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将头转向窗户,庭院里的严母和奚棠似乎也已经聊完了,正准备往别墅里走,奚棠无意间看了一眼窗户,正好对上了秦沉的视线。
他愣了一下,随即对着秦沉露出他独有的,有些怯懦,又显得格外无辜的笑。
奚棠总是这样,就算被秦沉冷暴力,用言语羞辱,甚至是当个廉价的???性?爱??道具对待,他都会在第二天对着秦沉露出这样的微笑,像一块怎么甩都甩不掉的黏人的口香糖。
明明往日里奚棠的纠缠只会让秦沉心生烦躁,可如今面对着严钰麟,秦沉又突然从奚棠这副纠缠自己的姿态中找到了些许乐趣,和一丝微妙的优越感。
“奚棠是离不开我的。”
第七章 道歉(大?????鸡???巴????深喉/被??龟???头?????怼脸看人撸/夹腿夹到喷)
秦沉和奚棠回家时已是深夜。
严母今晚显然过得非常开心,在拉着奚棠问个不停的同时也不忘再关怀一下一边的秦沉,从她的眼神中能看出,严母对秦沉的观感十分不错,至于奚棠就更不用说了,如果奚棠不是他的妻子而只是一个小辈,秦沉觉得严母甚至可能要留他在家里过夜。
于父亲提出的要求而言,今晚无疑是一场完美的会面,严母并不是单纯的富家阔太太,严父与严母的婚姻是十分典型的强强联姻,她本身背靠的家境丝毫不逊色于严父,于情于理,严母对奚棠的喜爱对秦沉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但秦沉却还是冷着一张脸,笼在他心头的那些无名的烦躁感从未散去,甚至在他看到严钰麟肆无忌惮地盯着奚棠的脸时变本加厉,严钰麟似乎看准了秦沉在严母面前做不了事,一整晚都对奚棠表现出了过分的友好,他几乎要把奚棠从小到大都干了什么事问了个遍,可奚棠又是毫无自觉,对面那个男人眼珠子都要落到他身上了,却还在花枝招展地勾引着人,频频对男人露出害羞的笑。
秦沉看得很清楚,每当奚棠露出这个羞涩的笑时,严钰麟的动作都会停滞一瞬,那双眼直直地盯着奚棠的脸,眼神露骨得和什么野兽差不多,巴不得现在就将奚棠扒了吃干抹净。
秦沉的怒火烧的越来越旺。
奚棠今晚倒是过得相当开心,严母和他聊了很多妈妈的事,而且对他也很温柔,奚棠很喜欢和严母聊天的感觉,可是那点喜悦的心情在察觉到男人刀锋般冷冽的面容后,又飞速消散。
奚棠不知道秦沉为什么又生气了,他局促地走到男人身边,想帮丈夫脱下身上的外套,却在手刚碰上男人的衣服时就被秦沉猛地甩开,奚棠纤细的身子被男人猛得一推,直接失去平衡摔坐在地上。
秦沉居高临下俯视着奚棠,冰冷的目光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这样露骨的嫌弃好像化作了尖刀,直直冲着奚棠的心戳上去。秦沉的眉毛几乎要拧在一起,就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别碰我,脏死了。”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很开心?怎么?你很喜欢严钰麟的家?”
他薄唇轻启,声音冷得好像能结冰碴,语气带着十足的讥刺与厌恶。奚棠听了连忙摇头想要否认,可秦沉却等都不等奚棠开口,接着将一连串尖利的话说了出来:“你知道你在严钰麟面前的样子看起来有多下贱吗?你很喜欢男人盯着你看是吧?笑得那么开心,在严钰麟家比在我这待着开心多了吧?”
秦沉看着奚棠的脸色又一次变得惨白,双目飞快地凝结出泪珠,眼底猩红的像一只即将被围剿的兔子,他张着嘴,想向丈夫反驳不是这样的,可天生软弱的性格与爱人最恶劣的揣测愣是打击得他空白的大脑说不出一句话。秦沉突然产生一丝扭曲的痛快感,严钰麟能让奚棠对着他笑又怎么样?他只用一句话就能将奚棠打回原形,他只要随便一个举动就能把奚棠破坏得千疮百孔。
这就是证明,奚棠是他的东西,是他的所有物,秦沉可以把奚棠捧在手中把玩,当然也可以随便将他丢在地上,可以让他在仓库生灰,也可以拿出来当发泄?性?欲???的工具,他比谁都清楚,不管自己怎么对待奚棠,奚棠都离不开他。
他终于将视线从奚棠神情黯淡的脸上移开视线,直接抬起步子向房间走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奚棠像是终于找回了声带,他看到秦沉要走,连忙慌乱地不停道歉,他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想抓住秦沉的手臂,却被男人如避灰尘般避开,秦沉看都不看奚棠一眼,冷冰冰地说:“既然这么喜欢他家,你就待在他家好了,也不要做我的妻子了,去当严钰麟的老婆去吧。”
他步子迈得很大,迈开几步就将奚棠丢在身后,秦沉充耳不闻奚棠在后面磕磕绊绊地对他说不是的,径直向着自己房间走去,奚棠追了上来,他几次想攥住他的衣服,又怕被男人再一次甩开,奚棠就像一个小小的随从,亦步亦趋地紧跟着秦沉,不停地向秦沉道歉,解释,恳求秦沉的原谅。
可秦沉的步伐连停顿都没停顿一下,奚棠跟着他走到了秦沉的卧室门口,他眼看着秦沉走进了房间,张嘴正要说什么,就被嘭地关上的房门隔在了门口。
秦沉将房门关上,他并没有离开,反而将身体依靠在门上,奚棠站在门口,仍然在可怜巴巴地敲着秦沉的房间门,他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求求你了,我们谈一谈好吗?老公……你不要生气了,我真的再也不敢这样了,求求你了……”
那近似于哀求的声音里逐渐带了哭腔,秦沉靠在房门上,听见奚棠终于停止了敲门,而是站在门口发出呜咽声,那哭声听起来多可怜,好像是蒙受了世界上最大的委屈一样,实际上也确实如此。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克制不住地露出了笑。
秦沉很少会笑,他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板着一张脸,他人很难在他的脸上察觉到情绪的变化,可如今他听着门外奚棠的哭声,竟然无声笑到身子都要发抖,那丝扭曲的痛快感在飞快地膨胀,占据了秦沉的整颗心脏。
看吧。秦沉得意地想。我就说他离不开我。
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秦沉阴沉着一张脸,看向门口正止不住地啜泣的奚棠,奚棠似乎没想到秦沉还愿意将房门打开,他愣是生生憋住了啜泣声,有些急切地想抓住秦沉解释,却又丝毫不敢触碰秦沉。
“老、老公……对不起……你,你不要生气了,我真的、真的不喜欢他家,我只想,只想一直待在你身边……”
他有些慌忙地开口,可是抽泣的声音根本压抑不住,一段话也因为时不时的抽噎说的断断续续,他那双黑而亮的圆眼睛里蓄满了泪,时不时随着抽噎的动作落下来几滴,连鼻头都哭得通红。秦沉靠在门框上,将奚棠这幅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尽收在眼底,他忽然伸手,直接捏上奚棠的那张小脸,根本没听奚棠说完,就将他拉进了房间。
奚棠被男人粗暴地丢在床上,他刚挣扎着从床上撑起身子,秦沉挺立的???阴??茎?就抵在他眼前。
秦沉在进屋的一瞬间就拉开了裤链,他握住自己因为听见奚棠的哭声而兴奋勃起的???阴??茎?,用???龟???头???去蹭上奚棠被泪打湿的纤长睫毛,声音嘶哑:“含着。”
奚棠愣愣地眨巴一下眼,显然没明白眼前的状况,睫毛摩挲男人???龟???头???的瘙痒感使秦沉暗吸了口气,他蹙起眉头,语气里多了些不耐烦:“不含的话就滚。”说着就要将奚棠面前的??鸡??巴????收了回去。
奚棠这下着急了,他赶紧张开嘴,直接用舌头舔上男人的???阴??茎?,奚棠努力把嘴巴张到最大,粗大的???阴??茎?被温热的口腔紧紧裹住,爽感让秦沉头皮发麻,他拽着奚棠后脑勺的头发,催促奚棠赶紧把整根??鸡??巴????都含进去,奚棠的抽泣还没有止住,此刻突然就要去含秦沉的??鸡??巴????,秦沉的??鸡??巴????毫不客气地就往嘴巴的最深处戳,直接抵进奚棠的喉管。
奚棠偶尔发出的抽噎会让他下意识缩紧了喉咙,喉管猛地裹住那根粗壮的???阴??茎?,裹得秦沉气息都被嘬乱了,他凶狠地挺胯,硬挺的???肉???棍?猛烈地操在奚棠的喉咙里,奚棠被捅得呜呜乱叫,时不时的抽噎和深入喉咙的大??鸡??巴????都堵在他的嗓子里,快要窒息的感觉竟然逼得他本能想要剧烈咳嗽。
“嗯嗯嗯!唔……唔嗯……”
他挣扎着想吐出嘴里的大??鸡??巴????,却被男人死死扣着后脑不放,???龟???头???随着奚棠挣扎的动作反而捅得更深。奚棠的脑袋因为男人用力的扣压而高高扬起,嘴巴被撑大到了极限,可这张嘴完全不如他身下那张小嘴天赋异禀,不管再怎么勉强也吃不下秦沉的一整根??鸡??巴????,奚棠被捅得已经要丧失神智,喉咙深处极度的异物感让他产生了自己要死了的恐惧,双手慌乱地去推秦沉的身子,求生的本能居然成功让他奋力挣开了秦沉的束缚。
怒勃的肉刃从奚棠的嘴里跳出来,甩动着直直拍在奚棠的脸上,???龟???头???上还挂着晶莹的口水,被奚棠憋在嗓子里很久的抽噎也终于可以顺利发出,他捂着脖子,伏在床上剧烈地咳嗽,好像要把内脏都咳出来一样用力。奚棠的啜泣也像止不住了一样,眼泪再次汹涌而出,从他漂亮的眼睛中掉下。
“对、对不起……!”
奚棠意识到自己又搞砸了,又开始胡乱的道歉,他的嘴被撑得太狠,现在有些合不上,嘴角还挂着刚刚咳出来的口水,脸上除了眼泪,还有被秦沉的??鸡??巴????弄上去的唾液。
看起来真是,又脏,又可怜。
但这样的奚棠却最能刺激到秦沉那些阴暗的思绪,他突然很想把奚棠这张白净纯洁的脸蛋弄得更脏。
男人一言不发,他握住自己粗大的??鸡??巴????,直直对着奚棠的脸,大手攥着柱身就开始自己捣弄起来。奚棠愣愣看向他,完全没理解秦沉为什么突然这样做。
那根进入过奚棠??小????逼?的??鸡??巴????,却是第一次这样贴近地杵在他眼前,紫红的???阴??茎?上挂着可怖的青筋,???龟???头???凸起的弧度看起来能直直把他捣坏,奚棠清澈的双眼无比清晰地倒映着秦沉的??鸡??巴????,这样的认知使秦沉又产生新的诡异的兴奋。
他死死盯着奚棠的脸,双目猩红得吓人,底下捣弄自己性器的手也动作粗鲁得吓人。秦沉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做这样的事,奚棠总会让他一次次偏离轨迹,事到如今,他居然也产生习惯了的心情。
奚棠也受不了这样直面爱人在自己面前自亵,他害羞地想移开视线,却被秦沉立刻叫住:“别动。”
“再动一下,你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奚棠果然不敢再动一下。秦沉又把自己的性器往奚棠脸上怼了几分,大???龟???头???已经触上了他的脸蛋,奚棠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被迫紧贴上男人充血挺胀到恐怖的???阴??茎?,竟然又让秦沉的??鸡??巴????再兴奋几分。
他就这样继续撸动性器,双眼从未离开奚棠的脸,那双眼专注得好像什么精密的机器,要把奚棠这幅样子刻下来一般,又似乎能从他黑得如海般的死寂的眼睛最深处,看到一丁点难以察觉的,病态的狂热与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