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严钰麟俯身,将纤细的双性人完全压制在他精壮的肉体下,感受着奚棠因为小穴剧烈的刺激而战栗不停的身体。他掏出自己的性器,怒勃的阴茎昂扬着抖了一下,紧紧贴上奚棠柔软的小腹,炙热的触感让奚棠产生了诡异的错觉,好像严钰麟长出了两根阴茎,一根正插在自己的骚穴里作乱,而现在这根暧昧地摩挲着他的小腹,马眼渗出的精水将奚棠白皙的皮肤抹得黏糊糊的。

严钰麟突然攥着电动棒往上一顶,那根狂震的长棍便直直抵上了奚棠小穴的最深处,柱头堪堪抵上子宫口,贴着奚棠的子宫继续不知疲惫地震个不停,这样激烈的触感让奚棠头都要炸了,他被顶得眼前发白,什么都思考不来了,只能崩溃地尖叫:“啊!!不、不行了碰~碰到子宫口了!!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他的肉穴就这样被玩到了高潮,像坏了一样抖个不停,一股又一股淫水从逼中喷出,将那根电动棒从头到尾都淋得湿乎乎的,就连严钰麟抓着电动棒的手也被喷上了奚棠的逼水,男人最后用电动棒顶了几下痉挛的肉穴,终于将电动棒的幅度调小,松开了手。

他直起身子,跪坐在奚棠的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瘫在床上,因为猛烈的高潮而表情痴傻的奚棠,他抓着自己硬得厉害的阳具,对准那张柔软的小脸,狰狞的紫红龟头探过去,轻轻拍在奚棠的脸颊上。

“来给老公舔一舔。”

严钰麟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长度恐怖的性器来回磨蹭奚棠的嘴唇,嫣红的唇瓣被男人粗大的阴茎压着被迫张开,露出里面的小舌,只是稍稍张了点口,这根驴屌就猴急着往嘴里插,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斥着奚棠的整个大脑。

不是秦沉的味道。

他下意识就皱着眉排斥,却被捏着下颚被迫张大了嘴,男人只是被他柔软的嘴唇摩挲过了龟头,就已经爽得深吸了口气,他看到奚棠眼中流露的不情愿,更过分地让整根鸡巴都抵上了奚棠的小脸,沉声警告:“敢咬的话,就把电动棒插在你小逼里一星期。”

这句警告吓得奚棠身子抖了抖,他抬眼看了一下严钰麟,发现对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认命地张开嘴。

粗大的鸡巴在他张嘴的一瞬间就顶进了口腔,只是伸了前端进去,就把奚棠的小嘴撑到最大,无助的舌头被龟头碾磨着顶撞,操得奚棠好几次都要差点干呕,又生生忍了回去。

为了快点完事,他主动用舌头舔舐着严钰麟的龟头,舌尖在铃口处来回勾勒,柔嫩的唇瓣吮着阴茎前半段柱身,将严钰麟的鸡巴完全裹进自己湿软的嘴中,男人不由从喉咙里发出几声低吼,手伸到奚棠的后颈,就开始按着他的头往自己的胯上按。

粗大的鸡巴被他按着又往奚棠的嘴里操进几分,马上要操进奚棠的嗓子眼了,蓄势待发的粗长阳具让他心中涌上了恐惧感,奚棠求饶一般地发出“嗯嗯!”的鼻息,手不停地拍打严钰麟肌肉结实的腹部,向他递了一个恳求的视线。

他主动伸手握住了男人鸡巴的根部,手指搓揉着那两颗雄硕的囊袋,舌头如蛇一般滑腻地舔舐着龟头,奚棠无声地向严钰麟请求放弃深喉,他会自己努力让男人爽的。

这副恳切的样子似乎打动了喜怒无常的男人,按着他后颈的手松开了,严钰麟若有所思地盯着奚棠,想看看他会怎么去讨好自己。

直逼喉咙深处的压力消失,奚棠暗松口气,他将嘴里的阴茎吐了出来,沾满了自己涎水的阳具在空中上下抖动一下,直接拍在奚棠脸上,将那张小脸都弄得浑泞一片。

他用那双漂亮的,纤细的手指抓住了严钰麟恐怖而丑陋的紫红阴茎,这根阴茎对于他的小手来说太大了,他甚至要两只手才能将它握住,奚棠一边用手上下捣弄着男人阴茎的根部,一边用舌头开始从上到下地舔舐着柱身,偶尔又用嘴巴裹住顶端吸吮。

奚棠长着一张格外清纯,漂亮,又稚嫩的脸,很多人看见这张脸,都会以为他还是个学生,而不是一个已经结婚三年的人妻。这张纯洁得像一只小羊的脸,此刻却亲昵地和严钰麟粗大的阴茎贴在一起,嫣红的舌头顺着铃口下滑,上下舔弄阴茎上鼓起的青筋。

可就算奚棠现在正吸着男人的鸡巴,这张脸也能把他衬得单纯而无辜,好像他的小嘴裹着的不是鸡巴,而是什么好吃的零食。

可越是这样反差的画面,越能刺激到严钰麟的大脑,他的呼吸随着奚棠讨好地来回舔着自己鸡巴的动作越来越粗重,阴茎也亢奋地抖动几下,男人挺了几下腰,这根肉棍便不听话地甩动着拍到奚棠脸上,把那张清纯的脸蛋蹭满了自己鸡巴流出的精液。

奚棠对他恶劣的行动只能敢怒不敢言,不如说,他根本没有精力管严钰麟在做什么那根电动棒还插在他逼里,虽然幅度被调小,但也依然在持续地震动着,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尾椎爬上后腰,好像有电流从他的骚穴往上窜,奚棠上边舔着男人的鸡巴,下边开始无意识地扭着自己的屁股。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在男人眼中有多淫荡,活像一只不停摇着臀部请求雄性肏烂的,发情的雌兽。

奚棠只知道,这根肉棒变得越来越亢奋,马眼不停地往外渗着精液。奚棠显然不擅长做这种事,再磨蹭下去,严钰麟只觉得自己要疯,而他也已经等不及,想尽快进行到下一步,插进奚棠那张淫荡的母穴里。

严钰麟不再被动地任由奚棠摆弄,他开始频频挺着后腰,用自己的大鸡巴不停地蹭着奚棠的脸,滚烫的龟头几次三番地抵上奚棠柔软的嘴唇,和豆腐一样软嫩的脸颊肉,大手握住奚棠贴在自己阴茎的小手,强硬地让这两只手贴着这根濒临射精的阴茎飞快地上下撸动起来。

坚硬沉重的肉棒不知道在奚棠的脸上蹭了多少次,将白嫩的脸颊都蹭得发红,终于,头顶传来男人嘶哑的低吼声,大肉棒抽搐着抖了抖,两颗囊蛋都痉挛着抽了几下,大股大股浓精从龟头喷射而出,悉数射在了奚棠的脸蛋上。

严钰麟射的分量一直很足,他按着奚棠的后脑勺不让他逃,不停吐精的巨物一边射一边继续忘我地顶着奚棠的嘴角,精液从奚棠的脸上流下来,有几股滑到他纤细修长的脖颈,流到锁骨上。

而奚棠一直承受身下玩具玩弄的骚逼,也在他闻到男人浓郁的雄性气息后,突然跟着剧烈抽搐了几下,接着再次喷出大股的骚水,竟然只是被颜射了一脸,就兴奋地潮喷了。

奚棠漂亮的脸蛋已经被男人弄得乱七八糟,精液和他自己流出的涎水全被阴茎蹭到脸上,他刚刚高潮,大脑里已经一片空白,对自己被射了一脸精液的事毫无察觉,双眼仍然傻乎乎地盯着面前粗长的阳具。严钰麟被面前双性人淫荡的本质激得心脏砰砰狂跳,脑中好像轰轰地放着烟花,轰得他理智荡然无存,刚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很快又气势汹涌地昂扬起来。

严钰麟不愿再拖沓,他将奚棠再次压倒在床铺里,伸手掰开那软得和面团一样的双腿,阴茎抵着逼口上下磨蹭着,一副蓄势待发着准备操进去的姿态。

奚棠这才回过神,他逼里还插着一个电动棒呢,立刻就吓得脸色铁青,声音发抖地惊叫:“不、不要!至少先把它拿出去……!”

他说着小手就要去抓逼里的玩具往外拽,却被严钰麟抓住双手不能动弹,男人恶意地用阴茎顶在穴内玩具上,又把这根电动棒往里推了几分,他看见奚棠紧张地绷紧身体,故意无辜地说:“可是它都在你体内辛苦了一天了,怎么能就这么把它拔出来呢?”

他一边说着,大手将奚棠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小逼的逼口被迫拉扯到极致,边缘都被拉得发白,粗壮阴茎的头部顺着缝硬生生地挤进去,只是龟头堪堪没入,就让奚棠发出了带着泣音的叫喊:“啊啊啊不要!小逼、小逼要撕坏了呜呜呜!”

男人俯身轻轻啄吻奚棠的眼睛,将他流出的眼泪悉数舔掉,一边用温柔的声音假惺惺地哄着身下的人:“没事的,老婆……老婆下面的小嘴很厉害,一定能吃进去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残忍地用自己粗大的阳具一点点碾进奚棠的淫穴,两根长棍将骚逼堵得严严实实,好像填满了奚棠的全身,他不住地摇头,无助的双腿随着穴道被巨物贯穿而在空中抽搐几下,奚棠死死抓住了男人结实的后背,因为下面涨到极致的痛而在男人身上用力留下数道抓痕。

严钰麟的鸡巴进得那么慢,奚棠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好像被他的阳具从下往上劈开了,阴茎终于整根没入逼穴,男人深呼一口气,紧接着开始抽动起来。

奚棠的身体僵硬得厉害,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绷直的,仿佛乱动一下就能让他痛到昏死,直到阴茎抽动着顶到淫穴的最深处,奚棠昂着脑袋伸长天鹅般纤长的脖颈,嘤咛了一声,迟来的汹涌快感从小腹燃起,两根阳具撑满肉穴的感觉居然让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不由发出了淫乱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好涨!好涨!……下面要撑坏了……”

奚棠的身体也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而软了下来,严钰麟察觉奚棠小穴终于适应了两根棍子,开始和以往一样热情地裹住他的阴茎吮吸,淫穴深处也开始因为快感发出咕啾水声,男人立刻挺着公狗腰开始疯狂地操弄,阴茎捣弄骚穴的时候,连带着穴内的电动棒也跟着一下下地捣着骚逼的穴壁。

挺翘的阴茎向上顶着,抵住奚棠饱满而弹性十足的子宫口频频撞击,立刻就将奚棠操得浑身战栗,发出一连串呜呜的呻吟。

奚棠逐渐就失去了神智,两条雪白的长腿不自觉就圈住了严钰麟的腰,浪荡地夹紧男人的身体,骚逼的穴肉也淫荡地拼命夹紧,咬着严钰麟的阴茎裹吮,大腿根的软肉都被操得颤个不停,胸前那两团小小奶肉也随着他身体颠簸而晃动,活像两只灵活的白兔。

严钰麟操红了眼,攥着奚棠的大腿根将身下人的双腿掰开到极限,大开大合地往逼穴深处钉,恨不得将囊蛋都凿进逼里,他将奚棠严严实实地压在自己结实的身体下,每一次挺臀猛操都让两人的胯下紧密地相贴,男人坚实的胯部随着撞击的动作频频顶上奚棠逼内的玩具根部,连带着那个贴在阴蒂上的触角也被迫碾着阴蒂头往趾骨按压。

这样激烈的刺激很快就让骚穴变得一片泥泞,已经不知喷出了多少水,又被肉棒悉数捣成白沫,两瓣阴唇都被阴茎磨蹭着插到发肿,坏了一样地外翻,奚棠的表情也像坏了一样,双眼空洞地上翻着看向天花板,生理性的泪水流了一脸,和之前被射了一脸的精液与自己的涎水混在一起,变得乱七八糟了。

严钰麟倒是一点也不嫌脏,他亲热地舔吻奚棠红嫩的嘴唇,满意地欣赏奚棠那张漂亮而纯洁的脸蛋沾满了他的精液,还因为被他操得高潮而流了一脸的眼泪和口水。

他把奚棠弄脏了,他把这株清纯的,无辜的,可怜的菟丝花玷污成了这副痴态。

这种宛如蛊惑圣女堕落的感觉让严钰麟胸中的恶劣因子爽到极致,他用舌头舔着奚棠的眼泪,大手粗鲁地掐揉奚棠胸前那两捧软肉,胯部像马达一样激烈地猛凿,奚棠只觉得下面像被火烧了一样,小逼都被鸡巴不知疲倦地插弄给蹭肿了,可是这痛传到大脑里却变成了灭顶的快感,就要将奚棠的理智全都烧掉。

紧致的肉穴被大鸡巴不知道插了多少次,填满了多少次,奚棠只感觉自己好像在这漫长的性交中被严钰麟一次次地重塑,身下的穴都要被插成他作乱的阴茎独有的形状了,终于,在他不知道第几次抖着腿高潮后,男人也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声,深埋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精液喷在肉壁上的触感让奚棠的身体又颤了一下,严钰麟一边掐着他的腰埋在他的体内射精,一边俯身咬上奚棠的嘴唇,舌头热情地钻进小口纠缠奚棠的小舌,一下一下地啄咬着奚棠的唇瓣。他将奚棠紧紧搂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似乎十分享受这样事后温存的感觉。

奚棠终于逐渐找回了神智,他疲倦地瘫在床上,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小声说了什么,严钰麟见了,将耳朵凑到奚棠嘴边,。

“你和我……约好了的……”

奚棠的声音都因为之前激烈的性爱而哭得沙哑了,那双之前因为连绵的高潮而失神着上翻的双眼已经找回了清明,此刻正急切地盯着严钰麟,一副生怕他骗自己的样子。

“你约好了的……告诉我,秦沉现在在做什么……”

那点高潮后产生的温情氛围瞬间荡然无存,严钰麟对上奚棠的视线,沉默了不知道多久,最终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嘲弄般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