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美人诱人的曲线全落在了他的眼底。

他的后背特别美,线条阴柔却又紧致,带着汗水的触感湿湿滑滑,让人不禁幻想一会操他的时候,啪啪啪往里面冲刺,操的他受不了哭泣的时候这腰会扭成什么淫荡的模样。

陆逍的眼神仿佛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的玉器,他不再那么粗暴了,本来拍打岑澜屁股的手变成了揉捏,那肉肉的屁股被他玩得像是水蜜桃,再搞一下就会喷出汁来。

可奇怪的是,岑澜一直都没有发出什么淫荡的叫声。

他喉咙里的呼吸沉重凌乱,发出的哽咽声更是断断续续,似乎是在努力忍着。

可陆逍没有注意到,他从今天见到岑澜就一直想搞他,眼下这肉体可以被他肆意玩弄,哪里还能察觉这样的细节?

抚摸着那光滑的臀肉,接着他并起两指伸入岑澜的口腔里搅了搅,当他手指湿了之后,便毫不犹豫地伸出一指插进那个可爱的后穴里,这一插弄得岑澜腰肢僵了僵,人更是闷哼一声,接着开始有些发颤。

“搞什么?好紧…………“男人的眉拧了拧,他有些急躁地动了几下,”快点发骚,不然你这个小屁眼岂不是要被我操烂?多流点水对你自己也有好处。“

岑澜被他搞得开始急促地呼吸,甚至不得不张大嘴喘气,如同一只受惊之后有了应激反应的小母猫。男人的手指一点让他缓冲的意思都没有,在插入一指之后很久又加了一根进来,岑澜惶惶不安,艰难又有些恐惧地哀求道,“你……你慢一点…………”

“慢?”俯身啃咬了几下岑澜的肩骨,陆逍喘着粗气,似乎也是忍得难受,“我没直接插进去就是够给你面子了,再说了,你喜欢慢的吗?平时都是让我快让我更用力,你现在应该努力让自己的骚屁股流点水,这样就不会被我操烂!”

岑澜听了这些话,再一次沉默了。

他用力咬住了下唇,将自己那些哀求和哽咽全都压在喉咙深处。

不过很快,陆逍就已经为他做好了扩张,紧接着男人毫不客气地释放楚那根在他下胯早就蓄势待发的大阳具,漂亮的赤红大龟头对准了岑澜那被玩弄到有些嫣红的洞口,接着一寸一寸缓慢地插了进去。

岑澜在这个过程里,一直在发颤,他的大腿都绷紧了,腰肢那也是僵硬一片,两个人在那瞬间都没有说话,呼吸都是极度的沉重

只不过,一个是被紧致后穴咬得受不了的粗喘,而另外一个沉重的呼吸是因为痛和恐惧。

“好紧…………呼,操屁眼也这么舒服,你怎么哪里都是宝!”

陆逍很快就开始抽插,他俯下身用唇舌去舔弄岑澜后背的汗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里的水液似乎更多了,却依然散发楚诱人发狂的魅惑气息,仿佛是春药一点一点点,通过口腔,通过呼吸,渗入了陆逍的体内。

或许,他早就中了岑澜的毒,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

后入的姿势总是最能让男人爽的。

除了能进的更深,还有一点就是驾驭身下人的那种绝妙快感。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日'更

被操的人就仿佛是自己胯下的一匹野马,你驯服了他,用一根巨大的肉棒鞭挞他,而他则因为你的操弄,不断地发出淫乱的哭喊,求着你快一点,或者再深一点,最好能给他一个痛快!

岑澜被他操得两眼发黑,本就因为今天见到情敌而紧绷的,颓然的情绪在这样的粗暴插干之下如同雪上加霜,他再次哭得满脸泪水,可因为背对着陆逍,他忍住了哭声,只发出粗重的喘息和一点点若有如无的哽咽声。

而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陆逍更没注意到岑澜的异样。

或许在他眼里,岑澜就算不高兴,就算难过,可只要被操一顿,就一定会被干得忘乎所以,淫性皆露,绝对能让他什么都思考不了。

可他到底……还是不够了解岑澜。

岑澜虽然有些木讷迷糊,却不是个傻子。

越是这样的强制性爱,越是将他往最黑暗的深渊里推。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逍终于射了。

他没有恶劣地直接射在岑澜的后穴里,而是拔出那根青筋暴突的屌具,将淫糜的白浊一股股全射在了岑澜的臀尖上。

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这时才注意到岑澜瘫软无力地靠在那树干上,剧烈起伏之下他的蝴蝶骨微微动着,腰上更是被他掐出好多印子。

陆逍笑了笑,他的视线落在那洞开的后穴上,那里已经微微肿了,因为长时间的插干,现如今就算里面没有吃着鸡巴,也还是保持着一个小小的洞眼,仿佛在等着另外一根鸡巴的进入。

“真骚,”陆逍不知道他自己的眼中,那赞赏的视线如同膜拜般看着岑澜的臀肉,他伸手将自己的精液在那片泛出淫荡嫣红的肉浪上抹匀,“现在我要开始干你前面的小骚逼了,让我看看你那口淫逼是不是早就饥渴地发大水了…………”

他伸手过去,想要用指尖先玩弄玩弄那个供男人泄欲操弄的蜜地,可没想到,他摸过去的时候,竟然意料之外地,干涸一片……

陆逍不可置信地又摸了摸,在确定岑澜完全没有湿之后,微微睁大了眼。

而岑澜也因为他的动作,激烈的喘息了几下,他已经是过度的疲惫,被操弄后穴的过程里他的精力几乎被耗尽,再加上江弈和陆随舟的见面带给他的另样打击,以及陆逍故意说出的,羞辱他的话,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陆逍的身体僵住,接着很快将岑澜翻过身来。

在看到岑澜一脸惨白,以及那见了血的唇瓣时,他的心脏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

向来都有条不紊运筹帷幄的他在那一刻突然慌了,甚至连手该放在岑澜哪里都不知道。

他看着怀里那人额头的冷汗,震惊之后只剩下满眼的愧疚,“我………你怎么不叫?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可他明明已经十分注意,也认真做了扩张,而且也没有见血。

他以为岑澜是舒服的,毕竟之前…………

陆逍头脑一转,很快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还是因为江弈。

岑澜很快就将辞职信准备好,准备今早上就交上去。

拿着手上那轻飘飘的纸,他恍神想起当初拿到这份工作时候所有的期待和欣喜。他喜欢这份工作,他的父母是企业家,无形之中对他在经济学上的造诣有很大的帮助,不过他对钱似乎不怎么感兴趣,或许是因为性格问题,木讷之中又迟钝腼腆,真要让他去公司上班,和那么多的同事员工打交道,估计也是为难他。

而做老师就不一样了,而且他也不属于专业的老师,本来的教案也只是让他教一些浅薄的知识,不需要花费太多的精力,而他之所以能得到这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作,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自己父亲和学校校长是故交而已。

于是,他提出辞职这件事情,几乎是在瞬间就被父母知道了。

父亲严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质问他为什么才去了几天,还没开始好好工作就要辞职。岑澜握着手机支支吾吾,硬生生被自己的爸爸骂得眼眶发红。

挂断电话,他坐在沙发上呆了好一会,这个家里冷冷清清,似乎连江弈的味道都没有了。

那一天晚上,他被陆逍弄成那样,根本没办法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