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说他几句他那烂穴好像还流更多骚水出来了。”
柳淮风哪里听过如此侮辱性的语句,闭着眼睛压制着怒意。
“双性人可是世间少有,一百两还嫌贵吗?”
“我出两百两。”一个拿着折扇的公子出价了。
“两百五十两。”
“三百两!”
一些不缺钱的公子哥们开始竞价,毕竟听说这种双性人天生骚浪,连后穴都能被操出水,一般只要被发现都会献给皇室做性奴,这种未被收归皇族还如此绝色的双性人根本是凤毛麟角,所以几百两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出的。
几人轮流叫价已经叫到了五百两。
就在大家还在五十两五十两的加价时,一个声音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
“一千两。”
人们纷纷看向张林这边,张林正气定神闲的喝着茶。
“是九殿下。”有人认出了他,惊讶开口。
“九殿下竟然也来竞拍了。”
大家交头接耳,有人即使还出得起价也没有再开口了,纷纷望着张林。
九王在外的名称就甚是风流,在平民百姓看来是最清闲的王侯了,而张林确实也要维持这副模样,才不至于招来许多隐患,毕竟谁也不会对一个毫无兵权,整日寻欢作乐的纨绔起很重的戒心,而他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在暗处为皇帝做事。
见没有人叫价,绾娘笑着敲锤,“恭喜我们这位公子以一千两白银拍得长欢楼第一个双性性奴。”
回府的马车慢悠悠的行驶在路上,张林并没有让柳淮风坐上马车,也没有给他穿衣服,柳淮风就这样光着身子,手被绑住跟着马车走,绳子一端绑着他的手,另一端绑在马车上,马车虽然走得很慢,柳淮风却也需要大迈步才能跟上。一路上许多人都对着他指指点点,毕竟从未见过如此放荡的人赤裸着身体走在路上,而且阴茎还是呈勃起状态。
他两个穴里的东西已经取出来了,走了一路,他敏感的女穴就已经滴了一路水,几乎是走了半个皇城,大部分民众都知道九王买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双性奴隶的事情了。
柳淮风即觉得十分耻辱,但是为了教中仅剩的几人,他也只有继续走,铃铛叮铃铃的响声不断提醒着他现在已经是下贱的奴隶,他练功出了岔子,又加上内伤未愈,基本上等于是半个废人了,而且因为他所练的功法非正道,平时就需要与人交欢才能维持内息,在练最后一层时功亏一篑,不仅内息全乱,身体的欲望也根本消不下去,时时都只想着与人欢爱,而且若没有别人帮忙疏解,阳精根本无法射出。
他赤身裸体走在路上,即使已经尽量忽视别人的目光,但依然快被看得发情,女穴和后穴的瘙痒越发严重,他几乎快走不动了,若不是手被绑着,他恐怕会当众把手指插进穴里止痒。
“殿下,就这样让他在后面吗?他好像走不动了。”
“不用管,既然是魔头,那让民众一起羞辱一下也没有什么所谓吧。”
木九没有再说话了,他倒不是同情那人,只是觉得殿下这样高调不知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木九没有想到那姓柳的居然愿意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外围教众而自甘堕落为妓。他也确实没有见过男女同体的人,一时不知该把他当做男人还是女人。
就这样走了两个时辰才从长欢楼走到王府。到王府后柳淮风就和张林他们分开了,他作为被买回来的奴隶,不能走大门,只能走侧门。
柳淮风没有穿鞋,脚底已经磨破了,他从侧门被带进王府,不知道将要面临什么,已经被这样羞辱了,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吧,柳淮风自嘲着,跟着奴仆一起迈了进去。
6 柳教主欲望难控 自慰插肿花穴淫水不断 在木九面前媚态横生
柳淮风赤身裸体的走进王府,许多丫鬟小厮都十分好奇,在做事之余偷偷瞥上两眼,他被带进了一间普通的屋子,本以后会等来的凌辱并没有来,他就像一个客人被安置在了这里一样,房间里什么都不缺,甚至还有给他准备好的衣服,柳淮风坐在床上,等了许久都未曾有人过来,就像他被遗忘在了这里一样。
他身上因练功留下的副作用反应强烈,浑身上下燥热难堪,身下的阴茎已经立了大半日了,又硬又胀十分难受。
柳淮风坐在床上把双腿打开,手指探向像花一样艳红的穴口,饥渴的肉穴几乎在含到手指的那一刻就将其紧紧的吸咬住了。
他不断挑逗着阴蒂,三根手指在肉道里面抽插抠挖着,快感一阵阵涌来,可是还是不够,手指根本不够,达不到高潮,柳淮风涨红着一张脸,艳丽的眸子染上了水汽。
他甚至开始掐弄起了他那女穴上最为敏感的阴蒂头,又痛又刺激的感觉让他蜷缩紧了脚趾。
“嗯啊~”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在手指不断的抽插之下,柳淮风的大腿内侧被刺激得一直发颤,被淫水浸湿的腿根发着亮,他换了一个姿势,跪趴在床上一只手臂撑着床,另一只手从身下穿过重新插进了肉穴,指腹按压着内壁,摇着臀部以更好的找到敏感点,坚硬的指甲对着那一点微微的凸起反复戳弄。
“啊啊啊~操到了...手指操到了~”柳淮风一边晃着屁股一边插手指,情欲上头时自己玩得不亦乐乎,几乎快忘了他自己在哪个地方了。敏感点不断被刺激,阴道痉挛着绞着他的手指,像要使劲往里吸一样,他感觉头皮发麻,马上就要来了,抽出手指,像狗一样趴着把屁股撅高,一股透明发液体从肉穴内喷了出来,全部溅到了床上,这一次潮喷持续了许久,他撑着无力的身子,几乎快要虚脱了,但是在女穴猛烈的快感之下,前端的憋胀感就更加清晰,阴茎充血翘在空中还在抖动。前面射不出来,无法高潮,他就算用力撸动也无济于事。
好想被抚摸,只要被其他男人摸一下就能射了。
柳淮风看着紧闭着的房门,他知道这扇门并没有落锁,只要他想出去就可以直接打开,但是他也知道,他现在随便一个举动都有可能会惹怒那个男人,从而使教中逃走的那几位长老陷入危险之中。从张林在长欢楼以九王的身份来买他之后,柳淮风便知道了清风阁的阁主是那个表面闲散的九王,虽然他以前也怀疑清风阁与朝廷有关,但没想到竟然直接是朝廷养的,张林现在连瞒都没有瞒他,定是觉得他没有任何威胁了,这样也好,他要为左长老他们多争取一下时间,养精蓄锐,等伤好之后再重振明月教,虽然他现在只有一成的功力了,但只要活着就有机会,总有一天他会让明月教重新回到人们的视野之中。
柳淮风的眼神恢复清明,虽然眼角依旧泛红,但是眼底的狠厉已然渐渐浮出,他假意向清风阁主示弱,就是为了给左长老逃生的机会,再也不回京城?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清风阁也没有查到他还有一部分势力在疆外,只要左长老能把自己的消息带回南疆,不出一年,就有机会重新整顿回京。
柳淮风看着自己身下高翘的阴茎,虽然练功出岔了,但他恢复的方法很简单,只要不断与人交合还是能慢慢恢复内力,所以他前段时间才一直呆在长欢楼和不同的男人上床,他现在只需要保证自己在能活着的情况下,尽量调理内息,只要再坚持伪装一年,他就能重回明月教。
况且,他现在是被买回来的性奴,找个人操他肯定是不难的。柳淮风还在犹豫要不要出去,他的阴茎要是再这样立着肯定得坏了,正在他无法下决定的时候,门被推开了,来人穿着一袭黑衣,戴着面具,周身都透着冷冷的气息,是清风阁主最信任的影卫木九,为何只见他一人,张林去哪里了?
柳淮风此时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身上光溜溜的,腿上还挂着他刚刚高潮喷出来的水,一看就知道他在那自慰过。
木九进来之后关上门,径直走向衣柜,扔了一套衣服给他。
“穿上,跟我走。”
“你的阁主呢?怎么没来。”
柳淮风与木九以前也打过几次照面,不过每次见面都在打架,基本上没有说过几句话,而且木九从来都是以面具示人,连柳淮风也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他们可能都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聊天。
“穿上。”木九并没有回复他,目光在他腿间的硬物上扫了一眼,他不会从早晨一直这样到现在吧。
柳淮风接过衣物,料子擦过他的阴茎,充血的硬物又是一抖。不过他并没有忙着穿衣服,而是把腿张开,穴口刚刚被手指操得湿漉漉的,现在还在不断翕动,他当着木九的面,又把手指插了进去,竟开始自我疏解起来。
木九皱着眉,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柳淮风旁若无人的抽插自慰着,没过多久就插出了咕叽的水声,微微后仰着身子,曲着腿,一只手插在肉穴里,另一只手也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把手指放进他自己的嘴里,眼睛眯着望着木九,妖精一样的眼神仿佛能拉出丝来。
“嗯~骚穴被手指插得好爽啊...里面好湿,嗯啊~又流水了...”
“啊~手指太细了,插不够...好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柳淮风故意说着一句句很适用于上床的言语,还吮吸着手指,舌头舔着湿润的嘴唇,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抗拒不了这样的勾引。
木九面具下的眉毛自从皱起之后就没有展开过,殿下被皇帝诏去密谈了,让他把柳淮风带去调教室等他,没想到这柳淮风还当着他的面自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