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乘舟想着这个养养不就好了吗,大惊小怪小什么,但他父亲好像不是这样想的,先是从她后面伸过头,拿着她的手,又注意到她唇边的红肿,看着方乘舟训斥道:“你这个小畜生,就这么对你媳妇?”
任笑言原本也没怎么生气,听到方疏南这样一说最后一丝怨气也没了,身子一翻,趴到男人的身上。
“公爹”,双手伏在他的双肩,抬着头就看到他显眼的喉结,忍不住就亲了上去。
方乘舟哪层见过自家媳妇这么娇软主动,被冷落的他瞬间脸就黑了,拉着女人的腿往下拽到自己的面前。
“啊,你干什么啊”女人毫无防备,身后的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扒开她的屁股,当那大物塞到自己的下体时,也立马知道他要什么。
男人一开始并不快,她也很快适应,做人不能厚此薄彼,便用手套弄着脸边的鸡巴。
方疏南靠坐在那,鸡巴硬邦邦地展现在女人面前,原本不打算让女人一边被人操着,一边还伺候他,但她不老实,原本就有反应的鸡巴,在她的手中又涨大了一圈。
这哪里受得了,哑着嗓子说道:“用嘴”,说完就摁着女人的脑袋,让自己的肉棍去感受到她嘴里的湿润柔软。
任笑言屁股翘起,后面被男人一下一下操弄,两嘴都不闲着。
“啊”抽插嫩穴的力道突然变大,任笑言嘴里的肉棍没含住,而后面的人动作并未减轻,双手紧紧抓着被褥才不至于被操得挪位置。
“呜呜呜,慢点”她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撞飞了,方乘舟又捏着她的奶头,拉得长长的。
“啊痛,痛”
任笑言表情痛苦,但男人一点都没有放过她的迹象,方疏南知道儿子心中有气,但哪里知道他这样糟蹋人:“你够了”
他趁着空隙连忙用双手握住女人的奶子,方乘舟也没有执着去抢,只是加大了撞击力道,女人的洞穴本来就短又紧,男人那处又长又粗还硬,又像是要把他整个肉棍送进去,可不把她都疼哭了。
“你轻着点,她哪能受住你这样干的”
“女人不就是给男人干的”
方疏南与他说不下去,只能轻抚着女人的脸颊稍作安慰,任笑言想快点结束,咬着牙让小逼一夹,这还差点真把男人夹泄,男人气不过,甩了她屁股几巴掌。
“再夹试试”白嫩的屁股此刻已经通红,女人哪还敢再有什么小心思,只是呜咽着任其操弄。
方疏南虽然知道儿媳妇刚刚受了苦,但是他那处也是硬得生疼,让他今晚放过她,恐怕也是做不到。
--
多睡一会儿
方乘舟结束后,方疏南让任笑言躺着,起码这样让她省点力。
“公爹,明天行不行”任笑言摇着头祈求道。
“乖,我快点”打开女人两条腿,因为之前留下的粘液,所以他现在很容易进去。
任笑言第一次有点后悔勾引这公爹了,男人到床上都一个样。
如果非要矮子里拔高,只能说这公爹倒是温柔许多。
方乘舟本就经不起撩拨,结束没多久看到女人被他爹操着,小嘴微张,眼睛迷离,下身瞬间又硬着,他可没苦着自己,立马跪在女人的头上,将肉棍插到她的嘴里。
不需要身下的女人费心,他自己像插嫩穴一样插着她的嘴,而且还极其深。
下身被填地满满的,嘴巴也没有一丝缝隙,在痛苦与爽利中不断转变,任笑言不知道这场性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到最后叁个人都累了,齐齐躺在床上,默不出声。
“叫水,快给我们擦擦”方乘舟想睡觉了,见身边的女人还没动,就提醒道。
任笑言听了,准备从床上爬起来,但被一只手按住了。
“你别动”方疏南坐起身来轻声说道,又看着床里面的儿子,训斥道:“在自己妻子面前还把自己当个少爷?起来叫水”
“爹,这妻子伺候丈夫不是天经地义吗”又看着任笑言道:“还不快起来,把你惯得”
任笑言肩膀上的那只手没有松,她也没打算起来,方乘舟气恼俩人一个鼻孔出气,明明是他有理才对,争辩了几句,最后迫于方疏南的威严下,不情不愿地妥协了,等水来了,下床自己清理。
“你先给你媳妇洗”方疏南看着不情不愿的儿子厉声道。
方乘舟听了将手中的湿帕往盆里一砸:“真是荒唐,她不伺候我就算了,还让我给她擦身子”如果今天不是看她这么累,他才不会自己起来擦洗呢。
他抱怨一通,但那俩人没有搭理他,床上男人靠坐着,女人轻轻抱着他的腿,仿佛很累,眼睛是闭着的,方乘舟看着那张小脸,有些心软,便端着盆过去给她擦。
“嘶”任笑言叫了出来,那男人擦着她的洞穴像是搓澡一样用力,加上刚刚被男人轮流干着,这会儿底下早已红肿敏感,轻轻一碰就很疼。
方疏南也是头疼,这个儿子真的是,真不知道笑言以前是怎么过过来的。
“我来”他一把夺过方乘舟手中的湿帕,轻柔仔细地给她擦着,当看到红肿不堪的小穴时,也是眉头一拧。
“快去让李妈妈拿药膏过来”这事也不好指责儿子,毕竟也有自己的一份。
“什么药膏?”他当真一无所知。
方疏南停下手中的动作:“李妈妈知道什么药膏”
“要干嘛”没见谁受伤了啊?
“她这处肿得不像样,拿药膏过来”
“怎么会肿”男女欢爱本就平时,就这样还能肿,他怎么就没肿过。
方疏南有点不愿意再回答这个白痴一样的问题,不耐烦地说道:“废话,她这处是肉做的,被我们这样一弄不就这样了,你快去”说来他也有些后悔。
方乘舟一听,有些紧张了,连忙扒开看着,还真的肿起来了,有一瞬间也受到了冲击,他真没想到女人这里会这般娇嫩,以前完事之后都是女人伺候他,他没有机会看到女人受伤的小穴,就是刚才他也没有扒开,直接用湿帕随便擦擦。
心里升起一丝丝愧疚,连忙下床穿上衣裳找李妈妈要药膏。
任笑言很累,知道没有自己啥事了便昏睡过去,不过第二天还是习惯地准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