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1)

几个人猛操了百十来下,将精液射到了他体内和嘴里,柳淮风像碎了的瓷娃娃一样被翻了个身,其余没有操到的围成一圈站在他身边对着他撸动着阴茎,然后将精液全部射到了他赤裸的身上。

惨兮兮的柳教主浑身上下都透着腥臭的精水味儿。

一群人操完了之后浑身舒爽,精神饱满,只有柳淮风躺在地上全身无力,腿间的肉洞不断漏着精液出来。

“要是这双性美人有奶子就好了,还可以操操他的的奶子。”

光头壮男靠在墙边,阴茎疲软耷拉在腿间的黑毛里。

他看着柳淮风被射得微微凸起的小腹,突然有了个想法,“你们想不想操孕妇啊?咱们尿射到他屁眼里面堵起来,你们说像不像怀孕的。”

“秃哥有想法,正好我尿意来了,还有个现成的尿壶。”

男人把柳淮风摆成屁股撅起跪趴的姿势,对着被操成一个圆洞的后穴将阴茎塞进去,痛痛快快的释放了一泡骚尿,下一个人紧接着也尿了进去。

“呃啊~不要,好涨~别射了...”柳淮风意识模糊,只感觉肚子慢慢被撑起一个弧度,饱胀感不断明显。

五六个人都在他的后穴里尿了进去,最后一人捡起了快破布,将其揉成一团塞进他的后穴里面堵住其不然流出来。

“嗯啊~别按~好胀~”

射完之后男人们把柳淮风拉起来靠墙坐着,他就像怀胎三月的孕夫一样,鼓着肚子靠在墙角,干瘦的男人抽出裤腰带拧成一股绳,像鞭子一样对着他的肚子插打下去,柳淮风又涨又痛,抱着肚子在地上滚了一圈,男人乘机打在他的屁股上面,本就被抽肿的屁股被鞭绳打下来钻心的痛,柳教主被抽得在地上连滚带爬的,男人们看他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纷纷来了兴趣。

身材干瘦的男人甚至让他像母狗一样绕着牢房爬圈,只要稍微一停下屁股就会被狠狠的抽上几鞭子。

柳淮风全身没有什么力气,但是屁股被抽打着,他只能手脚并用的爬动,肚子里的液体似乎被晃得咕噜作响。

爬了几圈之后,他再也爬不动了,躺在地上任他再怎么抽打都一动不动,其他男人见了,走过来对着他的大肚子踹了一脚。

“啊啊~疼~”柳淮风抱着肚子,感觉肠道都快被涨破了。

光头壮男把他抱起来,以一种把尿的姿势对着其他男人。身材干瘦的男人蹲下去,看着他被玩弄的松垮垮脏兮兮的肉逼。

“还没仔细看过这双性人的肉逼长什么样。”

另外有两个人也蹲了下来,“阴蒂好大,得被多少人玩过,弄得这么肥。”

男人掐起柳淮风肿胀的阴蒂往外扯,被玩到麻木的肉逼还是能感受到刺激,柳淮风挣扎着呻吟了几声。

“痛~别玩...别玩了~扯坏了嗯啊啊~”

男人听到他的淫叫,变本加厉的扯了他的肉蒂。

“啊啊啊~别扯阴蒂啊~”

柳淮风被禁锢在光头男怀里,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射出了一股淫水,就像真的尿了一样。

“骚货又潮喷了,玩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敏感。”

男人狠狠的压了一下他充满尿液的肚子。柳淮风抽搐着,后穴里的破布被排出了体外,堵住的尿液就像是失禁一样,一股子全部从屁眼里流了出来,还夹杂着之前没流干净的精液。

“真骚。”

天色将明,其他人被带回了自己的牢房,只有柳淮风被丢在角落,整个人脏兮兮的就像是一个尿壶,众人将他全身上下能玩的地方都玩了,连两颗乳粒都被掐出了血。屁股肿得比桃子还翘,两个肉洞到现在还没恢复,时不时流出一点液体。

柳淮风呆滞的望着天花板,整个身体像是被碾过一样,每一寸都在痛,特别是身下的两处肉穴,就像被用刀割裂了一样。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连腿都打不直,模糊中他感觉有人把他带了出去,在路上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等到他醒来时已经干干净净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了,身下上了药,因为所练武功和体质原因,他的肉穴已经慢慢开始恢复,被操成两个大洞的肉口已经缩了回去,但是身上的皮肉还是一动就痛。

该死的张林,真的差点就让他给弄死了,这笔账他记下了。

在院子里养了10天伤,柳淮风重新运起内功,内力全部聚集在手掌心劈向院里那颗树,这一次,没有划出一道痕迹,因为树直接被他拦腰劈断了。

柳淮风喜出望外,看着自己的手掌,丹田的内力也逐渐充沛,他的武功竟恢复到了八成。

看来张林还是棋差一招,他怎么也想不到,暗牢里那一夜,他置死地而后生,虽然被玩得很惨,但那些重犯的武力都不差,整夜的交合让他的内息在全身游走,意外的迅速恢复到了八成功力。

“殿下,柳淮风逃走了。”

张林刚从清风阁回来,就接到了暗牢里守卫的消息,他急忙赶往暗牢,之前轮奸欺辱柳淮风的那八个人全部惨死在了牢里,守卫也折损了三人。

“木九,把消息带回清风阁,告诉金七,柳淮风逃走了,明月教在外肯定还有余党,好好查一下。”

虽然猜到他不会甘心困在九王府里,没想到仅仅半年多点就又发展起了势力,果然能坐上教主位置的人,不会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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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城外战事越发严峻,南疆王摔兵攻城,竟然用上了巫蛊虫术,前线战士遭到暗算,死伤严重,一向所向披靡的骆将军也被逼退,以守为主。

皇帝秘密召见了张林,“九弟,眼下情况危机,朕知道让你带兵驰援前线确实有不妥,但是现在朝中各方势力虎视眈眈,朕没办法将兵权交给他们,只有你朕才能完全放心,朕也知道你的能力。”

“臣弟在所不辞。”

张林虽有料到迟早有一天皇帝会用到他,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圣上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朝中很多人对皇上将实权交给一个废物侯爷有所不满,但是圣旨一出绝无收回的道理,而且现在去驰援战事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很多人虽想申请领兵前往,但还是担心有命去没命回来,朝中上下也有人在议论九王这次亲自出征,以他那本事,恐怕多半得战死沙场。

张林带着两位副将启程,带着援军和粮草支援骆崇,出发那天,他在城门看见了依旧一袭白衣的司空宴。

自从骆府一别,已有大概四个月未见,司空宴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眼周还能看到些许青色,多半是这几日担忧边城战事熬出来的。

“九殿下。”

张林对着他点了点头,在百姓列队送行之下,策马出城了。

骑兵在前步兵随后,赶了七日,在一处据点暂时扎营休整一日,照这个速度再有五日就能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