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纨喉结微动,垂下眼帘,无声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水蛇般的腰肢迎合着手指,空气中的情欲渐浓,在她穴内软壁有规律的痉挛下,他手指抽了出来。

临门一脚停下,悬在半空,钟霭眨着不再透彻的眼眸,挨着江纨,“不是你说欲求不满找你的吗?”

手指放到她嘴边,她张口就衔住手指小舌热切地吮吸,媚眼如丝。

江纨眼底划过波澜,难怪大早上餐桌上就敢发骚,沉闷的嗓音里是危险的信号,像嗜血的野兽寻找猎物,“现在不怕我爸在餐厅了?”嘴上这样说已经撩起睡裙把她按在一旁墙上操了进去,层层叠叠的褶皱如海浪翻滚席卷着肉棒往深处卷入。

“唔…怕…啊~”她压着嗓音喘道,身后的人根本不怕会不会被发现,力度大的想把她钉在墙上,此刻的江纨莫名给她一种压迫感。想要他轻点,却怕开口就是无法克制的呻吟,如果昨天是发泄性欲,那他今天就是往死里肏她。

穴内的软壁如饥似渴的吞噬着大肉棒,软绵的裹挟紧致富有弹性带来极致的舒爽,穴内酥痒被坚硬滚烫的实物恶狠狠的推进,把空缺的身体填充,紧绷的身体骤然达到了顶点,腿部颤巍巍,身体松弛完全被江纨圈在怀中。

米粥不断的噗出锅外,沾在锅外发出滋啦啦的声音,让钟霭回了神,把木勺放在锅上,粥停止了噗出锅外,“煮好了。”声音娇声喘着气。

“可我没好,小妈再忍忍,毕竟我爸还在餐厅。”咬着她耳垂,大手揉捏着乳珠挤压着他在餐桌上就一直没舍得移开目光的乳肉。

肉棒每一次肏干插得她身体起伏不过是把乳波送到他手里,乳珠的玩弄拉扯让她身子细细的电流乱窜身体,毛细孔舒展让她难以克制口中的呻吟,想起老公还在餐厅又要紧咬着嘴唇,双腿大张浪荡的被继子肏干的淫乱样子,是老公走几步转角就能看见,忧虑与羞耻反而让快感翻倍。

她战栗的绞着肉棒水分变得粘稠,不让他在顶的更深。

“夹那么紧,是不想被肏烂吗?”江纨闷哼了一声,手用力的掐着奶子,想要捏爆奶子手下用了劲儿,惩罚般的戳着宫口。

脆弱的乳肉遭受的疼痛,穴口艰难的吞噎,穴内缠紧疯咬着肉棒,穴肉潮涌与蠕动把棒身嵌在穴内,在抗议在不满他的粗暴行为。他捏着奶子不断把她往下套着他鸡巴,让肉棒钉着让湿绵软肉狠狠互相推挤,磨得她花心咬着肉棒,让她连龟头形状都能记住。

在宫口绽放的瞬间,他直接掐住小甜豆,钟霭膝盖一软,再也坚持不住,牙齿再也咬不住嘴唇,浑身抖动发出呜咽声,“啊……呜呜,不行,不行……”她大脑理智全无,再不发出声音她会疯。

……

钟霭本想生气,揉着小腹,骗她就算了,精液到现在都没流出来,肏的也太深了,但是看着他老实的吃着已经糊掉的粥,想想便作罢。

粥因为糊掉一股焦味,并不好吃,只是想起她刚刚放荡的样子,也没那么难吃,江纨突然想起手指在送入她口中时是清亮的液体,“我爸和你都是戴套的?”

听见他问的话,女人把头发撩到耳后,嘴角若隐若现浮出一个笑容,“我只是和你爸早上去晨跑了而已。”

飞机

六英里高空的私人飞机上。

江纨手机震动了一下,瞥了一眼发消息的人。

钟霭:紫色和蓝色选哪个?

w:紫色

回完消息,他索性丢开了眼罩耳塞,打开了遮光板看着云层。玻璃上反射着钟霭靠着他爸身上,他手不自觉用力捏着软皮的扶手上。他明明和他爸说了先去陪爷爷,不知道为什么他爸还是一起来了。

钟霭听见他那边的声响望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他刚睡醒,全身一股散漫的样子莫名让人觉得有些欠扁,可整个人气质又是干净,即使做些吊儿郎当的举动,也仅仅是恣意。发现她的目光,江纨转头眼眸直勾勾盯着她时,嘴角还挂着漫不经心的笑,眼里没有情绪。

看着他修长匀称的手,手掌线条明显是在用力,钟霭划过手机屏,手指勾着什么往裙子里塞着,站了起来。

江纨瞥了一眼她离开座位的背影,他腿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一起往卫生间走去。

门快关上的时候,手挡了一下,江纨闪身进来把门彻底关上锁死。

“你让我挑什么颜色?”

“没什么,我要尿尿你能不能出去?”飞机上的厕所本来就不大,站一个人都费劲,何况两个人。

“需要我帮你吗?”江纨直接抱起钟霭压在门上,亲吻着她脖颈往下移。

“我真的憋不住了……”

江纨充耳不闻,打开她双腿让她盘在自己的腰上,才发现她穿的是戴着珍珠的丁字裤,裆下圆润的珍珠一直磨着逼口水灵灵的。

“你那么缺男人?”想到她从出门到现在一直磨着珍珠,心里涟漪变大了,手下揪着绳拉扯她很快轻哼哼的脸上出现了坨红。

“好儿子,快放妈妈下来,不然等会尿你身上了。”

江纨没理会钟霭的话,手指勾开珍珠,龟头刮蹭着花缝蜜液源源不断涌出浸润着肉棒,飞机上对流空气的颠簸让他戳进去一点,压在门上的人顿时老实了几分。

她在他耳边不均匀喘气,像一根羽毛在他心上轻轻地挠着,声音是温柔到从未对他有过能掐出蜜的声调,“江纨,我真的想尿尿。”

撒娇般的哀求,让他身上恶劣因子全冒出来了,“那你尿我身上吧。”

湿润紧致的软肉包裹着龟头像流沙般不断引诱着陷入进深处,“哈啊…”膀胱涨的她穴内愈加敏感,缩着鸡巴颤巍巍的抖动,“江纨…别…真的憋不住了……”后面的话开始带着哭腔,似乎没办法容忍自己干出那么不体面的事。

抵着门上的人可没理会,不仅操得又重又深,还开始挤压着她的小腹,堵着她的唇,舌头互相缠绕,湿热的口腔互换着液体,钟霭的身体软了几分小幅度抖动着身体,眼角沁出泪珠,鼻腔里满是憋不住哀求的哼哼声。

憋尿让她穴内不停地吮吸,吸力不断地增强迫使他想直接射出来,他拽着她身体不停撞击湿漉漉的穴收缩的厉害,死命地裹着肉棒,粉嫩嫣红的贝肉因肉棒磨蹭自然的分开,隐约可见穴内的软肉缓缓蠕动,小腹鼓鼓胀胀,小甜豆因兴奋充血肿的和葡萄一样。

钟霭被肏的晕乎乎的,失禁感让她恍惚都已经被肏到尿出来了,红润的嘴唇微张,手臂环着他脖颈凑了上去,缠着江纨要亲吻主动的舔舐,液体黏腻,她希望被粗壮的鸡巴贯穿。

被密集如狂风骤雨的肉棒顶着毫无章法,力度和速度的横冲直撞摆明了让她尿出来,把皱巴巴的软壁一次次抚平,一次又一次捅开在穴肉还不及闭合时破开的更深。

神经上的弦崩到了极限,禁忌的欢愉被替代了,淅淅沥沥的水浇灌着还在挞伐的他。

*

来回拿着毛巾清理他,还去拿了几次衣服,把他爸吵醒了,“钟霭呢?”

“我刚不小心把饮料撒她身上了。”江纨脸不红心不跳的拿着衣服,“她要清理一下。”

江显继续阖上了眼,江纨看着他爸没什么反应,眼睛没有温度扫视了一圈站前面的人,算不上警告,回到了卫生间。

“你拿你衣服给我换,就不怕你爸发现吗?”她声音懒洋洋的,听着不大正经透着一股撩拨的让人耳尖微微烫起来。

“你真觉得他会知道这是我衣服?”

钟霭耸了耸肩,散漫的说着,“帮我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