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做了一点简单的饭菜,”程逍微微眯着双眼,看着仅及自己胸口的小嫂子紧张不安的面容,还有对方不停地变换重心的不安分的雪嫩裸足,为了能更好地感知周围,白玉琉时常光着一双冰冰凉的足掌到处乱跑,这一点被程昭捏着鼻尖教训过很多次也依旧没改,算是仅存的一点可爱的小任性,最后程昭也就由着他了,“要不要尝尝?”
雪肤乌发的小美人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星湿润的嫣红,白玉似的腮颊上有了几许期待的粉晕,迷迷蒙蒙地抬着头望过来。
依旧是那份足以将没见识过温柔乡的处男勾得三迷五道的专注,仿佛他全身心地依赖于眼前人,愿意付出所有最珍贵的东西,色授魂与、肌肤相贴,小扇子似的睫毛也是湿湿的秾艳一片乌翎,愈发称得眼角嫣红,有种雨打海棠的娇弱,还未潸然,便已有了梨花带雨的气氛。
“嗯,放在我桌上吧。”
程逍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然而心头却早已经被惹得麻酥酥的,如此近的距离,他能清晰地看见这清艳姣丽的小嫂子甚至连背心和束胸都没穿,两包嫩奶子走路的时候摇摇荡荡的,偏生两颗酥嫩的乳头又格外敏感,早已被柔滑的布料磨得翘如小指,高高地顶起了胸前的衣裳,愈发让两捧甜香双乳的形状明晰可见。
他捏了捏手掌,只要伸出手去,就能把两只不设防的骚兔子捏个满掌,好好搓揉,榨拧出里头丰沛甘甜的乳汁。
小骚东西都已经这么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了,说不定肚子都已经肏大了,只是衣裙宽松,瞧不出端倪而已。
听了程逍的话,心思单纯的小白鸟脸上露出笑容,踉踉跄跄地前后挨碰了好几下地上胡乱陈设的东西后,才勉强摸到了桌面。
然而天公不作美,在放置筷子时,白玉琉一下没留神,有一根木箸“骨碌碌”地乱滚下了桌面。
一下失了神的小嫂子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加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实在太暗,他心里又急,就只能跪下身来,高高地撅着圆乎乎、白生生的嫩臀在地上乱找,窄短的衣裙往上卷叠,堆至了腰间。这下子,摇曳着的红肿烂熟的肉感臀尖、当中水迹未干的鼓胀会阴,以及蜷缩在细细的嫣红耻缝里头的皱缩嫩菊,以及花唇黏湿含水、蒂珠鼓胀瑰红的女屄都一览无遗。
程逍愣了神,目光凝在那朵湿漉漉的雌穴上。
两片厚厚的大花唇只要捏着边缘提拉,便能翻扯出一对娇怯滑软的红皱木耳,吮吸在唇齿间的时候,一定是触感嫩汪汪的,仿佛是春水做的豆腐脑,连抠挖都会捻破表皮,那白玉似的腰肢必然会被吸得一摇一晃的,臀尖抬高,而后便是淋漓的泄潮。
“找,找不到了……”
就在他想入非非之际,漂亮的小嫂子一脸泫然欲泣地扶着床沿站了起来,“对不起,我再给你找一双……”
“不用了,我等下自己找吧,”程逍微微一笑,他看出来了这小东西的视力肯定是有些问题,可爱的小虎牙洁白而锋利,有种择人而噬的不怀好意,“嫂嫂,你的衣服乱了,我来帮你整一下吧。”
“唔?”
白玉琉还没反应过来话题的变更,便感到一只潮乎乎的热烫手掌从衣裙的侧沿摸了过来,拂过重重叠叠的褶皱,精准地往下一握,结结实实地包住了他的右乳。
“那,那里不是……!”
他一下被激得头皮发麻,含在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当真夺眶而出,看着十分懵懂可怜,然而对方只是说了一句“抱歉”后,便松了手,离开之时还有意无意地拧了一下敏感的乳尖。
“嗯哈……”
乳头一向是白玉琉的敏感带,男人在床笫之际最爱一边咀嚼他的乳头,一边挺腰进犯,看他溃不成军、高潮连连,而且一小时前才刚被玩弄过一番,年轻鲜嫩的身体习惯了情欲的熏陶浇灌,浑身的热欲还未消退,被程逍这般借着整理衣裙的功夫上下其手从胸脯一直摸到腰臀,甚至连女屄肉缝都被促狭地隔着衣料磨蹭了一下,恰好顶中那点半勃起的蚌珠。
一条细细的水流,沿着绷紧笔直的大腿根部往下流,一路滚落至雪白颀长的小腿肚。
白玉琉失禁了。
白得晃眼的雪腻肌肤上泛着深粉色,像极了一头发情的淫乱母猫,臊腥温热的气味,从双腿深处潺潺漏泄,浇湿了地面。
程昭得了这么个宝贝后,日夜打磨凌辱他的雌穴,为了欣赏他别扭地蹲着岔腿撒尿的美景,天天刺激他的女穴尿道,往这种娇嫩敏感到了极点的地方放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甚至让他出门都要含着小指长的尿管通针,有时还往针身上刷满催情的秘药。
这一切都害得白玉琉叫苦不迭,一走到少人的地方,就哭哭啼啼地伏在男人的怀里含糊不清地说下面好痒,实在是受不了了,纤薄娇嫩的腰腹阵阵抽搐,男人半搂半抱地顶着众人视线把他带到厕所里后,就如同给小儿把尿兜着两条汗津津的美腿,撩开他的裙摆,剥下他的内裤,摸着他的小腹在耳旁嘘嘘逗尿,两根食指抠着鲜嫩肥厚的蚌肉,往两旁撕扯开紧黏的湿滑贝唇,直把女穴阴唇拉扯出一指宽的横距,连屄口都泛白变形为止。
男人好整以暇地往那蜜缝谷涧里抠挖,抠住外露的花蒂,捏着细针一下往外拔出,只见怀中的小鱼猛地一弹,嗯嗯啊啊的媚吟响起,雨露潺潺的女花里飙出一缕细细的淡色汁水,活色生香。
有时候,兴致起来了的男人还会一边上下撸动着那根小巧的阳茎,包在掌心里握捏,指甲抠挖其下敏感的会阴嫩肉,直把那片肌肤都玩弄得皱缩发红为止,还能榨出搀着稀薄尿絮的精水,淡黄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滚落到马桶内,上下两处性器官都在淅淅沥沥地淋漓漏水,加之白玉琉哭得狠了,牵动下腹的肌肉,膀胱一时兜不住尿意,一时间竟止不住小股小股的尿水溅泄,需得用婴幼儿使用的湿纸巾揉按好一会儿,才能缓住那两处肉孔里渗出的淡色水滴。
给怀里的小恋人放完尿后,一边说着“怎么上下都在漏水,再哭所有人都要被引过来了”、“想要小骚屄被其他人围观么”一类的恫吓骚话,勉强止住小家伙潸然的泪意,男人才慢悠悠地拉下裤缝拉链,一根火热粗长的骇人阴茎弹将出来,不怀好意地啪嗒拍打上雪糯翘软的臀肉,游刃有余、轻车熟路地翻开嫣红湿润的谷道,直捣蕊心,在丝绸般滑润的包裹下贴着透粉的耳珠满足地喟叹出声,直把面皮薄的小家伙臊得往怀里缩。
这个时候的小家伙最是好肏,由于没顶的羞耻感,一点反抗也不会有,脂膏般滑润绝顶的雌花还在强烈抽搐着,一团肉蕾被烈性药物折磨得蕊心翻吐,嵌在肉缝里的褶皱都被抚摸花蒂、拧磨唇肉的动作被扯了出来,屄洞完全绽放开来,湿漉漉、水淋淋的,直接入到子宫里播种都没有任何问题,不像平时,还要耐心地吸乳玩奶,在耳旁说许多骚话逗弄情欲,插个百来下才能慢慢撬开。
???婆*婆*推*文,【作家想说的话:】这一章哥哥好有存在感哈哈,是我喜欢的那种坏蛋狗比攻,越坏越得劲。
我果然爱死了淫乱又清贵心怯的小白花,明明身体都是被男人玩烂了的,女屄也熟透糜烂,但外表却怯生生的,连和人正常交谈都不敢。越是欺辱,就越有快感,看他沉溺在男人的胯下,又要故作矜持的模样,真是爽爆。
彩蛋是大坏人玩小玉琉阴蒂,把人玩潮吹了以后颜射喷浆。,?996/791/899?2020/04/02 19?42?04整
白玉琉羞耻难当,再怎么不近人事,也知道当着别人的面露屄漏尿是怎样的羞耻行为,他连擦干净自己造就的一片狼藉都不敢,扭头就跑,一路光着脚噔噔噔下了楼,待到冲入浴室的时候,才勉强回过神来,心里十分懊恼悔恨,为自己的笨拙难堪不已。
程逍挑了挑眉,望着地上的一小滩水迹。其实白玉琉失禁的量并不大,落到地上也就只有小小一汪。
他没想到这骚货已经被调教到了这般敏感的程度,还真是有点羡慕哥哥了呢。
他简单拿干净的毛巾擦了擦,地面便光洁如初,把毛巾处理掉以后,吹着口哨的少年从干净的衣物篓里头取了一套干净的家居服,便慢悠悠地走进了洗浴房。
今天恰巧浴室的灯泡坏了,需得明日才有人过来修整,只有一盏昏暗的梳洗镜前悬挂的吊挂细灯提供光源,浴室里雾气弥漫,程逍一时没意识到里头还有人,而且还笨笨地忘记锁门。
肌肉结实精壮的少年脱了衣服后很是有料,较之惯于健身的成年男性不遑多让,身量也很是高大,加之眉宇间自带一种凉薄桀骜,连奶里奶气的虎式笑容都无法遮盖骨子里的阴鸷蛮横,瞧着便有一股雄性原始力量的震慑。
他拧开了花洒,便有一阵浇头的温水淋下,窸窸窣窣的水泽流动声间,还有一声软软的叫唤声,“老公?”
又香又软的光裸身子贴了上来,两包嫩滑的奶子挤压着少年肌肉隆起的脊背,光滑的小手上还有馨甜的香草沐浴露气味,直白而露骨地往脐下摸,拢了满掌热腾腾的大玩意儿,顺着茎身捋抚了几下,就微微发硬地抬起了头,精神十足,肉感椭圆的大肉冠饱满坚硬,在幼嫩的掌心里巍巍跳动,生命力旺盛,如同捏着一丛硕大的蘑菇伞盖。
进浴室前,白玉琉收到了爱人“会提前回来”的消息短信,程昭一向办事麻利,一个多小时能解决事情的例子并不少见,便欣欣然进了盥洗房准备洗漱干净,好让恋人一飨床笫之欢。
之前也有好几次,尚在清洗的时候便被未来的丈夫摸进了浴室,一把蒙住双眼便以身后位开干,哗啦啦的清水从头浇灌而下,伴随着焚身的情欲热焰,烧得春情萌动的小情人欲仙欲死。
做到后面,小白鸟直接昏死在了雄健的臂弯中,通身湿漉漉水盈盈地被捞出浴房,以承欢母狗姿势昏昏沉沉地被架着腿拍打着屁股,一路边干屄边膝行回了房间,吃了满满一宫腔精液。
男人提着他的腰臀,插在他的女屄里给他梳理发丛吹干头发时,整个人还是浑浑噩噩的,连后来被人开腿强迫站立在梳妆台上,面对着镜子通身光裸地拍摄私房肏屄艳照都不知道,隔了几天,在出门活动的时候收到恋人发过来的彩信,才看到自己的痴淫骚态,满面绯红,浑身燥热羞耻,甚至还会当场哭出来。
而今天,还没彻底适应屋子里还有一个“第三人”的白玉琉则理所当然地觉得对方是自己的伴侣,更兼两人身量相似,五官也十分形似,弱视带来的缺点,使得白玉琉看到那个有几分熟悉的背影便靠了过去。
“老公,今天这里味道好浓……”
细嫩的手掌捧着昂扬的物事,整张漂亮的面容都埋进了少年的胯下,粗大而带着弯曲弧度的阴茎插进了紧致娇嫩的口腔,在咕唧菇滋的连串吸吮声后,圆鼓狰狞的熟红色龟头破开了娇小嗓眼,在小巧的头颅熟练的前后进出里反复进出,贯穿着细滑的唇舌。
“呼……”
这突如其来的艳福着实叫人难耐,少年也不指正对方错认人的小错误,索性将错就错。他本就有奸淫这骚媚的小双性荡妇的欲望,又怎么会错过这投怀送抱的温香软玉,不敲骨吸髓、舔食殆尽就已经是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