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波高潮来袭,凌梦双腿紧攀住他腰,子宫剧烈收缩的同时释放出尿液,眼前白光闪过,舒服的她紧紧咬住了唇,带着哭腔轻喊。

“要死了,舒服的要死了,阿野,你真的要插死我了……”握住他手放在唇边咬了一下,似埋怨似撒娇又似奖励。

江禹野有了射意,忙拔出性器,强迫自己不去看她被自己插的惨兮兮的花穴,因为他怕给自己看射了。

一手紧握住性器,他昂头闭眼屏住呼吸,待那股酥麻爽意散去才睁眼去瞧花穴。

湿淋淋的花穴,外阴充血肥大,小阴唇因长时间操干没有闭合里面甬道嫩肉外翻泛着水光,露出的小洞像是在诉说他的强悍,阴蒂肿胀的厉害尿道口也看的分外清楚。

好美!

江禹野用手指轻轻拨动外翻的嫩肉,并撑开藏在里面的小洞,手背不经意擦到肿胀如豆的阴蒂,尿道口又喷出一点透明液体。

高潮后的凌梦敏感极了,她感觉自己被他插尿失禁了,根本控制不了一点,心中有些羞耻。

用手捶他腿,并拔了几根腿毛,低声埋怨着,“真被你插坏了。”

江禹野勾唇坏笑,英俊的面容染上一丝痞气,用性器顶端剐蹭阴蒂果然又喷出一点尿液,他又用肉棒啪啪拍打她整个花穴,拉出丝丝粘液。

他沉哑好听的声音说,“坏了我也要,坏了也是我的。”

龟头插进小洞一点又拔出,来来回回,也不全部插进去,像是在逗她玩。

他将人抱起来靠在床头,身后垫了枕头,扶着她脸让她看二人缠黏的下体,凌梦看着那硕大龟头只进去红肿的穴口一点又拔出,有种恶霸在戏弄良家少女的感觉,顿时脸颊就红了。

“别玩了,我里面痒,你快进来。”

“我想射了。”江禹野将整盒安全套递给她,“打开,挑一个你喜欢的口味。”

凌梦羞的白他一眼,接过来打开,从里面挑了一个草莓味的,递给他,“这个。”

“你帮我戴上。”说着话性器进去了大半,凌梦小穴被突然而来的饱胀感惊的手一抖,安全套就掉到了被单上,同时又喷出一点尿液。

江禹野笑出声,“凌小梦,怎么回事,说尿就尿,你是江小胖吗?”

拿她跟儿子比,这是故意调戏她呢。

凌梦故意夹紧小穴果然听到男人一声闷哼,赶紧拔出性器,用手捏了下她还在滴答溢乳的乳房,克制地说,“赶快戴上,我忍不住了。”

“谁让你不老实。”

二人在一起十多年,凌梦也是第一次真实摸到安全套,用手撕了几下都没撕开,干脆用嘴咬开了,顿时一股草莓香味散开,她说,“好香啊。”

捏着湿软的安全套在鼻前闻了闻,又认真研究起来。

江禹野见她对着安全套像个好奇宝宝,欲火更盛,嗓子眼发干,咽了口口水说,“小梦儿,赶紧给我戴上,快!”

听他声音就知道他忍耐的难受,凌梦不再逗他,用两只手将安全套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套上他性器,好像小了些,因为还没裹到根处。

江禹野也是第一次用这东西,拿的是货架上最大号的,没想到还是小了,勒的他有点疼,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掰开凌梦的双腿双手掐住她腰就那么深深插了进去,然后就是激烈不停歇的抽插。

压着她吮她乳尖儿插了十多分钟,将人抱下床让她靠着床尾的柱子抬起她一条腿勾住自己腰又是半个小时疯插猛干,最后凌梦站不稳又被他放倒地毯上,双臂勾住她细腿撑着地板,性器一次次挺进拔出,二十分钟后终于射出精液。

安全套和逼穴双重绞裹带给了他不一样的刺激体验,取下套子打个结他提着瞧了瞧,正要扔进垃圾桶被凌梦接了过去,望着沉甸甸的精液,她对他微微一笑,送到唇边张口全都含了进去,拉出时带出几道银丝。

江禹野看的双目泛红,性器几乎是同时就又硬了起来。

凌梦将套子放在自己肚子上,伸手去摸他腹部的刀疤,柔声问,“疼吗?你怎么那么傻,就不怕一刀下去以后生不了孩子?”

恢复记忆的江禹野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他做结扎手术的事,当时她问他刀疤的事并带他去了医院,所以恢复记忆后就立刻去国外做了恢复手术,等刀口痊愈才回国,之后连着几夜去清延三居室与她纵情欢好,为的就是让她怀上孩子好打消奶奶对她的不满。

二人心知肚明,从没提过这事。

“我不喜欢带套,不想与你隔着一层膜,会让我感觉没有得到你,与舒不舒服无关。”

“傻子。”

凌梦嫩白的小脚勾住他腰朝他拱拱湿漉漉的下身,“你进来不带套,外射也一样。”她提起安全套咬破一个小口子将精液滴到自己披散的长发上,对他笑说,“你不是说要射我头发上么。”

江禹野根本顶不住她刻意撩拨,性器狠狠顶进,一遍遍吻她绯红的眉眼鼻唇,最后将脸埋进她发丝,深深嗅了嗅。

“小梦儿收敛点,我真的会死。”

“鹿血牛鞭百年人参,你选一个?”

“都要,死之前也要把你插你。”

第0099章 番外淫靡日常

狂欢一夜加半个白天,套也只用了一个,江禹野要戴怕有意外凌梦嫌不舒服哼哼唧唧不许他戴,要求他外射,可给江禹野难为死了,插的正爽要射的关键时候拔出来太具有挑战性了,好话说尽抱着人又亲又哄凌梦还是不松口,江禹野只得接受挑战。

期间也不知射了多少次,反正翌日临近中午醒来凌梦身上几乎被精液涂满,就连脚趾缝里都是,卷曲的浓密黑发被精液淋的一缕一缕冰凉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江禹野同她一样,身上头发上也是黏糊糊的,都是二人的体液。

凌梦又热又饿,睁开眼望着拔步床顶有些恍惚,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哪里,身子又酸又疼,稍微动下脑袋,身边的人双臂将她抱的更紧了,凉丝丝的发埋在她脖颈,温热的唇磨搓着她胸口嫩白的肌肤,动了几下就又睡了。

“阿野,起床做饭了,我饿。”一张口嗓子眼干涸的厉害,还有一丝丝的疼,就能得了重感冒一样。

她清了两下喉咙难受感才下去。

这是纵欢后遗症,她早已经习惯了,一般两天就能恢复。

“嗯……”江禹野懒懒地嗯了一声,脑袋又在她身上蹭了几下,两人的睡姿就像八爪鱼一样吸附着对方。

江禹野一条腿同时缠住她两条腿,像是在拧麻花,一只胳膊从她后颈穿过搂住她肩膀,另一只胳膊则是搂住她腰,是绝对禁锢保护的姿势,凌梦一米六七的身材在他宽厚的怀里娇小的像个洋娃娃,她平躺着,脑袋朝他微微偏着,两只手轻轻搭在他搂着自己腰的那只胳膊上,充满依赖和眷恋。

只要江禹野动下脑袋即便是在睡着她也像是能有所感应一样对着他微抬起头,好让他将头埋在自己脖颈蹭几下或亲自己脸颊和唇。

是心有灵犀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