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按套路出牌,原本气势汹汹的老国公急急朝她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嘴硬:“对!不用喊他来!老夫就当没生过这个孽障不孝子!”

老国公这样反而令时雨有些难受,替爹爹找借口安慰两位老人,“爹爹也是怕祖父和祖母气未消,怕他回来气着你们。”

老夫人慈爱地摸着时雨脑袋,她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好不容易冲出这牢笼枷锁,又怎会轻易回来,何况这么多年,她早已想通,不再希望儿子回来,道:“有些鸟儿,注定要在山间林中自在高飞,强行将他拘困樊笼中,于笼于他都是一种折磨。”

“父母家人皆在此,怎会是樊笼?怎会是折磨?让他传承家学,延继儒风,他偏要从什么老庄,背弃先祖。好好的君子士大夫不做,跑去做医生大夫,医病只能救一人,而济世救万人还须善政,说什么救死扶伤,不过是目光短浅,舍大道而从末流。依老夫看他就是天生反骨,冷血薄情。”

听着老国公这番慷慨之词,时雨有些明白爹爹为何不愿回来了。

第0028章 第28章 爹爹今晚给你做夫君

时间在煎熬的想念中过去,到了八月,时雨和孔嘉的婚事如期举行,婚礼热闹复杂,时雨全程旁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心不在焉地一直在想爹爹。

婚后没几日,时雨就因为秋凉染了风寒,一直发热,好几天卧病在床。

一直因病昏睡在床的时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回到了大半年前那个醉酒的晚上,正被人抱在怀里,朝房间走去。

她已经知道了抱着她的人是孔嘉,这一次她不会再认错人了,挣扎着要从孔嘉怀中下来。

“不许乱动,乖乖听话。”

嗓音低沉悦耳,竟然好像真的是爹爹的声音,时雨不敢置信地小心试探,“爹爹?”

“嗯?何时竟学会了饮酒,小坏蛋!”

时雨不再挣扎,乖乖缩在爹爹怀里,悄悄嗅了嗅他身上,真好闻,这略带一点清苦的药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孔覆将她放在榻上,倒了杯水给她,“酗酒伤身,以后可不能再喝这么多了,你睡在外面,着凉怎么办?”

时雨双手捧着他递来的水,看似在喝水,实则在拿眼偷看他。

“看爹爹做什么?”

偷看被抓包,时雨赶紧收回目光喝一口水,孔覆接过她手中的空杯放到桌上,坐到榻侧看着她,“方才跑什么?爹爹在你身后追了许久,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

这一次她不再赌气,“爹爹对不起,我以后会乖的。”

孔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去年冬天爹爹不是带你猎到过一只鹿?鹿皮让人做了双靴子想作为生辰礼给你,但雨儿是大姑娘了,总要多几件好看衣裳,索性又请李夫人为你做了新衣,好凑齐一整套给你。”

时雨搂住他的腰,“是我错了爹爹。”

孔覆抱紧怀里的小东西,吻落在她额头,“爹爹不喜欢旁的人,只喜欢你,今晚爹爹就给你做夫君,好不好?”

镧陞 什......什么?时雨呆愣原地,就被爹爹低头吻上。

孔覆含住小东西略带冰凉的舌尖,舌头绕着它轻轻打转挑逗,饮了酒的小顽皮乖巧听话,任由他亲着,“乖孩子,亲亲爹爹。”

时雨有些犹豫,她已经是孔嘉的妻子了,她和爹爹这样......

可她这个时候还没有和孔嘉发生过什么,也没有和他成亲,她亲一亲爹爹,应该没有关系吧?

亲着那两片柔软的薄唇,时雨忍不住落泪,孔覆捧起她的小脸,吻掉她面上泪水,滚烫的唇又回到小东西樱唇上,舌头探入她唇间,找到小香舌带着它慢慢温存缠绵。

被爹爹抱着亲了许久,久到时雨觉得自己嘴巴里的味道也变成了爹爹独有的药香,等爹爹放开她的时候,时雨发现身上的衣裙已经被爹爹剥得干净,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而爹爹身上的外袍也被脱下,扔在床下,他身上只穿着中衣。

孔覆隔着云纹肚兜握上一只酥乳,启唇含了进去,隔着薄薄的肚兜欺负得乳尖挺立起来,另一只手伸进肚兜下面摸上另一只小白兔,一边揉捏把玩一边问她,“雨儿怎么将爹爹穿在身上?这么喜欢爹爹么?嗯?”

时雨羞羞答答,没想到被爹爹发现了肚兜上的秘密,“嗯......喜欢爹爹。”

“让爹爹看看,被爹爹整日保护着的小白兔长什么样。”孔覆脱掉她身上的肚兜,没想到小东西年纪不大,这里却生得不小,浑圆白嫩的两团上面各点缀一颗粉色蓓蕾,其中一颗已经在方才被他亲得站起来。

不能厚此薄彼,他亲上另一颗,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一会儿后小乳尖站得比另外一边还高,硬硬的立在那里,上面泛着晶莹水光,“爹爹是不是亲得它更好看了?”

第0029章 第29章 鸡巴难听不要紧,好用就行

“雨儿也摸摸爹爹,爹爹硬得难受。”孔覆抓着小东西的手往自己胯下伸去。

时雨紧张得想缩回手,她下意识记得已经和爹爹真的成了翁媳,手却被爹爹死死抓住,带着她的手放到裤腰上,“雨儿先帮爹爹脱裤子。”

时雨犹犹豫豫半天不敢动手,孔覆见她这样,松开她的手,语气里满是失望难过,“雨儿已经不想要爹爹了么?”

然后起身捡起床下衣袍披在身上,眼看就要动身下榻,时雨急急忙忙抱住他,现在一切都还没发生,她和爹爹是可以的。

时雨手伸进爹爹裤子里,摸上那根久违的坏东西,以前她每次摸上它,心里其实都很害怕,它太大了,又大又烫,直挺挺一根竖在那里,她甚至偷偷想过,平时怎么看不出来爹爹身下藏着这样巨大的怪兽。

不过爹爹个子高,身量大,背挺肩宽,长手长腿,胯下长着这样的大东西一点都不奇怪。

爹爹好像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转过身来将她抱在怀里,让她摸自己,唇贴在她耳侧柔声笑道:“雨儿说说看,爹爹这叫不叫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说着轻轻顶了顶胯,在时雨手心浅浅冲刺,并且大东西还弹跳了两下。

吓得时雨差点脱手,但是她又不是第一次摸爹爹了,有什么好怕的?上次爹爹被她摸得流了好多坏水来的。

孔覆抱着她躺下,自己扯掉裤子,手也伸到胯下,拉着她的手放到龟头上,“上回雨儿没有帮爹爹摸到射出来,今天爹爹重新教你怎样摸爹爹。”

时雨不服气,不认为自己技术不行,上次分明是被孔嘉打断了,怎么能怪她呢,“上次不能怪我,明明我摸得很好的。”

孔覆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道:“嗯,雨儿摸得很好,那爹爹再教你一点,让你摸得更好,摸得爹爹更舒服好不好?”

时雨这才开心起来,“好,爹爹快教我,我要让爹爹舒服。”

“乖孩子,爹爹前面这里就像雨儿的小花蕊一样,你摸这里爹爹会很舒服,雨儿摸一摸。”孔覆一手拉着时雨撸屌,另一手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摸龟头,骚得很。

时雨指尖摸上粘腻光滑的一颗顶端,突然好奇问道:“爹爹这里叫什么?”

“呃……”孔覆轻轻呻吟一声,回答她:“这是爹爹的屌,也叫鸡巴,雨儿正在摸的地方叫龟头。”故意用的最骚的字眼。

婚前是有嬷嬷教导过如何行房,时雨也很早就和孔嘉交合过,但是没人教她这些,到头来还是爹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