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就是这么想我的?”
湿哒哒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赵鸿洲就在外头,就在窗边,那么的近,而这人竟然……
像是报复,欲望直戳戳送了进来,撬开了她的身体,力道重的好似要把宁染贯穿,以至于需要她绷起脚尖,才能将他吃住。
因为猝不及防,因为实在太深,宁染羞愤地仰起脖颈,拼命咽着呻吟,充沛的花液包裹着肿胀的性器,紧致的花穴死死收缩,性器贲张的脉络一路搔刮着内壁敏感的褶皱,逼仄的空间,隐忍的喘,叫这一切,莫名有种隐秘的偷情刺激。
屋外的话题还没结束,不知怎的又绕回了宁染身上,这叫于朗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也叫活络不开的宁染越发的紧张,底下绞的厉骋背脊一阵发麻。
“阿宁呢?”
“老板刚才出去了。”
“出去了?”
“是赌场那边……有点事。”
不知道于朗的这个借口站不站得住脚,好在片刻后,应该也是烟丝抽完了,赵鸿洲终于有了离开意思,可宁染依旧打着寒颤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一点声来。
厉骋霸道的占有欲在宁染的惶惶不安里,似乎愈发的过分和强烈,身后的人并未消停,动作却缓了不少,那幅度算不上大,可宁染还是觉得涨人,私密的地方被粗长的硬物撑的满满,挤地透明的花液不断从交合的身下溢出,顺着两人的大腿滴答往下,到了膝窝,到了脚踝……
脚步声渐行渐远,就连烟丝的味道也渐渐消弭,屋外似乎只有花香和自由的风,宁染终于卸下了紧张,却又被男人放肆的顶弄再一次绷紧了神经。
黑色的风衣在宁染的掌下不断被蹂躏着,男人起伏的背脊,虬结的肌肉,热汗淋漓,深陷进了下腹袒露的三角地,没了后顾之忧,性器的深入更是过火,泅湿的毛发,分明的肌理,随着不断的挺送,连绵的抽插,撞的双臀又湿又红,爱液四溅,把交媾的那处作弄的一塌糊涂。
狂乱的节奏叫宁染反复战栗,可她还是死死咬着唇,厉骋恶劣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他不想她隐忍,他要她快意余生,指腹擦过宁染的下唇,拇指描摹着唇瓣,一点一点,厉骋将手指探进了宁染嘴里,勾缠着舌头,厮磨着舌面。
就像身下无尽的抽插,男人的手指也在宁染的嘴里进进出出,在唾液里翻搅,搅散了呻吟,也搅乱了呼吸。狭小的角落,偷情的错觉,宁染的羞耻和顾忌渐渐被男人撞碎,不断的快感在腰腹滚滚积累,似乎叫她比以往都要动情,腰臀在昏暗里放浪一般的扭,她不自觉地开始回应,垫着脚,后坐着套弄,想要他,要他全都射给她……
女人沉湎的情态好似刺激到了厉骋,叫他有些猴急,有些欲罢不能,隐晦的水声越发夸张,穴肉全软了,被人顶了又顶,宁染反手摸索上了厉骋的腰腹,在默许,在邀欢,他可以再重一些,把她弄坏。
再次高潮的那一瞬,厉骋掐着宁染的腰,继而手指又滑向了湿热的腿间,那两瓣翕和的嫩肉正吐着水,爱液濡湿了指尖,又流向了指根,在肉与肉的紧贴里,粗粝的指腹擦过花核,拨弄着,爱抚着。
女人的呻吟越发高亢,越发尖锐,配合着宁染高潮的夹弄,厉骋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上撞,紧闭的柜子里满是“啪啪”的撞击声,木板发出了剧烈的声响,惊天动地一样,直到冗长的躁动过后,一记狠狠的深顶,浓稠的精液彻底灌满了宁染……
偷欢
偷欢
落日余晖,晚霞醉人。
院里的花香依旧,风更是有些温柔,暮春与初夏交界的这个傍晚,好似被灌了些酒,热意一催,便蒸腾出了熏然的醉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院里聒噪的虫鸣,一声接着一声,实在有些恼人,但这些好与不好都无足轻重,远远比不上她的轻喘、呢喃,从她口里出来的,他的名字……
床摇摇晃晃,吱嘎作响着,探出帷帐外的小腿颤颤巍巍,绷着劲,渗着汗,然而不消多时,又被勾缠到了男人的身下,死死压着。
膝头早已蹭的泛红,偷溜进来的暮色落在了女人曼妙的背部,在弓起的那处凹陷,两侧湿润的腰窝放肆游走。暮色裹挟着汗珠,沿着腰臀的曲线,偷尝着女人的味道,渐渐就要往交合的地方去,不过可惜,这些居心叵测被身下的挺送撞的破碎,不管是醉人的暮色,还是淋漓的汗水,统统被压在了男人潮热的胸膛下。
一声激喘,臀再次被撞的悬空,汗水交融,被癫狂的节奏带进淫靡的身下,又会被随即而来的又一次深入挥了出来。
坐入的姿势总能叫俩人尝到痛快,腰肢被紧紧扣着,臀肉也被撞击的不住颤动,嘴唇和舌头滚烫,身后的人凑了上来,吻落在耳畔,又到了后颈,翻卷着厮磨,可一记野蛮的颠弄,男人又叼着那可怜的后颈肉,故意的,吮弄着。
吃不住劲的女人卸了力,软软地卧回了床褥里,头发披散,一身的潮红遍布,没了性器填满的肉穴太湿又太酸,宁染不自觉地曲起了腿,兜不住的爱液泄了出来,黏连着些许透明的丝,在身下构出一副诱人的画。
臀肉盈盈泛着水光,被身体的战栗抬得起起伏伏,挂着的汗滑入股缝,又被花液带到了身下,她太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儿了,所以宁染撑着手臂侧过了身。
他们面对着面,女人大开着双腿,微蜷的脚趾蹭了过来,从厉骋的膝头又到了腿根,四目相对,她有恃无恐,绷直的脚背一下又一下点着胀红滴水的铃口,她在用眼神邀请,要他进来。
喉间滚动,厉骋直勾勾地看着,视线从宁染翕和的唇瓣又到了她布满痕迹的娇乳上,这人的诱惑一直是这样的肆意妄为,明目张胆,是磨人的钝刀,更是要命的鸩酒,可那又怎么样,他偏要在她身上贪欢,厉骋攥住了宁染的脚踝,欺身的同时,女人的腿也被抬高了,挂上了男人的臂弯。
被顶住的那一瞬,男人硬挺的乳头擦着她,和湿淋的乳肉挤压着,磨弄着,刺激着身体里的性器越发兴奋,宁染眯眼徐徐地喘,粗长的硬物不断没入,底下又湿又响,这是场暌违已久,却叫人头皮发麻的性爱,所有的细枝末节都叫宁染羞于面对,却又叫她沉溺上瘾。
汁水被捣的越来越多,连绵的高潮让宁染实在叫不出声来了,只能含着厉骋的肩膀闷闷地喘,男人同样绷的难受,腰眼阵阵发酸,他有些想要射了,可还不够。一阵重重的挺送过后,厉骋忽地抽离出来,精水滴答,花液四溅,他放下了宁染的腿,转而又死死掰着她的臀,挺着叫嚣的欲望,双膝用力,直直的,将宁染的腰顶地悬空,把自己送到了最底……
大汗淋漓过后,俩人都有些疲惫。
屋里的欢爱气息浓烈,久久未褪,半开的衣柜,凌乱的衣衫,还有,叫人无法直视的湿淋纸团,桩桩件件,都是俩人偷欢的罪证。
厉骋依旧腻在宁染身上,女人汗湿的头发搭在肩头,些许缠到了他身上,微微的痒,一身娇懒的女人正缓着劲,绯红的面颊,浸着欢潮的眼眸,这原本并没什么,可或许是外头的暮色太美,又或者是她此刻的眼神太乖,但归根结底,是他的色欲熏心,恬不知耻,半软下去的性器没抽出来,厉骋不要脸的又在宁染身体里顶了顶。
本就禁不起折腾的情潮似乎有点死灰复燃的征兆,宁染警告地睨了厉骋一眼,带着汗的手指刮上了他,沿着腰际,探向了下腹,她推搡了一把,最终,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毕竟已经厮混了一下午,她再不出现,免不了要引起赵鸿洲的怀疑。
男人似乎有点不乐意,好不容易见到她,总想再尝些甜头,理智恢复的女人躲开了他意欲缠上来的吻,可在下一秒,宁染却又翻身跨坐到了厉骋身上,不过很有分寸的,只压着他的大腿。
这一下实在叫厉骋受宠若惊,他忍不住挑了把眉,像是回应,便要凑上去,可终究还是叫厉骋失望了,腿上的人只是侧身勾走了被他压在背后的衬衫。
套着衣服的人好整以暇看着厉骋,并未立马从他身上下去,一边得意地勾笑,一边又慢条斯理扣着衣扣,散着诱惑也在明晃晃的揶揄。会错意的男人多少有些下不来台,厉骋又靠回了床头,不过底下的手却没消停,不是搔着她的脚底,就是要往她腿心去,原本还端着正经的宁染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作弄,没一会儿,俩人又腻到了一块儿。
明知道这会儿时机不对,宁染也几次三番提醒自己,可情人间的缠绵一旦开始,总是会没完没了,闷闷的手机铃声响起时,俩人似乎都有意无视着,直到铃声响到第四下时,宁染动作微顿,一个抬眼,她的神情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她放开了厉骋,侧耳仔细听着从衣柜里传来的铃声。那是她在帝都时,和于朗联系用的卫星电话,是只属于他们之间的联络方式,但他们现在都在越南,于朗犯不着舍近求远,给她打这个电话。
厉骋自然也察觉到了宁染的异样,女人眉宇间仍旧带着春情,可那双含情眼里此刻也多了些许阴鸷,单调的电话铃声持续响着,很是……锲而不舍,宁染像是没有要接的打算,事后的旖旎气氛因为这个突兀的电话被散的七七八八,即便如此,从厉骋身上下去时,她还是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
暮色渐淡,天就快要黑了。
女人穿着男人的衬衫赤脚下了床,她从衣柜里找出了将将断线的那台卫星电话,角落里一片狼藉,掉落的玫瑰花,散乱的棋子,小方桌上的茶壶却安然无恙,宁染实在有些渴了,她在沙发椅里缓缓落座,顺便也给自己倒了杯茶。
四周安静的可怕,可没多久,断了线的电话再一次响起,铃声不大,可那声音特别尖细,像未开刃的刀片,不会要人命,只是一下又一下磨着人的神经。
棋盒里的黑子白子早已混作了一堆,方正的棋盘也有些歪斜,然而宁染却未摆正,在那刺耳的铃声里,兀自复盘着她的棋局,直到铃声又一次自动挂断,宁染依旧没接,仿佛她的心思全在那盘棋上。
很快对面有人坐下,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并未打扰她,可这人坐下的那一瞬,宁染便已经分了神,他原来的那条内裤早就不能穿了,西装裤下完全真空,刚一坐下,男人的轮廓便鲜明地挺了出来,宁染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骚包,眼神却止不住的往他胯间跑。
电话第三次响起,这一次宁染很快接通了,不过那头的人倒是拿乔摆谱了起来,没有出声,宁染不动声色地等着,端着茶杯凑到唇边,而她这才意识到这茶早就凉了,喉中干涩,宁染却没有喝,毕竟,凉茶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茶杯放下,宁染的耐心像是到此为止,难得的,她主动开口,向那人问好道:“小叔?”
PS:“卫星电话”这个小细节在18章时有提到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