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 / 1)

占有,理智叫嚣着将她占有,吞噬。

于是乎,少年手指探上衣带,轻轻一扯,玉肌香肩,一片薄纱冰肌莹,雪腻酥香醉,皆映入眼底。

四周水雾环绕,殷晴被吻得晕头转向,眼睛沾着水汽,只听南风一阵吹,吹来瑟瑟凉意,她才惊觉衣裳被人剥掉,她吱唔一声:“冷…”

“冷就抱紧我,我热。”少年握着她的手往他腰上放,果真如他所言,燕归浑身烫得惊人,仅是靠着他,便有如火灼般滚滚热浪扑面而来。

但他显然没有停手的打算,舌尖似火,从殷晴唇角往下,拉开道道银丝涎水,垂在她面颊两点梨涡处,他咬着吻着吮着,从脖颈到锁骨,一路梅花落,朵朵朱槿开。

“燕归…你别舔。”脊背爬着酸麻,下身泛着水意,身体眼见着越来越软,要软倒在他怀里,她又羞又怕并拢腿,红着眼儿要推他:“这是山林里,我们不能。”

“我知道这是哪,别动,不会有人。”燕归用手锢着她,抬眸往上,看她,比夜色还深的眼里藏着烈烈欲火,似要将她焚烧殆尽。

他才不让她逃,声音几分欲求几分不悦:“乖一点?”

滚烫的舌头继续往下,燕归舔过殷晴微凉的肌肤,他看着她桃儿般的乳尖,琼花白雪,樱桃红腴,怎能忍住不低头舔上去一亲芳泽?燕归心随意动,舌头滑过奶尖,香香软软,入口就要化,好似在品一碗水嫩嫩的杏仁豆腐,要命……真是要命。

少年眼中赤红,咽下想将吞吃入腹的欲望,又卷起那枚红翘翘的樱果儿,在舌头上掂转,齿间一磨。

她再忍不住,呼出声,疼痛与麻痒,分不清哪个更重些:“呀!嗯唔…”

殷晴难抑,捂住嘴也止不住吟出声:“不恕,别…别咬。”

她一出声,他更兴奋,一下便欲火焚身,动作更快,恨不能她多叫些。

天为被地为床,借着娑婆月影遥遥一看,好一对野鸳鸯,连弯月也借风躲进云里,羞见这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第0083章 (八十二)喜欢我舔你吗? h【修】

云翳遮月。

正值槐序时节,山林里老鸦栖枝,偶有蝉鸣阵阵响,缕缕南风来,无论是打眼见的,耳朵听的,无一不在提醒殷晴,她是在这天地间袒胸露乳,赤身裸体。

太羞耻了…若是被人瞧见,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偏偏燕归胆大妄为不知羞,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像一条蛇,非要缠着她,绕着她,甩不开,丢不掉,她只能被迫承欢,比往日愈加浓烈的刺激涌上心头,她脸上更显羞赧,心里又惊又怕,阑珊树影微微晃动,就足以令她草木皆兵,神情紧张。

不似床榻红帐无人知,依稀月色下,山河共影,天地万物皆在看。花草芬芳、混着泥土的潮湿腥气钻入殷晴鼻腔,一切感官都在放大,身体的触感尤为明显。

燕归叼着她胸乳一点茱萸尖尖,仅用舌头一裹,她身体颤就如雨打荷,咬着银牙,憋着气儿才能止住吟叫。

“猗猗,舒不舒服?”

见她不出声,燕归一把抱起殷晴,骤然悬空让殷晴“啊”一下,两条腿下意识盘在他腰上,她心更慌:“燕不恕,放我下来,你要去哪?”

“我渴得厉害。”少年喉咙灼烧,哑着声音,黑眸里火气翻腾:“自然是饮你下头的水。”

“你又要”猜到他将要做什么,殷晴又惊又惧,这可是在山野里!

“不行,不能在这。”

“怕什么?”

“万一有人…”她吱唔。

“不可能有人,再说谁敢看你,我剜了他的眼。”少年目光一瞬阴狠,看向她时又浮起笑意:“有我保护你,怕什么?”

“可是”

“没有可是,我非要不可。”少年斩钉截铁,截断她的话。

“你!你怎么不去喝溪水呀。”殷晴拿腿蹬他。

“谁叫你甜,不管如何,我就要喝你的水。”少年固执己见,摁住殷晴乱动的腿,搂着她桃瓣儿似的圆臀,往上一颠,跨几步将她放在岸边石头上,转手弹起腰间短笛,笛子破空而出,在少年手心一个翻动,剑光出鞘,寒芒闪烁间,殷晴挣扎起来:“你别划我没衣裳穿了。”

少年“啧”一声,不高兴:“我能少得了你?”

“可是装衣服的包袱不见了。”殷晴眨巴眼,撇嘴:“我醒来就不见了,是你弄丢的。”

“……”

燕归缄默一瞬,无话可辨。

当时长极带人杀来,他只顾带着殷晴逃之夭夭,许多东西并未带走,一想到那装着新衣包袱落在马车里,他心底一阵烦闷,不得不收回不管不顾划开她衣裙的想法,抬手慢悠悠分开她两条腿,耐着性子脱下内衬衣裙,一下揭开亵裤。

手指拨开羞羞怯怯的花唇,指心几点湿润,中指一划,更是水意汩汩。

直跳,腿心也泛起一丝痒痒微麻,她缩了缩腰腹,穴眼涌出蜜意,似一张饿极了的嘴儿,在咽着口水。“好湿啊猗猗。”少年眼睛一亮,小声嘀咕一句:“我就猜到了,你也想要我,是也不是?”

“才!才不是。”她面红小声,结巴一下,一看便知是假话。

“我才不信呢。”少年扬唇散漫一笑,舌头舔过鲜亮薄唇:“什么时候流得水儿?”

在燕归直勾勾的目光下,殷晴腿心一软,一股热涌往下,只见桃源穴口一张,更是春潮汹涌,她一脸羞赧,哪里还答得出他的话。

少年一乐,回想起那春宫册上所言,女子下头春水越多,便越是欢喜,他不由道:“猗猗,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盯着?又流了好多。”

“瞧”光说还嫌不够,燕归两指并拢,往那重重花瓣里一探,指尖一层晶莹蜜液:“全是你的水。”

好过分,明知她怕羞还……真真是羞死人了!

“你怎么这么坏啊,别、别说了。”殷晴捂住脸,只露一双杏眼,连忙合拢腿。

又被眼疾手快的少年拿手掌卡住,他蹲下身,半个身子浸在清凉溪水里,依旧消减不了浑身欲火,燕归盯着她那春雨淋淋的粉蕊花穴,开口:“猗猗,快说,何时湿的?”

在他言语之间,道道灼热呼吸扑洒在敏感穴口,像一片羽毛拂过,花径内里淌过酥酥痒意,她忍不住脚背一弓,往后缩去。

他却不肯放过她,大有她不说,他便一直盯着她瞧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