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着这水吻他,舌头在湿润的口腔里追逐纠缠,衔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来,赵楚月的吻总是很强势,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压过来,黏腻、荒唐。

她吻他的时候手也没闲着,沿着脊柱和肩胛骨的缝隙一路扶弄上去,轻轻摸在他刚刚被咬破的后颈上。

“哥哥,哥…赵楚耘……”赵楚月含糊不清地叫他,这个吻开始下移,从嘴唇到下巴,再到颈侧,她知道赵楚耘更喜欢这样轻柔的温存,一点一点不放过一寸肌肤,细密地亲过去。

赵楚耘果然受用,他的情绪开始逐渐平缓下来,也不再挣扎了,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赵楚月又带着他回到了床上。

意识的混沌让时间流逝也变得不甚明晰,赵楚耘仰躺着,但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身体里燃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空气似乎也不再清新,一种如有若无的香开始在室内飘荡,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陌生味道,冷冽又无情,像冬天室外寒冷的雪。

而这样冷的味道竟然让他从骨子里生出一股热意。

赵楚月显然发现了他的变化,她单手撑在他脸侧,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逐渐朦胧的脸。

现在赵楚耘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刚才那一小粒药片有问题,身体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又惊又惧,撑着身子想要向后逃离,被赵楚月一把抓了回来。

“那是什么东西…赵楚月,你给我吃了什么……”他颤声问。

“不用担心,我肯定不会害你的。”赵楚月毫不在意地笑了。

第0029章 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可怕的热意自身躯蔓延到四肢百骸,赵楚耘的意识随着药效的发作,开始无法挽回地滑向深渊。

痛感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渴求,赵楚耘抱住赵楚月的脖子,小幅度地主动磨蹭起来。

“哈哈…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多有意思啊。”

她吃吃笑着,却并不急着动,反而用手背摸着他滚烫的脸,认真地打量着。

“别看我…你别,”赵楚耘难耐地扭头,小声嘟念:“你动一动,楚月…动一下……”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赵楚月说着,捞起身下人的腿分得更开,向后退将性器撤出来一些,骤然的空虚感让赵楚耘茫然地睁开眼,他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赵楚月又再度猛地撞了进去。

“啊!你”

这一下力道很大,又狠狠碾在了他的敏感点上,让他惊叫出声,几乎要晕死过去。

然而始作俑者对这反应无比满意,十年时间让赵楚月对他的身体无比熟悉,轻而易举就能抓住要害。

这一计深顶之后,狠戾的操弄骤雨一般袭来,过量的快感自两人交合的地方快速积累,像电流窜上大脑,赵楚耘的呼吸都乱了,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无助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全身都很烫,被情欲支配的感觉让他近乎发疯,残存的意识想逃,身体却更加热情地回应着侵犯者。

狭小的室内回荡着淫靡的水声,易感期的Alpha发了狠地抽插着,每次擦过那块敏感的位置,整个甬道就会无意识地收紧,高热湿润的内壁包裹着性器,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

这种感觉对赵楚月来说也是陌生的,她兴奋极了,汗滴顺着发丝落在赵楚耘的胸口,她追着水珠去啃他薄软的胸肌和发红挺立的乳尖,满意地听到对方发出更高亢的呻吟。

“慢一点,慢……不行,我还要,楚月,啊……”

赵楚耘被快感折磨得几乎有些神智不清了,颠三倒四地吐出些破碎的话语。

“一会快一会慢,你到底要怎么样啊?”赵楚月笑了,说:“你可真是难伺候啊。”

她说着,忽然拉过他瘫软在一边的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赵楚耘本来就瘦,近日来工作的劳累让他更挂不住肉了,仰面躺着时腹部平坦得近乎凹陷,刚才那一阵激烈的运动,赵楚月早注意到他下腹那被不自然顶起的弧度。

“摸一摸,这是什么东西,嗯?”

她抓着他的手向下压去,掌心挤压着皮肤,也将那通道挤得更加狭窄变形,性器的存在感更加强烈,随之带来了更可怕的快意。

“啊!轻一点,不…不要!”赵楚耘大哭出来,想要抽出压住腹部的手,但赵楚月怎么肯。

“要我放手吗?可以啊……”她不怀好意地笑,“说出来,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说出来就放过你。”

赵楚耘没开口,只是眼泪婆娑地望着她。

可惜赵楚月不仅不吃这一套,甚至更残忍地加重了手下的力度,这下不只是爽,还有些疼了。

赵楚耘几乎是瞬间溃不成军,他是快疯了,但知觉还在,掌心里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的地方,有一个可怕的东西在来回割据,一下一下,每次都在掌心留下清晰的触感。

“是…是你,是你的……”他满脸泪痕,哆哆嗦嗦地开口,“是你在…肏我……”

“哈,说得好呀!”

赵楚月终于逼出了自己想听的,喜笑颜开,更加快了下身进出的速度,大发慈悲地松开了赵楚耘的手,开始专心致志地操他。

但在松手以前,她还不忘留下一句,“你自己摸着肚子,不许拿开,否则……”

否则怎么样,她没说,但赵楚耘却是意外的听话,机械地执行着侵犯者的指令。

这样狂热的交合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总之是久到赵楚耘的意识完全混乱,他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只能流着泪呻吟,赵楚月才终于达到高潮,将满满地体液射进了他穴道的深处。

内射的过程很漫长,微凉的体液一股一股地打在内壁上,他抽噎着抱着赵楚月,一秒都没有松开。

饶是有那未知药片的功效在,赵楚耘也已是筋疲力尽,而这只是第一次而已。

等在他面前的,是Alpha长达三天的易感期。

那一晚在房车里,赵楚月压着他做了两次,车里严丝合缝地拉着窗帘,只有常亮的暖黄色灯光,让赵楚耘完全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

他完全没机会休息,第二次结束,赵楚月只草率地给他做了些清洁,就将衣服一件一件给他穿好,最后套上件几乎到脚的长羽绒,带着他离开了这里。

赵楚月把他保护的很严实,帽子围巾口罩一应俱全,室外的冷风从缝隙里四面八方灌进来,才让他混沌的大脑能够稍微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