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勤有些犹豫,但不是因为他跟严颜有奸情,而是严颜这个人性格太极端了。当初为了逼自己吃醋,故意在自己面前和别人亲吻,后来他跟林轲在一起了,他还对林轲做了那样的事情,严勤也觉得严颜的脑子不正常,就算是逼林轲把几把塞到自己体内,那也是强奸啊!为什么会觉得是还债呢?
因为这件事情严勤跟严颜也吵过,但是一直没个结果,严颜又老是缠着自己不胜烦。自从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以后他就一直躲着严颜,没想到严颜居然杀到母亲的病房里来了,还好母亲并不知道当初那件事情还有严颜的部分。
想到这里严勤有些头疼,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要是事情闹大了怕是会被气出个好歹来。严勤揉着太阳穴起身:“你刚上了药不方便行走,我还是……”顿了顿,严勤觉得不能冒这个险,“还是我开车去接吧。”
说完,严勤将林轲的衣服一一穿好,手臂一使力就将林轲打横抱起。林轲没想到严勤居然也好这口,他们严家男人怎么动不动就把人公主抱啊。林轲觉得丢脸,挣扎着要严勤放手。严勤不理他,反正母亲已经同意他跟林轲的事情了,他也不怕别人说闲话,他威胁道:“你现在根本没办法下地,要么我抱着你去,要么就让严颜自生自灭。”
林轲被严勤的无耻惊到了,我那个温文尔雅善良体贴的勤哥去哪儿了?
林轲到底是没拗过严勤,他把整个脑袋都埋到严勤怀里装鸵鸟,一路眼观鼻鼻观心自我催眠。严勤抱他走过那条长长的医院长廊,下了地下室把他好好地安置在副驾驶座上。
严颜的大学是封闭式管理的精英大学,而严颜则是这所大学里最艳丽的一朵奇葩。早上严谨走的时候顺手把严颜逮住送回了学校,结果不过大半天的光景,严颜居然跑去翻围墙,还摔断了腿,太丢脸了……
严勤担心了一路的事情没有发生,严颜并没有在学校大吵大闹,看见林轲的时候他只是微微一愣就坐进了后排。
车厢里一片死寂,严勤不想跟严颜说话,严颜不想跟林轲说话,林轲根本就不想待在车里,他甚至想跳车,不过他不是严颜没有那么勇。
一路无话回了医院,严勤给护工打了电话让人带着轮椅来接严颜,林轲有心也要一辆被拒,他实在不想再被公主抱着走回病房了,公开处刑一次就够够了。
严勤没想这么多,护工把严颜接走之后,他直接载着林轲回家了。
严勤将林轲安置在床上,给他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后也不回自己房间,大大方方的脱光衣服在林轲的浴室处理个人卫生。严勤的身材不如严谨健硕,一身肌肉多是流线型的,但胜在宽肩窄腰大长腿,一张脸蛋又长得十分俊美,读书时常会有小女生来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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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勤在故意勾引林轲,滑滑的水声响起,透过被花洒淋湿的玻璃隔断,林轲可以隐约看见严勤在自我安慰,水珠顺着严勤修长的脖颈向下滑落,严勤的表情享受又隐忍,口中低低地呼喊着林轲的名字,看得林轲欲火焚身只想被严勤好好疼一疼。
林轲小声呸了一口,他刚刚上药的时候就被勾引的不行,现在严勤还来这招,分明就是故意的。林轲蒙着被子不肯抬头,但严勤低低的呻吟声却像是恶魔的低语时刻挑拨着林轲的神经。
过了一阵子,浴室的水声停止了。
严勤从浴室走出,看见床上一大坨鼓鼓囊囊的被子包。严勤微微一笑,上前将林轲剥了出来。林轲整个人都被闷地微微发红,一双眼睛水波粼粼满含春意,羞涩地瞥了严勤一眼,林轲转过身团成一团掩饰身体的异样。
也有根本不掩饰的人,严勤高高地昂着下体爬上了林轲的床,他从背后搂住了害羞的林轲。严勤没有去摸林轲的意思,他就是安安份份的抱着林轲倾诉自己这么长时间来的思念。
“轲轲,我真的好想你啊。那天你不辞而别,我怎么也找不到你,我去求爸爸,爸爸也不肯说。”严勤蹭了蹭林轲的后背,“我答应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已经喜欢你了,回家那天我去追严颜只是担心他出事,我不是想反悔的。”
林轲咬紧了牙关腹诽:“撒谎!”
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又缩了缩,严勤只得苦笑:“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严颜存了欺负你的心思,为这事我跟他大吵一架,差点惊动了母亲。”
骗子!你们明明在医院拥吻!林轲用力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再也不要听严勤哄骗自己。林轲的抗拒让严勤很无奈,他也知道,林轲要是这么轻易就能原谅他,林轲也不会躲去国外大半年。严勤搂着林轲的后背长叹一口气,他摸了摸林轲的头发说:“睡吧,我不会再逼你了。”
明明是躺在严勤的怀抱里,林轲却觉得自己浑身冰冷,他想跳起来暴打严勤一顿,他想揪着严勤的头发质问他为什么要亲严颜。他现在口口声声说爱自己但对于出轨的事情始终避而不谈,他根本就是再哄骗自己。林轲的内心疯狂地叫嚣着,可是他没有开口的勇气,他连把严勤从床上赶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他想要这个怀抱太久了,哪怕是虚假的他也没有办法拒绝。在这一室的沉默里,林轲带着伤心的眼泪沉沉睡去。
再来一次?(险被强J 修罗场)
林轲是被争吵声惊醒的。林轲睡的并不安稳,睡梦间听见楼下严勤和严谨正在争吵着一些什么,林轲心下不安跑去偷听。
严勤和严谨就严颜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严谨希望严勤能看住严颜不要让严颜再惹出事端,严勤不肯,严颜一直对他有所图谋,加上林轲因为严颜的事情一直难以释怀。
但是严颜的性子两兄弟都知道,如果没个人看着,迟早是会闯下大祸,严谨本想等严颜大学毕业将他送去瑞典的分部磨练磨练,可是最近那边的分部出了重大纰漏,严谨不得不去那边坐镇。严勤与严谨两人都不肯退让,在客厅里争论不休。
一声巨大的砸门声传来,严颜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门外,他听到两位把他当成累赘踢来踢去,悲愤交加,砸了大门就往外走。
严勤和严谨吓了一大跳,赶紧将人拦下。这下严勤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毕竟严谨要去出差是没法推的。严勤严谨对视一眼,严勤默默点头答应。
一旁的严颜不肯了。他从轮椅侧袋掏出一把水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神情扭曲的冲他们喊道:“我到底还是不是你们的弟弟,爸爸一死你们就这么对我吗?你们就是看不起我乡下来的!严勤你这个混蛋,我不用你管我。”
严勤脸色惨白地欲开口解释,严颜根本不听,他指着林轲道:“我不想看见你们,你们让他送我回医院。”
矛头直指林轲,顿时客厅里的形势更为严峻,严谨和严勤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绝道:“不行!”
话音未落,严颜当即用力一划,一刀殷红的血痕出现在他的脖子上。一旁的林轲一看要出人命,赶忙应道:“可以,但是你要先把刀放下。”
严谨和严勤眉头直皱,林轲安抚道:“我只是将他送到医院马上就回来。”严颜的脾气差耐性更差,他没等严谨和严勤两人有所回应,抓着刀命令林轲出门。
回去医院的路上,林轲一直在试图跟严颜解释。如今严家正值多事之秋,严谨来回奔波稳定局势,压力一直很大,严妈妈的身体状况也一直不容乐观。严勤也忙于管理医院和照顾母亲。他们只是忙不过来,并不是不在乎你。严颜对林轲的解释嗤之以鼻,他通红着眼圈看向窗外,手中一直牢牢抓着那把刀。
回到医院以后,严颜出人意料地安分下来,林轲偶尔来看他的时候,他也多是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但是他对严谨和严勤的反应很激烈,他们的电话一律不接微信通通不回,一次严勤来医院看他,严颜当场拿起了刀。
这下严勤也不敢来看他了,林轲担负起了照顾严颜的责任来。最初严勤还很不放心,他每次都在等在门外守着林轲进进出出。后来时间久了,见严颜一直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严勤才放下心来。
离严颜出院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严颜的情绪平稳了很多,偶尔严勤在门口晃过他也只当没看见。林轲对着严颜也无可奈何,严颜毕竟是严妈妈最疼的小儿子,听说严颜伤了以后,严妈妈时不时就来看看严颜,每当这种时候林轲都很担心,生怕严颜会讲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把严妈妈吓出一个好歹来。
好在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要结束了。
午饭的时候,严谨打来电话,他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回来了。严勤听到这个消息,内心十分复杂。严谨去了一个多月,这期间严勤跟林轲的感情有所升温,但林轲一直没能正式答应他的求爱,就是因为严谨的关系。林轲心里已经有了严谨的位置,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更何况现在严谨才是林轲的现任男友,两人每天早晚互通电话气得严勤牙根痒痒。严勤好不容易搞定了严颜,结果凭空伸出来一个严谨,林轲的态度不清不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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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轲本想着晚上去接机,结果严勤的脸色黑的跟口十八年没洗过的锅底一般。林轲也很是纠结,心中的天平来回摇摆。严勤吃完饭就回去医院照顾母亲了,林轲知道严勤在逃避,他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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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严勤出门,林轲突然感觉到一阵睡意袭来。林轲再醒来的时候,他又以一种很熟悉的姿势被绑在床上了,严颜正冷着一张脸站在床边看着他。
“严颜你干什么?”林轲的衣物被严颜扒的一干二净,连严颜自己也是不着寸缕。林轲的表情又惊又怒,严颜是什么时候偷跑出来的?!
严颜冷冷地回到:“显而易见,干你。”
林轲觉得严颜的脑子有点什么大问题,他质问道:“你不是喜欢严勤吗?你为什么老是对我做这种事情??”
严颜毫不迟疑地回到:“不喜欢了,我来讨债。”
林轲有些懵逼,什么债?难道是上次严颜强逼自己上他那次?林轲傻眼了,他愤怒地回道:“什么叫讨债,那次是你逼我的…呜……”林轲的嘴再次被严颜封住,林轲的内心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严颜说完自己的理由之后,不再同林轲争辩,既然严勤已经不再爱自己了,那么自己上次‘送’出去的东西也要拿回来。严颜在林轲几乎绝望地眼神里又取出两条新的绳子,然后将他们一一绑在了林轲的大腿上,用蛮力将林轲的大腿摆出一个大大的M形来。林轲拼命地扭动身体挣扎,他觉得这次铁定又要被严颜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