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知道自己打开的是什么开关,虽然看不见,但岑澜咬得那么紧,抖得跟一碗水似的,带给他的快感如电流般扩散全身。
他咬着牙狠狠抽插爱人的屁眼,嘴里恶狠狠骂着,“骚逼!贱货……!干死你!假鸡巴干烂你的骚子宫!鸡巴干破你的骚屁眼!操死你…………!”
他的腰动得越来越快,撞得岑澜趴着的身体都不住往前,岑澜也受不住了,想要伸手去将骚逼里的肉棒拿出来,可才伸手就被江弈钳住手腕,接着朝后拉着,让他如同一匹野马般被驯服!
江弈还觉得不够,竟然将他另外一只手也朝后扯过来,让他完全没了支撑,就如同拉着缰绳般操起他的骚母马!
“还想自己玩自己?!不把你老公的大鸡巴看在眼里了吗?骚货…………被两根鸡巴干得爽不爽?说话!!”狠狠几个顶撞,岑澜受不了地后仰着直哭,他哆哆嗦嗦地发出声音,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不要操了……不要再操我的屁眼了……呜呜…………啊啊啊骚逼也不要了!!假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又在转了,珠子磨烂我的逼了……哈啊啊啊…………”
“双龙爽不爽?要不要两根鸡巴操!”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江弈继续粗暴地操他,逼他说出那些淫荡的话!
岑澜又痛苦又欢愉,恍惚之间只觉得自己只剩下两个逼口,他哭着求饶,“要……两根鸡巴好爽…………真的好爽……老公,以后就……就用两根鸡巴操我……骚货喜欢被操……呜呜…………”
“好,很好,”粗喘着,江弈也快要到达顶端,他咬着牙忍耐着,继续凶猛抽插,口里再道,”以后我就多找几根鸡巴操你,找那种又粗又大的,每根都能爽得你潮吹喷水!“
“好……我要喷水……骚逼想被操……呜呜…………”
”那老婆最喜欢的,是谁的鸡巴?“这一次,江弈的声音都冷酷生硬了起来,他直接将假鸡巴从他的逼里抽出来,接着又将自己的猛然插进去。
【彩蛋】
被真人鸡巴操到崩溃,体内射尿肚子都鼓了起来,哭唧唧被抱着洗逼
彩蛋内容:
岑澜哭得越发厉害了!假鸡巴即使再厉害也毕竟是死物,只有有血有肉的男人的鸡巴才能带来那种炙热的,血脉突突直跳的触感!
他呜咽一声,弓起背嵴承受男人粗暴的插弄,可这却不能让他满意!
“说!谁的鸡巴让你最爽!”
啪啪几下插到底,岑澜的骚逼控制不住地喷出水,全部淋在男人的龟头上!
江弈被他淋了个透,连他都震了震,差点就射了出来,于是恼怒地狠狠拍打了几下骚人妻的肥屁股,怒道,“说出来!”
“你的!呜呜呜…………老公的……我最爱吃老公的鸡巴……只有老公的鸡巴能让我最爽……求你了…………”
听到这话,江弈的语气才有所缓和,他插弄的速度也变得缓慢,却更加折磨岑澜的欲望。长+煺}老‘錒;姨{政理、
“那老公给你什么,你都愿意要?”俯下身舔弄他的耳垂,吐出的热气都喷在他的颈子上,“老公想在你的逼里射尿,完完全全标记你,你愿不愿意?”
似乎是担心岑澜不愿意,他的口吻有种诱惑的语调,一边说一边还用舌尖舔着他,“我的骚老婆也许会喜欢很多人的鸡巴,可只能最爱我的这根。”
“让我射尿进去,把你的小逼完全灌满,你的里面都会染上我的味道,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你的肚子也会被鼓鼓的,就像给我怀了一个小宝宝。”
“那些尿水会很快、很激烈地冲刷你的逼,你会被我射得发颤发抖,最后被我射尿射得潮喷射精, 我们的体液会混在一起,等我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你会发出拔红酒塞子的声音,就这么啵的一声,然后你会噗嗤噗嗤不停地落下我的尿水和你的淫水…………”
“你就变成了我的肉便器…………”
岑澜只是听着,就似乎已经声临其境。
他哆嗦着,明明看不到男人的视线,却仿佛被那目光灼烧了灵魂。
呜咽着,岑澜泪眼朦胧地点头,发出气音般的呢喃,“好……做老公的肉便器……射给我吧,射精……再射尿……啊啊想被老公射尿…………”
话音一落,他就被男人的精液和尿液逐步冲刷了整个骚逼…………
江弈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岑澜,体内射尿对他而言也是第一次尝试。抱着怀里软香的骚浪妻子,他爱怜地吻着岑澜因为高潮而涣散的眸子,同样因为高潮而喑哑的嗓音在爱人耳边低声道,“老婆好乖,竟然任由我这么欺负。”
抱着他去了浴室,放在早就准备好的浴缸里,他以后抱着岑澜的姿势,迫使他在浴池中都只能大张着双腿,一遍一遍清洗他那两个被弄脏的骚屄。
看着那口被自己操成深红色的肉穴,江弈的眸子深了深,伸手一边清洗一边玩弄,戏谑道,“骚老婆最开始的时候是粉嫩色的小逼,现在都被老公操熟了。”
岑澜迷迷糊糊,嘴里只能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和夹着哭腔的抽泣声,双腿想要绞紧,却根本没法抗拒男人手臂的力量,他努力睁开一线星眸,却只能哆哆嗦嗦承受江弈那两根手指的玩弄,几次深深的抠挖搞得他两眼翻白,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很轻易地就主动跟随起那快感,微微扭动腰肢咿咿呀呀地叫起来。
江弈都被他再次勾起火,可眼看着那逼都快被操烂了,深红的软肉看上去可怜兮兮,他只能粗喘着狠狠吻了几下岑澜诱人的唇瓣,佯装不满地道,“骚逼!再动我就把你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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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来搞去,两个人洗了半天才从浴室走出来,江弈浑身赤裸抱着湿漉漉的岑澜回到房间,他拿着柔软的毛巾替怀里的人擦去潮红肌肤上的水滴,岑澜已经接近昏迷,像只猫一样呜咽几声就往江弈的臂弯里钻。他的头发还有些湿,江弈向来疼他,绝不可能就这么让他湿着头发这么睡觉,将他抱着不让他躺下,不停用干毛巾给他擦头发,岑澜觉得难受,夹着哭腔低低叫着,“不要……让我睡……“
一边说,一边还扭动着那赤裸光洁的身躯。
江弈看着他双腿间赤红的那一片,眼神都深了深,接着继续将他压着,直到那发丝不再湿漉漉,才微微松开他。
第二天哪怕浑身酸痛,岑澜都只能咬牙忍着起床去上班。
江弈体谅他的辛苦,早早就起床给他做了爱心早餐,等他洗漱出来的时候,餐桌上早就放好了两个人的份,岑澜本来有的那一点点哀怨和惆怅,就这么轻易地被一顿早餐打发了。
江弈看着自家垂眸吃早餐的老婆,轻轻笑着,伸手去握了握他的手,“宝贝,别怪我了吧?”
岑澜不敢看他,嘴里含着东西只是唔唔几声,倒是让江弈看得有些心疼。
“以后不玩那些东西了,好不?你别生气了。”宠溺的声音一如既往,却越发让岑澜抬不起头。
隔了好一会他才支支吾吾地提出,能不能换一个公寓住。
哪怕是租房子,都可以。
这样,起码他以后可以不用面对公寓对面的那个男人…………至于学校里侵犯他的另外一个人,岑澜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断,他完全没了分寸,若是处理不好,他和江弈或许就走到了头……
一想到江弈会嫌弃他,不要他,岑澜的心脏就仿佛被一只手攥紧,生生发疼。
而江弈却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出搬家。
于他而言,岑澜的性格一直很好,温柔又软糯,向来都是不喜欢麻烦别人,能忍则忍。当初说搬家到这里方便他工作时,岑澜就推拒了很久,也是江弈坚持他们才搬进来的。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