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带潮意的大红婚袍下,是蜿蜒缠扰的长蛇,咝咝地吐出肉红色的蛇信,沿着冰雕玉琢的姣好脊线巡视着这片一派莹白沃然的领土。
布满浓涎的分叉肉芯耐心而缓慢地品尝过嫩如羊脂凝冻的肌肤,而后诡然撞进湿黏熟透的滚烫肉缝间,轻轻撇剔,便能挑出绵绵不绝的浓厚醇蜜,越是抠挖,便越是春潮泛滥,在凝白的耻肉间揉出朦胧的海棠纯露。
一朵肉乎乎、嫩生生的娇花有些饥渴地敞开了圆圆的孔隙,未着亵裤的下半身便于雌花的摇曳色香间漾出无尽的春光,惹来更肆无忌惮的视奸和搅搓。
卧于身侧的猛虎,也偶尔化作更小而无害的兽形,借着幼态潜没于朝雾弥漫的海棠花丛间。莽撞挑起的虎尾竖起繁多的绒毛,刷刷地在堆叠白沫般的衣褶下泳游,搅得不染纤尘的婚袍下暗藏干坤,竟是一派不堪的狼藉。
在穿着婚衣前,大胆的仙长更是放肆至极,在起居室里便只是简单拉上一层半透明的纱帘,当着站在一旁垂首等候命令的侍女们的面,撩高薄薄的亵衫,扶着一只嫩白高挺的孕肚便坐上师兄的胯间,湿漉漉的肉蚌将性器夹弄磨蹭至如烧红滚烫的铁杵后,再摇晃着臀部和腿根,以孕中格外紧致高热的穴腔实打实地尽数吞吃进师兄的器物。
扬起的柔颈仍不满足,竟是上面那张淫荡的肉嘴还要吸吮座下兄弟二人的男根,白腻晕粉的两腮一鼓一鼓的嘬吻着阳具,微眯的瞳眸间闪过餍足的痴色,体内功法运作之下,更是以阴性炉鼎之体为三人提升境界。
黑发雪肤的仙人在白日便开始宣淫,微风掀起的轻柔罗帐下,露出半截凝白浑实的腰臀,其上缓缓地晕开玉石般朦胧半融的光泽,有如清晨海棠花蕊里半噙着的朝露,有着花开正当期的秾艳。
当神情清冽而端庄的仙长迈出披拂的纱罗羽帐时,一身绢薄春衫湿漉漉地贴黏在了肌肤间,纤毫毕现地勾勒出愈发显怀的腰腹,以及鼓胀泻奶的圆翘椒乳,浑身上下皆是开发成熟后的冶艳。
酥嫩中微微泛粉的乳头如同烂熟的樱桃颗,指肚一捻,便能潺潺地浇淋出一腔宝贵滋养的淫香蜜液;纤细的腰线下坠着的却是一只凝白丰软的肉屁股,股间甚至还夹不住两只红腻湿嫩的肉腔,肥美的蚌肉甚至巍巍软垂而出,深色如半融红蜡的半拢木耳一看就是好淫的货色,在走动间微晃的雪臀正中的耻缝间若隐若现,似乎还在期待着吞吃什么,柔柔地挂着数条细滑的银丝,糊得大腿根部水光浸浸。
以这般刚泄过淫欲的姿态穿上圣洁婚服的仙长,就这样与自己的双修伴侣师兄迈入了殿堂,在不同门的仙长道徒们纷纷庆贺送礼敬酒后,这对本也就是不同山门师长的师兄弟便交换了象征着掌门身份的尾戒。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剑仙山门尾戒,已经戴在了今日的新娘婚服下不为人所知的隐秘处。
犹沾着湿泽和裹着半干涸精斑的花阜间,由于阴蒂上长时间扣着的玉石尾戒而没有一刻是干燥洁净的。
变形鼓胀的肉蒂高高地撅出包皮和阴唇,亮晶晶的淫水将一颗樱桃珠子般的蒂蕊浸泡得宛若凝冻,湿滑不堪。
平坦豁开的阴唇被一对镂空的金色夹子直直拉开,露出红腻湿肿的穴腔, 内里的风景一览无余,甚至在不时的弓腰敬拜间,不堪攀着的海棠嫣瓣诱发出一阵瑟瑟的颤抖和缩拢,水声渍渍地泻出小股混杂着多人精絮的阴露。
待到一番繁冗的礼节都告一段落后,终于能回到铺满椒泥红烛的婚房歇息的仙长,两股间早已泄得透湿,浊浊的涎水浓污,将婚袍的内侧滴得又腥又骚,像是管不住一腔臊尿的懵懂小儿,当着大庭广众的面便徐徐流淌。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26:24整
不胜酒力的他神智已经开始混沌起来了,只知道呆呆站在床前,盯着红衣乌发的伴侣不放,还得作为新娘的白玉琉引导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皓腕屈起,在轻声的呢喃间,纯金色的酒盏交织成合卺的誓约,暗色的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高高仰起的纤长柔颈。
一折就断的皎白脆弱,有如莲池里栖息的幼嫩清荷,轻轻一拂,便会枝零叶落。
望着那点柔软起伏的喉结,不自觉间,楚弈已经将手扼在了白鹤般的纤细颈段上,血色暴涨的深沉瞳仁里,泄出浓烈的愤懑、嫉妒、狂躁……乃至是渴求。
“咳、咳……师兄”
被紧紧掐住咽喉的白玉琉并没有慌张,因为光是靠这种方法是杀不了登仙后又已经肉身熔铸成了炉鼎的至阴邪物的。
至多也不过是在这融入了杀机的掐扼里,感到窒息般的喉眼疼痛罢了……这点疼痛,对于早就仙根自毁、邪堕入惘淖之中的白玉琉而言算不了什么。
“嗯……师兄、咳,好棒……”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渐起,赤红华美的衣裳如彩色的云霓般滑落一地,渐次地从距离婚榻最近的床沿,到铺满椒泥的窗边,都是零零碎碎的盖披、外袍、衣带,乃至是让人瞧了眼旸耳热的淡色亵衣。
堆叠出引人遐思的繁复褶纹,在稀稀落落滑坠而下的衫云间,脂光浸浸地浮出有如砌雪堆玉的风月炉鼎之身,在别具心裁地缭绕悬挂于冰床四周的织挂羽纱间,更显春光朦胧。
紧紧地贴伏于艳色龙凤褥被之上的美人面眉眼含笑,明明姿容清冽如皑皑霜月,道不尽的端方清丽,色态却有如宣淫好色的魔妓,媚光流转的涟水清瞳里,低垂的睫帘下眼尾处的一缕绯红斜斜地飞起,几乎要化作张牙舞爪的暗色烈焰飞进黛色的鬓羽中。
沁着热泪的两腮状若雪中棠花,虽因被人毫不知怜惜地牢牢钳制在掌心间而泛出晕红,品尝得水色淋漓的唇齿间也狼狈又香艳地淌出窒息而生的唾津,但薄软的三角状舌尖极其地妖邪淫媚地深探而出,跟生着钩子似的咧出微张的檀口,卷成当中内凹的鲜红肉筒状,去舔舐那青筋暴起的手背皮肤和高高拱起的清瘦骨节。
在低低的咳嗽和轻笑里,腾扰的薄纱披织化作缭绕的绳索,与沉闷的暗香一道死死地反咬住看似是捕猎者的楚弈。
热、闷、苦、渴……
尖白的高热渊欲焚烤着楚弈的仙根不稳的魂魄,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朦胧,在妖异的红烛和满铺的椒泥香料的衬托下,更为鬼魅绮艳,仿佛是话本里的鬼姬仍然留恋尘世中的书生,还魂夺舍成新嫁娘后的一夜春宵,又迷人香艳又惹人惊骇。
色如白玉的一段胳膊绕至楚弈的脑后,拔出簪得死紧的发箍和玉簪,轻轻一梳,色泽暗淡的白发便瀑绦状地委垂而下。
白玉琉吮过一丝干燥的雪发,残余的最后一披赤衣松松地挂在肘间,轻轻拱起腰际,匀着健康的淡粉色的指尖划过男人胯下那丛同样褪成霜白之色的丛林,在哧溜哧溜的小穴吸吮夹弄声间,水泽充裕的花道便吃下了新郎松开的裤头间露出的悍然巨物。
楚弈的睫毛也是浓郁深秾的一片雪白,被吞咽下的一瞬间,情不自禁地微微一抖,紧接着便是沉然的闷哼声,和舒坦至极的轻喘声糅杂交错,雪白的翎羽般的睫丛微抖,根部密密匝匝地洇染上了细小的水珠,像极了破碎的水钻,在云雨弥散的巫山快活之巅坠落眼帘,与身下之人的柔肤融为一体。
腰身款摆媾和了没几下,在穴眼中如鱼得水、轻车熟路地碾压兴奋敏感带的阳物便变得水淋淋的,每一根突突凶猛搏动的筋脉都绽晕着油光水亮的湿痕,尤其是马眼处,每次抽拔而出,都能在红腻肥沃的屄口牵扯出浓浓的白丝,是半融的饴糖稠浆。
由于窒息的苦楚,捧着浑鼓孕肚的新娘服侍的动作格外缓慢,女穴淫窍里的每一条细密的褶皱都紧到了极致,入侵的硬物侵犯进出几乎是寸步难行、进退维谷。
这前前后后、深深浅浅的摆动夹弄感在肉身濒死的边缘不断放大鲜明,男根的每一下捣肏,都能将饱满白嫩的肉阜拍打得啪啪作响,进入得狠了时,更是整颗龟头都如捏得死紧的热硬儿拳,一头扎进黏湿熟透的宫胞中,撞得腔道深处蓄满的淫水和精液哗啦啦作响,几近要伤到幼嫩的胎儿。
整只骚甜柔滑的鲍鱼美穴,如同被握在掌心中一捏一掐地榨取浆汁的透亮浆果,成瓣的花肉四绽怒放,猩红滚烫的红肉化成了一滩蜜泥,连最隐秘细嫩的花芯都阳根冠棱剥剔得蜜汁四溅,予取予求,任由身上之人主宰生杀。
更为极妙的是,孕期极度渴欲馋精的身体,愈是被这般粗暴地对待,愈是春情勃发,上面被捉得泛出十指淤青的喉眼冒出破碎的气泡鼓动之声,而下面却春意暖融,肉粉色的白嫩臀尖高高嘟起,将艳红媚烂的股沟送向鞭挞者,毫无怨言地任凭深色的肉根挞伐鞭笞。
酸胀不堪的宫口被拉扯得几欲外脱,然而抽紧挛缩的穴肉却夹紧了硬物不肯吐出,有如含着沙砾的蚌肉,愈是感到疼痛便愈是抽缩不止,但就是难以割舍和尽数吐出陈杂的沙砾,任凭其凌迟刮磨娇柔的嫩肉。
光风霁月的剑仙,在床上完全褪去了彬彬有礼、疏冷高傲的外衣,连眼白都攀上密密匝匝的血丝荆丛的瞳眸格外骇人,哪里还有清风朗月的淡然模样,较之深渊里爬上来的以处子美人血肉为食的魔物不遑多让。
表面上,他是这段师兄弟不伦之恋的主导者,身下驯服的仙妻才是真正的占据上风之人,将新婚燕尔的爱人熔铸成攫夺精元的鼎炉。
阴媚体制的炉鼎,偏偏将与自身日夜交合云雨之人为己所用,在情思绵绵的束缚下,颠鸾倒凤、角色倒置。
红得妖异的舌尖蒙着莹亮的唾津,诱引楚弈低头去寻找暖热窄紧的口腔里的一蓄甜美。
面无表情的剑仙捏着雪白脖颈,垂首含住由于强烈的窒息感而微微颤抖的双唇。
如同舐吻一片薄软晶莹的雪花般温存,动作间是数不尽的和缓缠绵,然而阴骘又沉暗的血瞳和从未放松的手掌却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带着剑茧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摩挲过振跳搏动的气管,感受其下血液奔流的蓬勃生命力,楚弈有一瞬间的恍惚,怀里拥着的,并不是不知名为何物的渊欲恶魔,而是一道修习登仙的青梅竹马。
他知道,自己一旦松开手,肌肤相触、抵死缠绵的眷侣,将会像之前那样,将柔软馥白的手臂如蛛网般绕过他的臂膀,贴近在他的耳廓诉说着甘美至极的甜言蜜语,双修的功法运转带来的暖融感将从丹田处悠悠化开,顺着骨血筋脉笼络全身,绞紧他的神经,让他在温水煮青蛙式的惬意中没顶陷落,再度沉入无尽的温柔乡。
即使是这般亲近,楚弈也深知自己捉不住名为白玉琉的灵魂,永远不能抵达灵肉交融的彼端。
也许这便是修习绝情功法带来的劫难;越是想要斩断缘丝,忘却尘惘,却越是命中注定会遇到求而不可得的际遇。
他不能占有师弟,然而自己却在贡献精元双修的过程中,挥剑自毁了长城、融解了仙根,以使自己的精元能够为化为邪性炉鼎的心上人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