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断抽插的肉穴已经高高肿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江弈早没了分寸,失去了所有的理性只知道操弄他的雌兽!

岑澜很快又喷了,骚汁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全都浇在男人敏感硕大的龟头上!

江弈闷哼一声,掐他腰肢的力道再次加重,他侧看着岑澜高潮中啜泣的脸,那人已经不再大声哭喊了,仿佛没了力气,只能语无伦次地呢喃,声音小小的,似乎在求饶。

可江弈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他无视了骚爱人的哀求,眼神微微一转,那满是侵略,充满欲望的眸子看到了那依然含着他鸡巴的肉花上。

“骚逼真好看,不管被操多久,操多深,都这么让人欲罢不能,是不是不管干你多少个小时,这个逼都不会烂掉,嗯?”

动作十分迅速地,他很快就将岑澜再次搞得仰躺在了沙发上,岑澜的上半身已经躺在了软垫上,可腰肢以下竟然被他恶劣地按在了扶手的地方,以致于他的整个下身都难堪地被迫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他贪婪地盯着岑澜的雌穴,似乎被那里的景色迷住了,竟然不顾那里还有着腥臊的体液直接用鼻尖亲昵的蹭过去,那早就被干得唇开穴绽的阴阜就这么被挤开!

岑澜仰躺着瞪大了眼睛,他的声线发颤,吐出的气息炙热如同高温,“不要……不要,老公…………”

茫然睁着的眼眸一直不断落下泪水,“别……停下……唔啊啊啊”那还没有说完的话尾,是骤然拔高的尖叫!

“不要舔!!老公……唔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呃啊……哦……呜呜…………”

粗糙的舌头如同变成了另外一头巨蟒,不顾一切往他的穴道理钻,湿滑炙热的质感不断刮弄他娇嫩的嫩穴,岑澜被他舔得疯狂摇头,腰肢颤地跟要断了似的,他被自己的老公压在陌生的地方肆意舌奸,把那本就被操肿了的嫩逼折磨地更加敏感瘙痒,他哑着嗓子崩溃哭着,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根本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只能被迫承受这样的可怖奸淫!

“啊啊到了…………啊啊啊我要到了……老公!老公!!!!”

男人不理会他的哭叫,他一直埋头享受着岑澜腿心那流出的蜜汁,仿佛那里流出来的是唯一能够给他止渴的琼浆蜜液。

岑澜已经没力气了,他懵懵睁着眼睛,嘴里再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任由那根舌头舔舐不停,玩够了里面的逼肉,又去吸吮他红肿到几乎破皮的花唇。

似乎是那些水流得差不多了,江弈眯了眯眼睛,低沉道,”流不出来了吗?骚逼……“

舌尖终于放过了那两片花瓣,转而去挑了挑岑澜最敏感的枣核般的阴蒂。

岑澜苦不堪言,他虚软疲惫的身子不能自主地颤栗着,濒死的煎熬里他泄了又泄,就连小鸡巴都射了两次,他拳头都没有力气攥紧,嗓音里透着凄惨的哭腔,直到江弈猛地咬住他的阴蒂狠狠往外扯,他崩溃大喊出声,小腹瞬间绷紧,再次被强制地达到高潮

早就酸涩到发麻的宫腔深处猛地喷出一道清澈的逼水,全都落在了江弈的嘴里…………

岑澜发出的破碎惨叫并没有让江弈停下之后的动作。

将他腿间的汁水全卷入喉中,江弈轻笑着再次俯身过去,温柔地含住了岑澜的嘴唇,而他的下身则是疯狂地如同野兽般再次操入他娇柔脆弱的雌穴里。

在无数次高潮之后再次被鸡巴抽插已经不再只有快感,下体仿佛被撕开了口子,酸麻之中酸涩肿胀的痛感让岑澜不住颤抖,他的黑瞳失去了焦距,本该发出的叫喊都被爱人堵在嗓子眼里。

江弈的操弄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岑澜从未见过江弈这个样子,明明自己已经哭成这样了,被他玩得没一块好地,可他依然没有像从前一样怜惜他,停止下来……裙;貳<散伶陆韮贰散韮]陆,

他开始后悔自己穿得这么骚这么浪来勾引自己的丈夫,以致于最温柔的江弈都变成了野兽,他激发了男人藏在内心深处狂野的兽欲,现在毫不压抑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意识变得模糊起来,就连痛楚和快乐都混合在一起,注入他的血液中!他已经快要昏厥了,而江弈还在他的女逼里纵情驰骋,将他的肉逼完完全全操成他鸡巴的样子,上面纵横的青筋擦刮着他柔软却已经伤痕累累肿胀腻红的肉壁,几百下冲刺之后,他的两个大囊袋开始剧烈抽动,江弈英俊的面容都有些狰狞了,他掐住岑澜的腰肢奋力往最深处顶,将那根大鸡巴不管不顾全部埋入他的肉穴之中,坚挺的龟头更是抵到最深处!

岑澜被他射得直流泪,他恍惚间只觉得自己连肚子都被他灌得鼓了起来,腹部胀痛酸涩,等男人噗嗤一下拔出鸡巴时,他的女穴只剩下一片腻红湿软,接着那洞开的穴眼处慢慢溢出一点点白浊,很明显灌在里面的精液还很多,这些都是他不再吃得下的。

他被玩弄得如同一个送上门的娼妓,门户大开地被操了个透。

江弈扯过自己的西装外套包住了他的身体,他的额发已经汗湿了,后背更甚,而岑澜则是一副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浑身湿漉漉惹人怜爱,本来白嫩的奶肉上都是他的指印,乳尖被他抠地都快破了皮。

这时候歉意涌了上来,他亲了亲岑澜的额头,轻声道,“宝贝,你真棒。”

岑澜恍恍惚惚,那失了光彩的黑眸看着江弈的方向,却好一会都凝不起焦距,他艰难地动了动嘴唇,火辣辣的嗓子眼里干涩无比,发出的声音小声沙哑,“老公,下面……小逼好酸……”

江弈听他这么说,下腹再次绷紧。

爱人此刻的模样任人上下其手,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来挣扎扭动,自己却偏偏最喜欢他这副样子,就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小梨花,可爱又可怜, 任谁见了都会想要疼惜他。

再次啄了啄他的唇瓣,江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们等会儿就回家。”

可正在这时刻,办公室的门却被人敲响了。

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江弈,是我。”

岑澜本来还有些迷糊都快睡着了,听到这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顿时如同冰水浇在心上!

他睁大了眼睛,似乎在一瞬间就猜到了门外那个男人是谁!

是陆随舟……!

他真是太傻了……!就这么送过来给江弈这么操了一顿,完全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来!

不就是为了来探查敌情,不让陆随舟把江弈抢走吗……

可现在,他这副淫贱赤裸的模样,哪里能在陆随舟面前抬起头……

心慌意乱地看向江弈,他湿漉漉的双眸仿佛受了委屈的猫儿,只能朝着自己的主人求助。

江弈摸了摸他的头,低声道,“没事,我不让他进来。”

岑澜一听,陆随舟不进来,岂不是自己也不探查不到什么敌情吗……

于是他摇摇头,含着眼泪往那办公桌下面爬,殊不知看到他这般动作的江弈浑身绷紧,恨不得就这么冲上去再次不顾外人把这个骚货操一顿!

努力压下自己怒涨的欲望,他深吸一口气,顺从了岑澜的动作,任由他爬到办公桌下面躲起来,自己也走过去,坐在了桌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准备好了一切,他清了清嗓子,扬声道,“进来吧。”

门打开了。

陆随舟走了进来,第一反应竟然是左右看了看,他处事不惊的面容上平淡地问道,“你一个人?”

江弈表现地很平静,“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