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看着面前的两人怎么想都是做梦没睡醒吧?不然怎么能看见秦时珩跟沈宴双一起站在自己面前呢?
大脑一团乱麻,白笙压根没注意两个男人脸上黑成碳的表情,他心里唯一想的就是当小三这件事暴露了,立马脱口而出:“我就是小三怎么了!”
。。。
很理直气壮的一句话,包括白笙自己在场三个人都愣住了。
看着面前两人脸上精彩的表情,白笙终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他试图补救:“那个……我不打扰你们了,来来来,你们有什么事来床上聊吧,我先走了……”
白笙先是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又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看了一圈只找到件衬衫,等到自己灰溜溜地套上长到自己大腿的衬衫,光着两条腿就准备溜走。
站在一旁的两人都对这一幕有些无语,白笙打算在他们眼皮底下溜走,怎么可能?
“跑什么?”沈宴双拉住白笙的手臂,“不解释清楚就想走?”
白笙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他俩要是揍我我可一个都打不过啊……
白笙坐在沙发中间,另外两个男人分别坐在他两边,整个人几乎是被夹在中间的,秦时珩跟沈宴双的大腿都紧紧贴着白笙的双腿,动也动不了。
茶几上还是那三台手机,不同的是这次白笙被当场质问:“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客厅似乎寂静了一瞬,随后就听见微弱的一句:“对不起……我承认我插足了你们的感情,可是我跟秦学长是真爱啊……”
秦时珩听见白笙的上半句话还在错愕,下半句就乐的快笑出来了,一种打败情敌的窃喜。
沈宴双怒了,抓住白笙话里的重点:“我们?你指的是我跟秦时珩?”
白笙乖巧地点头。
“靠,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你不会以为我在跟他谈恋爱吧?”
轮到白笙愣住了,他消化了好一会才抖着声音开口:“不是吗?”
“哈……好,好得很啊!”沈宴双被气笑了,“你说你跟他是真爱,那我算什么?!你根本不是爱我才跟我上床?你是为了秦时珩?!”
白笙彻底搞不懂了,他也不敢回应沈宴双的质问,只是一直低着头不吭声。
秦时珩笑不出来了,“上床?你跟他做过爱?在我之前?”
“呵,就是520那天,见过你之后回去就做了,还是骑乘。”沈宴双斜了秦时珩一眼,“你不会以为你是白笙的第一次吧?做什么梦呢,是我。”
白笙听到沈宴双说的后头埋的更低了。
秦时珩的初夜梦碎了,明明12个小时前他还跟白笙过着二人生活,没有什么小三的出现。谁能想到现在,不仅有小三,还一来就是三个,混乱的场面。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这场性爱,反正被操的只有白笙一个,房间里只剩下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白笙被操得想哭,但嘴里却被鸡巴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一上一下两张嘴被塞得满满当当。
沈宴双抱着白笙并紧的两双长腿搭在自己肩头,阴茎在白笙后穴里狠狠凿着碾着,操进去的每一下都直击白笙的骚点,酥麻的爽感直击大脑让白笙意识模糊,没一会白笙就被操得从深处喷出水来,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一大片。
“操,骚货,流这么多水,两个人一起把你操爽了?嗯?”沈宴双说完还拍了两下白笙的屁股,激起几层肉浪。
“唔……呜呜……唔……”可怜被堵住嘴的白笙高潮时叫都叫不出来,喉口收缩的每一下都给插在喉咙里的鸡巴增加快感。
白笙躺在床上,下面被沈宴双操着的同时还要测过头去吃秦时珩的鸡巴,咕叽咕叽的口水声,不知道的还以为白笙有多熟练呢,其实他只是快被秦时珩的鸡巴插傻了,口水都顺着侧脸流到枕头上。
龟头直抵喉口,白笙鼻尖是浓烈的雄性气息,嘴里是男性鸡巴的淡淡腥味,秦时珩因为情动从龟头流出的腺液全部被白笙顺着自己的口水咽进肚子里。
“小淫娃,夹得这么紧。”秦时珩在评价白笙的口腔。
似乎是两个男人共同达成的共识,也可能是心里的醋意以及怒意,反正这次两人都想着一定要把白笙操服了,让他长长记性,白笙哭得再惨两人的动作都没有停下来。
白笙身子被操的软绵绵的,等到最后两个男人冲刺的时候都是任由掌控。
沈宴双的胯部紧紧贴着白笙的臀肉,他仰着头,终于忍不住释放在白笙湿滑的穴里,射的浓精每滴都灌进深处。
“嘶……骚货!灌满你……”
“唔!呜呜呜呜……”白笙闭着眼皱眉流泪。
极速的精液不规律的喷洒在穴口,白笙就这么被送上了高潮,他腰部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像条溺水的鱼,紧绷着圆润的脚趾感受着来自陌生体液的侵入。
秦时珩亲眼看到白笙在自己面前被别的男人操到高潮,心里泛上来无尽的酸涩感,随后像是要跟沈宴双竞争一样,也绷紧小腹在白笙喉咙深处射出,一边射还一边把阴茎向外抽,最后把白笙脸上,脖子上都射了一层乳白色精液。
白笙终于能开口了:“咳咳!别……呜……我不要了……不要……哥哥……咳咳……”
白笙上半张脸布满汗液泪水,下半张脸全是漏出来的口水,但面上占比最大的还是精液,精液糊住了他的眼睛,睁都睁不开,狼狈至极。
在听到白笙喊哥哥时沈宴双承认自己那一瞬间确实心软了,但又瞬间恢复平静。
“喊哥哥没用了宝宝,你有几个好哥哥呢?”沈宴双轻抚着白笙的侧颈,面上温柔不减,说出的话却是丝毫没给白笙希望。
秦时珩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互动整个人快要气炸了,他挪到沈宴双旁边,朝还在含着阴茎的穴口伸手,硬生生挤进两根手指。
白笙反应剧烈,一直摇头嘴里重复不要了,像是预见到接下来会被怎么对待似的。
“呜呜呜呜……哥哥……老公……不要……会坏掉的……会被操坏的……”白笙又开始啪嗒啪嗒的落泪了。
沈宴双也皱着眉没好气的问他:“嘶……你有病啊?”
秦时珩连正眼都没给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笙的后穴继续向里伸:“啧,爱做做,不做滚,我巴不得跟我老婆单独做,你还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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