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纨见她挂好衣服,把她抱到床上躺着,盖着被子把她整个人圈住,蹭着她颈窝,“霭霭真软,比我想象中还软。”
“感觉霭霭躺着的被子里都香香的。”
钟霭摸了摸江纨的额头,没发烧啊,为什么喝醉性格差那么多。
江纨抓住钟霭的手,一根一根的亲着她手指,吻着她手背,吻着她耳朵,脸颊,颈窝最后到锁骨的位置停住了,他感觉钟霭身体在颤抖。
“不继续了吗?”她声音还在抖。
“感觉霭霭好像不喜欢。”他说完拿着自己的脸去磨蹭她的脸颊。
她抓着江纨的手摸到自己的穴口滑动,让他手指去揉搓着自己的小甜豆,她腿勾着他的腿摩挲着他的皮肤,最后干脆坐在他身上,她贴着他的身体,靠近的时候还隐约能嗅到未被散尽的酒气,她用气音说道:“喜欢的不得了。”
手指打圈按压,滑动到她的花缝,手指指节有规律的进出,坐在他身上的人几乎轻盈的没有重量,她用腿夹着他腰喘息气越来越急促,热气洒在他的耳上,他扯下裤子用性器代替手指,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手揉着柔软的奶子,情欲升温,脸埋在两乳间,闻着香味,啃噬起雪白无痕的绵软,轻重不一啄着,如同烙下自己的专属印章。
奶子上传来轻微的疼痛,是吮吸用力导致,湿漉漉的穴口蹭着他的龟头,勉强吃进去一点,他就开始挺腰。显然,他已经按捺不住,吮啜着奶子的同时嘴里还不忘说着,“霭霭的小穴真紧,湿乎乎的,还很热。”
“唔,你喝醉了怎么那么话痨,啊啊,轻点别那么重……”她抓着床单,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他太野蛮了,除了第一次,之后他再无机巧可言,受不了他的鸡巴如同利剑捅进来,穴内不断吐着蜜汁增加水分缓解,甬道也争先恐后贴着肉棒吸附着每一寸暴涨的青筋让他缓下来。
江纨吐出一口浊气,语气中颇有点委屈的意味,“霭霭别夹了,我要是射了就满足不了霭霭了。”
充实的快感攀上四肢,让身体所有知觉被舒爽取代,钟霭浑身发烫,脸颊驼红,想要放声尖叫,深怕吵醒睡在隔壁的老公,强行压抑着自己,龟头撞击着花心,干到深处,这个体位她几乎完全承受着他的所有。
“霭霭喜欢被我操吗?”
她无法回答,怕泄露出一丝声音就会忍不住自己淫荡的娇喘声,嘴角泄出一丝诞水,昂着雪白的天鹅颈,身体紧绷的如同一张弯弓,脚趾蜷缩的关节泛白。
奶子若不是被他托着,按照他的力道此时应该汹涌澎湃的跳动,深埋体内的肉棒不知顶到了什么,钟霭频繁翻动着白眼,娇躯抖如筛糠,酥麻霎时席卷全身,血脉中像是带着电流,浑身颤巍巍的趴在江纨身上。
甬道强行蠕动着吸力让江纨不动都能体会极致的快慰,江纨看着软弱无力的钟霭,吻着她,“霭霭什么时候能变的耐操点。”
黏腻的液体顺着身体洇湿在床单上,江纨等着她缓过来,轻柔缓和的纾解着自己的情欲,小幅度的耸动让钟霭回神后愈发饥渴难耐,自己挪动着小屁股让自己吃进去更多,恨不得连精囊也一并吃进去。
紧致湿热的嫩穴,蠕动和吸吮让江纨手移到她触感极佳弹性十足的屁股上,猛地按压往下,疯狂挺腰像打桩机一样,窄穴被一次又一次顶开碾压抽离,分开又收拢,粉色的嫩肉被翻出,粗壮的肉棒在小穴内搅动,旋转。
精囊甩在交合处都让她肌肤变红,不自觉摆动的臀部,已经不知道是为了迎合想要索取更多,还是避免来的汹涌的高潮。意乱情迷时候还记得自己在继子的屋子里,让她再也忍不住只好咬着江纨肩上。
钟霭在失去意识前迷迷糊糊听见耳边的人说,“好喜欢霭霭呀。”
卫衣
肌肉微微酸痛,像昨天做了青蛙跳一样,身体干爽着,在不熟悉的气味中醒来,大脑回归意识才想起来这是江纨的床。
见怀里的人醒了过来,男人沙哑又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我很欣慰,小妈饥渴的时候会爬我床了。”
昨天挽留她过夜可不是这副嘴脸,钟霭冷哼道:“你还是喝醉了可爱。”
“是吗?”他揽过她身体,揉着她的乳儿,五指并拢夹着乳珠,另一只手滑了下来,几乎没摸几下,就湿透了。
早上的晨勃得以找到了发泄口,把她压在身下,内壁四面八方大力的推挤着入侵者,江纨放缓着速度慢慢抽插,每一处碾压的舒服让钟霭轻飘飘的,刚睡醒就处在云端,双腿不由自主攀上了他的腰勾住,连带手也忍不住环上他的脖子。
深处传来的阵阵痉挛,熟知她的敏感点,几下就让她崩到极致的身躯瞬间放松,松软的穴内变得软弱可欺,他开始挞伐着宫口。
“江纨~”
“想要听别的称呼。”他没有逼她喊,他想听她自己说。
“老公~”
“咚咚”
钟霭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敲门声,明明沉浸在高潮,还能吓得死命夹着江纨,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吸着龟头,被高潮滋润过的甬道水都是温热,身体滚烫像要把他肉棒彻底融化,被大力绞动着江纨没忍住,尽数射进胞宫,胀满着她一肚子。
江纨脸黑的盯着房间门,声音里还带着刚刚晨间运动后的欲,“干吗?”
“等会要接钟霭回来,你准备一下。”
江纨挑着眉,看着身下气喘吁吁的人,她脸上透着晚霞般的红晕,小嘴微张着,眼神还失神,他舔着她的耳垂,用气音说道:“我爸说要去接你,可你不就在我身下吗?”
不知是热气侵扰耳朵,还是他话语中的禁忌感,她小穴蠕动着舔舐着还未软下去的肉棒。
江纨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门外的父亲说道:“那么早你确定她起来了吗?”
听见脚步声远离,江纨紧箍着她大腿根部,研磨着内壁,“骚货,我爸在让你更兴奋是吧?”
“呜呜没有,轻点……”她哀求着江纨,他捅的太重,想要把她捅穿,精液混着她的液体交合处一片淫靡,房间里的气味浓郁的让人闻了就脸红。
“每次我轻点你就欲求不满缠着我,小妈也太不清楚自己淫荡的身体了。”他越说力度越重。
她被操的颠簸的奶子上全是昨日他啃咬出来的指印与红痕,“继母爬床求欢,当然要满足了。”
穴内死命挣扎入侵者,嗜咬绞紧,江纨干脆跪了起来被子一下滑到地上,他把双腿压成M形,接连不断的捅穿让她丝毫不觉得冷,汗水让皮肤镀上一层华光,花穴被肉棒一次次贯穿疯狂捣干,整个人浑身颤动,让她快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会不会被人听见。
双乳摇晃得几乎要被甩飞,嵌着上面的乳珠早已变成坚挺的小红豆,藕臂再也无法攀着他身上,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别…别说了……”失控感瞬间袭来,持久的洗涤着身体。
“可是你越咬越紧了。”江纨集中在一点用力挞伐,“我爸好像走回来了,小妈忍着别出声。”
钟霭咬着自己手,眼睛沁出泪水,所有的声音被自己如数吞下,只有身体诚实的接受着所有的鞭笞,如海浪一波一波拍打在身上,浪涌翻腾在海上,最后拍打上岸。
等两个人全部弄好已经快中午了。
“我把他支开,你先回去?”
钟霭点了点头,“嗯。”
“对了。”江纨想到什么,从床头柜丢了个盒子给钟霭,“新年礼物。”
钟霭看了一眼,“你本来就该赔我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