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覆不欲和他们说这些,道:“为父之事你们不必操心。”
他要不要留京,看似只是一件小事,实则牵涉好些事。
他若留下,于他自己而言,多年前的选择便如同笑话般,最终还是自己撞进了这网罟之中。而他与小东西之间,在她婚前就不那么清白,如今她虽成婚,他对她生出的不该有念头却未能随之烟消云散,如此长久在一地,必生事端。
更何况父母、儿子、兄弟姐妹、家族官爵以及各种要么是他切身责任,要么是他唯恐避之不及之事,都会接踵而至,一心要研究医道、做闲云野鹤的孔覆一想起这些就头疼得紧。
回到房里,时雨自己坐在爹爹榻侧,不使唤下人,故意使唤孔嘉去倒水准备醒酒汤。
望着小心翼翼坐在榻侧,想看他又不敢明目张胆看,只敢偷偷摸摸拿余光瞟他的小东西,孔覆心里哭笑不得又心疼,闭起双目假装醉得不省人事,好让她看个够。
看爹爹醉得睡过去,时雨才双手撑着脑袋好好看他,爹爹生得可真好看,身上无一处不在诱惑她,就连喉间的喉结,都在勾引她亲一亲。
孔嘉长得是很像爹爹的,尤其鼻子,一样的高挺笔直,不过看多了的时雨觉得还是爹爹的鼻子生的更好看。
爹爹的鼻头更尖一些,与鼻翼、鼻梁搭配得恰到好处,看起来精致漂亮又英气逼人,而孔嘉的鼻子则英气有余,精致不足。
看着看着,时雨眼神就停在爹爹唇上挪不动了,她最喜欢爹爹的嘴唇了,看着好看,亲着更好亲。
胡思乱想着,时雨又想对爹爹做坏事了,但是她不想伤害孔嘉,也不想给爹爹造成困扰。
可现在房里只有她和爹爹两个人,爹爹还醉了,她偷偷亲一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没什么的。
她偷偷摸摸喜欢爹爹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偷偷喜欢爹爹这件事她做得太得心应手了,以前连爹爹都不知道,怕什么?
孔覆闭着眼睛感受着小东西的目光,感觉到她的唇仿佛在慢慢靠近,心底觉得不该如此,却又可耻地极度期盼她能吻自己。
最终时雨停在距离爹爹唇瓣上方一寸的地方,没有再继续。
她这样算什么?这还是人了?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就要害别人吗?尤其还是害爹爹,时雨虽然不舍,还是坐正了身子,不再看爹爹,等孔嘉端醒酒汤来。
小东西的吻没有落下,孔覆没有因为她守礼、没有逾矩而开心、放松半分,反而失落夹杂心痛,更有几分焦躁不安。
她是不是已经不喜欢他了?
从前那般粘着他,想要他的小东西,如今有这样可以吻他的机会,竟然没有亲他。
方才只敢斜眼觑他,或许并非想看他,而是想起如今身为公爹的他曾对她做过的那样的事而别扭难受?
孔覆心中纠结许久,睁开眼睛,试探问道:“雨儿,你这半年过得如何?婚后懿之待你如何?”
乖乖坐着的时雨被突然开口的爹爹惊到,初来京之际天天被关在家中学女德女则,并不开心,后来嫁到国公府,天天应付孔嘉求欢,内心经受道德谴责,还要时时刻刻思念爹爹,过得又累又痛苦。
可她不想让爹爹担心,于是故作开心道:“很好呀,祖父和祖母都待我好,孔嘉也待我好,他都没和我争吵过的了,平时他也护着我,不让我受委屈和欺负。
这里的话本和点心好多的,我每天吃每天看都不重样,还有其他各种好玩的。而且离家里也近,我可以经常回去看祖父和父亲,在他们膝前尽一点孝。
爹爹不用担心我,爹爹呢?这些日子顺心吗?”
孔覆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早就知道小孩子的喜欢如雾如朝露,随便一阵风就能吹散,随便一道阳光便晞晒得一干二净。
幸好,幸好当初他没要了她,否则今日的她又该如何痛苦煎熬。
“我很好。”
孔覆刚说完这句,孔嘉就回来了,孔覆起身浅啜一口醒酒汤,让他们回去休息,而后吩咐下人备水沐浴。
第0041章 第41章 想着小儿媳自渎,一管撸没了自由
坐在浴桶里,身体又起了反应,孔覆并非重欲之人,再加上平日忙碌,只有在硬得无法忽略时,才会动手纾解一二。
自从和小东西宿过一夜后,身体的反应让他害怕,夜里偶尔想起那张总是气鼓鼓的小脸,下面就会硬邦邦竖起来,若不动手撸出来,鸡巴会硬到无法安寝。
手指熟练拢上粗硕根茎上下套弄,孔覆努力回想亡妻面容,回想当初与妻子是如何欢爱的。
而无情岁月早就磨平了他对妻子的记忆,亡妻留在他生命之中的,除了孔嘉,再无半点痕迹。
他早记不起妻子私处是何种形状,儿媳私处的样子却深深印在脑海,只要一回想起来,阳根就瞬间挺立。
那样漂亮的小花穴,他在梦里操过不止一次,一想到小东西的湿穴缠绕住鸡巴夹吸的滋味,性器更兴奋,顶端龟头吐出好几口清液,弥漫在浴桶里。
她现在是不是正被孔嘉压在身下?一想到自己舔过吃过,最后没舍得操进去的小粉穴夜夜被儿子干,孔覆就气得脑袋嗡嗡作响。
他就不该顾虑那么多,应该先操了她,将她变成自己的人再说,孔覆撸屌的手快了七八分,动作快到出现残影。
欲火上头的老男人想是这样想,真到了关键时刻又会停步踌躇,生怕自己的小心肝因为他受到半分伤害。
更何况她现在是儿媳,他再无视道德伦理也不能夺子之妻,一想到此处孔覆对自己更是恼恨,为何他不年轻一些,若他能年轻十岁,断不会有今日之事,他会在明白自己心意之时主动勾引她,带她远走高飞。
各种胡思乱想,绕来绕去又回到小东西身上,孔覆心里想着和时雨的各种淫靡场面,甚至幻想盘算,下次再梦到她,要用什么姿势疼爱她,直到浴桶里的水彻底冰凉,才射出来。
翌日一早,房里就多了两个标致漂亮的妙龄丫鬟。
孔覆:“……”
春秋堂。
老夫人的眼睛并非全然失明,而是视物模糊,如影翳遮目,孔覆设计了几套针法,准备先以针灸之,慢慢再配制内用外敷的药物。
上好针后,老夫人靠躺小榻上昏昏欲睡。
老国公对这个孽障不孝子一早就来向父母请安、为母亲医疾治病很是满意,没有对孔覆破口大骂,而是赏了他几个白眼加冷嘲热讽。
“你鳏居多年,子息也单薄,早该另娶妻室,耽误了这许多年,也是时候续弦了,为父已经在着人相看。”冷嘲热讽完,国公一开口就是这种话。
孔覆:“…………”
“怎么?你不愿意?”这个混账,快四十的人了,家室婚姻还要老父操心,操心便罢,他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老国公心头怒火又起,瞪着双目怒视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