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熙停了车,握住方向盘的手掌发力,感叹今天好幸运,回家就能遇上白有仪。
他?扫了一眼白有仪手上提着?炸鸡外卖标志的口?袋,心?疼她?要了个没本事做饭的卷毛狗,居然让她?吃不健康食品。
好渣的男人。
宋青熙故作矜傲:“你就吃这些?”
白有仪愣了一下,点头,提起塑料袋子,没觉得?哪里不对。
宋青熙抿了唇,欲言又?止,但没居高?临下说些让白有仪生气的废话。他?提了只口?袋,在车窗前展示,白有仪看到?医院两字。
白有仪歪头不解,宋青熙说:“那天……”
想到?那天,白有仪就想到?宋青熙触碰胸肌挤出的奈,她?抱着?迟羽嘬了一夜,遗憾到?什?么也没嘬出来。
脸蛋微微发烫,白有仪装傻,“哪天?”她?继而摇头,被绑匪拿刀架在脖颈上威胁保密般:“业主,我这人记性?不好,什?么事情,睡一觉全会忘掉。”
宋青熙脸色发白,白有仪不接他?招,以后怎么演。
只能开猛火,下猛药。
好似被白有仪不重视的态度激起愠怒,宋青熙说:“我去医院开了药。医生说是激素不平衡,导致那里发育,才?有液体溢出来。”
白有仪赧脸,宋青熙不必解释得?详细,她?根本不想知道。
白有仪抬头看天,努力让自己不回想那个场景,但故意不想那画面,宋青熙用手指挤压胸肌的画面便往白有仪脑海里钻。
“那、那应该有的治吧。”
“要做手术。”宋青熙说得?很矛盾,“当然,不做手术也不会有影响。”
听到?做手术,白有仪第一反应是惋惜,再来才?是恢复理智的关?心?,“这么严重?你会疼啊?”
“不严重,只是影响不好,这两天会疼,衣服也湿得?很快。”宋青熙低头去看胸膛,假装愁肠百结,故意用手指捻走胸膛的衬衣,抬起又?落下,好像又?被汁水浸湿衣襟濡湿难耐。
宋青熙抽走仪表台的纸巾,粗暴而烦躁地?揩拭,咬紧牙关?,自虐似的厌恶自己,丝毫不带怜惜。
他?不胜其烦道:“真?是够倒霉的,我一个男人得?了这种病。”
白有仪受不了了,很想帮宋青熙温柔地?擦擦,如果他?允许的话。
白有仪宽慰他?:“很多男人有这种情况,女人也有,能治疗好就行,没什?么倒霉不倒霉。”
效果达成,宋青熙状似难为情地?说,“保安妹,你等会有空,帮我个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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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男人擦药这种事,白有仪不是第一次做,之前迟羽也嗲到?需要白有仪帮忙擦药。
不过迟羽是男德高?中培养出的精英嗲少爷,没有宋青熙这种留学过北美的男人开放孟浪。
宋青熙素来表里不一,自我定?位不清晰。
这点不仅体现在穿搭和朋友圈文案,还体现在他?行为的各个方面。他?在聊天框里温和有礼,口?吻善解人意,发动态喜欢搞嗲夫顶级恋爱脑玩抽象,现实里却倨傲骄横,偶尔得?了病则脆弱不堪,现在作为单身男人面对一个陌生女人,提出过界要求,很不知分寸。
宋青熙拿出喷雾,药膏和棉签,害怕白有仪被吓跑,提前和女人撇清关?系。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才?叫你帮我。别的女人……我觉得?会对我未来婚姻产生影响,我看男科只会选择男性?医生,做护肤也是男性?工作人员。平时我不喜欢被女性?触碰,就算是已婚女性?我也会规避,保持距离。我以后想冰清玉洁和我妻子结婚,你知道我还算有点钱吧。”
“什?么?”这段话冲击力过强,导致白有仪头脑发懵。
“我的意思就是我很珍贵,什?么都是第一次,以后要全部献给我妻子,让我的妻子做我的主人。你千万不要多想。”
“好啊。”白有仪还能说什?么,和她?对宋青熙的认知完全重合。
又?作又?嗲。
“上次在小猫旅馆,我生气也是因为你看我,我的外貌只有我妻子能欣赏。”
“对不起,”被嗲夫冲击到?脑雾,白有仪两眼空空地?道歉,“业主,我不该说你长得?帅。”
“我姓宋。”
“好的,宋先生。”
“麻烦你了。”宋青熙将药膏递过来,“忙完,会有辛苦费。”
白有仪呆滞地?哦哦两声?,神经被无语阻滞,辛苦费这样的刺激,都令她?反应不过来。
宋青熙演戏上瘾,他?又?皱了眉,揉了把胸膛,唤起好疼好涨,等会擦药,你再帮我揉揉吧。
白有仪被宋青熙的开放冲击成人机,双眼凝滞地?把喷雾和棉签攥在掌心?,热得?冒汗。
宋青熙仰头闭眼,宽厚背部贴近沙发,前面铺垫的话很多。可现在他?好像比白有仪更艰难地?做出决定?,缓慢又?迟疑地?用两手捞起衣襟,羞耻地?用牙齿叼住前襟,展露两片鼓囊被塞得?饱满的白皙胸膛,锁骨往上,却烟霞似的绯红。
白有仪瞅了一眼画面,感觉荒谬,比景邈当年为了复合,处心?积虑塞她?嘴里让她?吸还荒谬。
如果宋青熙不是顶级阔少,白有仪真?怀疑他?是个拆白党,摸清她?底牌,精心?制作蛊惑她?的杀猪盘。
但白有仪看了眼玄关?置物台上放置的外卖,二十多块钱用券买来的炸鸡,再看看她?的制服,再想到?宋青熙怕疼爱发嗲的性?格,决定?不要思虑太多的释然。
能这样帮助男人的机会不多,白有仪认为自己应该把握住。
冰凉的药膏擦拭过胸膛中央的沟壑,被棉签触碰小点,宋青熙很不习惯,他?闭着?眼,颤抖睫毛地?一哆嗦,呢喃出:“你轻点。”
有点白水流出来,甜香甜香的。
宋青熙嘱咐药膏要涂抹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