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双完全能感同身受白笙的爽意,单纯的白笙会把在床上的所有情绪反应到身后的后穴中,他在猛插了白笙几百下后终于把龟头送进最深处的结肠口,龟头卡在那个弯道,整根鸡巴深埋进穴肉内。
白笙爽得想尖叫,但前面的小嘴还被秦时珩插着,只能用粗重的喘息代替。
不知道插了多久,等到白笙反应过来是自己已经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了,嘴里穴里,脸上,屁股上全都是精液。
他后穴酸麻,下巴也感觉要错位了,管不了身上的泥泞活生生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双目无神地趴在床上喘息,被操得腿都合不拢。
白笙是高潮了,也爽了,可身后的两个男人明显没玩够,尽管都射过一次但还是精神抖擞的两根阴茎伫立在空气中。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决定了接下来的玩法。
秦时珩将床上软趴趴的白笙面对面抱起,让白笙的双腿勾着自己的腰部,稳步走出房间,来到客厅的落地窗。
客厅左边一侧是超高落地窗,从顶部一直延伸到地板,由三块巨大玻璃拼接而成。客厅只有中央顶灯开了一盏护眼黄灯,其他的大部分光源来自落地窗外各种建筑的灯光以及月光。
高层建筑能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星星点点的灯光一望无际。
白笙被抱到落地窗前,秦时珩在他耳边轻说:“好看吗宝宝?”
其实白笙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稍微看了一眼就开始敷衍道:“好看……好看……”
秦时珩轻笑一声,托着白笙的屁股向上一颠,然后顺势把还沾着体液的阴茎插入白笙还没恢复好的后穴里。
“啊!”白笙瞳孔迅速收缩,显然被吓得不轻,在秦时珩耳边惊叫一声。
他抱紧了秦时珩的脖颈,脸上泪痕明显,连疑问的声音都有些沙哑:“怎么会这样?不是才做过吗?”
“不够啊宝宝。”沈宴双从白笙身后出现,贴着他的侧耳呢喃。
白笙似乎察觉到什么,试图从秦时珩身上挣扎出来,但却没用。
。
“不要……不要……会坏掉的……”白笙哭着摇头,后穴因为紧张使劲夹了几下,把秦时珩夹得更大了。
“之前不是试过一次吗?宝宝应该早就适应了才对,乖乖的别乱动哦,我要进去了。”
话音刚落,沈宴双的鸡巴也毫无预兆地插入,两根粗大的阴茎把白笙撑的快要撕裂开来,感觉整个人都被阴茎给一分两瓣了。
白笙窝在秦时珩肩头大喘气,他想抱着秦时珩的肩使劲向上逃,可是却被身后的沈宴双握着腰向下一按,屁股像是整个坐在鸡巴上一样,快插到胃里了。
本来被抱着操的姿势就已经够没安全感的了,现在又在落地窗前做这种事,白笙眯着眼看窗外的景色,感觉被多操一下都有可能会掉下去,于是后穴又紧张地缩了几下。
两根阴茎在白笙狭窄的后穴里被夹得生疼,几乎被挤得毫无缝隙,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三人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着混合的体液,一些是精液,一些是腺液,但大部分都是白笙分泌的骚水,给足了润滑。
跟对方的鸡巴贴合在一起的感觉都让两人有些反胃,但只要在白笙的穴里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两人满脑子都是爽意,像是被设定了只会做爱的机器人,满脑子都是交配繁衍。
(南北客整理)
秦时珩率先挺腰操弄,阴茎顺着穴口一进一出,颠得白笙呜呜地叫着,每次操弄都因为重力让白笙在最后时刻吞吃进去整根阴茎。
白笙因为喝了酒,酒精作祟,似乎是自动帮他省略了些痛感,让白笙没多久就渐渐得了趣,身体上只能感受到快感,穴眼深处叫嚣着被操弄。
“啊……嗯……嗯……快点……快点……老公好厉害……啊~”
秦时珩越插越起劲,跟沈宴双一起,有节奏的进出,像商量好的一样,沈宴双进秦时珩就出,穴里永远都是满满当当的。
紧致的穴道被两根阴茎一次次破开,早就被操熟了,听话地箍在阴茎上,不管是谁插入都卖力伺候着。
两个男人越操越快,白笙渐渐勾不住秦时珩的脖颈,他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渐渐向下溜,导致穴里的阴茎越捅越深,直到戳到最深处的结肠口,两个龟头在穴道深处较劲,都想争着顶到最里面,一时没注意白笙的情况,竟然硬生生把白笙操喷了。
“啊啊啊啊啊!唔……呜呜……”白笙的指甲紧紧扣着秦时珩的背部,挠出了几条冒血的抓痕。
高潮的水液直浇到马眼上,龟头被骚水泡爽了,操的更卖力了。
公狗腰控制着胯部卖力拍打,白笙嘴里呜呜啊啊的尖叫,灵魂像是要被顶飞了,翻着白眼又一次高潮。
终于敏感的结肠口受到连续不断的撞击,“啪”地打开一道口子,两个龟头其头冲进敏感温热的深处,细密的快感在嫩肉的敏感点上驰骋。
“呃呜呜……好爽……啊哈……呃……慢点……”
白笙爽得控制不住颤栗发抖,口水直流,紧紧缩着后穴等待着高潮。
两个龟头分别碾过新生嫩软的敏感肉道,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呜呜呜……呃唔……去了!去了……坏掉了……不要……”
终于,白笙被操到顶点,前面的阴茎跟后穴都止不住喷出体液,弄了两个男人一身后又承接了两个男人的浓精,后穴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灌满了,随便一动都能滴出来不少乳白的精液。
落地窗外车水马龙,正过着丰富夜生活的人们怎么会想到顶层豪宅里正在上演如此淫乱的一幕呢?
第20章:20 正文完
白笙已经睡下了,秦时珩跟沈宴双两个人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湿气,靠在沙发上面色凝重。
“今天白笙不对劲。”秦时珩道。
沈宴双坐在另一边勾了勾浴袍带子轻笑:“不是被你搞的吗?强迫我老婆贴乳贴,什么奇怪的性癖啊你?”
“啧。”秦时珩烦躁地扯了把头发,“不是这个,跟这没关系。”
“他有心事。”秦时珩面色凝重。
“哦?什么心事?最好不是被你烦的。”沈宴双翻了个白眼。
秦时珩忍无可忍:“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