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应雪茶的只有半夏喘息的呻吟声。
趁着半夏微张的唇,雪茶将另一侧的乳肉递至他的唇边,但半夏只是张嘴喘息,并没有含进去的意思。
“小没良心的!”雪茶气氛的咬了一口半夏的下唇,手指用力的尽根没入,顶在了半夏体内的一块小小凸起上。
“啊…”半夏的声音陡然惊起,后穴也急剧的收缩,死死的绞着雪茶的手指。
被紧致的内壁包裹着的雪茶无法再忍耐,他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硬挺的分身,待半夏还未反应过来的片刻便一刺到底。
得了空的右手上全都是方才从半夏体内带出来的东西,粘稠的液体靠近了闻还散发着奶糖的甜味。
“乖宝吃糖!”雪茶将手指递到半夏的唇边,像是哄骗小朋友的坏哥哥。
哄骗的半夏张开嘴的雪茶抽出自己的手指转而递过去从刚才就一直未被抚慰过的乳肉,被顶弄的意识模糊的半夏终于遂了雪茶的心愿。
……
两人在沙发上胡闹到太阳都晒了屁股才止,而哈密瓜混合着奶糖的甜味充斥着公寓的每个角落,累极的两个omega就这么伴随着甜甜的阳光以及珊瑚绒,在沙发上相拥而眠。
05
半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嗅觉先于视觉恢复感知,首先被吸引的就是鼻尖浓郁的哈密瓜的味道。
一转头便看到窝在自己怀里正睡着香甜的雪茶,再一看便是盖在珊瑚绒下两人赤裸的身体以及交缠在一块儿的腿。客厅的地板上四散着二人的衣裤。
半夏一个翻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后穴这时隐隐传来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的感觉。
雪茶其实很温柔,即便半夏是初次也并未有任何不适。
“宝贝,爽完了就头也不回的拍屁股走人?”雪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嘶哑的,桩桩件件都说明着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情事。
“不是…我…”半夏一时找不到什么可以为方才自己的举动开脱的词,急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不是什么?”雪茶扶着肚子慢慢地坐起,“你可真是太粗鲁了,我现在屁股也痛,腰也酸,连胸磨在衣服上都痛。”
“我不是故意的!”半夏看着雪茶皱着眉揉着后腰,“我下去给你买药。”
“站住!药也是乱吃的?我不吃药,我要吃糖!”
“啊?”半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是吃的药,是涂的药,然后我再带一包糖上来,你是要奶糖还是水果糖?”
“……”雪茶觉得自己方才的话简直是在对牛弹琴。
雪茶从睁眼看到半夏的第一眼就喜欢他了,也许不是第一眼,是在他昏迷在灌木丛中被半夏捡到,闻到他甜香的奶糖味就喜欢上了。
对于从前,雪茶并不愿过多的回忆,总归是一群再无瓜葛的人,而自己腹中的孩子也只是属于自己的。
不过,半夏会接受来路不明还怀着孩子的自己吗?
“宝宝,爸爸未来的幸福也需要你的努力啊!”雪茶抚摸着微凸的孕肚,细细嗅着,那令人作呕的酒味信息素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半夏的奶糖味,“看来你也很喜欢半夏,但是他有点傻乎乎的,要帮我听到没有?”
回应雪茶的是隔着薄薄的肚皮与自己相触的小手,父子二人在把半夏拐回家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
没想到半夏果真带回来了一包奶糖,还被别出心裁的做成了雪花的模样。雪茶剥开一颗丢进嘴里,有些嫌弃,没有半夏甜!
“你现在感觉还好吗?”半夏举着一管药膏,站在沙发边上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要不要去床上躺着?”
“不太好,腰也酸,腿也痛。”
“那我抱你?”
虽然很想被半夏抱在怀里,但同样身为omega,才经历过一场情事恐怕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何况这个傻子才跑出去买了东西。
“不用,还是可以走的!”雪茶站起身牵过半夏的手包裹在掌心里,“但是要牵手。”
半夏的脸“咻”地涨的通红,那红从脸颊开始蔓延到双耳再延伸到衣襟内。像是一颗快要融化的奶糖。
半夏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他感受着覆盖在自己手上的雪茶的掌心,他的手好滑嫩啊!半夏的视线从二人交握的双手上移至雪茶的侧脸,雪茶要比半夏高一些,所以首先进入半夏眼睛的是雪茶形状姣好,不点而红的唇,尤其是唇中的那一点唇珠,像是最为诱惑的禁果,吸引人反复品尝。
半夏回忆起方才与雪茶双唇想接的感觉,那柔软的触感在他脑海里挥散不去。
唇之上是挺翘的鼻尖,它曾多次蹭过自己的脸,乳肉以及分身。
雪茶的睫毛很长,眨眼的时候扫过的地方无不被它带起更深的痒意,被长睫环绕的是一双如同最漆黑的夜空一般深邃的瞳孔,半夏曾见过它拥揽星河的胜景。
最后是如同最优秀的画家一笔而成的浓眉,在他轻轻皱起时,半夏曾用手指描摹过无数遍。
他真好看,我好像有点喜欢他了,但是他会喜欢我吗?半夏在心中说。
雪茶感受到了身侧的omega炽热的目光,过去的人生中,因为美貌他获得的都是贪婪的欲望,所有人看着他都像是在看一件精美的物品,半夏是他第一个遇到的纯粹欣赏的人。
雪茶迎着半夏的眼神回望,他从半夏如盛满一汪清泉一般清澈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炽热倒映着虔诚,他们是彼此的信徒。
这是我喜欢的omega,雪茶在内心自得的说。
06
“你帮我涂药好不好?”雪茶看着把自己扶进了房间就急匆匆想有走的半夏,连忙拉住他的手,“你看我这样不太方便。”
说罢还伸手摆出了一个够不着的姿势,一脸为难的看着半夏。
对着雪茶一脸可怜的样子,半夏的心早就化成了一滩水,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强压下窘迫害羞,挪到雪茶身边坐下。
“要先脱裤子哦~”明明是一句还算正常的话,落在半夏耳朵里活像雪茶在教导一个未经人事的青年如何才能享受交融的快乐。这让半夏脸部才消散的热意再一次涌了上来。
“上药本来就要脱裤子呀,你脸这么红想到哪里去了?”雪茶打趣着半夏。
听到这句话,半夏嗔怒地瞪了一眼雪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