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你父亲和二爸。”
而当天晚上,岑澜破天荒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春梦。
而梦里的主角,竟然是董阅……
他梦见又一次回到了当年的那所大学,他被那个男人钳着手腕不给逃走,把他拉到教室的讲台上,直接将他压在教案上。
【大家瞧瞧,这就是你们新来的老师,是不是够骚的?】男人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戏谑和轻浮,冷漠的眸光居高临下睨着他,【看看这腰和屁股,难道你是来做生理老师的吗?】
坐在台下的学生们同样传来了低低的笑声……
男人将他剥得一丝不挂,毫不留情就将那根巨屌插入他的臀缝深处,同时还强迫他扬起头,看着下面一张张陌生的脸。
【岑老师,在学生面前被操,是不是很爽?】
【你的骚奶子好大,啧啧,都流奶水了………同学们,你们的生理老师不仅下面和小喷泉一样会喷汁,连上面这两个奶球都蓄满了奶水呢。】
身后那个人的声音阴冷无比,倾身压在他身上时候那潮湿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让学生来轮奸你好吗?】
【让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插你的逼,甚至可以好几根鸡巴一起干你,岑老师应该很习惯被好几个男人一起操的吧……你家里不就有三个?他们会经常一起享用你吗?比如两根鸡巴一起插你的嫩逼,另外一根狠狠捅烂你的屁眼……呼,你夹得更紧了!】
“呜呜呜…………”崩溃着哭泣摇头,岑澜瞪大眼睛看到下面的学生们,竟然主动脱去了他们的裤子,露出一根根粗硕可怖的大屌,轻笑着朝他的方向走过来。
“不……啊啊不要……不要被轮奸……求你……求你呜…………”
【你抖得好厉害,可我特别喜欢你这么无助的样子,】董阅的轻笑里带着讥嘲,【你哪次不是这样,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拼命用你的骚逼咬紧男人的大鸡巴……之前做肉便器的时候你哭着求饶,可后来还不是被我们操得逼口外翻骚汁乱溅……岑澜,你就是这么一个荡妇骚货,承认吧……!】
“不要……不要!!!!”
猛然惊醒过来,他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黑暗,他以为自己已经哭得满脸是泪,可当他眨眨眼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连眼角都还是干燥的……
可是…………
“呜…………什么……什么东西……哈啊……不要舔!!放开我…………“
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有人正俯在他的双腿间给他舔嫩逼,岑澜慌了,努力支起身体看过去,昏暗的视线下他看到陆逍那张英俊的脸慢慢抬起来,他的嘴角带着点水光,显然是岑澜肉逼里的淫水……
可男人丝毫不介意,反而伸出舌头用色情的姿态舔去了,接着又朝他邪魅地笑了笑,“澜澜,你喷了我一脸…………”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31被老公情人们蒙眼三龙入洞插爆骚穴变肉便器,轮完再送给董阅
自那天岑澜做过春梦后,他就连着好几天不敢再去学校接江越。江弈和陆随舟两个人倒是十分体贴地没有多问,因为他们上次在饭桌上问了一句,岑澜就红着脸支支吾吾不肯多说。倒是陆逍十分得寸进尺,越是岑澜藏着掖着不肯说明白的事情,他越是喜欢追根究底。
“澜澜到底为什么不肯再去幼稚园了?之前不是还挺乐意的么……呼,一提这个你就夹得那么紧,放松点!”
岑澜被身上的陆逍压在料理台上欺负了个爽,他身上还穿着围裙,下面的裤子也没脱光,只露出一个屁股供身后人肆意玩弄,粗长肉茎在他诱人的臀缝里不断没入再抽出,岑澜被插得满目春情,含着雾气的水眸里脆弱无助,他一手撑着料理台,一手却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让所有的高亢呻吟都变成了低低的破碎呜咽。
啪啪啪的操穴声从两个人紧紧相连的地方传过来,被插得受不了了,岑澜就开始小声哭喘,努力压抑着声音摇头,“不……哈啊……陆逍……太大声了……呜……”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操多了,岑澜那里的肉也变得越来越肥,不说那屁股,就是阴阜都肥软多汁起来。
不过他虽然哭着说不要,实际身体诚实得很,里面把他咬得又紧又深,媚肉吸得让人头皮发麻,陆逍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自然知道岑澜其实特别喜欢粗暴的性爱,最好是要有点强迫性的,更能让他硬得鸡巴流水肉逼喷汁。
就如同现在,为了不打扰到在上面午休的江越,岑澜就连哭声都不敢放大,极其忍耐的时候连手指都根根绷紧骨节苍白,就好像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一样。可他的脚趾却悄悄蜷缩起来,明显是一副被插在他肉逼的大鸡巴伺候到爽上天了的反应。
陆逍的嘴角带着一丝邪笑,他亲吻着岑澜的后颈,在他的耳边喘息着喑哑道,“骚货……你怎么不低头看看,地板上都有一小汪你的骚水了……呼,你还不说吗?为什么那天之后就不去接江越了,要是再不说……唔,我就操你更响一点!”
“不……不要再……我说……!我说……呜呜…………”惊慌地瞪大了眸子,岑澜的泪水流得满脸都是,他啜泣着带哭腔道,“去了会……会见到董阅……我怕他……我不敢去……”
“怕?”知道身下的人没有说实话,陆逍也不恼,故意轻了动作,鸡巴抽出大半,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轻轻抽动着,他有力强壮的腰肢只微微耸动几下,就勾得下面的人有些饥渴地撅起屁股想主动吃鸡巴。
可陆逍不给,他的手捏住了岑澜的乳粒,轻笑道,“你才不是怕……那天晚上我给你口交,你在梦里哭着叫了董阅的名字,你以为我没听到吗?”
岑澜被吓了一跳,肉逼猛地收紧了,夹得陆逍闷哼一声,男人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屁股,佯装怒道,“激动什么!”他恶劣地咬了一口岑澜的耳垂,继续道,“你连梦里都喊着他的名字,怎么可能会怕?叫得那么可怜,下面还发大水一样湿了一片,澜澜,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可就把这件事告诉你最爱的江弈了啊。”
“别……别告诉江弈……”大美人哆嗦了一下,哽咽着哭泣了几秒才扭头跟他索吻,“别……陆逍……别跟江弈说……”
“…………”男人垂眸看着他凑过来亲自己的模样,努力忍着不去夺取主动权。他最喜欢岑澜眼下这副努力讨好他的可爱神情了,明明腰被掐着穴被肏着,却还淫乱地伸出舌头勾男人深吻他……
两个人厨房搞得很久,到后来两个人的姿势都变了好几次,最后那次是陆逍把岑澜压在厨房的门上干到高潮,估计那时候砰砰砰的声音都把上面的小家伙弄醒了……
岑澜好几天不出现,董阅心里也有些忐忑,但他又实在不能贸然出现在岑澜的家门口。对方对他的忌惮和恐惧,董阅其实一清二楚,就连那次下雪的亭子里碰到一下岑澜的手背,都能把他吓得差点没站稳。
不过,他有问过江越,只听那孩子说,爹地最近精神不好。
董阅怔了怔,当陆逍来接江越的时候,他直接把对方拦下了。
“岑澜最近怎么了?”开门见山的问出来,却也没让陆逍觉得不高兴。
事实上,在已经拥有岑澜的三个男人里面,陆逍应该是最理解董阅心情的那个,毕竟他们曾经……也算是同流合污过。
把江越先送到车子里,陆逍才和董阅开始交谈。
“他挺好的,不劳你费心。”陆逍虽然和董阅无仇无怨,但终归不想再多一个人分享岑澜,于是口气也不好,“只是他怕你怕的要死,已经好几个晚上做噩梦了。”
董阅听到这句话,脸色都白了下去。
他愕然地看着面前的人,心中涌上一阵阵麻木的刺痛,让他连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陆逍睨了他一眼,平静地道,“你现在才想起来追他是不是太晚了?劝你还是早点找个良人吧,别来祸害我家澜澜。”
过了几天,岑澜听江越说,董阅辞职了。
“我们校园里来了一个凶巴巴的医生,董老师他走了……”江越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颓然,似乎是十分不舍董阅的离开,又对新来的医生有些害怕,“昨天藕藕摔了一跤跌破了膝盖,那个医生把她都弄哭了……”
岑澜怔怔,一时还没有从董阅突然辞职这件事情上回过神来,直到江越扯着他的衣袖问,“爹地,董老师为什么不在我们学院了?”
江弈当时也在,他合拢了手上的书,目光微有些严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接着淡淡道,“小越,去卧室看书。”群2=3_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