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勤脸上浮起一点坏笑,他仗着林轲现在看不见,肆无忌惮的摆弄着一边的危险物品,口中镇定地敷衍道:“都是一些常规道具,很安全的。”

安全是挺安全的,可是这些酒精啊,海绵球啊,尿道棒啊什么的一看就不常规啊喂!还要那边那个,怎么看都是生姜吧!哪找来这么大一块生姜的!

可惜林轲什么都看不见。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林轲的黑暗恐惧症现在有所减轻,但黑暗依然会带给他强大的心理压力,使得他的身体格外敏感。严勤为了疗效,好说歹说才说服林轲把眼罩戴上。严勤清点了一下道具,将林轲拦腰抱起翻成跪趴地姿势,将那朵隐藏在股缝里的小菊花露了出来。

经过常年累月的摧残,林轲的小菊花早已不复当年青涩紧致,三个男人轮番使用让原本紧紧闭合的括约肌变得松弛,虚虚地掩着,隐约能看到内里通红的肠壁。严勤没有嫌弃,毕竟这里面很有一份功劳,他定了定心神压抑住情欲,拿起一旁的酒精棉花擦拭洞口。

75%的医用酒精带来一种别样的体验,冰冰凉凉的水润感转瞬即逝,一种炙热感满满升腾而起,层层叠叠的褶皱被细细擦拭,一些多余的酒精顺着皮肤流入肠道,激地林轲的后穴一阵收缩。林轲有些害怕的向前缩了缩身子,然后被严勤一把擒住细腰。

严勤暧昧地亲了亲林轲的腰眼,嘴上说着一些疼人的情话,罪恶的手却装作一副不小心的样子,直接将酒精棉球顶进洞口。

“嘶……啊!掉进去了!嗯……”由于林轲被剥夺了视力,他的触觉现在尤为敏感,后穴的酒精棉花随着他躲避的动作被挤压出更多的酒精流入肠道深处,他感觉整根肠道一片火热。林轲双手被缚,只能央求严勤帮他取出来。

道貌岸然的严勤随口敷衍着:“轲轲宝贝,这次是治病,里面也要清洗干净才可以哦,要听医生的话乖乖配合哦。”林轲不听他的鬼话努力挣扎。严勤一把按住扑通的人,把人的屁股高高抬起威胁道:“要是一直挣扎的话,小菊花可能永远也恢复不了哦,松松的小菊花可不招人爱。”

扎心的话语直命林轲的内心,林轲有些委屈的停止挣扎,将头埋在枕头里默默流泪。严勤的位置根本看不见林轲的脸,感觉到林轲停止挣扎,还把屁股往自己手里送了送,严勤高兴的夸奖了林轲,特别大声地在林轲雪白的臀瓣上啵了一个。

一颗蘸满酒精的棉花球被严勤夹着送入体内来回擦拭。脆弱的肠道肌肉被一点一点涂满酒精,然后又挥发掉,冰冷和火热在一块肌肉上来回重复。林轲的肠道开始不自觉的蠕动着,一种空虚感在肠道深处叫嚣着,直到林轲最敏感的一点被严勤狠狠擦过时,这种空虚达到顶峰迫使着林轲发出一些难耐的呻吟。

窗外的月光格外明亮,很快严勤就擦试完了整根肠道。林轲瘙痒难耐情欲高涨,他有些害怕严勤是不是真的不喜欢他的身体了,他扭动着腰身企图找到一些慰贴不敢主动开口求欢。严勤眼看着林轲的肉棒一点点抬头直到最后变得跟他的一样硬挺。严勤忍得好辛苦啊,他觉得这次治疗真的是一场针对他的酷刑,要不是害怕前功尽弃,他现在就想把自己滚烫的大鸡巴塞到林轲的小穴里大操大干,直干的林轲的小穴大大敞开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

唉,严勤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将人翻过身来跟人躺在一起。一只大手握住了两人的肉棒,严勤一边亲吻着林轲的脖颈一边上下动作将两人的欲望释放出来。

缓了一口气,严勤搂着林轲玩了半晌,把人胸前两颗红樱玩的又红又肿硬的像两粒小石子一样,他才像要到甜头的小孩一样满足的再次开始治疗。林轲早就是被玩的烂熟了的,前端的释放并没能消减他的情欲,胸口的敏感点被人肆意的亵玩,后穴深处的空虚感却越发强烈,他追着严勤讨了个安慰的吻,才委委屈屈的趴回刚刚的样子。

严勤的目光从一旁扫过,他拿起了那根巨大的姜柱,满意的摸了摸上面粗糙的绒毛。严勤的姜柱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整根姜柱都在低浓度的催情剂里浸泡过。有些担心润滑液会稀释药液,严勤放弃了使用。他托起林轲的屁股埋头进去,层层叠叠的褶皱被灵活的舌尖一点点舔舐着,粗糙的舌头表面刺激着林轲的括约肌引得林轲不住的颤抖。

“好像不是……嗯……别舔,脏……嗯啊……”林轲有些紧张地阻止严勤,虽然做过很多次了,但被人舔菊,林轲还是十分害羞。严勤被林轲的呻吟声鼓舞了,他卷起自己的舌头刺入穴口,虚张声势的守卫根本无法夹住作乱的舌头,毫无章法的戳刺引得林轲一阵阵酥麻,忍不住塌低腰身伏在床上大声喘息着。

确保唾液已经足以润滑,严勤放着不断扭动着的腰肢,他拿起那根准备以久的姜柱一捅到底。林轲正在床上发着骚,一个异常粗糙的东西就长驱直入直捅到他的结肠口,他还来不及发出舒爽的呻吟,一股火热热的刺激感贯穿了他的全身。他惊呆了,他伸手就要去拔那个可恶的东西,然后他就被严勤擒住了双手。灼热的痛感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哭喊着拒绝,严勤心疼的把人一把抱起搂在怀里为人吻去泪珠,一边低声哄着都是为了治疗。

林轲的手被擒住,脑子一直回响着严勤的那句松松的菊花,他一时悲从中来,搂着严勤哭泣。严勤还以为他是被辣的哭泣,他努力的安抚着林轲,一双手四处游走刺激林轲的情欲等待林轲的药效起来。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林轲的哭声渐渐弱去。后穴里的灼热感逐渐退去,被一种满满当当的充实感替代,肠道每收缩一下,生姜表面粗糙的绒毛都会刮到细嫩的肠壁。林轲扭着身子发骚,胸口的红樱直往严勤身上蹭,下身的鸡巴正在打着架。严勤想放下林轲好好伺候伺候他,林轲死活不肯,他搂着严勤不撒手,在喘息着当口不时的亲吻严勤。

严勤察觉到此时的林轲格外黏人,他也乐意让人黏着。就着这个体位,严勤将林轲的一条腿拉高放到自己身上,一手握着林轲体内的姜柱开始操干。

姜柱的进进出出压榨出不少姜汁,林轲被姜汁烫热的肠肉又被粗糙的表面狠狠磨过,林轲的肠道在强烈的刺激下疯狂的收缩着,复又榨出更多的姜汁,如此往复不消片刻,林轲就被操的浑身无力四肢瘫软。严勤的小腹被林轲的肉棒顶着,随着他操弄林轲的频率加快,他明显感受自己的小腹湿了一片,他低头一看,一片的前列腺液,林轲的肉棒一跳一跳的明显是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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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勤突然想起什么,他把姜柱往林轲体内用力一塞,然后翻身下床拿了一根长长的金属棒来。林轲突然没了严勤的怀抱顿时惊慌起来,他下意识地坐起身来,体内的姜柱受到挤压整根没入林轲体内促使他发出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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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严勤生怕林轲把体内的姜柱坐断,他赶紧大声地呵住林轲。林轲听到严勤的声音心下略安,他想伸手去摘眼罩被严勤及时打断。

“轲轲,不是说好了要带着眼罩的嘛。都是为了治疗你要乖哦。”林轲听到严勤的话心下委屈也不敢乱动,严勤拿着东西回到床上把人揽在身边。林轲的肉棒此时已经又粗又硬,严勤小心的拨开紧致的马眼,将尿道棒的一头探入。林轲的尿道还没被开发过,浅浅刺入一点就惊叫着躲避。严勤单手控制住林轲,一边将人压倒在床上深深的亲吻着,一边稳稳地将长棍全全塞入林轲体内。

林轲此时已经被刺激的意乱神迷,严勤的亲吻不断掠夺他口中的津液和为数不多的氧气,后穴的姜柱时刻摩擦着他的内壁彰显它的存在感,就连前面的肉棒也传来巨大的疼痛和激爽感。严勤的技术很好,可能是在医院给病人插导尿管练的,虽然忙着亲吻林轲也稳稳的将尿道棒安全无伤的送到林轲的玉柱内。

严勤等林轲的哭声减弱片刻才摸着林轲被吸肿的嘴唇跟林轲解释:“轲轲你忍一下,如果射精太多次的话会伤身体的。”林轲委屈的说不出话,但他害怕执意反抗惹怒严勤,黑暗里的林轲总是格外胆小也格外多愁善感。

严勤爱怜地亲亲林轲的额头,低声询问林轲此时的感受,林轲羞耻地抬不起头,后穴一阵一阵不受控制地紧缩,他埋头在严勤怀里小小声道:“后面好辣呜呜,毛毛刺的我好难受啊,前面也好痛呜呜呜,勤哥不爱我了就知道欺负我呜……”

严勤有些失笑,他两指探洞夹出姜柱引得林轲一阵激灵,然后大开大合深入浅出地用力操干着林轲。小混球,我下身的鸡巴都快炸开了都强忍着,他说我不爱你了。严勤的动作一下下加重,林轲的塞心几乎是被顶着刮擦,几下光景林轲的后穴就被操的一阵阵痉挛卡的姜柱进出都有些困难。

后穴的治疗颇有成效,林轲的肠道肉眼可见的恢复了紧致。紧致的肠道带来灭顶的快感,身前的射精通道被严勤堵了个严严实实,林轲无处发泄最后生生依靠着后穴高潮了。

肠道内的肠液明显增多,怀中的林轲浑身痉挛一阵随即又瘫软在床。严勤眼看着林轲被一根生姜操到后穴高潮嫉恨的牙痒痒,他一把抽出了绿了他的姜柱起身去卫生间宣泄情欲。林轲听到严勤起身的动静心里害怕,一把扯下眼罩拉住了严勤。

两颗泪珠先声夺人,没等林轲出声就滚落下来,严勤一看心肝宝贝哭了,顿时就慌了,也不管胀痛的鸡巴赶紧搂着人询问:“轲轲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伤到哪里了?”

林轲被严勤一哄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我松了呜……你不要不要我呜呜呜……”严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搂着林轲不住亲吻一边回问道:“轲轲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想你想的鸡巴都要炸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别哭别哭。”林轲抽抽噎噎地指责他:“那你为什么不上我,你刚刚还说松松的菊花你不喜欢,我现在明明都紧了……”

严勤回忆了一下刚刚的经过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他开口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刚刚胡说的,你刚刚泄了两次我是怕把刚刚缩紧的小穴又撑大。”林轲有些不信任的看一眼严勤,又动手摸了摸严勤硬挺的下半身,凑到严勤的耳边小声说:“要是松了,你要在负责把我治好……”

比情欲更撩人的是爱意。严勤再也忍不住,将林轲按倒在床共赴巫山云雨。

哭得越凶干的越狠(羊眼圈play 蛋为糖果play)

自从上次林轲的后穴使用过度以后,严勤作为林轲的唯一主治医生严格地制定了林轲的复健计划,限制了林轲房事的频率和时常。每次林轲跟严谨和严颜do的时候,严勤都恨不得拿个沙漏在一边倒计时。而林轲作为他后穴的唯一拥有者,每次都要给房事打分提优缺点。每个月月底严勤还要统计三人的当月得分,得分直接影响到下个月林轲的房事分配比例,林轲的意见将作为唯一参考依据。

严谨作为严氏集团的掌权人,平日里飞来飞去地经常不在家。他上个月已经累计三次错过跟林轲行房事的机会了。虽然林轲很体贴,每次都会安慰他说下次给他补上,但是严勤那个死脑筋每次都会义正言辞地拒绝说什么次数多了对林轲的身体不好啊影响恢复啊什么的。气死人了,不要以为他看不出来,严勤就是想多霸占林轲一点,哼!

但是严勤说的有板有眼的,严谨也不能躺地上撒泼求欢,毕竟他也不是时时都喝到断片的,而且他还要维持在弟弟们面前的大哥形象。所以苦逼兮兮的严谨每次都只能乘着严勤严颜不在的时候偷偷灌醉自己去找林轲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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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的严谨真的太软太可爱,委委屈屈鼓这一张包子脸直往他怀里拱,还哭得一抽一抽地跟林轲抱怨严勤的霸道专治,每每这个时候林轲都会被严谨萌的毫无原则予取予求的。

这日,严谨又接到助理的工作电话,下周他又有一个去夏威夷的紧急视察行程,而且至少要待上一个星期。晴天霹雳啊!严谨面上不动声色地应下了,内心的小人已经在泪海里哭到昏天黑地。严谨有些泄气地回到家,正好偷偷听到严勤正在跟林轲说什么他下周要去深圳出诊,问林轲要不要跟着去。

居然敢偷跑!好啊!严谨心里那叫一个气,他都没来得及威逼利诱林轲跟他出国度蜜月呢,没想到严勤你个浓毛大眼的居然敢抢跑,那就怪不了我开大了。严谨双眼一眯,计上心头。

到底是严家的大哥,弟弟们的软肋拿捏地死死的,严谨先是一计调虎离山,安排助理将严勤诓骗到母亲那里去,然后一咬牙一狠心掏出整整一瓶红酒给自己灌了下去。

这严勤前脚刚走,后脚严谨就醉醺醺地送货上门,林轲被严谨的骚操作整笑了。咳咳,不能笑,不能把孩子惯坏了。林轲强忍住捏捏严谨脸蛋的冲动,故意板着一张脸冷声斥责严谨:“严谨!你是不是又故意把自己灌醉了,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喝酒伤身体,你下次再喝醉我就把你送给别人。”

严谨被林轲板着脸凶还听到自己要被送人,他又委屈又伤心,倔强地梗着脖子看着林轲,大金豆子一颗一颗的掉。林轲清晰地听到自己HP-1的提示音疯狂响起,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一下道:“哭也没用,上次我就跟你说过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小孩子,你下次再喝酒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一点也不瘦小的身体颤抖着,一点也不稚嫩的脸蛋挂满泪珠,严谨看着林轲是真的生气了,哭泣着站起身来抱他:“呜呜呜……谨谨错了……谨谨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要不理谨谨呜呜呜……”林轲被严谨抱了个严严实实,一边感慨着自己的没有原则一边默默的被严谨吃着豆腐。

严谨哭了一会儿,看林轲的表情没有那么生气了。他哼哼唧唧地把二人往床上带。“轲轲……呜……谨谨好难受啊……”严谨拉着林轲的小手直往自己的肉棒上带。

粗大的肉棒此时还没完全勃起,林轲在内心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边伸手抚慰严谨一边无奈的说道:“所以你这次喝酒又是为了求什么……嗯?这是什么?”林轲低头一看,只见浑圆硕大的龟头下面多出一圈细密绵长的黑色绒毛,紫黑的巨茎在他的注视下充血抬头,那圈绒毛也被逐渐撑起,根根分明的围绕在严谨的冠状沟上。

“噢!天!这不行……唔……不……”林轲被严谨的花样惊到了,他刚想伸手去扒那东西就被严谨扑倒摁在床上亲。严谨早就打算试试这个了,听说这个东西用好了能让人又酥又麻瘙痒难耐爽到升天,他准备了好久了,本来打算用来争取下个月的份额,现在正好用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