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棠躺在床上,好像失去了全部力气一边不愿意动,他睁着无神的双眼,绝望地回想着他被射尿的那一瞬间时秦沉的脸,他闭上眼睛,在心里轻轻地想。
秦沉,再见了。
严钰麟将肉棍从奚棠的逼穴里抽了出来。
柔嫩的逼穴因为被过度使用,此刻十分的惨不忍睹,两瓣阴唇都红肿得不成样子,被撑得往外翻着,被迫露出同样红肿的肉穴,曾经的一条小缝被大鸡巴撑成一口合不住的圆洞,乳白的精液腥黄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像失禁一般大股大股地顺着那口洞流了出来,将奚棠腿下的床单都淌得一塌糊涂。
又淫浪,又肮脏的画面,却大大地刺激到了严钰麟的感观神经,他甚至觉得这样的奚棠也格外的美丽而圣洁。
如果神是从信徒的爱与信仰之中诞生,那他对奚棠这样病态的痴迷与狂热,又如何不算是变成了奚棠的信徒?那奚棠就是他的爱神,他的母神,是承载他汹涌的爱与情欲的,淫乱又高贵的神。
严钰麟不急着带疲惫的人去清洗,只是满足地欣赏自己在奚棠身上留下的痕迹,他就是这么极端又自相矛盾的人,虽然把心爱的人视为神,可从不觉得自己“渎神”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不,他甚至觉得还不够。
只是得到奚棠的承诺可不行,他必须要杜绝,一切,任何,抢走他的宝物的人和可能性。
严钰麟抱着奚棠,突然开了口:“我可以答应你,放过秦沉,甚至,我可以让你见他一面。”
他看到奚棠的无神的眼里突然闪烁出一丝情绪,烦躁感再次涌了出来,严钰麟带着那股烦躁感,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当然,你必须按我说的做,我才让你见他。”
他一定要把秦沉毁掉才行。
24 离婚【虐渣攻/想着老婆手冲操枕头】
“你看看你都搞了什么蠢事!”
一沓的照片被劈头盖脸地扔在秦沉的头上,秦沉迟疑了一瞬,弯腰拾起了地上的照片。
那次的酒席他虽然硬撑着理智离开了,但对方并没有就这么放过这件事,这是一张角度隐蔽的照片,照片里的他正被那个陪酒的男孩攀着身体接近,看起来格外的暧昧。
秦沉对奚棠冷暴力了三年,为了故意让奚棠不痛快,他也经常出入酒吧,但大部分时候他都只是一个人自顾自地喝酒,连那些狐朋狗友玩游戏都不跟着掺和,那些人要给他介绍女人,他也臭着脸拒绝。毕竟奚棠的家境不可小觑,奚棠父亲的雷霆手段,是连秦父都要警惕三分。
“你都搞了些什么?和奚家联姻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你以为你的事业借了多少婚姻的光?你都在做什么蠢事!”
秦父是头一次对着他这个儿子动了这么大的火气,秦沉低下声音,解释:“……这是王亚光的诡计,他是在跟我谈生意,然后给我下了药,虽然我最后硬撑着离开了,但他还是拍了照片,酒吧应该有监控录像证明,还有我的司机……”
“这些又有什么用!王亚光这个人本来就和我们秦家不对付,你为什么要和他谈生意?!”
秦父打断了秦沉的话,目光犀利地盯着他,秦沉哑然,他当然不能和父亲坦白,他是为了查严钰麟的底子才去和王亚光谈生意。
“……这件事已经被奚家知道了。”秦父的声音压了下去:“奚远鸿那边可不打算当什么小事,你知道他有多宝贝奚棠吧?他本来就对你有成见,你现在这样就是在往枪口上撞!”
秦父的话像一声惊雷,在秦沉的耳边炸响。
奚棠的父亲知道了?
那……奚棠失踪的事情呢,他也知道吗?心爱的儿子下落不明,以奚父的性格,早要把整个城市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的宝贝儿子找出来了,可是他居然到现在都没来找自己兴师问罪,是还不知道这件事,还是……根本不屑于来问责他?
就在秦沉胡思乱想的时候,秦父也恢复了冷静,他坐回到椅子上,撑着头眉头紧蹙地沉默了半天,突然冷声道:“你去向奚远鸿赔罪,然后去和奚棠离婚吧。”
他这一句话又像是迎头抽了秦沉一个耳光,让秦沉的双耳都被这一句话炸得嗡嗡作响,他抬起头,对上了父亲的双眼,秦父的语气很沉,但充满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你也知道,奚远鸿第一次向你提出婚约的时候,你就拒绝了,后来他耍了些手段才让你同意的。”他说到这,目光里就带了点不悦,与奚家联姻是多少人可遇不可求的好事,结果秦沉居然当时直接拒绝了:“自那之后,奚远鸿就对你一直有成见,他本来也不同意奚棠和你结婚,是奚棠看起来很痴心,只想嫁给你他才妥协的。”
秦沉听到这,忍不住回忆起奚棠的脸,那双永远带着缠绵的眷恋的眼睛,和每次都只对他露出的羞涩的微笑。
那样的脸,那样深爱着他的奚棠的脸,已经有那么多天没有看到了。
“他一定认定了你做了对不起奚棠的事,反正奚远鸿也不想和秦家闹太僵,他估计一直在等这个机会,让他的儿子乖乖回家,你就和奚棠离婚吧。”
“反正你不是一开始就不想和他结婚吗?”
秦沉深吸了一口气。他狠狠攥着自己的拳头,掌心都他的指甲都扣出了血迹,他的头就像被狠狠打了一个闷棍一样又涨又痛,大脑像故障了一般,不停地回放着秦父的话:和奚棠离婚?要让他和奚棠离婚?
“不,我不会离婚的。”
秦沉斩钉截铁地回答,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反抗他的父亲,但他的内心居然没有任何波动,秦沉只是强硬而倔强地狠狠咬着后槽牙,决绝地强调:“我绝对不会和奚棠离婚的。”
秦沉离开秦父的家时,天已经蒙蒙的黑了。
他的额头上多了一处伤痕,那是暴怒的父亲在听到他的拒绝后一时情绪失控,随手抄起烟灰缸丢在他头上立下的痕迹。
秦沉无心顾及伤口,谈话期间,手机里堆满了未接电话和短信,秦沉拿出手机,心中期望是查到了奚棠的消息,可是打开却发现依然都是公司传来的联系。
这段日子里,那些大大小小攻击他的公司扰他精神的事端仍未停止,秦沉只想专心致志地寻找奚棠的消息,可这些事却一直在企图纠缠他,让他无心去好好调查奚棠的下落,幕后的黑手显然是故意为之,他肯定希望用这些东西拖住自己的脚步,以此耽搁秦沉宝贵的时间。
奚棠。
秦沉又一次想起了奚棠的脸,他的动作顿了顿,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可能是真的疯了,在这么一个混乱的时候,他现在想的最多的居然是奚棠此时有没有看到那张照片,会不会胡思乱想。
秦沉在那一夜,做了个疯狂的决定。
……
将精心经营了数年的事业全部放弃后,他终于甩脱了那些杂乱的干扰,能一门心思调查奚棠的下落。
秦父知道他把公司破产后又是一阵暴怒,一怒之下,他近乎要把这个突然愚蠢的儿子直接扫地出门,只是因为秦沉是独子,最终才没有实施。
可是,进度却完全不容乐观。
明明秦沉已经动用了全部的关系去调查,但是仍然没找到奚棠的下落,那样的一个人就像突然在人间蒸发一样,没有音讯。
如果借用奚家的人脉,也许会有可能找到,但是秦沉每次都想起了秦父的那个提案。
奚父是希望奚棠和他离婚的……
秦沉每每想到这里,都要狠狠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在心里不住地反复叨念:没事的,很快就会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