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压在身下亲吻到嘴角,舌头从喉结滑至锁骨,撩开她的衬衫着抚摸她的腰线,摩挲着上她的紧张发抖的腿,钟霭抵着江纨,“别..别在这……”江显哪怕是植物人没有意识,她也不想在他面前做这种事!

“以前都敢当着他面勾引我,现在怎么不继续了?”江纨粗暴的拉开领导绑着钟霭的手举过头顶,“还是说你只喜欢追求背德?”

可江纨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咬着她嘴唇,解开了她胸扣,沙发上就正对着床,仪器平稳的波动,钟霭挣扎着沁出了泪滴,这根本不一样,就算当面,她哪一次不是偷偷的做?

内裤被残暴的撕开,花穴还干着没有水分的补充,他就硬挤进一个头,扭动着头,“唔..疼..江纨你这是婚内强暴!”

不想听到她在说话,撕破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干燥缺水的小穴他也不好受,手揉着小甜豆打圈按压,抬起她的臀部啃舔着她的穴口,描绘着她的贝肉,舌尖进出抽插着穴口,很快钟霭如溪水潺潺流动着涌出,脸上泪水打湿着碎发,她好气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被稍微玩弄就开始渴望江纨,她扭着臀想要舌头入的更深,想被填满,想被贯穿。

哭泣的呜咽声变了调,大腿内侧不由自主的夹着江纨的头渴求更多,江纨拍着她屁股,“你不就是婊子吗?被人玩两下就开始张开腿任人肏,装什么贞洁烈妇?”

板着身体的钟霭泪水流的更多,在高潮的时候他肏了进来,花穴死命绞着肉棒,她却想吐,迷茫盯着天花板发呆,身体的起伏与乳肉的颠簸也唤不回她的意识,那种身体与灵魂被割裂开好像用第三视角在看自己。

江纨刺激着她的敏感点,想要操服她,专攻她的脆弱与兴奋却在瞥到了她眼神像失去了光彩,被失望浸透,他停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抽出,拿着纸巾擦拭着她的眼泪,拿掉了塞嘴里的内裤,解开了绑着她的领带。

从云端坠落,“因为我当初勾引你,所以我不配得到尊重是吗?”身体如蚁啃噬的痒意,钟霭安慰自己忍忍就会过去的。

“对不…”

“你没骂错,我是婊子。”她盯着手腕上的红痕,他牵着想要揉,钟霭甩开了嘲讽道:“那你还娶什么婊子?”

“霭霭..我精虫上脑..”江纨见钟霭想站起来,把她拉到自己腿上禁锢着不让她离开。

“你只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交合的液体顺着滴在他西装裤上,洇湿着布料,穴内难耐的翕张着贝肉,她在挣脱时他手臂蹭着她坚硬如石子的乳珠,他还硬着肉棒也会顶着布料插过小甜豆。

这一刻的钟霭很委屈,明明她很生气,理智和欲望的拉扯,身体却一直叫嚣着想要。

“没有…我..只是嫉妒气到口不择言,你可以打我骂我,你别走好吗……”他把钟霭转过来面对着自己,“霭霭,我只是好嫉妒他。”

颈窝温热的液体滴在她身上,钟霭恍惚了一下,他的眼泪就像水扑灭的欲望,“你嫉妒他什么?”他们现在面对面抱着,想要捧着他的脸看他,江纨难堪的只是窝的更深。

见他不愿再开口,钟霭轻拍着背,“你不说我就走了。”作势要走,腰间箍着的手逐渐用力。

“你更..在意他。”

“他要杀我,我可不就是在意他吗?”钟霭突然笑了一下,腰间的手都快把她掐断了,“我是说,我每次过来都是看他的惨状。”

“那你还给他买花,你从来都没给我买过。”哽咽的声音带着委屈。

“江纨,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恶毒。”

“那你不肯和我结婚……”

“不管我再怎么没下限,这事我也不想摆到台面上来,我们结婚这件事不就是昭告别人,我们背德?”

“霭霭。”他黏黏糊糊的叫着她。

“但是江纨,你侮辱我。”

发烧

江执小朋友敏锐发现爸爸妈妈很久没有一起出现过,起初妈妈抱着他睡觉他还挺开心的,以前爸爸不让他和妈妈睡,说男子汉怎么能老是和妈妈一起睡,现在爸爸睡到书房去,江执小朋友感到开心。

“妈妈,你们是吵架吗?”

“你有看见我们争吵吗?”钟霭反问江执,接他放学,又不想太早回去,干脆带着江执找了家下午茶的店。

“可是上周璐璐把我点心弄到地上,我也好几天没和她说话了。”江执拉着妈妈的食指,虽然他很喜欢和妈妈躺在一起,但是他更想要爸爸妈妈一起陪着他,“最后还是我主动找璐璐说话的。”

看着儿子人小鬼大的样子,钟霭忍不住发笑,“你为什么会主动找璐璐?”心里想着难道儿子那么小就懂得喜欢了。

“我怕璐璐是因为做错事了不敢面对我,才不敢和我讲话呀。结果我一找璐璐说话她立马就和我道歉了。”

“那你原谅璐璐了吗?”

“原谅了呀,老师说了每个人都会有做错事情的时候,原谅别人的小朋友才是最勇敢的小朋友。”

钟霭看着吃着满嘴奶油的江执,他长得更像江纨,仿佛透过儿子就能猜到江纨小时候的样子,江纨倒是一直想办法和她道歉,只是她一直视而不见。

“钟姐姐好巧。”

钟霭抬起头发现是林真蓉,她手上还提着购物袋。

……

“姐姐要聊一下吗?”驾驶座上的人回头看着后座的母子。

车就停在他们家门口,自从江显出事,他们就搬出去了。

“那宝贝自己先回去好吗?”

江执点了点头,下了车背着小书包回头看了一眼车上的妈妈,再跑回家去。

见小朋友进了家门,林真蓉才开口道:“姐姐需要给你报警吗?”

钟霭有点意外这个女生说的话,“为什么那么说?”

“我们圈子里江纨觊觎你这个事情不是秘密。”说完林真蓉停顿了一下,似乎意识到狐朋狗友的有多离谱,起初他们也以为江纨闹着玩说说的,谁知道真的趁自己父亲出事办了手续,“我们一度觉得他应该是用了什么手段,所以需要帮你报警吗?威胁什么的婚姻是可以撤销的。”

钟霭看着对方真挚的眼神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呃,不用了,谢谢。”当初离婚再婚她知道江纨弄了很久,即使再生气她也没想过和江纨离婚,“今天谢谢你了,那我先告辞了。”

林真蓉看着逃跑的钟霭叹了口气,给江纨发了条信息,她还记得当初江纨单身夜前夕被朋友问江纨不怕她出轨吗,他说的那句:无所谓她之前怎么样,反正以后她只有自己了。

大费周章喊她过去,接钟霭再做样子给她看,林真蓉开着车走了,也的亏钟霭没打算离婚,不然她总觉得江纨会做出更激进的事。

回家之后发现儿子一个人坐着玩玩具,“你爸呢?”

“爸爸说他发烧,让我一个人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