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裂般轻飘飘的绢缎一沾上微潮的乳肉,便牢牢地扒在了霜峦上头,无奈之下,寒叶只能咬牙以手包住雪嫩双丘,轻轻揉搓以揩拭干净,怎奈如此捏拢住饱满的乳根一捏,反倒刺激含羞带怯的乳孔再次潮喷出奶。
随着白玉琉的一声闷哼,半眯着的双眸徐徐睁开,便见一线细滑的乳浆溶溶淋下洁白的腰腹,巧妙而下流地越过软垂的茎身,触感鲜明而异样地滑入了软烂湿熟的阴阜隙缝。
不知所措的仙仆半蹲在他的身前,下意识地将手里的绢布覆罩上软嫩多水的女阴,在感受到指节处高热的吮吸咂吻后,呆愣愣地停了下来,瞧着那处被日夜疼爱贯穿的淫荡蜜处。
只见嫣红深粉的唇肉肿得像两瓣掰开的馒头片,内里的媚肉软嘟嘟地外翻着,还热烘烘地吐着又甜又骚的腥气,由内自外皆是一片狼藉泥泞,甚至在内阴处也有被倒刺刮磨后的划痕和兽类的牙印。
一阵敏感的蹙缩,使得狼藉的玉蕊花瓣自发地向觑窥之人坦开了,被拖拽得脱垂的宫口已经滑到了屄唇一指处,蒙着亮晶晶的花液,在翻卷的花瓣边沿露出一点猩红色泽,红津津、蜜润润如肥厚樱桃果实,只消用指头轻轻一捅,便能感到四面八方围拢过来的软腻高热的媚肉托着指尖迸入松弛的宫环,去品尝女花最私密温甜的巢穴。
此刻,一颗饱满的女蒂软软地自翻开的阴唇顶端冒出肉乎乎的头颅,经过口齿浓俨的爱抚吮嚼,已然被剥出了粉嫩的包皮,翘如指节地露在外头。
肥厚的蕊尖还穿插着金色的宝石环扣,迫使其日夜袒露在无所依仗的空气中遭受凌辱和亵玩,不消用指腹去拨弄揉搓,都会鼓胀着无法裹在肉缝里的绽蕾摇曳高挑,缀在通红美艳的阴唇间,仿若女子唇珠上一抹最亮色的口脂。
“仙长,请饶恕我……”
半跪在地上的寒叶,在对方饶有兴味的凝视下尴尬地夹了夹腿,却怎么也无法掩盖住腿间的一包鼓囊囊龌龊物事。
当他看着最敬爱的仙长白璧横陈、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时,他竟忍不住开始想入非非,也想效仿师尊的爱徒,骑在那圆熟白姣的屁股上驰骋,潮红的女逼吞吐还没肏过屄眼的未开荤鸡巴,看那扭动着的娇嫩洁白身体春潮狂泻,总是那么不染人间情爱的稠艳面孔上,出现爱欲的痴迷和臣服……
没成想,水红的唇瓣微微翘起,皎月般清丽疏冷的面容上,竟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如梦如电。就在他的目光痴痴地去追随的时候,却化作了转瞬间破碎的梦境,消失无踪,只留下春梦了无痕般的懊恼。
“唔,你长大了呢。”雪嫩潮湿的足尖,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一下少年胯间渗出深色的衣料,果不其然,一股熟悉的腥膻气味袭了上来,“回来之前最后见到你,还是个小孩子。”
白玉琉上次离开前,寒叶还是个约莫十二三岁的男童,现在却已然长成了十五岁左右的少年。
不是正经拜入山门的仙童们,只是衰老得比较慢的凡人罢了,天上的一日对于位列仙班的天之骄子们而言,不过是眨眼的一瞬,但对于这些会成长、会衰老的仙童,则是争取得到拜师机会前悲望的时刻他们的寿命,不过是仙长们三两次闭关的时间罢了。说是仙童,其实是人间各大修仙门派进贡上来的消耗品,炼丹、打扫、浇灌灵草,这些服侍起居的琐事便是他们的主要生活组成部分。
正当他准备伏首请罪的时候,馨香清冷的体息却缓缓离去,似乎对他的紧张并不是十分挂心。
白玉琉取过挂在屏风上的仙袍和衣带,推开掩映在书墙后的一扇门扉,进入了其后的灵泉洞穴,准备简单洗漱一下便出庭布道。
这别有洞天的泉眼灵气饱溢,十分滋补,是圣品级别的修炼妙处。
在这里,淫堕的清宵之月与施授他宝贵雄精的伴侣们抵死缠绵,灵肉相融。
从泉水汩汩的水眼,到潮湿不平的岩石,无处不洒落欢爱后的痕迹与水泽,空气里还残留着浓郁的麝味,磅礴莽烈的雄性精水膻气,与微腥秾媚的屄水蜜露味交织在一起,无比的浓厚沉实,久久不散。
仅是走了几步,精秀的眉宇便微微蹙起,被那巧妙地卡在肿破淤红的女蒂上的金环球折磨得额角生汗,透亮的浆液汩汩地从尽是捏痕咬印的腿根涌出,抹也抹不干净。
越是想要分开那鼓热潮湿的花丛去寻折磨的源头,就越是瘙痒难耐,浑身酥麻,沉暗断续的快感和酸刺闪电般涌过瘫软如泥的周身,触发一阵阵低迷的喘息。
扣在蒂蕊上的环扣耐心而精确地剥开肉嘟嘟的蜜蕾,翻出里头软中带硬的小籽儿,将表面磨得不规则的硬质宝石紧贴到敏感的阴蕊中,钻磨碾刺,将灿灿生辉的玉石浑然一体地嵌入涨大变形如肥美红提的蒂肉中,穿刺得阴精迸流。
绵绵不止的酸楚感还令长期处于兴奋状态的女穴尿孔张开如眼,滋滋地淌出一线清尿,淋得肥厚透粉的娇鲍水红鲜嫩,圆圆地拧开小巧的饥渴豁口,里头痉挛抽动的媚肉晶莹蜜亮、脂光水滑,只消一看就知是绝顶名器,幼滑软湿,外松内紧,十分诱人。
“哈啊,哈啊……”
白玉琉原本只是想来清洗射了满穴的浊浆,却无意间越擦越情动,连收容得安安稳稳的、撇在一边的娇小肉根也跟着滑动到了边缘。
圆圆的柱头虽然仍旧是委靡软垂的模样,但渐渐泛红的肉棱却精神饱满地抵着女阴前方,恰好是柔嫩的肉蒂所在的位置,如此一来,丰腴盈润的花园地带就更加推挤得满满当当的了,只要稍微扭动一下,都能让诱发快感和性高潮的蒂头和肉冠相互摩擦蹭动、分泌稠液。
好,好舒服……
眼神渐渐迷蒙起来的仙尊亵玩着自己的肉穴,让温热的泉水涓滴涌进酥酥麻麻的甬道。
宛若活物的灵泉裹挟着磅礴清纯的仙力,凝结成股地奸入小巧敏感的花穴,一池春水搅得一刻不得安心的花巢酸胀麻扎,仿佛有千万条灵活肥厚的滚烫舌头正舔舐着花襞和宫腔。
“啊,啊嗯……去了”
随着一声呢喃,修长洁白的手指飞快地搓弄捻拢着光洁无毛的嫩屄和勃起高翘的肉茎,就这样靠自渎将充血烂熟的女逼再度送上了高潮
一道半浊白的粘稠浆液自猩红的腿缝里一泄如注、激射而出,淅淅沥沥地溅射在凹凸不平的岩石地面上。那是淫荡的仙尊骚逼里喷出来的阴精,前头的肉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无辜而靡软地淌下透明的腺液,教那不知餍足的女花代其去吹潮喷精,以雌性的姿态登上极乐的云霄。
过了好一会儿,眼前暴烈炸开的白芒才渐渐停歇,风中落叶般战抖不住的光裸身躯才勉强扶着石沿上了岸。白玉琉半蹲坐着分开腿,对着一旁狭小泉眼里飙射而出的一口流动清水洗刷糊满屄口的精水。
葱白的十指勉强剥开可怜抖绽的花唇,屄道里泉涌而出的露滴被冲得七零八落,柔腻软烂的酥红肉道由内而外被清理得水泽津津,宛如带露的娇怯梨花。整口渍水的玉谷白嫩淫腴,蒙着脂滑玉润的光泽,如同贴身佩戴久了的珍贵玉石,漆上了一层晶润的包浆。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26:00整
虽然才和徒弟欢爱过,休歇时也暂时做了一番自渎,但天性邪淫的淫媚根骨和衍生出来的鼎炉心法,却时刻催促着他通过与男性的交媾来提升境界。
毫无止境的渴望感,化作绵绵无绝期的烈火烧灼着他空虚的胃袋,只有餐食雄精和腺液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
他的阳茎已彻底沦为了摆设,虽能正常充血勃起,但却无法再射出像样的精液了,马眼处滴下的爱液,总是稀薄的半透明状,丧失延续子嗣的活性。
骨节匀亭的手指梳理着微带潮意的发丝,草草披了一道洁白法袍的仙长朝着洞穴的泉水激荡处说道。他还没束拢衣衫,逸散开来的衣襟下尽是遮挡不住的曼妙春光,景致无限。
闻言,一条鳞片被仙液玉露滋育得油光水滑的黑蛇游了过来,这正是程昭的化形任谁也想不到,陪伴在仙长身边的武仆,是前者密不可分的饲育者之一。
咝咝的絮语声里,碗口大的箭状头部攀上柔若无骨的四肢,欺身缠上的娇嫩猎物,准备大动食指、一飨绝顶滋味。
花唇外翻、鲍肉红肿,骚嫩的阴蒂在饱经舔咬蹂躏后,肥得跟颗饱熟的花生米般缩也缩不回阴唇,只能成天挂着口涎垂在外头,害得养尊处优的主人连最柔软的亵衣也穿不得,只得虚虚披着一件飘然凌尘的洁白仙袍,内里却什么也不穿,光着个嫩屁股在外头给人操。
这下,冰冷寒凉的蛇头一吐着狭长分叉的舌信蹭上脂红色的蜜花唇口,便引得湿黏黏的阴蒂又拧着肉头在宝石环口下痉挛发抖,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在屡屡摩挲搔蹭间整个根部都探出了薄薄的半透包皮,牵着一条长长的从大大张开的艳丽猩红的屄口里溢出的细滑白丝摇摇晃晃。
被细鳞炸开的蛇身挤开压扁成两片牢牢贴着腿根的小肉饼的阴唇,迅速摩擦成了深红肿大的骚艳情态,随时准备着与蛇交欢,容纳那两条破瓜时折磨得流血肿胀的深粉肉鞭。
潮热的空虚感席上心头,不想在此处多花时间的仙长屈尊降贵地扭着腰臀,主动掰开缠绵的红肉,肉馒头片般坟起一小包的肥厚蚌唇急切地拥上来,扇动着肉翼团团围抱住贲张粉红的伞状冠顶。
层层叠叠的缝褶吻住凸起的肉棱,而后如同吞咽般一寸寸地蠕动着蜜甬,在滴滴滑落的玉液里将两根奇长淫邪的蛇器含入紧致高热的花肉间,感受到那突突跳动的青筋撑开软烂媚肉的充实感和饱胀感。
他也许是病了。
白玉琉思忖着,款款走向授业传道的静灵台。
但这病却出乎意料地让身心得到了解放式的舒服,破蛹而出的灵蝶洒下纵情的鳞粉,密密麻麻地浇淋遍湿濡滚烫的身躯。
仿佛释放出骨血里寄宿的另一枚淫恶的灵魂,吸吮蚕食尽他的理智和思想后,长成了无法控制的庞然大物,而这无名的怪物又反过头来以欲望的雨滴滋润原本奄奄一息的灵肉,使之浇灌出同样淫邪向欲的姿态,每一条舒展的筋肉肌理,都写满了以阳精为食的渴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