

“主,主人,我……”

白玉琉吓了一跳,回想起上一次同时跟三个年青气盛、体力充沛的男人做爱淫交的场景,那次漫长的轮奸一直持续到了清晨,女逼和后穴变得松垮干涩,肚子也被浇灌得微鼓,后面因为不堪男人们强暴奸淫的白玉琉主动在肉穴里填入了催情的药物才勉强支撑。

昏睡了两天的白玉琉第二日根本无法直立行走,只能真的像个母狗般,四肢着地在地上攀爬。无奈多请了几天假的他发现提早吃下的避孕药根本无济于事,忐忑不安地验孕时,发现自己真的已经被灌大了肚子,怀上了不只是谁的子嗣……这也是他还是个中学生,就已经开始产乳泌奶的原因。

犹犹豫豫地想要开口求饶的白玉琉还没完整吐出一个字,年少气盛的客人便粗暴地拉开了那方薄薄的蕾丝,过短的皮裙根本不用撩起便能方便男人的进出,客人直接掐着那莹白圆熟的嫩屁股,便将早已勃发蓄势的胀热性器插进了那肥美的淫蚌中,汁水丰沛,腔肉紧致滑嫩,一番抽送爽利无比,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呀啊……!”

另一旁感到慢待的楚弈不耐地“啧”了一声,按动了后穴里吃得极深的假阳具的遥控开关。

穴内镶嵌的物事迸发而出强烈的电流,迅猛地劈过肉襞上的敏感点,黏滑潮红的黏膜被沿路挞责征伐而过,席卷连带起一连串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的彻骨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