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1)

“遇见你的那一天,我记得我应该是在一个悬崖底部...”他像是自言自语,可她在认真倾听着,于是他的故事不再孤单,“母亲把我丢下去,这是第几次...我记不清了,她说我要在这里待上一百天,然后才能出去找我的父亲...嗯唔,再用点力...”

顾临渊的手已经伸进他的亵裤内,把玩着那根摸起来比较人畜无害的物什至少,对比缚铩的那一根还是好一些。柱状体的表面被顶端溢出的水液润湿,变得光滑无比,她的手圈住它、上下套弄的动作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闻言她加重了些许力道,果不其然听到他暧昧的喘息。

“那里没有光、漆黑一片...还有很多,可能是人也不是人,他们想要吃掉我,我必须活下去,就得铩掉他们...”他的身体明显地战栗了一瞬,然后被她轻轻搂住。顾临渊知道他对过去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回忆,如今他脱离了那个环境,如今这份记忆会滞留在他的脑海中,直至他的身体再度回到成熟,缚铩会替他记得,这对于他和缚铩而言,可能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啊...我只是普通人...我一直这样以为的,可母亲说我是魔族最强者与人族最强者的结晶,我是真正拥有灭世之力的人...可我为什么要灭世呢?”他哽了哽,将鼻尖埋进她的颈间轻嗅着,“我不想、也许...唔,原本也是想的吧,父亲不要我,母亲...我畏惧她,所有人都把我当作怪物,有时候悬崖底下那些怪物反倒更单纯可爱,毕竟他们只知道吃我”

“...还好你来了。”他低低地说。

他的吐息微温,轻轻扑打在她的肩窝上,酝酿出暧昧恍惚的空气,哪怕吸入分毫都足以令人沉醉。顾临渊加快手上的动作,感受到他弓起的脊背,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年轻猎豹。

“姐姐...姐姐......”他无意识的呼唤浸湿了她的腿间,就在她不由自主地摩擦时,他的手指精准地摸到了那一块秘地,指腹按压上敏感的唇部,“姐姐、解开...”他幽深的眼眸温柔地注视着她。

他们的身体在稻草堆上交缠,仿佛料到了如今这一地步,伏湛早已将披风垫在他们身下,因而动作愈发肆无忌惮、愈发在这丛林深处散发最纯真的野性,他们互相用手指取悦对方的身体,像是要确认什么确切存在般尽情交颈缠绵。伏湛断断续续地讲述着他的故事,每提到铩人她便轻轻吻上他的唇,像是在安抚当初那个被恐惧支配手脚的少年。

“...我的魔血尚未觉醒,”最后的顶点,他闭上眼感受着体内流动的快感,一面喃喃低语,“但姐姐,我必须保护好你...他也是。”

顾临渊累得不行,修为透支和高潮带来的疲劳同时涌上她的大脑,听闻他的话也不过迷迷糊糊地点一下头。伏湛低头笑着,又扶住她的头亲了又亲,终是轻声道:

“晚安,姐姐。”

作者嘚吧嘚:斩杀怪物的少年终究成为怪物。

0104 第六十七章 小声点

翌日,白清延在客栈门口整顿弟子们,他眼尖一瞥,瞧中角落里形单影只的黄娥,喉间轻哼不经意泄出,他刻意扬了扬下颔,“曲仁姑娘,与你同房的那位男修呢?”

曲仁是黄娥的道号。

黄娥不动声色地往客栈里瞥了一眼,赔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啊玄壹真君,他晨起较晚,还在收拾东西呢。”

白清延心下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笑得很是和善,“安,那我去帮他一下……”“玄壹真君!不好了!”

他的表面功夫被一阵慌乱的呼救给打断,来者是守城的卫兵,昨日他们进城时百姓夹道相迎实在风光,这些卫兵自然也是知道的。“别急,先说说何事?”白清延虽有不悦,却还是以民为先,稍稍安抚了那名惶恐不安的卫兵。

“魔…”那卫兵显然是没见过魔族的年轻人,一下子给抖成了筛子,“是魔啊…!”

“嘁,是我又如何?”

众人闻言望向城楼,只见红隼展翼立于护城炮台之上,分明是孩童模样,声色尚且稚嫩清脆,却能毫无阻隔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白清延和苏姣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之色。

“玄壹道长,这就不认得我了?”苍燎双手环臂,扬声直指下方二人,“还有你身旁那个女人,昨晚一起来围剿我最后失兴而归,花了不少心思去哄吧?”

一时间,众人骇然,苏姣大惊,而白清延色稍变,却并未失了理智,冷笑呵斥:“一派胡言!你不过是单凭一张嘴在此污蔑我和轻瑶师妹罢了,何来证据可言。”

“哦?”苍燎支起一根羽毛,在指尖轻轻晃动,“我鹰族世代以羽为刃,可循气而动,不如让我这羽刃好好寻一寻你身上的气息罢!”话音刚落,他将羽毛向身后飞出,褐色鹰羽以迅雷之速飞出,眨眼便消失在视野中。

白清延这下倒是丝毫不虚了,他昨夜带苏姣回去后便好好消去了他们身上的魔气,哪怕是嗅觉最灵敏的犬魔也难以嗅出,他就不信这羽毛可以

眨眼间,那羽刃竟从苍燎身后回旋而来,与他擦肩而过,径直飞向他们,而首当其冲的便是白清延!

眼看羽刃即将直插白清延面门,苏姣忍不住大喊一声“小心”便将他用力推开,那羽刃不偏不倚地插进她的肩上,白衣迅速被鲜血晕染开一片赤裸裸的红。白清延本已暗中捏好护门法诀,竟不料这一出,少女娇柔的躯体就这样软倒在他怀中,他怔然盯了她一会儿,蓦地抬头,眉目间已染上愠意:“你…!我本念在轻瑶师妹颜面上并非对你起铩念,可你竟不知悔改、顽固不化,执意伤害她……今日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其他人本还为他口中所述之事感到震惊,可这一下见了血便不得不拔出武器准备迎战了,他们也不曾料到这样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幼魔竟能伤到他们中第二强的苏姣,一些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顿时心下有几分动摇。

“呵,也不知谁昨天信誓旦旦地说要斩尽世间所有魔呢。”苍燎撇撇嘴,淡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闪烁如羽粉般细碎晶莹的光点,“玄壹道长,你应该不知道吧,这个女人的元神可黑得很呢,墨绿色的,倒是很符合她昨晚拿树林里的枝条来缠我的形象呢。”

“你!”白清延将要发难,可衣襟突然被怀中姑娘扯动,他垂首望向脸色苍白的苏姣,后者嘴唇翕动,微弱的声音只剩下嘶鸣:“真君…真君不必为我在此大动干戈…”她刻意压低嗓音,将末尾的半句话只诉与他,“他背后的那个人还未出现……”

那个人......那个人不就在他们的队伍里吗!

白清延狠狠回过头,却见黄娥正与他心中所念交谈着,两人面色凝重,时而往城楼上瞥一眼,全然是正常的瞧见魔族的反应。

他顿了顿,缓缓转过头去望向城楼,此刻队内也有男修看不下去了,大步流星地走出来,边走不忘回过头看了看受伤的苏姣,“轻瑶师妹仁善,那就让我来替天行道!”

话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罗盘,其上刻度阴阳五行皆辅以仙草碾压而成的墨汁勾勒,而文字尽属上古伏魔文、自附驱魔之效,一看便知其价格不菲。苍燎后退一步,面上冷汗沿着轮廓滑下:他并未料到有这样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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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顾临渊已睡熟,苍燎本在林间盘腿修炼,不料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步至他身侧,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良久,蓦地开口:“苍燎。”

苍燎身形一震,险些被吓得跌倒在地,“你是”他揉揉眼睛,总算是看清夜幕下来人是谁,“伏湛哥,你恢复正常了?!”

缚铩垂下眼,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不过片刻,只见虚影一闪,他的身体消失在原地,苍燎愣愣地盯着他消失的地方,又揉了揉眼,实在没搞清楚他的伏湛哥这是做什么。

可他很快就明白了,缚铩的手快得根本看不清动作,从背后径直扼住了他的脖颈,只有他眼睛的莲灰色还在小红隼的眼前浮现着。缚铩的力度并不大,只是象征性地掐着,不过轻轻一动手臂便轻而易举地将他压制在身下。

这可比之前他俩的切磋要恐怖多了。苍燎背后直冒冷汗,一路上逃难,伏湛哥的实力他是有目可睹的,但至少之前他还是看得见他的实体的,如今连实体都见不着就直接被碾压了…他究竟有多恐怖?

“伏湛哥,你这是要做什么…”他话音未落,缚铩又闪身不见,趁这几秒空档他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站起来,只见四面林声婆娑,哪还有缚铩的影子,树影被月光歪歪斜斜地投在草地上,一片萧索之色。

下一秒,他被人从背部一脚踩在地上,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这次缚铩的动作重了几分,他尝试着挣扎几下无果,反而被他踩得更狠,脸都差点摁在地里。谅是好脾气的小孩子这下也火大起来,手臂迅速覆盖上羽毛化作鹰隼强有力的羽翼在地上扑扇,掀起四面草屑土尘在空中乱舞。可缚铩始终纹丝不动,连眼都不曾眨一下,一直坚持到苍燎再无力气挣扎,这才缓缓挪开脚。

“你是精神类天赋,如果不用精神,何以发挥其最大效益?”他平静地盯着下方狼狈不堪的小红隼,话语却难得锐利起来,“是个鹰族都会你刚才的招数,你是想泯于众人浪费那一身天赋,还是想出人头地替父报仇?”

苍燎不做声。

“从来没有废物的天赋,”见他不再反抗,缚铩继续缓声道,“只有废物。”

“我不是废物…!”苍燎闻言连忙大声反驳,可当他对上缚铩的双眼时却显然犹豫了片刻,那双蛇族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就像是面对真正的敌人般凝视他。他咽了咽唾液,又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可我真的不会…”

缚铩无言,俯身拽住他的手臂将他一把拉起来,苍燎拍拍身上的灰,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盯着缚铩,他本以为面前的青年会像父亲那般手把手教他如何使用天赋,可须臾间,他再一次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苍燎屏息,试图用风吹草动来感知他的行动,可下一秒,他就被人迎面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