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一旁的看客们自是在啧啧称奇之余口干舌燥,恨不能自己也以身相代,试试这壁尻仙奴的绝顶滋味,心底里除了可惜这等仙品娼奴就这样被不懂怜情蜜爱的莽汉给肏松了屄穴外,又有种猎奇觅鲜心理被满足了的舒坦。

白玉琉感到受缚的肢体软麻酸疼,沉坠感非比寻常,连绵不绝的快感电流猛窜过周身,噼噼啪啪地击打过每一寸袒露在外的肌肤。

与此同时,被无数双或审视或淫邪的眼睛视奸着的羞耻感,也让他心觉胸口胀痛难忍,胃里仿佛吞食进了一大块寒冰,沉甸甸地扯着胃袋往下坠……然而这处欲求不满的食囊,除了精液外也别无他物。

辟谷后从未品尝过的极致饥饿感击垮了残存的神智,胃囊里冉冉升起了饥饿之火,熊熊烈焰舔舐着酸楚的肉壁,几乎要把腹腔都给燃烧殆尽。

这种剧烈的饥渴,指向的是憧憬雄性精液的情欲,摇曳的暗之热渴将他的骨血都给蒸腾焚毁,整副身躯化作盛放交媾欲望的肉皿,水波漾漾的穴眼里鼓荡着浓稠的白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企图吸紧阴穴,但使用过度的嫩肉已经张成了两三指宽的肉筒,里头重重叠叠的红腻媚褶和凹凸颗粒翕张鼓卷,如同受惊的海葵般一层层绽开鲜红的肉腔,愈发显得狭长深邃。

一点蕊尖大小的子宫口隐约可见,已经被阳具上的倒刺给牵扯得滑脱了些许,红彤彤、软嘟嘟地翘起肉嘴,喷吐着晶莹剔透的黏汁,距离糜烂软湿的外翻屄唇仅差一指远,随便什么东西插进去都能捅进那湿软松拓的子巢,往柔芯翻剥的妍洞里灌射粘稠的子种。

???婆*婆*推*文,【作家想说的话:】还有一章,妓馆篇就finish辣吼吼吼,其实不是没想过让小玉沦为低等暗娼,十文钱就可以痛快中出干一次的那种,子宫里都是不同男人的精液尿絮,一口肉嘟嘟的肥鲍鱼唇肉外敞,合都合不拢……这个地图我感觉好忐忑啊我都不想放出来了(x

彩蛋仍然是监狱篇。

配图仍然来自《家守的少年》,因为太美了,所以忍不住……,?996/791/899?2020/04/02 19?41?32整

表面宛如刷了一层最上等的釉质般盈盈生光,颀长细嫩的脖颈下,连接着两捧不断滴出鲜美乳汁的柳蕾,而后便是极细极挺拔的腰肢,向后拱起一座酥媚深陷的臀桥。

两边的腰窝是天然的玉质把手,深壑若倒扣瓜瓤,攒着浅浅一汪香艳薄汗,然而洁白如羊羔的肚腹却诡异地隆起鼓胀,甚至还能清晰可见薄薄一层细滑肌肤下搏动的青筋。

白玉琉已然难以承受高强度的野媾了,虽然这只不过是漫长飨宴的序曲,但怎奈仙台琼花本就经不住累累淫雨的摧折,天赋异禀的魔族半兽人还没有酣畅淋漓地往猩红腿心间肿热的肉缝注射浓精,就备显吃力了。

另一名身份低贱的男奴走上台阶,软垂在毛发旺盛的胯间的男根在淫邪的起哄声里渐渐抬头,鸡蛋大小的赤红龟头甚是伟岸,鼓胀着遍布茎身的暴突肉筋,冲着美貌圣洁、丧失抵抗能力的仙人喷出几点激动的腺液,抛溅成线状地洒在柔柔摇晃的椒乳中缝。

粗糙的大掌毫不怜香惜玉地抓捏起右边那包雪润玉滑,揉面团儿似的又搓又捏,腥臭的男茎不客气地顶上巍巍颤颤的红果,马眼处对着中空的乳孔,便按着丰腴的乳肉往里头顶送。

“呜”

勃胀的肉根舂捣着软弹的烂熟蜜桃,受了惊的粉白桃肉娇痴地往两边溢出丰腴的乳浪,晃出一片雪花花的打眼靡色。

撞得生疼的乳根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仿佛被狠狠掌掴最敏感柔弱的哺乳玉丘在这耻意与臊痛陈杂的境况里,原本空荡荡的狭长肉管里又泌出星星点点的腥奶。

一眼猩红的乳孔翕张如渴食鱼嘴,汩汩地吞咽入马眼里吐出的稀薄腥汁,里头堵着的稠香奶汁无法淌出,堵在畅通的细孔里遭罪,胀得圆圆椒乳更为吃痛。

肮脏的尿絮徐徐溢落,像是给心爱的女子涂抹口脂般,尽数抹在了殷红的乳首上,两团雪嫩无暇在精斑、尿絮、体液的污染下变得肮脏淫靡。

逃娼低低地吸着气,被迫小幅度地摇晃着身躯,却让雪白的嫩乳和多情的肛穴妩媚细颤,前后肆虐的男人们淫乐得更为舒坦。

为了煽动看客们的兴致,正吐着粗气的男奴停下使用浑圆娇软的美乳渎淫的动作,冲着那张低垂的稠丽面颊草草撸了几下,激射而出的一线浊白射在了绸绢般的长发上,而后他甩了甩缠在腕臂上的一条细细的特制长鞭。

这外表不打眼的长鞭是教训不服气的淫奴们最常用的刑具,外硬内软,外皮敷着一层密密麻麻的翻卷细鳞,鳞片还嵌着不计其数的磨砂颗粒,表面俱伸出一线细针般的尖顶,抽打过娇生惯养的雪肌冰骨时,会牵连出肉眼仔细辨认才能发现的赤红血丝。

“哟,这是什么呀?”

男奴光裸脏浊的脚掌挑起歪斜在一旁的玉茎,这条颜色浅淡的小肉虫显然是从来没试过肏屄的美妙滋味,就连饱满浑鼓的冠头也是清纯的淡红色。

肉器根部光溜溜的,既没有储精蓄种的囊袋,也没有保护性的粗糙毛发,而是呈现出未发育幼童般的青涩稚嫩,连错杂繁复的毛孔也遍寻不着。

经脉微显的底部直接连系着一户俏丽濡湿的花朵,圆圆地张着蚌口喘着热气,肏开到底的腔道盛放怒绽,娇软的雌瓣插到翻剥成两片湿滑跳动的肉膜,顶端缀着的一颗肥大肿厚的肉珠子,鲜妍酥嫩,还在巍巍摇晃着,秀色可餐。

沾满尘渍的五根粗陋的脚趾毫不留情地夹踩着要紧的男根,将这具熟冶仙体上的男性特征来回凌辱掐磨,时不时还恶意用趾甲尖端去顶下方肥硕如樱桃的肉蒂,戳得清灵的仙人呜呜直哭,圆溜溜的白肚皮受惊羊羔似的不住躲闪摇动,全然是羊水破裂、快要临盆的孕妇模样。

“躲?看来还没吃够教训。”

见着这般仙琅在他的脚底下抽噎流泪,琼花似的玉面羞红飞泛,呼吸变得又急又短,一线惹人怜爱的桃红唇珠愈发鲜红欲滴,像偷偷抹了艳赤口脂,男人的心中,有一种别样的施虐的快感。

蛇噬般毒辣狡诈的鞭条噼啪破开潮热的空气,狠狠地打在那赤裸的嫩茎龟头上,一点嫣红饱满被挞伐得水汁飞溅,竟是直接尿了出来,在接下来啪啪的几下如雨怒笞里稀稀拉拉地迸出断续的水线。

浸淫了欲望后的仙体不复往前的纯真剔透,这淡薄的一线仙尿也有了点骚涩的腥味,还搀着点絮状的精滴,淋淋沥沥地一泄如注。

伏在椒墙上抽泣腰臀的仙人竟真的有了几分岔腿乱撒尿的母狗意味,连排泄也管不住,货真价实的骚贱,软翘若粉桃的屁股多肉丰满,从生育的角度审视别有一种熟妇的冶艳,是匹十足地好生养的配种淫犬。

劈劈啪啪的十几鞭下去,原本粉嫩姣好的茎柱变得红痕遍布,受了极大的凌虐般蔫然歪垂,斜斜地躺倒在同样泥泞狼狈的花丛间,还有点精神的淫荡模样彻底不见了,而是无力乖顺地任人甩鞭凌虐。

“好,好疼……”

不堪凌辱的仙奴哽咽道,然而两孔肉洞却在淫虐中更为得趣,豁然张开透红的肉唇儿,滴滴答答地洇出小股的涎水,空气里都是雌性骚涩发情的腥甜气味。

尤其是女穴,看来是饿得很了, 连红艳艳的尿孔里都激动地泄出了淡色的清液。

肏磨成媚惑滴血色泽的两片木耳又艳又大,跟糜烂松弛的蝶翼似的翩翩扇动,在后穴有力的抽动下连带着痉挛不止、连连吹潮,一小圈软垂在屄口外头的嫩肉活像是一片狼藉的胭脂,积着一泡浓稠鼓泡的白沫,全然是被肏服肏透了的荡妇模样。

“哦?原来这里也想要了。”

鞭梢再度扬起,雷霆般当头扫过那潺潺淌露的肉花霎时,从勃起高翘的蒂头,到翻剥翕张的贝肉,以及微微外垂的屄口媚肉,都被抽了个透彻,瘫软如泥的熟烂美蚌潮吹如注,湿淋淋地豁敞贝肉飙射出黏黏的清汁,直直地溅射在男奴的脚背上。

“哈啊、不……”

这疾猛如劈头闪电的鞭笞很是正中要害,初时只觉得嫩屄肉根被剖开似的疼痛,而当鞭绳悠悠然划过软肉后,梢尾的力道却变得轻柔撩拨,情人絮语般地将岔起的鳞片颗粒缓缓地抚挲过疼痛难当的嫩肉,带来剜骨刺筋般的致命酥麻

这麻里还带着无法刮搔到紧要处的痒意,百蚁噬心,钻心透窍,只觉得脑浆都要被攀升的炎炎体温给浇融了。

不堪一折的雪艳螓首靡然软垂,薄薄的熟红鲜唇中咝咝地溢出甜美的热息,除了情热间难耐的媚意,似乎还承载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芳馥香味

沉沉郁郁,有如实质般洇开在空气中,引逗着在场每个人兴奋的神经。

似乎受了这雌兽散发出的媚惑郁香的感召,一条足有成年人两手合抱粗细的巨蛇在咔哒打开困锁的牢笼里游了出来,在众人此起彼伏的哗然声中,嘶溜溜地吐出奇长的蛇信,飞快而精确地一头潜入紧贴墙洞的一口嫣红媚穴中。

这正是半魔人蛇态的化形,以简单的障眼法掩盖后,便潜入了娼馆中,成为了挞伐不听话的私娼的刑具。

“呀啊”

难以言说的冰凉彻骨奇淫可怖地钻入了最为娇弱敏感之处,在一声低低的惊呼里,足有孩童两只手腕合拢粗细的蛇头掼入了那肥嫩的蚌腔,咝咝吐露的蛇信自豁然张开的裂口中激射而出,一头扎猛子般的窜入了红肿如枣肉的宫口。

白玉琉断断续续地抽着气,微冷半热的吐息刺得渴水的咽喉发涩疼痛,这下一来完全失声,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就连哽咽也做不到,汩汩的模糊气音窜出喉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