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动作,将桌上几乎所有东西都扫落在地,又从桌面转战到了边上落地窗前。
从这样的高度向下看去,行人与飞行器都仿佛蝼蚁般大小,半空中的影像机还在飞行着投影播放时下的热点。那抹清浅的粉色人影空灵而又纯然,脆弱剔透的美貌中,透着这个时代罕有的不谙世事的清纯无知,如梦似幻。
可就是这状似纯洁无暇、楚楚可怜的清新美人,此刻正将他的制作人抵在了透明的落地窗前,一边凶狠的贯穿,一边咬着咬着他的耳朵威胁道:“现在这样,下面的人只要抬头就能看见吧?”
那清澈动听的声音,此刻也染上了情欲的喑哑与恼恨:“那就让所有人都看见怎么样,让他们都看看清楚,你究竟是谁的!”
修长的手指强硬的掰过杨烨的脸,正对着外面,除了那些行人,透过玻璃上的反光,杨烨能够清楚的看到,那双清浅的眼瞳正眨也不眨的凝视着自己。
身后的人轻启红润的双唇,伸出艳红的舌头舔舐上他的颈侧,轻轻啃咬,就像是狩猎到猎物的野兽,流露出危险的气息,令他的猎物微微颤栗,压迫感十足。
而这般急躁重欲的情态,却与半空中清新脱俗的纯洁容颜微妙的重合,明明是相同的容貌,却像是撕开了那层虚假漂亮的外皮,完全判若两人。
站立的体位令体内的大家伙进得足够深入,形状鲜明的头冠深重的抵在了微微下沉的宫颈口上,硬热的头部反复的磨着那处脆弱敏感到了极致的肉口,顶得里面失禁了一般吐出春水。
“呃、啊啊……太深了、不……”杨烨凌厉的眉眼已经完全被难耐的欲色软化,黑眸盈满了水雾,方才邪肆挑衅的模样荡然无存。
他被腹腔里粗长狰狞的鸡巴狠命的顶到腹腔发酸发涩,被身后的野兽舔舐在后颈之时浑身都在颤栗,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却反而是更深的被串上了那残暴的凶器。
他已经完全听不懂身后的伴侣为何发怒,他一贯是喜欢这样被顶弄到宫口的刺激感的,可与此同时,心里也本能的生出了进一步的惧怕。
呜……里面……好深……好重……不可以、不可以再……
可那一直恶意在宫口反复打转,仿佛重重深吻着宫口的怪物却终于找到了破绽,碾着涌出热液,正潮喷出阴精的细小泉源,便粗暴蛮横的挤了进去!
那本就太过巨大的凶器残忍的碾过了狭窄的宫颈,一鼓作气的直接塞了进去,将娇小稚嫩的宫腔彻底撑平展开到仿佛即将被捅破!
“哈啊啊!”被串在大鸡巴上的雌兽已经完全被他肏到了脱力,子宫连带着腹腔都在难耐的抽搐着,本能的企图排除异物,可却只是咬得里面那根东西更加涨大,就连宫腔约莫都被顶成了那头冠的形状,彻底成了对方专属的鸡巴套子。
杨烨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在颤抖,这样过度深入的交媾令他下腹都坠疼起来,可抵在冰冷落地窗上的性器却被刺激到直接射了出来。
“唔……”蓝初容也被里面又紧又热的宫腔吸吮到低叹,他将怀中的人压在透明的落地窗前,虽用手臂勾住了对方的腿弯,但随着过度深入的奸淫,大半的重量也都压在了可怜的雌兽身上,使得交合处完全成了两人相连的重心,深到不能再深!
粗长的雄根完全没入,将可怜的肉屄都撑到微微泛白,阴道里的肉襞因为被迫潮喷而不断收缩,完全咬紧了体内的柱身,几乎连虬结起伏的青筋都仿佛被腹腔描绘得一清二楚。
最深处的宫腔也完全被撑开,甚至被顶弄到更深,就连腹部都隆起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形状,那可怜的孕囊瑟瑟发抖的喷着水,被迫包裹住粗硕可怖的头冠,重重吸吮,也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
这第一次被彻底奸透的雌兽已经完全失了神,张着口吐出猩红的舌尖,大口喘着气,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双眸失焦微翻,只有无助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涌出。
这个一贯英挺邪佞的高大男人,已经彻底被肏穿成了男人胯下的母狗。
蓝初容也被他咬得下腹发紧,面对初次体验宫交的爱人,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理智全无的发了疯一般的更深更凶的往里顶!
他狠狠肏开了那紧缩了这么多年的孕囊,将龟头的棱边都嵌入其中,仿佛完美的契入了子宫与阴道的形状,甚至将雌兽的体内都改造成了他的形状。
然后粗鲁的掐揉着雌花前面的肉蒂,将微微跳动的大鸡巴抵在最深处,死死咬住了他的后颈,毫不客气的开始射精,灌入自己浓稠炙热的精种。
“咿、啊……”这被钉死灌精的雌兽已经快要叫不出声来了,只能发出低低的嘶鸣,前面的性器射不出来,可被完全撑开的雌屄却被残忍的玩弄到强制高潮。
阴蒂颤抖着想要收回,却被攥紧在指尖,子宫深处被重重的打入热烫的雄精,发了大水般的潮喷着,却因为被那过于粗大的凶器严丝合缝的彻底堵死,竟一丝一毫都流不出来。
射完精后,那雄根却并未像往常一样在其中逗留,反而毫不留恋的用力抽出,龟头的棱边重重刮过宫颈口,抽出那朵艳红雌花时,甚至发出了“噗嗤”的一生轻响。
随即,那口被奸淫到软烂,一时根本无法闭合的艳红烂屄,就这么直直的喷出了一股混合着白浊的腥臊淫水,竟是被淫玩肏干得敏感到了极致,绵长的高潮根本无法停止,喷涌出细细的水柱,就像一汪失禁的泉眼。
蓝初容从背后搂抱住他,故意抬起了怀中雌兽的腿根,让那朵被肏干到合不拢外翻的雌花完全对准了透明的玻璃窗,任由那些浓稠粘腻的春水喷在上面,滴落在地上,恶意的说:“杨总,这下所有人都看到你子宫被开苞,尿得根本停不下来的样子了!”
“别的男人能把你肏成这样吗?”蓝初容咬着他的耳朵逼问,“他们能顶到这么深的地方,完全肏开你的子宫吗?”
“嗬……”杨烨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快要被身后的野兽完全吞噬殆尽了,潮喷得根本无法回答,只能落着泪,惊喘着低喃控诉,“太深了……呜……不、不行……明明哈、明明是,第一次……好过分,子宫要烂了呜呜……”
他对这灭顶的绵长快感无比畏惧,也对现在这幅门户打开的面朝窗外,对着所有人张开大腿,雌屄高潮喷水的模样感到羞耻屈辱。
他本能的就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甚至伸手企图捂住那不争气的失禁水屄,明明是身强体壮的男性,却被淫辱得淫靡而又可怜。
“不许遮!”蓝初容得不到想要的回应,粗鲁的拉开了他的手腕,竟将那口喷水的烂屄直接怼在了玻璃窗上,“就让所有人都看看清楚,你到底是谁的!”
“呃、啊!不要、呜……”冰凉的玻璃贴上火热的雌屄,顿时令这可怜的雌兽惊叫出声。
不仅是前面被掐玩到肿大的阴蒂,就连藏在里面的小阴唇,都因为被肏到了艳红外翻,完全被挤扁在了冰冷透明的玻璃上,却是瑟缩抽搐着,更加汹涌的喷出了一大股清液!
现在,只要有人在外面,或者抬头,就能看到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英挺潮红的脸上满是泪水,失魂落魄的被抱在另一个男人怀中,被迫大开着双腿,露出奇异的身体,竟淫靡的直接将潮喷的烂屄紧贴在玻璃窗上!
半硬的阴茎下,被男人玩到肥嘟嘟的大阴蒂和早已被肏开的大阴唇,与外翻出来根本收不回去的艳红小阴唇,统统都清清楚楚的烙印在透明的玻璃上,簌簌的不断蠕动着喷出混合着污浊雄性精种的粘腻水花,就连边上都被晕染出了热烘烘的雾气。
光是透过落地玻璃看,都似乎要闻到那股雌兽发骚的腥臊了!
而他身后,将他淫玩至此,还敞着粗硕狰狞的雄根的男人,却与他野性的深色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白皙如玉,樱发清扬。
竟就是那些遍布大街小巷的虚拟影像中,以清新剔透、纯洁无暇为主要人设买点的当红影星!
虽是在淫辱怀中着“不知检点”,用小屄去谈业务,给“野男人”中出吞精,还敢含着一肚子“野男人”精液来见他,扬言要抛弃他的“制作人”。可蓝初容却更加难以按捺,刚释放过没多久的粗大阴茎本就半硬不软,很快就再度充血,彻底硬挺,热气腾腾的重新抵在了雌兽饱满的臀缝里。
杨烨现实中还是第一次被肏进这么深的地方,完全顶穿了他的子宫,远比虚拟世界中的快感都要更加刺激绵长,更何况这小疯狗发起疯来还这么烈,令他根本无法承受的潮喷了许久才逐渐回神。
“唔、啊!蓝、蓝初容……”他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伸手向后抓揉到了蓝初容顺滑的发丝,“你不要、得寸进尺、呜……”
“你忘了吗?”蓝初容用脑袋拱了拱他,尽管怀中的雌兽还没有度过高潮后的不应期,却早已急不可耐的舔湿了他的后颈,急躁的说,“是你让我得寸进尺的!”
“是你说过,你早就是我的了。”蓝初容毫无顾忌的揉上了他丰盈的胸乳,柔软的奶子上,深红的奶头也早已因为这绵长的性高潮而挺起勃起。
“你也说过……”蓝初容从来都不曾忘记过那些对他来说弥足珍贵的回忆,“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艹!
他是都说过。
杨烨忿忿的想:这怂逼……也就敢在这种虚拟场景里跟他狂……要真带出去,这没用的大鸡巴只怕是硬了也镶金,下面还没出水,上面就要直接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