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完全勃起,钟霭慢慢握着吃进去一点,“江纨,你可以不放我走,也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应该选择一条利己的路。”
江纨呼吸重了起来,手摩挲着她大腿的肌肤,没想到她会教他这些,“把你带回来是一时冲动,等做了之后也没后悔。”
欲色渐起的眼神,想要沉溺其中,听见他说的一时冲动,心里某处如同蜗牛角触碰缩回到壳里,“江纨,我是真的很喜欢和你做爱。”这句话是真话,虽然之前她的确不迷恋他的肉体,不过人都是会变得。
她扭动着腰肢完全吃了进去,让龟头亲密接触吻着她的花心,发出娇媚的呻吟,自己掌握着力度与深度,让棱角去碾压着她的敏感处。
江纨听的一愣一愣的,可她没有继续说,沉溺在肉欲里上下起伏。他刚肏得并不深,感觉没吃饱,钟霭舔了舔嘴唇,她现在不会真的喜欢操得深了吧。
穴里泛着痒意,导致吸力也在不断加强,她脸蹭他颈窝,“江纨怀孕的事情是假的。”并不是哦,她就单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三个月前容易流掉,他只要肏得够深出血了一定会把她送医院的。
她声音掐的出水般轻柔,濡湿的小舌舔舐着他的耳垂热气随着话像溪流潺潺流淌进耳洞,“所以主人可以随意玩弄我。”最好今天就把她送进医院。
钟霭自己捣得深,两片贝肉被磨得通红,拉着江纨的手揉捏着自己乳儿,他拉扯着乳珠,她小幅度瑟缩吃的肉棒更多,把乳珠按在奶子里,凹陷下去。
“唔~”
他挺腰刺入,抓着乳儿耸动,媚色的嫩穴湿漉漉艰难吃着肉棒,花穴被撑到涨,看着她迎合的样子,手不觉往下滑动揉着她小甜豆。
她的柔韧性一直出奇的好,被摆弄成任何姿势也不会有不适,掐着她大腿根部摆成M形,身体贴着床上,掐着大腿根部,全根没入再尽根抽出。小甜豆被揉压的酸软,钟霭忍不住对着江纨发骚,自己揉着奶子捏着艳丽的乳尖,“主人,主人~”
大腿分的更开,恨不得自己掰开穴,让他肏的更深,“呜呜,要被主人肏烂了~”自己扭动着身体用圆润紧俏的臀部去主动套弄他的肉棒。
“霭霭怎么骚成这样。”见她发骚成这样,江纨手下用力固定住她的大腿,发狂似的狠厉抽插,恨不得精囊都肏进去,噗嗤噗嗤的声音单纯变成啪啪啪肉体的拍打声,逼口一圈水沫变成细腻的如同豆浆上的泡沫。
“那么会吃,夹那么紧。”他眼神盯着因抽插动作奶白上下起伏弹跳的奶子,用力掌掴,反而花穴吃的更紧,想要把肉棒绞断。
白嫩的乳儿被打出像过敏一样的红色,他肆意揉捏,从指缝中挤出乳肉,牙齿色情的剐蹭着乳尖,濡湿的口腔张口含入乳珠和乳晕,随后吸咬着舌头有力道的对着乳尖轮流打转。
身下的人终于化成了一滩水,穴内松软的且有节奏痉挛,身体抽搐着哭出了声。饱满的花穴被肏的红肿,两块贝肉连带着嫩肉都被肏到外翻,白嫩与小麦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霭霭在他身下发骚,这样的想法让把如骤雨狂风般密集的顶弄到着身体不断往前顶,又因被完全力道固定,“呜呜主人,主人...太重...了...啊啊……”
下体近乎野蛮到完全展现兽欲,他却始终没有肏到宫口。
溢出的精液顺着本该娇嫩的如同玫瑰花瓣,如今被肏到红肿的花唇流出,龟头沾染着交合的液体,滑动碾压着翕张的逼口,戳着小甜豆,精液被涂抹开。钟霭被肏到失神,咬着自己的指节与身体的失禁感做抗衡。
真好,她里外都沾染了他的气味。
抱着她去洗澡,江纨手指清理着她甬道,进出的把精液抠出来,她指甲又开始掐着他臂弯,发出咿呀的声音缩在他胸膛前,明明又硬了却不为所动,任劳任怨的清理着,声音无奈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想要,我会克制的满足你,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钟霭哼唧声顿了顿,转过头,“你知道?”没有谎言被戳破的尴尬。
“我看上去很蠢吗?”
“那你还……”
江纨叹了口气,“我怕你说出些我更难以招架的话。”起码那些话倒不至于让他失智,虽然也快了。
“你不用去学校吗?”她还想着趁着他上课,她有机会逃走。
“你应该知道学分修完,论文交了就能提前毕业吧?”江纨笑眯眯地看着她表情凝固变得一脸挫败的样子。
钟霭深呼吸,“我觉得窗帘颜色很丑,我想换个颜色。”
“好。”
“我不喜欢沙发的样式。”
“换。”
“我觉得床垫睡起来不舒服。”
唯独这句话江纨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钟霭手沿着他下巴一路摸上去,他的发质很软,听说头发软的人脾气都很好,他也任揉。钟霭的眸色氤氲开点点的温柔,算了,和金毛相处也没什么不好的。
*
锁链早就被解开了,钟霭缩在毯子里坐在飘窗上望着外面下雪,手上剪着窗花,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好像被养懒了。
飘窗上的小托盘又是一口一个的小蛋糕,又是热巧克力,因为嘴馋想吃油炸食品,江纨还在厨房。
“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吧。”
钟霭欣喜的望着拿着油炸食品的人,“那你还说我,你炸的还是春卷呢!”她剪刀和纸还拿在手上跳下飘窗打算拿春卷,江纨见状怕她受伤走了两步去扶她,结果剪刀戳到了他。
钟霭愣了一下,丢开了剪刀,“疼吗?”
江纨穿着居家服感觉还好,摇了摇头,“趁热吃吧。”
拿着春卷在扫过衣服时洇湿的血色,钟霭把他衣服掀开,一条划痕,血珠是一点一滴涌出。
钟霭脸色沉了下去,春卷也没心情吃了。
“没事的,过会就止血了。”江纨想把衣服拉下,就钟霭把咬了一半的春卷塞他嘴里,把他居家服脱了。
再看她检查的时候,眼眶蓄满了泪水。
“霭霭不痛的,没事,很浅的口子马上就结痂了。”江纨抹去她接连不断的小珍珠,“好了不哭了好吗?我说了不痛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她总是在伤害江纨。哪怕这次是无意的。
她涂着医用酒精消毒,盯着伤口,确实不深,仅仅是被划到,“酒精怎么可能不疼…”她眼里的心疼化为实质。
江纨心情微妙了起来,如果早知道这样能看见她为了他担心,他就早点弄伤自己。
直到她贴上无菌敷贴,眼泪还在掉。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亲吻了一下伤口的位置,“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