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狎妓宿娼有些经验的客人都知道,这是惩罚最不听话的弃子的残酷之举,为的是以儆效尤,让下头的淫娼们清醒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先是让龟公和仆从们轮奸,把妓子的两穴操至松垮后,再作为揽客噱头,吊在门庭给赏门的公狗雄狮肏,客人们跟看表演般往妓奴脚下的瓷皿扔赏币,如此几日后扔去最次等的下等暗寮,那里光线昏暗、气味腥臭。

由于得不到正常的清扫打理,里头的娼奴们都无比廉价便宜,基本上只要交纳十分铜钱就能酣畅淋漓地搞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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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等暗娼们一日接客不限次数,基本上便是纳精蓄尿的贱等肉皿,千人骑万人肏,一直到变成不能接客的残花败柳为止。

怀着一点暴殄天物的叹息之意,在猎奇心理的驱使下,书生也探头看向庭院中心处。然而这一看,竟教他止不住发愣。

昏黄的灯笼重重投下朦胧的赤光,两侧屏风上镶嵌的颗颗夜明珠在红芒的笼罩下更为鲜亮,银光瑟瑟,衬得艳妓更为清艳鲜媚,有股狐仙艳鬼式的绮丽。

牛乳般细滑的霜腕萎靡垂下,紧致靡雪的肌理绷成一条直线,牢牢地束拢在粗硬的红绳间。

纤长的胳臂被迫承受着身体的重量,无力地软垂着,血液不畅通之处已经泛起了可怖而淫靡的淤青,甚至在粗粝的摩擦下还有细细密密的血点,如雪下红梅般层层翻起。

绸缎织绢般的发瀑半挡半遮地掩盖着线条妍丽的躯体,在烛火和珠芒的交相辉映下流转着青黛色的光泽,层层晕生的光泽照亮了那堪可入画的清稚眉眼。

凝着初融霜露的睫扇下,半笼在暗影里的杏眸清淡而妩媚,淡漠的是涣散的焦距,妩媚的是丰沛的水泽,几点含痛而生的泪珠欲滴未滴,沿路滚落点缀在半含于唇齿间的发丛间,更显怯弱。

在这琼华初绽的、令人怜惜的清纯姣好下,又有一股夺目而冶艳的丽色,咬着发丝的颤抖红唇鲜艳得令人侧目,仿佛汲饱了男人的精血,仅有一点青涩的唇珠略微显出樱色,然而蒂珠圆端却红肿异常,是被男人吮吻舔吸后的熟透玉蕾,果肉已然成熟到丰盈绽启,剥溢出薄薄的娇润嫩皮。

晶莹鲜白的身躯上仅覆着一重剔透的绯纱,是改造后的短打袍子表面如同洒满磷粉的蝶翼般熠熠生辉,完全起不到蔽体的作用,反而使大片大片的羊脂白玉更为无暇光洁、触手可破。

繁复而艳丽的花纹说明了穿着人淫贱的身份,只遮挡了软白肉感的小山丘状的双乳下方,堪堪垂落至平坦细窄的胯骨,坦荡而大方地露出扣着重重拉环的细长螓首和殷红乳头,以及纤薄圆润的双肩。

束得紧紧的腰身显得堪可一握,然而在这豆蔻少女般的楚腰上却坠着硕大惊人的孕肚,看起来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白花花的表皮都绽出了雪青的筋脉,更显诡异。

褪去法力后,白玉琉的肉身也缩水至刚修习仙法至小成境的少年模样,瞧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像是个企图逃跑却被流浪汉们捡漏轮流操了个爽的雏妓,连肚子都被灌大了,被人发现的时候正蜷缩在合欢佛像脚下蜷缩着精斑遍布的身体,刚好可以顶替之前逃跑的新任花魁受罚,便被绑来这里做裸吊艳刑、以儆效尤了。

其实,是淫骨发作、渴望吸食更多精气的仙人故技重施,让虎蛇兄弟俩将自己送至先前的合欢神寺,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披上一重金贵袈裟,软白芳馥的肉屁股半裸地骑乘在绽开正盛的莲花宝座上,娇艳欲滴的蕊心红腻渗露,勾引着误入邪庙的书生流浪汉匪徒一流。

虽未能真正插入柔软丰腴的仙尻,但汲取最宝贵的一口悬命精气前,也拥着仙人好一番风流抚挲,而后才在极度的血脉贲张间被侵吞元阳。

这次在半梦半醒间,被娼馆仆从们当做逃跑妓奴擒俘,也是邪堕的仙人将计就计地有意为之。

绝顶阴性的根骨,越是修炼到后头,对精元的渴望便越是强烈,只是通过交合媾欢获得的云雨精阳虽然至纯至悍,但熔铸的鼎炉根骨却需要更多的凡品作为燃烧的芦柴,才能将这些过于精悍磅礴的魔人阳精克化吸收。

这种邪魔外道的修炼方式,是以往孤高清冷的剑仙所不屑和憎恶的,甚至见了这么个用此等低劣邪性的功法成尊成圣者,将拔剑诛之

可是,原始的渴望,和心法紊乱逆行后造成的心境变化,却让魔心陡生、道心破碎的仙人变成了最大胆的鼎炉,阴性的根骨催使着他施展自己的天然优势,诱引着猎物们自发地坠入层层编织精密的罗网。

翩然的邪魔之网,落在了鱼龙混杂的风尘胭脂温柔乡中。

悠悠的暖风吹送下,缭乱的烛光辉映出红白交织的艳景,白的是一具雪玉无暇的躯体,红的是一身华美暴露的锦袍。

就是这么怯生生、水嫩嫩的有孕在身的双性美人,却被敷着面具的龟奴粗鲁地折辱,用肮脏的皮鞭剥开红腻湿濡的肉阜,向众人袒露出触到空气后战战不止的一粒花蕊,牡丹玉苞般的尖端还卡着一枚金色的环扣。

细如游丝般的喘息下,细长的鞭绳手握粗鲁地别入金环内,吃痛张合的阴肉在胀痛的沉坠下瑟缩抽动,骤然迸出几点粘稠的淫水。

“又发骚了,真下流。”

身份低贱的龟奴肆意凌辱着眼前的逃娼,这可是他之前根本无法接触到的魁首等级的货色。

特意准备用来凌辱逃娼的木屐“噗叽”一声踩上软腻的穴缝,干燥圆钝的木齿精准地滑至软嫩的雌花,将凌乱泥泞的重重花瓣搅拧扭开,凹凸不平的凸起硬粒滋滋地碾过烂软如泥的唇肉,发出响亮的蚌肉摩擦声。

丰嫩软腻的花蕊不幸恰好卡落至深陷的齿槽,在恶意的旋转、掰扯间几乎要被整只扯落,在整朵肥沃肉花的疯狂痉挛下越陷越深,严丝合缝地溢没至那条窄长的齿缝中,拉长变形成甲盖长的鲜嫩肉条。

绵软的红肉啾咕哀鸣,喷吐着新鲜的甜腥玉液,几乎要整个融化在了抵着肉蕾缓缓磨转的屐鞋下,大小花瓣俱齐齐绽放袒开,纤毫毕现,毫无一丝保留地将最隐秘的私密处剥露给陌生人们赏玩品鉴,十分哀艳,凄丽透骨。

这仙姿玉琅品级的美人双目失神、鬓发散乱,雪腮上是濒临高潮的靡红,枣核般的喉结疾速抽搐,滑动抖索,一如满满当当地踩在那滩融化红肉间的木屐。

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圆齿裹满了一层亮晶晶的蜜露,愈发显得如鱼得水,以勃发如珠的肉蕊为核心来回打转,只见如新剥嫩鲍的大小花唇几乎是黏在屐槽上头,“菇滋菇滋”地唱着靡靡的艳曲儿,得了趣般含着硕大的鞋屐,吞进了大约三分之一的长度,两片绷得失去血色的花唇嫩肉外翻,绽出一小圈肿热的华蕊,紧贴着淫白丰嫩的大腿根。

两边的屏风交叠掩映下,衬得这副花魁受刑的场景宛如黑市暗街里头贩卖的志怪卷轴,布满不知多少人赏玩后盖下的累累朱红印鉴和心得批注,化作美人身上洒满的情欲爱痕。

“知道错了吗,嗯?”

男奴看着悠悠吐出一截软红俏舌的娼妓,心头邪火暴热,胯下也硬邦邦地鼓起了帐篷,只是说一句话便暗自纳闷口干舌燥。

“呜咕……不……”

不知今夕何夕的堕仙头脑昏沉,在吸取了男人们的精气后陷入阴根暴走的茫然状态,浑浊而未经提炼的精魂,与清澈明灵的仙力背道而驰,挤在已然半垮的根骨里,搅拧碰撞,使得境界暴跌的白玉琉更为痴淫,只能靠吸取更多的精气来转化半仙半妖的体脉,使自己转变为完全的鼎炉,才能恢复神智只不过,走了这条邪路的话,心性也会大变,与之前的淡泊求道截然相反。

渴望精血滋润的邪念,与清心明义的道心反复冲突,无法妥协的两股流泉在经脉中左奔右突、淌鸣不息,直接将白玉琉残存的神智击得粉碎。

意识已然坠入了沉沉的深渊,只留下本能的心性在勉励支撑。

那条小肉虫般软垂在一边的粉白男茎也被踩得东倒西歪,圆润的龟头马眼处吐出银丝绵绵,粉嫩的薄皮上尽是黏湿的蜜水,每踩一下,都会歪歪斜斜地舐磨粗糙不平的槽道,甚至还会在动作的牵连间摩挲过那颗勒得圆鼓变形的肉豆,蕊端以上的部位都被扯成翘如豆蔻的小长条,十足绮艳。

堕入淫欲地狱的仙妓高高仰起头颅,天鹅般细长的颈段上细汗涟涟,随着一波波的小高潮,错乱的呼吸温度迅速攀升。

恍恍惚惚间,有滚烫的白汽氤氲满眼,模糊的人影与烛火灯笼投下的暗影交织盘曲,融合成狂暴可怖的幻影,如同冬日里驱暖攀爬上人类肢体的毒蛇,盘根错节的蛇身自脑后昂扬立起,脉脉地映下扭曲变幻的身影。

一阵阵飞速掠过的白芒里,破碎的视线偶尔还能捕捉到中庭外沿和上廊围满的人群,许多人伸着头,看得十分入迷,模模糊糊里,竟像极了蚀骨噬肉的夜叉,也是这般眼露精光,颊面浮红,头顶悠悠地飘游着黄油纸灯笼,暴红的烛彩与昏黄的瘴气交织出地狱浮世绘的邪恶波涛

“不啊啊……”

大脑深处岌岌可危的理智之弦,在这地狱绘卷般的景色中骤然崩裂。

白玉琉只觉得嘴里游魂般吐出一丝半凉微热的浊气,汩汩地上升至鼻腔,而后荡转至眼帘他的眼前红芒一片,罩上了邪堕的色彩,蚀魂荡魄的强烈饥渴感击穿了他的天灵盖,太阳穴也跟着突突大跳。

渴食精气,亟待填满……从未感到肉身如此地沉重而具有存在感,燃烧的饥渴之火席卷了他崩坏的体腔。

???婆*婆*推*文,【作家想说的话:】从这篇开始是娼馆篇,这个地图不是很长,一万多字,然后就到第三个攻君出场啦。本来还有乡村地图日常生活的两万字的,大家不是说第一章感觉不细化嘛,其实是专门放了一个小篇章,暂且放到后面吧ww

最近太忙了,都没时间修文……其实我打下这段字的时候,在跟经理对数……天天对到凌晨一两点,我脑子都是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