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勾手指,金絲雀的身子顫了顫。手指挺得更深,蹭過某個突起時,金絲雀驟然繃緊身體,發出一聲軟媚的呻吟,他被我頂到了前列腺。
掌握住金絲雀的G點後,我就開始變著花樣朝那處進攻,每一下都狠狠輾過去,甚至乾脆直接將手指貼在上頭用力按壓。
金絲雀不受控制地發著抖,爽得不停呻吟:“好棒……”
我用手指抽插著金絲雀,肉穴發出淫蕩的流水聲。金絲雀的小穴雖然還是很緊,但已經被我擴張得能吞下三根手指。
金絲雀白皙的臉龐已然染上艷色,那是一種綺麗的美感,透出絲縷邪魅,這讓金絲雀美得像是食人精氣的魅魔。
我抽出手指,換上我勃起的陰莖操了進去。被進入的時候,金絲雀瞇了瞇眼睛,他的雙腿靈蛇一般地纏繞住我的腰肢,那口肉穴深情地吮吸著我,描摹著青筋的脈絡,宛若蝕骨的溫柔鄉。
金絲雀深深注視著我,眼???中盈滿我讀不懂的情感,很濃烈,狀似如願以償的喜悅。我不由得感到好奇:“你是第一次?”
“嗯。”金絲雀的聲音很蘇,是磁性的低音炮,“你把我破處了,親愛的。”
這騷話讓我熱血沸騰,我的臉頰湧上一股熱意,我不知道我臉紅沒紅,但我的下身硬得不行。金絲雀的呼吸與我的喘息交織在一起,我的雙手撐在金絲雀的臉頰兩側,淺淺挺動起腰肢,在金絲雀的體內磨蹭。
金絲雀被我磨得皺起眉毛,欲求不滿地撒嬌:“再快點……嗯,頂到了,好舒服。”
我雖然也很想像那些A片男主一樣,對著金絲雀一頓狂操猛幹,把金絲雀幹得飛起,但是,直到一分鐘之前,我還只是個沒有實戰經驗的童子雞,我怯場了。
好緊張啊我去。我毫無章法地頂弄金絲雀,金絲雀的小穴又緊又熱,吸得我的魂都快飛了。我肏幹的速度越來越快,無師自通般地幹著金絲雀,金絲雀被我操得呻吟不斷,整個人都沉醉在了這場交歡之中。
我操得有些癡了,不知頂到哪處,金絲雀的小穴倏然劇烈抽搐起來,死死絞纏住我,我猝不及防,腦袋一片空白,當我回過神時,我已經射在了金絲雀的體內。
金絲雀慢悠悠睜開眼睛,看我的眼神充滿憐憫,我幼小的心靈受創了。我心虛地趴在金絲雀身上挺屍,耳邊迴盪著金絲雀低沉的笑聲:“我都還沒爽到,你怎麼就射了?”
我眼神幽怨,明明是你這傢伙的穴太會吸了。我從金絲雀身上滾到一旁躺著,我堂堂黑道大佬,早洩,這事傳出去我還要不要活?不行,我得雪恥。我不甘心,又一次擠到金絲雀的腿間,想再捅他一次,但金絲雀卻懶懶地用腳掌抵住我。
我困惑地望著金絲雀,金絲雀優雅地坐起身,與我面對面坐著,他的陰莖勃起,外觀十分駭人。金絲雀用他那雙雪白漂亮的手併攏兩根陰莖。我納悶地看著他,他笑了笑:“我想摸摸你,親愛的。”
隨後他快速地套弄起兩根雞巴,他的手掌覆著一層薄繭,觸感有些粗,正狠狠刺激著我的感官神經,我不是沒有自慰過,但我還是頭一遭被人撸管。
金絲雀的技巧很好,就像是知道我的敏感帶在哪,每一次都能精準爆擊我。他那根恐怖的大雞巴也瘋狂磨蹭著我的陰莖,淫靡又黏膩的水聲聽得我臉紅心跳,這視覺的衝擊對我這個處男來說還是太刺激了。
我羞恥地捂著嘴巴,不是,為什麼金絲雀這麼熟練?說好的放置PLAY!?我的陰莖很快就在金絲雀的撫慰下重新勃起,金絲雀惡劣地用他的雙手擠壓著我,我彷彿就是那隻被毒蛇絞住的小白鼠,快感迅速疊加,幾乎就要衝出那個關隘。
但就在距離高潮臨門一腳時,金絲雀卻忽然鬆開手,於是快感又迅速消沉下去,被空虛感取而代之。我愣愣地看著金絲雀,金絲雀笑意盈盈地騎坐到我的身上,對準我的陰莖後,直接坐了下去。
那一刻,我們兩個都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04把我的精液榨得一滴都不剩
金絲雀的床上功夫屬實一流,非常會伺候人,幾輪下來把我的精液榨得一滴都不剩。
射到虛脫的我躺在床上鹹魚挺屍,金絲雀正悠哉地坐在床邊,翹著他那雙大長腿抽事後菸,真不是我說,金絲雀簡直就是神仙下凡,他那張盛世美顏進了娛樂圈絕對能爆殺一堆明星。
思及此,我像水獺一樣滾到金絲雀身邊,枕在他的大腿上。金絲雀懶懶瞥我一眼,玩味笑著:“還想要?”
我的表情扭曲了下,我覺得做人得有原則,我還不想精盡人亡:“寶貝,我們來日方長,我還不想那麼快玩壞你。”
金絲雀勾了勾嘴角:“你都不好奇我們以前怎麼相處的?”
能怎麼相處,不就是我把你玩放置play?我戳了戳金絲雀的腹肌,好羨慕,到底怎麼鍛鍊出來的。我望著金絲雀:“我們是怎麼相遇的?”
“是在夜總會,我當時是服務員。”金絲雀吐了口菸,聲音慵懶性感,“我去你的包廂送酒時,有人拿我開玩笑,往我頭上倒酒,你二話不說就幫我報復回去,然後我就跟了你。”
英雄救美,真不愧是我,我好帥。但我想了又想,這樣也不對,明明是這麼經典的場景,怎麼還會變成強取豪奪:“那我為什麼要把你關起來?”
“你對我的佔有欲太重了,你眼裡又容不下沙子。”金絲雀又抽了口菸,“所以你就把我關起來了。”
聽起來我真人渣,難怪這些年金絲雀總想從我身邊逃跑。但轉念一想,這樣也挺符合人設,我都混黑社會了哪還會有什麼三觀。
我坐起身準備下床,但是當我的腳尖著地時,我卻腿一軟,猝不及防坐到地上。我一臉懵逼地看向金絲雀。
金絲雀悠哉地吞雲吐霧,眉眼舒展開來,很是享受:“需不需要我抱你進浴室?”
“不需要。”我冷酷地拒絕金絲雀,我堂堂黑社會頭子,才不需要小嬌妻把我抱進浴室,“我自己可以走。”
金絲雀聳聳肩,擺出請便的手勢。我站起身,頭也不回,只留給金絲雀一個逼格滿滿的冷傲背影。
隨後,我在看見鏡子時發出淒厲的慘叫。我一邊慘叫著一邊指著鏡子裡的人,金絲雀被我的叫聲嚇到,直接衝了進來,把我摟進懷裡,手掌不停撫摸我的後背。
我被金絲雀安撫好情緒後,難以置信地盯著鏡子裡的人:“這個人是誰、是誰?”
金絲雀瞥了眼鏡子,又看向我:“是你啊。”
我絕望得快要哭了:“我怎麼會長這樣,我怎麼會是這種小白臉?!”
鏡子裡的我長著一張清秀的娃娃臉,五官是殺千刀的精緻,化個妆就能扮成女裝大佬上街騙人,進娛樂圈也能靠這張臉混口飯吃。
但就是跟黑社會大佬八竿子打不著。我欲哭無淚地看著金絲雀:“我是被整容了嗎?”
金絲雀摸了摸我:“不,你一直都長這樣。”
我頓時感覺心如刀割,我為什麼就不能是酷哥?上天這是關了我一扇門,還把我的窗給封死了啊我操。
“你這樣很好看。”金絲雀柔聲安慰我,“我很喜歡。”
真不愧是對我斯德哥爾摩的金絲雀,情緒價值給得滿滿的。我趁機問:“那你以後還逃嗎?”
“嗯,不逃的。”金絲雀柔柔笑著,“我會一直陪你。”
跟金絲雀洗完鴛鴦浴後,我重新振作起來,我能坐上黑道大佬的大位,靠的當然不是臉,是我的實力。
但我肚子餓了,我得先去覓食。我跟金絲雀來到飯廳,飯廳很像是那種包廂,中間擺著一張大圓桌,轉盤上已經擺滿了熱騰騰的菜餚。
我跟金絲雀坐下後,金絲雀就非常自發地替我添飯夾菜,非常有人妻風範。最令我訝異的,是金絲雀知道我喜歡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