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 / 1)

可偏偏燕归像是把殷晴的性子给摸透了,知晓她怎样才是真的生气,便得意忘形地踩着那个界限为所欲为起来,故尔燕归每回的泼皮无赖行为总是卡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度上,多一分便是逼迫威胁,少一丝又不会令她气得牙痒痒。

像是猜到她要说什么,燕归率先开口,一张嘴就是认错:“好好,都是我的错,之后你怎么欺负我都行,现在听我的,好不好?”

殷晴还能说什么,只能想着下马之后,必要一周不理他,不与他说一句话,更不对他笑,气死他!

于是燕归指尖往下,拨开她的裙子,撩开小衣,他眼睛看不见底下,修长的手指凭着触感在花瓣上轻轻拨弄,殷晴当即娇哼出声,一手握住他的手臂,指甲故意使劲往上刮。

这点痛意燕归当然无所谓。

只是手指在花缝上来回滑动的动作更快,殷晴身体微颤,双腿并拢要夹住他的手,可跨坐在马身的身形让她无力阻止少年更进一步的手指。

随着那根作乱的手指不停在花穴口徘徊,殷晴才明白,除了用舌头舔弄与那物闯入,原来无须其它,仅用手指便能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像是将他身子抛在空中,飘飘欲仙,灵魂失重,贝齿深深陷入唇瓣,她无助地倚在他身上,身子又烫又软,要化成一滩沸水,喃喃喊:“燕归…”

“舒服吗?”缅铃尚在指心未入体,燕归也未料到只用手指,殷晴就已是面色绯红,目含春水。

“唔…你慢一点。”殷晴轻声哼着。

燕归将已经握得发热微震的缅铃放在那潺潺流水的穴眼处,不同于手指触碰,缅铃滚过花蒂,一阵奇异的震动令殷晴一下张大双眼,浑身绷直,僵在少年怀里,口中慌乱:“那…那是什么?”

“我们打赌之物,缅铃。”燕归微微一笑:“猗猗若能坚持一刻钟,我任你处置。”

说罢,便推着那物滚入柔嫩的穴眼里,缅铃入体一阵自动,切切如有声,从她身下传来,连带着她亦是心颤,殷晴欲哭无泪:“它、它原来会响…”

第0097章 (九十六)才不要求你 h

是了,缅铃遇热,无风自震,殷晴浑身轻颤,双腿夹紧马腹,她又怕又慌地用手攀住他,话不成调:“燕不恕…为什么它,它会动?”

燕归未应她,只一声“驾”,立即扬鞭策马,马背上起起伏伏,缅铃在体内地动山摇,震得更凶,穴道一阵猛烈收缩,一波波酥麻快慰形如浪潮,殷晴哪受得了?

只听她尖叫一声,半边身子软烂无力地倚在燕归怀里:“停…别!燕…燕不恕,快让马停下。”

殷晴眸含春水,恨恨扭头,正撞见他低眸轻笑,问她:“舒服吗?”

舒服个鬼!

殷晴额发濡湿,凶巴巴地瞪了燕归一眼,她简直恨死他了,燕归绝对是故意而为,便想看她而今这幅狼狈样。

燕归不仅不勒紧缰绳勒停马,反而单手搂紧她的腰,低下头,薄而热的唇瓣贴在她颈后肌肤,细细亲吻,潮湿温热的气息落在耳后,他坏笑:“猗猗,离一刻钟还早。”

“你抖得好厉害。”他盯着她红玉般的耳垂,忍不住用舌头含住一吮,又低声说:“连耳朵都这么红。”

“是不是很爽快?”

殷晴本不想承认,奈何马不停蹄,在一一片颠簸起伏之中,那缅铃就像活了似的,止不住的剧烈弹动,在穴肉里翻滚,每一下都压着敏感至极的嫩肉,浑身如通电,身体颤似莲。

“猗猗?”少年循循善诱:“受不住和我说,我来帮你。”

殷晴才不相信燕归的假好心,这个“帮”指不定是又变成什么法子想欺负她呢?

她咬紧牙关,默默守着时间,忍,只消得忍过一刻钟,就要他好看

见殷晴乌云叠鬓,杏脸桃腮,额上玉露香汗涔涔来,娇柔柳腰不堪负重地弯折斜倚于他,若不是他以手臂相扶,只怕她就跌落下马了,如此这般,还是一幅极力忍受的可怜模样。

真是让人怜爱得紧。

燕归口干舌燥得厉害,啧啧作叹:“猗猗,为何不求我?”

“求求我,我就放过你。”他手指抚过她的下巴。

殷晴才不想求燕归,求他便是认输,他一向得意忘形,得寸进尺!这下服了软,那往后她更是教他欺负去了,再无反抗的余地。

她眼睛水溜溜,声音在抖也不怕他,一脸视死如归,牙关紧咬,怎么都要忍住:“我才、才不要求你这个坏蛋…”

燕归也不见恼意,反而乐得一笑,拍拍她如海棠红艳的小脸:“好啊,就看你能嘴硬忍到几时。”

说罢,又喊声“驾!”

随着少年清呵,马蹄踏动,缅铃在腔道里震摇不休,与此同时,他修长的手指从殷晴整齐的衣襟往里探,指腹拨开绣着玉兰花的肚兜,向着一弯圆润的弧度轻轻抚弄,一丝冷气钻了进去,那俏生生的花苞挺立,被夹在两指之间。

“唔…燕不恕…”殷晴唇里溢出一声呻吟。

婉转动听的女声让燕归下腹一紧,眼如火烧,狭长的眼尾爬上一抹红晕,沉甸甸的眼神一眨不眨地落在她身上,像是能将她遮掩快慰的心思给穿透,直视她害羞的,不敢示人的灵魂。

殷晴侧过身,避开他过分火热的视线:“别这么看我…”

真好听。

“猗猗。”少年叫她名字的声音有点儿哑,似是很渴的样子,他舔了舔唇,舌头沿着她的耳廓滑走:“多叫几声。”

“不恕…燕不恕…”她目光变得迷离,头重脚轻,脑袋浑浑沉沉,身子在马上颠来颠去,缅铃在穴里来回滚动,触电般的麻意让身体变得轻飘飘,伴随着燕归耳畔晃动的银铃,她好似听见一声合奏。

扣人心弦。

少年手指愈加放肆,探入肚兜里,不再是在边缘浅浅抚弄,而是抓着一团雪乳,更重的揉捏,搓动,殷晴衣襟被扯得七零八歪,散乱不成样。

“猗猗,你这儿好似比以前大了些。”原先只是玉雪雕成的小巧两捧奶团,而今也有了沉沉重量,压在手心,随着马儿奔跑,一阵乳波荡漾。

美丽至极。

少年目光痴迷,盯着她久不回神。

“你,你住口。”殷晴蓦地羞红一张脸,桃腮粉嫩。

上头与下方,跌荡沉浮,他每一处都不肯放过她。

连带着他落在她耳边的气息也变得浑浊。

说好一刻钟,但时间究竟过去几时谁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