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瞬间漫了出来。
“疼吗?”
洛泽摇了摇头,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疼,但酸胀感比疼痛还难捱。得到信号的隗槐满意极了,他加快了细稍的动作,一边控制着植物抽插的频率一边悄无声息地让细稍涨得更大。他看得清楚,插着藤茎的铃口始终都在向外吐着水,若非藤蔓将粘液完全吸收,他肚子上的毛怕是都要被打湿很多回了。
看样子是可以了。
“槐、槐哥……”洛泽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个要插到哪里?”
他没有得到回答,在一个呼吸之后被隗槐重新压回了身下。巨大的爪子按在了他的腹部和大腿上,显然是要制住他防止挣扎。他腰侧的划伤传来了一丝疼痛感,洛泽低下头,却见巨兽的舌头已经早一步光顾了伤口。
他想起来了,上一次被这么按住之后,隗槐为了让他适应自己的性器用了三四根藤蔓肏弄了他整整一天。快感到了最后已经让他失去意识,又扯着他从昏迷中醒来。他的后穴被撑到了难以置信的程度,如果不是靠着那些催情的汁液,他或许已经因为过分的挣扎死在那天了。
隗槐不是人类,他的手段有时的确十分有效,却残忍至极。一年前除夕夜的初次性事留下的阴影不曾被洗净,他依旧是怕的,怕隗槐发疯,却还攀着他寻求安慰。
“不会像上次,”隗槐低下头,用鼻尖吻了洛泽的嘴唇,“听话就会舒服。”
挣扎和反抗只会平白增加痛苦,虽然快感累积到最后也会成为一种负担,但再怎么也总比疼痛好。
“槐哥,”洛泽哑着声,觉得喉咙眼都泛着酸意,“酸、好酸……”
尿道里的藤蔓更加放肆了,洛泽耐不住酸胀感,喘息声中溢出的呻吟几乎变了调。他不知道藤蔓进到了多深,绒毛将内壁的每一寸都洗刷得一干二净,像是在给他清理身体。前面的水被吸收干净,可后穴却跟泛滥了一般,透明的黏液淌了一地。
洛泽觉得自己快要失禁了,小腹胀出了一个弧度。他想排空尿液,可尿道里插着的东西显然没有半点要抽出去的意思。压在腹部的爪子让尿意更加强烈,隗槐随着藤蔓的深入逐渐加了力道,让洛泽的呜咽都带上了哭腔。
“放松,”隗槐低声道,“别憋着。”
他让藤蔓分开了洛泽的双腿,带着倒刺的性器再次埋进了紧实湿润的甬道。洛泽浑身一颤,紧绷的小腹抽搐着被卸了力,却没有听见预想中淅淅沥沥的水声。积攒已久的尿液被插在其中的藤蔓吸收得一干二净,吸了水的植物涨得更粗了,像是饱餐一顿的野兽一般不再动弹。
他听见隗槐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本以为能获得片刻的休憩,却不料后穴中的凶器下一秒就再次开始了它的暴行。柔软的内壁早就因为春药变得敏感异常,洛泽几乎瞬间就到了高潮的边缘,而尿道里的植物也在此刻再次开始了动作。
“不……”
洛泽没能说话,他被凶兽夺走了呼吸,舌苔上的倒刺刮蹭在上颚时带来了十足的痒意。他的咽喉都被霸占,隗槐的舌头离开之后又换成了没有温度的植物,将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
下身的抽插凶猛异常,洛泽恍惚间竟然还有功夫想他的镇墓兽该是憋久了,如今的状态竟然和他们初次相见时有重合的迹象。倒刺带出了内里的软肉,后穴的入口因为过度的摩擦有些发麻,但积攒在小腹的快意却更加强烈。
他被塞满了,连鼻腔里都有挤进来的藤蔓。植物的细绒占据了耳道,恰到好处的刮蹭让他眼前发白,牙齿不自觉地用力咬住了嘴里的东西。
后穴的快感随着顶弄逐渐堆积,身前插着藤蔓的阴茎随着身体不住地摆动。洛泽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他已经没有功夫压抑自己的喘息了,但隗槐却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停下了动作。
没有什么比被打断的高潮更令人崩溃的了。
洛泽哭出了声,他皱着眉、四肢不受控制地乱动,几乎是在用全身的力气又踢又踹。他缩起了脚趾,但即使如此也无法减缓令他崩溃却不得发泄的痛苦。巨兽没有拿走他的爪子,洛泽连主动寻求快感都做不到。
“槐哥……”洛泽知道自己哭了,但他控制不住,他只想要更多,“你动一动……求你……动”
他根本没能将话说完,隗槐遂了他的意。洛泽本以为折磨到头了,但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太过于天真了。动的不仅是插在后穴里的东西,还有尿道里的那根。藤蔓猛地涨成了原本的一倍大,铃口被撑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一股水流猛地从藤蔓里涌了进来,冲刷着他的小腹内部。
隗槐直至此时才松开了压着他的爪子,他将洛泽搂了起来,看着他的小腹逐渐因为灌进去的汁液胀大,胀成了怀上孩子一般的模样。他恶意地将性器顶在后穴里的敏感点反复磨蹭,饶有兴致地看着洛泽完全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
津液从嘴角流淌到了脖颈间,隗槐伸出舌头将他舔干净,又让舌苔上的倒刺没入了硬挺的乳尖因为动情微微张开的小孔中。洛泽的身体弹了一下,他几乎失去感知,只知道酸胀混杂着极致的快感堆积在他小腹,无处发泄,只觉得身体都要被撑裂了。
尿道里的藤蔓长出了新的触须,在他体内结了一个不算大的果子。果子准确地找到了后穴里的性器顶弄的敏感点,给洛泽原本就危在旦夕的意识加了最后一剂猛药。
带着绒毛的粗大藤蔓抽离了尿道,但长着果子的触须却留在了里面。植物灌进去的汁液在藤蔓彻底抽离的瞬间喷涌而出,洛泽的身体彻底失控了。他从前不是没有被弄失禁过,但这一次不同,他距离崩溃就差了临门一脚。
那颗果子长在了小腹里面,配合着身后隗槐的顶弄一次次将敏感点狠狠地蹂躏碾压。隗槐每动一次就能看见他的阴茎里吐出新的汁液,他像是个汁水饱满的海绵,身体里源源不竭地涌出甘液。隗槐听见洛泽嘴里无意识的呼喊,呜咽声可怜极了,让他忍不住想给予更多。
这一次高潮的后劲太大了,隗槐看着他这副可怜的模样甚至有了让他休息的想法,但自己还硬着,更何况他的后穴被开发得又软又湿,根本舍不得离开。
“罗罗,”隗槐低声叫着,低头舔走了洛泽脸上的眼泪,“还没结束呢。”
洛泽的意识几乎陷入了一片漆黑中,他听得见呼唤,却很难做出反应。他连自己睁开眼睛动一动指尖这种动作都难以做到,过分强烈的高潮和长时间的性事耗尽了他的体力,没完全晕过去已经是奇迹了。
隗槐将他向上顶了顶,惹得甬道又一阵痉挛。可他还没有想射的意思,总不能让洛泽昏迷了还得承受肏弄。
“你没受伤,罗罗,”隗槐舔着他的脸颊,一边安慰一边呼唤,“也没坏掉。”
洛泽的小腹早就排空了,如今平坦一片。但之前植物触须留下的果子还在里面,连着一根细得几乎可以被忽略的藤,隗槐向下一压就能摸到那枚果子,让洛泽的身体再一次控制不住地痉挛着。他将洛泽的身体反复检查了一遍,发现泛红的铃口甚至都没有要肿起来的迹象,只是一副被使用撑开过度的模样,还没完全闭合。
真耐肏。
隗槐心血来潮,他小心地用爪子托住了洛泽那根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阴茎,让藤蔓将一根指甲磨得圆润了些,抵着铃口缓缓塞了进去。一旁的藤蔓随着他的动作缓缓靠近,它们将触须伸进了洛泽口中,让汁液进入了他的食道。
洛泽被植物喂得有些饱,但总算是找回了些控制身体的能力。被强行唤醒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比起不能休息,他更害怕的却是尿道和小腹里面的东西。他知道那枚植物的果子还在自己肚子里,也知道那东西只能通过唯一的通道出来。可果子比藤蔓粗壮了太多,他根本不可能……真的会撑破的。
“罗罗。”
隗槐仍旧保持着兽形,他收回了指甲,用爪子托住了洛泽的后颈。身下的性器一涨一涨地入侵着甬道深处,那根东西其实始终都没有完全进去,倒刺已经够他受的了,洛泽的肚子也装不下那么长的东西。他一边顶弄一边感受着甬道的收缩,洛泽恢复了不少,还能冲着他笑。
“槐哥……”他嗓子彻底哑了,“你好硬。”
鼻音很重,红肿的眼睛看着可怜极了。
隗槐拍了拍他的臀尖,无奈道:“少说两句。”
洛泽总能恢复得很快,和他从前遇到的那些守陵人相差太多了。隗槐先前以为他和那些人有什么不同之处,可相遇至今已经一年了,他真的就只是个人类,脆弱的人类。他腰侧的划伤都没有止血,镇墓兽的唾液可以消毒,却无法让他的伤口愈合。
“槐哥,你想到谁了?”洛泽问。
“你的那些前任守陵人,”隗槐没有瞒他,“他们……很娇气。”
洛泽哭笑不得。
隗槐一边说话一边顶弄着他,动作不大,但洛泽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动了情尝到了快意也只能让性器微微抬一点头,显然一副被榨干了的模样。他不再压着自己的喘息,耐不住的时候会张嘴咬住隗槐的皮毛,求得巨兽的一点安慰。
洛泽想起了自己幼年时在家里的地下室见过一些典籍,上面说洛家的每一任守陵人其实都是献祭给巨兽的贡品,为君山下的百姓们求得凶兽的庇佑,也用于平息不知从何而起的怒火。祖父告诉过自己他不信这个,洛泽从前不明白,但现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