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舒服了,可扔下爹爹一个人,上回也是这样,时雨心疼爹爹,“我……我帮爹爹弄。”时雨红着脸蹲到孔覆胯间,两只小手拢上胀硬昂扬的巨物。

孔覆心暖软一片,都快化了,又看到她破皮的嘴唇,心疼得要死,拉住小手让她起来,“雨儿,先起来,爹爹去拿药帮你擦嘴唇。”

时雨乖乖让开,看着爹爹提起裤子去旁边架上拿药,色心大发的小丫头心想,总有一天要扒光爹爹的裤子,让他赤裸在地上走来走去,好方便她欣赏爹爹好看的躯体。

不知道自己在小东西脑海里甩着鸡巴乱走的孔覆拿了药回来,刚打开药瓶,小时雨就扑到他腿上,略有深意望着他高高耸起的胯间。

孔覆只好又褪下裤头,双腿大开坐到椅上,让被惯上天的小儿媳玩弄自己下体。

孔覆指尖挑起一点药膏,小心涂抹到弹润的唇瓣上,小时雨手上握住爹爹粗大的阳根套弄,下巴微微抬起让爹爹抹药。

她最喜欢被爹爹这样小心翼翼对待,这样显得他很爱她疼她,虽然事实也是如此,贪心的小时雨却总想霸占爹爹更多的爱。

上回帮她眼睛涂药,爹爹还一副拒绝不情愿接受她的样子呢,这次就她想对他做什么就对他做什么了。

第0063章 第63章 帮爹爹手冲

时雨一手握住尺寸夸张的性器抚慰,一手伸出柔嫩的指尖去碾蹭龟头顶上的精孔,指尖压上去的时候,感觉到爹爹身躯明显一颤,抬眸去观察爹爹神色,闭上双眼的爹爹一脸隐忍克制。

这样的爹爹她也好喜欢,指尖变本加厉玩弄可怜的小孔,揉着那里打转抠挖,刺激得它吐出好几口清液,“爹爹舒服嘛?”

“嗯……舒服……”

小手熟练环在粗茎上来回搓弄,手心硕大的龟头圆润鲜红,鼻尖能闻到一点男子特有的气息,时雨想起爹爹总喜欢吃她私处,很舒服,上回她帮爹爹用嘴巴含那里,爹爹也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小时雨想知道爹爹下面的味道,也为了让爱人快乐,启唇含住了眼前那颗大龟头。

“哼……”突如其来的爽意让孔覆喉间挤出一丝浅淡哼吟,睁开双目将性器从她唇上移开,“这次不行,下次,想吃的话爹爹下次让雨儿吃它。”

“我这次就想嘛,爹爹,让我亲亲它好不好。”小时雨不喜欢他拒绝自己,又撒娇。

“不行。”孔覆断然拒绝,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小东西嘴巴都破了,还让她对自己做这种事,他又不是什么禽兽,哪里舍得。

孔覆牵起时雨的小手,放到阳根上,大手拉着她一起安慰自己,就像第一次允许她摸自己时那样。

时雨小手被爹爹攥得十分紧,昂扬巨物上鼓起的青筋摩擦得她手心发疼,片刻之后爹爹终于射意来临,松开她的手起身,龟头上的小眼儿急速收缩翕张,一股股浓稠精液迸射而出,浊白液体射到桌上,留下一滩羞人淫荡的痕迹,满室充斥情欲气息。

孔覆随手拿起一张纸擦掉精液,揉作一团扔进纸篓里,转身就看到小东西又羞臊得不行。

伸手将人揽入怀中,柔声问道:“又羞什么?没看过爹爹射精?”

还真没看过,小时雨飞速回答:“没看过。”

“下次全部射到你下面的小花瓣里,一滴都不许漏出来。”孔覆抱着小东西温存片刻,十分不舍地从怀里捞出来,“再等爹爹几天,好不好?”

时雨也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乖乖点头,紧紧抱了抱他的腰,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拿着这瓶药,若有人问起嘴巴上的伤……”

孔覆叮嘱未完,就被时雨打断,“我不是小孩子了,爹爹放心。”

“好,好孩子。”孔覆低头吻了吻小东西额头,送她离去,然后开窗通风散气。

时雨回去的时候,孔嘉已经醒来,正冷着一张脸发脾气,弦月低头在一旁伺候。

“你去了何处?”

“去找爹爹了,问爹爹你的腿什么时候好。”时雨脸不红心不跳,爹爹确实跟她说了孔嘉腿骨长得不错。

孔嘉脸色更阴沉几分,带得声音都附着一丝寒气,“你这么着急我的腿,若它好不了,就此落下残废,你是不是要急着改嫁?”

“你是不是有病?”气得时雨破口大骂,“有话不会好好说吗?再说了爹爹都说了你的腿长得很好,再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你非要这么折磨自己,折磨别人?”

孔嘉自知失言,急忙拉着时雨的手道歉,“对不起,我...我就是......”

时雨抽手出来,端茶给他,“我都知道的,不过你这脾气也太差了,要好好改一改,总这样难免伤人。”

从小和孔嘉一起长大,时雨清楚知道孔嘉对他自己苛求太甚,自尊太过,对于他的出言无状并不往心里去,因为要和爹爹离开,对孔嘉感到愧疚,温言劝诫他。

“我一定会改的,以后若是再说这种伤人的话,你就打我。”

孔嘉这样说,时雨不想和他多言了,跑到里间翻看爹爹帮她搜罗来的新话本子,免得更加愧疚。

第0064章 第64章 祖父遇刺&医馆偷情

小时雨每天掐着手指头过日子,就希望“这几天”能快些过去,好赶紧跟着爹爹远走高飞。

将自己的嫁妆清单拿出来好好整理清点一番,时雨写下一张极为丰厚的礼单,准备给梁闻做新婚贺礼。

然后将所有银票整理出来,一共近万两,放到一个精巧小盒子里,等后面给自己和爹爹用。余下的商铺和金银珠宝,时雨打算全部留给孔嘉,他在朝为官免不了上下打点请人吃饭喝酒,手边多留点钱到底是好的。

就在时雨的手指头掰到第六根的时候,又出意外了。

时雨的祖父,当朝宰相老谢大人从官衙回家的路上当街遇刺,身中毒箭,被抬回家的时候昏迷不醒。

接到祖父遇刺的消息,时雨火速回娘家探望祖父,老人面色惨白,唇无血色,箭头已取出,干瘪的胸上缠着厚绷带。

太医院的张院正对着毒箭头焦头烂额,伤口虽已包扎,剧毒未解,但恐毒入腠理,只得暂时用银针封住穴脉。

祖父受伤卧病在床,时雨担心不已,将在榻前垂头叹气的父亲谢承请到一旁,小声建议道:“父亲,我爹爹医术高明,或许可以请他来一试。”

“张院正都无计可施,何况……唉,也罢,为父这就派人去请载然兄。”本欲拒绝的谢承一看榻上老父,抱着权且一试的心态答应下来。

“大爷,亲家老爷不在家中。”谢承派去的下人如是回禀。

谢承眉头一皱,时雨心一沉。

“不过小人已经留了信,国公府也派人去寻了。”下人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