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泽下意识地往底下看，但仅仅一眼就追悔莫及。他发泄过的阴茎软踏踏地歪在胯下，身前被精液和乳白色的汁水弄得一塌糊涂。他小腹那里不自然地鼓着，光隐隐地透出来，一用力就能看见那些珠子的挪动。

“我还没射，”隗槐突然说，“在里面会顶我，生出来了我再肏你。”

话音刚落，洛泽的小腹忽地就抽搐了一下。他原本想用力阻止这种不受控制的收缩，但没想到隗槐偏偏抵住了最里面的那颗珠子向下推，把最外面的挤到了十分接近穴口的位置。

“要出来了，”隗槐沾了些从后面流出来的白色粘液，涂在了洛泽小腹上，“加油。”

洛泽一紧张就忍不住浑身紧绷，原本都已经到穴口的夜明珠被他这一缩又回去了不少。后面一个接一个的珠子碾过了潮湿的内壁，让刚刚才彻底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隗槐觉得有些好玩，他又挠了挠洛泽的侧腰，看着抵在入口的夜明珠随着被卸掉的力再次撑开了入口。他好心地给洛泽加了把力，按在小腹的掌心朝下一推，第一颗发光的珠子就这么被吐了出来。

“我……”洛泽觉得自己羞得快哭出来了，“槐哥……你……你别看……”

“不看我为什么塞进去？”隗槐伸了根手指进去，发现第二颗也快出来了，“生蛋给我看，罗罗，生出来了就让你舒服。”

刚才藤蔓吐进去的乳汁又开始发挥效果了，洛泽抓着身下石板上的青苔，挣扎着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又因为一阵阵的快意无力地仰着头。眼泪流进了鼻腔，酸胀的感觉让他更想哭了。

他自暴自弃地找了个方便用力的姿势，腹部挤压着里面的珠子，尽力放松了后穴。第二颗珠子很快就掉了出来落在地上，还伴随着黏液滴落的声响。第三第四颗紧接着也落了地，洛泽直到此时才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时间，但外面的四颗远比里面的那两颗要小，他觉得内里很深的地方依旧被卡着，怎么用力都推不出来。

“要帮忙吗？”隗槐低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有点深。”

洛泽心想你还知道深。

“要吗？”隗槐又问了一次。

“不要，”洛泽瞪着他，“塞着算了。”

隗槐头一次听见他这么嘴硬的答案，倍感新奇。他收了天眼，在两三个呼吸间化身巨兽，一爪子按在了洛泽的小腹上。藤蔓给洛泽翻了个身，但他的膝盖根本挨不到石板，腰胯被隗槐的爪子捞了起来，一根巨大的带着倒刺的性器戳着他的后穴入口，稍一用力就挤了进去。

既然不需要帮忙，那就算了。

“槐哥”洛泽攀紧了他的爪子，“你你慢点，顶住了！”

他被肏开了，那么粗的东西就这么直接插进去都没感觉到半点疼痛。倒刺熟悉的剐蹭感让洛泽不受控制地陷了进去，他其实很喜欢被巨兽抱着贯穿，换作平常可能会就此沉沦，但肚子里的两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根本不允许他放松半点。隗槐爪子上的肉垫就卡在夜明珠所在的位置，他是故意的，就因为洛泽刚才拒绝了他的帮忙。

洛泽不得不收着小腹，但后面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卸掉他一些力道，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让他再次失了神志。隗槐应该是快射了，他的动作越来越凶，到了后面几乎是发了狠地往里面撞。洛泽的叫喊都跟不上他的节奏，无声的颤抖让他几近崩溃，肚子里的坠胀感越发明显。

野兽的精液比人形热得多，那些末端柔软的倒刺张牙舞爪地伸展开，把本就撑到极致的通道顶得变形。乳白色的黏液带着腥气，洛泽感觉有东西流出来了，他什么都夹不住，颤抖不止的身体仿佛被彻底玩坏了。

“要帮忙吗？嗯？”隗槐的低吼就在他后颈边，舌头舔着他的肩颈，下一秒獠牙就可能刺进去，“还是你想含着它们过一整夜？”

洛泽过了好半天才动了一下，他侧躺着歪在石板上，怀里还抱着隗槐的爪子，身上什么力气都没了。最先被塞进去的两颗夜明珠被撞到了更深的地方，但他知道只要隗槐愿意，从腹部一推就能让它们出来。

“里面不会干，有水，湿的，”隗槐舔了舔他的脸颊，“但含一晚上你会不舒服。”

“嗯。”

洛泽发出了很轻的一声，明显没了之前那副抗拒的模样。隗槐让他仰躺着，变回人形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腰，一只手压着他的小腹，抵着夜明珠往下推。刚刚被光顾过的通道此时十分听话，再加上洛泽连感觉羞耻的力气都没了，外面的那颗夜明珠没费多少力气就排了出来。

隗槐接住后将它放在了洛泽的肚脐上，一阵微弱的光从他的眉间闪烁过后，那枚夜明珠就消失在了视线中。洛泽的肚脐左边留下了一个小拇指甲盖大小的圆点，而后最后一颗夜明珠也离开了身体，右边对称的位置也留下了同样的痕迹。

粗壮的藤蔓从黑暗中探出了头，它们从地下吸收了很多清澈的泉水，加热之后冲洗在了洛泽身上。他在夜明珠全部出来的那一刻就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这一次着实累惨了，身上留下了太多狼狈的印记，洗了好半天才洗干净。

隗槐本想着带他回屋子里睡觉，但刚走到青铜门边就想起他的床还塌着。巢穴里纵然暖和，但他也不能赤裸着睡一晚上。

头顶的夜明珠闪了闪，逐渐变暗了。

隗槐最终在门边找到了洛泽先前落下的冬衣，让藤蔓织出一张床后把洛泽裹在里面放了上去。他本想着去找些可以吃的东西，但还没踏出陵墓的大门就察觉到了铺天盖地漫过来的敌意。君山被围住了，这一次人比上回多了百倍，一个个整张待发，显然来者不善。

他并不急着去解决这些人，反倒关上了陵墓大门，转身去了陈乾和洛衡知所在的主墓室。这里有一道机关，只要按下去，主墓室就会被坍塌的尘土彻底埋起来。陈乾死前和他说如果有一日他的后人带兵讨伐君山就按下这个机关，他不想听外面的喧嚣，打了一辈子仗的人不想死了还被这些事所扰，也不想成为任何人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就是永别的时刻，隗槐活了三千年，千年的那场大劫把他打回了原形，不得不找了一个容器来修复破损的灵魂。如今他恢复了，甚至比以前更强，却要把恩人和这座君山一同亲手埋葬。他的巢穴也会消失，遇见洛泽的地方会因为仅仅一个动作就泯灭于尘埃中，他不甘心。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但一阵脚步声让他回了神。洛泽睡了没多久就醒了，他脚边跟着一只黑色的小猫，一双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

“它领我来的，”洛泽挠了挠小黑猫的下巴，让它自己离开，“外面怎么了？”

“他们来围山了，”隗槐顿了顿，“你还睡吗？要是睡的话我就把他们赶走。”

“不睡呢？”

隗槐指着一个金属的方格：“按下去，然后主墓室会被埋起来，君山就会坍塌。”

他住了一千多年的巢穴也会保不住，那座青铜大门纵然坚固，却也无法与山抗衡。

洛泽一怔，洛家人上一回上山的时候他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他什么都没准备好，祖父的骨灰还在洛家住宅里没拿回来，更别说远行了。况且隗槐看着就不像是很愿意按那个方格的样子，他自愿做的事情从不会这么犹豫，更不会发呆发到连周围的动静都忽视。

或许是因为谁的嘱托吧，洛泽想。

“我还困，”于是他抓住了隗槐的手腕，“槐哥，帮我去家里拿床被褥吧，有点凉。”

咸?鱼?看?书?笔?记 馆?里?号?-③④⑤-⑦①⑦-④③②-①

第8章 君山

长渠城的火烧到了山上，隗槐望着逐渐靠近的光，心想这一天终于是来了。山上的动物们似乎早就察觉到了危险，它们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陵墓的大门边，食肉的野兽不再捕猎，食草动物们也并不因天敌的靠近而瑟缩。可隗槐并不理解，他能控制的只有这君山上的植物，为什么动物也会聚集到这里。

“你们也觉得君山留不住了吗？”隗槐蹲下身，去挠那只从陵墓里跟出来的黑猫的耳朵，“你为什么会去阿泽身边？”

黑猫用一双发光的绿眼睛看着他，没有回答。它察觉到了从陵墓里跟出来的洛泽，转身就跑到了他身边，用头蹭他的脚踝。动物们都聚拢了过来，它们像是一群不成气候的山匪，一草一木都被底下全副武装的官兵围得水泄不通。

“你不是睡觉吗，”隗槐明知故问，“我看到老头了，洛启安不在。”

洛泽在心里腹诽你怎么好意思叫别人老头，一边朝他望着的方向望去，却只看见了一片橙红色的光点。

“一闭眼就做梦，外面太吵，睡不着，”洛泽低声道，“皇帝也没来？”

“他来不了，”隗槐轻声说，“都城大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