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性爱的时候,程昭喜欢舔舐多汁甜骚的软嫩蜜壶,时常坏心眼捻指揪着色素极淡的浅色毛发,阴毛顶端甚至还是乳臭未干、青涩纯洁的淡黄色,看起来十分可爱幼弱,加深了那种奸淫未成年失足懵懂小少年的禁忌感,他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两片肥沃嫩红的花唇湿肉,吮得滋滋有声,一边含糊地调笑着对方最是内疚歉意的未成熟,惹得白玉琉泪眼汪汪的、羞耻得浑身发红,被吸得哀哀叫唤,能直接咬着阴蒂就失控泄出汩汩阴精。
年纪这么小就长时间服用催宫养阴的药物本是不得当的,在药物的刺激和男人的淫奸下,白玉琉的奶子和屁股像吹气球般日日丰硕满腴起来,虽远远称不上“丰乳肥臀”,但在同龄少年里,绝对是引人瞩目的
纤细流畅的腰线下,缀着的确是校服西装裤都掩饰不住的蜜桃肉臀,微微鼓起的前胸衬衫印出模糊的小山丘轮廓,隐隐绰绰的阴影线条婉转勾勒,总给人一种鼓鼓囊囊的视觉效果。
两颗在唇齿流连间培育滋润得肥嫩肿胀的乳点,更是饱绽红烂,是普通男性的两倍大小,如同一颗蓄满甜腻汁液的樱桃蓓蕾,在薄薄的春衫下轻盈摇曳,摩擦鼓翘,透出勃起充血后的嫣红丽色。
这般姝色,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然而心性如冰雪般不近人事的小少年,一心只顾着讨好年长而富有掌控欲的恋人,无暇他顾,对少年人风花雪月的浪漫弯弯道道一无所知,沉浸在狭小的一方天地中,将自己沉溺于不平等的恋情关系里,难以自拔。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自慰中的双性少年喘息着在手中释放出精液和阴蜜,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去开门,将裹满一重稠露的手掌藏在身后,像极了一个犯了错、心中惴惴不安的孩子,低着头开了门,怯怯地盯着男人沾了点尘灰的皮鞋尖端亮面上的一圈光晕,专注的神情仿佛地上有什么珍宝,几不可闻地呢喃道,“老公,欢迎回来……”
程昭松了松束缚了喉间一天的领带,英俊的面孔上浮现出人前不曾有的淡淡阴骘和促狭,挑起的锋锐眉宇间,是寻味的骜邪。
狭长上挑的眼眸紧盯着唇红齿白的小恋人,饶有兴味地品尝着对方的羞窘,湿漉漉的直白视线勾勒着水果般鲜润潮红的脸颊,仿若实质般吮吸着情欲吹潮过后的甜美晕红。
不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小家伙足尖都蜷缩了起来,白嫩的脚趾弓得像个虾米,涣散的眼神不自觉地淌出无助的意味。
“刚刚是不是不听话,自己玩过了,嗯?”
程昭一把拉起他别在身后的手腕,一手包拢窄小的骨节,掌心并拢,轻轻摩挲着对方的指根,果不其然,捻出了一手丰沛润泽的清液,低头轻轻舔舐浅嘬,品了满口甜甜涩涩的熟稔骚味,是每天晚上都能尝到的小淫妻嫩屄里泄身吹潮的蜜水滋味,又纯涩又煽情。
“对、对不起……”
无助的幼妻磕磕巴巴地道着歉。
他体力不行,一日顶多操个两三次就一副要被折腾得香消玉殒了的凄惨模样,时常做到一半就昏了过去,倒在男人的臂弯里淌着眼泪在半梦半醒的边沿里咿咿呀呀不止。
因此,平时丈夫兴致来了,程昭也不准许他弄自己,自渎纵欲过后的小家伙特别虚弱,射出的精液淡薄得跟清水也似,屄水也不如往时丰沛,往往只能陪着男人来上一发就哼哼唧唧地要偃旗息鼓好好歇息一番,不然第二天屄肉肿胀干涩得连腿都迈不开,只能躺在沾满体液的浊臭床褥上疼得直淌眼泪。
见严厉的丈夫默然不语,俊挺而压强震慑力极高的眉眼里没有一点笑意,连睫毛都开始湿漉漉了的小少年便颤抖着跪坐了下来,杏眸里含着浓浓的水雾,红唇轻启,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男人西装裤上的拉链,而后缓缓拉下。
无论性交过多少次,白玉琉都很难克制住内心深处汹涌而上的羞耻感。
跪坐在男人腿间,给对方口交,本已经是司空见惯之事,但每次张嘴去含住那根粗长硬挺的肉茎时,腿间肿胀的肉花都会隐隐有沁湿的征兆,被磨吮得破了皮的阴唇火辣辣的,回忆起了被反复贯穿疼爱的滋味。
嗓眼喉头软肉仿佛有记忆性地卡拢住硕大的冠顶,锋锐的冠棱咕吱咕吱地磨过上颚的时候,由于生理性的不适,有微微反胃的呕吐感……
但令人难以启齿的是,他似乎爱上了品尝恋人性器时,吮吸了满口的浓郁而腥臊气味,分明是还没有经过清洗的男性生殖器官,马眼淌出的汩汩腺液里,似乎还有淡淡的腥尿的味道,填充了整个口腔,但他并不反感,甚至还沉迷于其中。
嫣红的唇角流出吞咽不尽的透明的涎水,软红的嫩舌奶猫似的一点点探出齿列,去舔舐不断渗出美味热液的张合窍眼,在滋滋的响亮吸吮声里,舌尖细细舔过茎身与龟头相连的沟壑,微颤着用凹凸不平的味蕾去濡湿那一小块滚烫之处,那是肉茎最能感受到快感的地方。
白玉琉低着头,羞得脸深深地下埋在男人的胯间,一点也不敢抬起头来,雪白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隔着一层滑落的黛色发帘,羞怯地透出情热时分的晕红。
显然,他光是给男人用唇舌清洗性器就已经动情了。
程昭捏了捏他的下巴,促狭的粗糙手指一路游移到娇嫩的两颊,隔着一层皎白的细腻肌肤,去勾勒口腔内不住深顶的器物,“下面发骚了,嗯?”
“嗯、嗯……有点,想要了……”
白玉琉湿着眼眸,视线犹犹豫豫的,没有一个停留的地方,乌黑沁水的瞳仁在清澈的涟水玉白里晃荡。
这种惊怯得有如惊弓之鸟的不安定的眼神,是程昭最为喜欢得紧的地方之一。
明明身体已经是备经浇灌后的熟透冶艳之态了,但在性事中,还是有着十分青涩的惧怯,捧着性器口交的时候,也总是一副马上就要哭了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时,破碎而摇曳不定的视线,最为纯涩,让人想即刻将半拢的花瓣拨开,一探其中熟沃蕊心。
“自己掰开,给我看看。”
年幼的未婚妻坐在男人办公的沙发椅上,由于练过数年舞蹈,因而体型优美、韧带灵活,又长又直的双腿轻盈地分开,露出一朵肥嫩娇艳的红花来,花瓣受了青葱似的手指的挤压拉扯,便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小滩粘稠湿滑的浊液来,里头还是浊白的、浓腥的,显然是用娇嫩的阴道捂了一整天男人的精水。
白玉琉的女屄是难得一见的一线天,花阜紧致鲜妍,两瓣肥沃嫩红的大花唇包得紧紧的,竟是严丝合缝,一丝俏丽风光也不外露,平时往里头射一两泡浓精,能好端端地夹上一整天还能残留大半精水,顶多便是排便时,受过调教的女穴尿孔失禁,肌肉抽搐,连带着女穴喷水,导致花腔里珍贵的子种流失些许罢了。
每日晚上,程昭回来视察情况时,轻轻剥下小妻子洁白的C形黏贴式内裤,便能看到被淫液和射进去的以及失禁的精尿糊得一团稀糟的肉阜,一片湿淋淋的。
两瓣微微变形的肿胀花唇被润湿得盈盈发亮,拨开这一对肉鼓鼓的外谷,便能看到外翻皱缩的一对湿烂木耳,和高高撅起的糜烂花蒂,俩指并拢插进湿黏温暖的花心肉筒里,屈起指节轻轻抠挖,便能拨弄出堵在屄口的一大串稠腻的白浊,已经从初始的微凉转为滚烫。
今日,不出意外的,外表青涩粉嫩的穴眼略略有点瑰丽的红肿,可怜兮兮地露出里头的情状后,狭窄的女屄洞口翕张着,张开一枚成年人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肉孔,一小圈外凸的屄肉颤巍巍的,晶莹透亮,如同有生命力的海葵肉触,盘曲着躯体微微扭动,煽情至极。
“在学校的时候,是不是很痒?”
男人膝盖微曲,顶在不知所措的幼妻滴滴答答地淌着水的阴阜上,暗暗控制着力道碾压,马上便让两片肥沃嫩红的湿肉往两边书页状平摊张开,花生米般鼓胀的花蒂无所遁形,直接被挤碰压按成一小片扁扁的肉饼。
“呜、呜……痒,里面太多老公射进去的东西了,感觉,感觉好奇怪……”
白玉琉抽着发红的鼻尖,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眼睁睁地看着最为柔嫩的私处被男人蹂躏亵玩。
这分明应当是耻辱和疼痛的,但他却已经习惯了微带粗暴的性事。
被这般虐待感受快感的阴蒂,蕾珠上传来的快感,和花瓣被拉扯碾磨的吃痛糅杂成欲罢不能的又痛又爽,刺激着他的神经,反而觉得有种食髓知味的渴望,化作滚滚焚烧的烈焰,一路喧嚣着从胸腔升起,席卷着突突激荡的神经,蔓延至周身每一个角落。
“很奇怪?那小玉是不是不想要了?”
程昭把身量才及自己胸膛的小妻子拦腰抱了起来,托着肉乎乎的嫩屁股悬空搂在怀里,松开的裤头处淫邪地勃发昂扬的性器,沾染着一片亮晶晶的口水,抵在潮软的隙缝处。
男人的眼眸里,掠过鹰隼般的寒芒,乍破的冷锐在凝视的视线里锋芒毕露。
“想要,想要老公……要老公干我……”
白玉琉红着眼眶喃喃道。他嘴笨,学习也差,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自己,只能伸出胳膊,去紧紧地拥抱对方。
他知道,自己是攀附在参天大树上的菟丝子。对方不要自己了,自己也将化作枯萎的藤条,变成一滩无生命力的营养物,消散在地底的淤泥里,无人记得。
不能让对方抛下自己。
潜意识里烙下的奴隶印记,催使着不经事的少年奉献自己仅有的一切。
滚烫的肉刃,裹挟着熟悉的不言分说的强硬感,破开了重重湿滑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